22連死都不讓她死
樓下客廳。 男人在沙發上坐著,看著王媽端著餐盤下來,他眉眼暗了暗。 王媽站在一邊,“先生,剛剛上去送午飯,但是這早餐還晾在那沒動,只能先拿下來?!?/br> “知道了,忙你的去吧?!?/br> 又發燒,又是不斷昏睡。 拿出手機撥出電話,對面很快接聽。 “帶著你的女醫生到底來了沒有?!?/br> 南見川被這暴躁的嗓音弄得眉頭直皺,“兩分鐘兩分鐘?!?/br> 很快,南見川到了,但是只有女醫生上去。 南見川站在一旁看著周屹桉這鮮少見怒氣,不由覺得挺有意思。 但是又話鋒一轉,“遲昀城到現在還沒醒來,你真準備把那個女人扔到監獄?” 周屹桉無所謂的點了一支煙抿在嘴里,“不然?” “你不怕他醒來跟你鬧?” “那也得醒得來再說?!?/br> 周屹桉只是將她扔在牢里關著,正常起訴流程,其他的他不管,所以談茵可以自己找律師,只是沒想到她直接認罪。 南見川坐下來,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現在居然還有閑情野趣在這抽煙,雖然周家封鎖了消息,但是他們這個圈子大大小小知道的差不多了。 周珩死了,那么周家當然就是周屹桉的了。 南見川遲疑的看著他,“你真沒耍什么手段?” 周屹桉先是一楞,才意識到他說的是什么,“你他媽眼睛瞎沒看見我這幾天忙什么呢,他死了跟我有什么關系?!?/br> “就是問問?!蹦弦姶ㄑ劬ν峡戳艘幌?,說到,“那你打算把她怎么辦?!?/br> 他指的是樓上的江以恩。 沒有哪個男人不愛權勢,周屹桉也不例外,所以周珩死了,那么周珩之前的聯姻對象自然就要落到周屹桉身上。 周屹桉只是垂著眸沒說話。 樓上,女醫生很快下來,眉頭微微皺著,“發燒是因為著涼加上劇烈運動導致的?!?/br> “吃了退燒藥還是退不下來的話,一會再打一支退燒針。只能吃清淡的食物,不能洗澡?!?/br> … 周屹桉推開房門進來的時候,只見到王媽正在準備給她擦身體。 看到男主人進來,王媽趕緊起身出去。 江以恩聽到動靜睜開眼睛,很快拉著被子蓋到裸漏的身體上。 她低聲說到,“你怎么進來不敲門?!?/br> 他說,“不是要擦身體?!?/br> “還是讓王媽擦吧,我已經沒有力氣了?!?/br> 聞言男人眉頭皺了皺,沒有力氣,她的意思是他會在這種時候強來嗎。 周屹桉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走過去,然后將袖子推上去。 擰的微微干的毛巾拿在手上,他走到床邊,“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被子揭開?!?/br> 江以恩腦袋暈沉的厲害,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但是想到這個男人的手段,她還是不情愿的將被子掀開。 周屹桉這才看清她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痕跡。 最嚴重的就屬xue口的撕裂,早上已經上了藥,周屹桉準備一會幫她擦完身體再上一次。 看著女人瓷白的身體,他瞳孔還是微微動了一下。 幫她擦完身體,周屹桉將毛巾扔到水盆里。 最后不忘放下狠話,“不要讓任何人碰你?!?/br> “你弄死我吧!”周屹桉話還沒說完,江以恩已經快速出口。 現在她說一整句話都覺得累的厲害。 砰的一生,水盆被男人踢撒在地上。 “弄死你?你想的美?!?/br> 接著又是大力關上門的聲音。 江以恩這才像是全身癱軟在床上,閉上眼睛。 媽的死都不讓她死。 但是令她更沒想到的是,接下來幾天,大門的密碼又換了,她不能出去。 甚至是別墅內任何尖銳的東西都被收了起來,每天王媽還跟著她屁股后面轉。 她有幾分氣憤的給男人打電話,結果他美曰其名的說到,“做個愛都能發燒,出去摔一跤怎么辦?!?/br> 周屹桉還是每天晚上都會回來,然后抱著她睡覺。 江以恩知道這家伙什么意思,無非就是計較她跟路修遠,想要她服軟。 他沉得住氣,但是她沉不住氣了,畢竟他整天外面跑,她一個人呆在這別墅里,幾天還好,時間一長她覺得自己肺里都要生霉了。 并且極其過分的是,她退燒后,他就每晚不顧她的意愿逮著她就做。 傍晚,王媽剛把晚餐端上來,周屹桉回來的尤其的早。 江以恩坐在餐桌上,看著男人斯文淡雅的已經拿起勺子喝湯。 她眼睛轉了轉,看著對面坐著的男人的俊臉,還是悶悶道,“你準備把我關到什么時候?!?/br> 聞言他頭都每抬,淡淡說到,“你想清楚的時候?!?/br> 江以恩撇了撇嘴,什么叫做她想清楚的時候,“我想的很清楚,是你想的不清楚?!?/br> 男人極其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你確定是你清楚? 江以恩臉垮下來,換了一種說法,“我后天要開學了,你不能剝奪我學習的權力吧?!?/br> 他總不能困著一個想要積極向上刻苦學習的好學生吧。 周屹按揚眉,差點忘了她還是個高中生,“就你這豬腦子,你讀一輩子書,也不見得能賺我一天給你的錢?!?/br> “什么意思,你還真準備養我一輩子嗎?”江以恩心下驚慌,不給男人說話的機會,連忙說到,“我不可能真讓你養一輩子啊,我如果當一個寄生蟲在你身邊你也會不喜的吧?!?/br> 周屹按看都沒看她一眼,仍然平淡的吃著飯,“你的夢想不就是混吃等死找個有錢人嫁了,現在給你這個機會你不愿意了?” 她還真這樣想過,不過,“你就知道我的夢想是這個?” “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豬的腦子整天都在想什么?!?/br> 混蛋。 江以恩翻了個白眼,“你就說讓我去不去學校吧?!?/br> “去啊?!?/br> 江以恩面上剛一喜,但是男人挑著眉接著說到,“每天我會派兩個保鏢站在你們教室門口保護你的安全?!?/br> 江以恩:……“你故意的!” “對?!?/br> 他是故意的,他連她上學的自由都要剝奪。 混蛋無恥! 周屹按吃完飯也沒上樓,而是直接離開,江以恩想要求軟的機會都沒有。 什么意思,還真準備將她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別墅里。 還有三天就要開學,江以恩根本揣測不出來這家伙什么意思。 第二天早上,江以恩站在大門口已經和保鏢對視長達二十分鐘。 “你老板的電話有沒有,我給你老板打電話可以吧?!?/br> 保鏢將周屹桉電話撥過去,然后遞給江以恩。 江以恩默默翻了個白眼接過去。 男性低沉的嗓音透過電話,“她又怎么了?!?/br> 什么叫做她又怎么了。 江以恩笑吟吟地說到,“周總,王媽今天做了幾樣新菜,我送過去你嘗嘗可以嗎?!?/br> 對面安靜了幾秒,隨后說到,“隨你?!?/br> 然后掛斷電話。 江以恩還是慣例清冷風的穿搭,上身棉麻薄款緊身毛衣,下身一件杏色長裙。腳上踩著一雙白色帆布鞋。 這會正是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