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以為我說的鬧著玩的?
兩個小混混的模樣,他們不知道跟著她走了多久,這就是學校的附近,但是江以恩心思明顯不集中,被這兩個變態的男人鉆了空子。 砰的一聲,一個黑色的身影襲來,“什么東西!敢動我的人?!” 路修遠身上的氣勢太強烈,血脈膨脹,一拳揍兩個小混混不在話下。 倆人小混混撒腿就跑了。 路修遠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江以恩的身上,但是江以恩避開了,路修遠眉色一暗,強硬的將衣服套在她的身上,然后擁住了她。 江以恩臉上已經從驚嚇平靜了下來。 心還沒落地,耳邊突然出現一道熟悉的暴燥聲,“松開你的手!” 是周屹桉。 江以恩心很累,是她不應該天色快暗的時候走到學校后面的巷子里。 雖然心在糾著,但是她顯然想離開這個地方。 路修遠不動,握住周屹桉上前碰江以恩的手,“你保護不了她當然是我來保護?!?/br> 周屹桉不屑,“你?你是個什么東西?!?/br> 周屹桉已經半蹲在地上,然后強硬的要扯開圍在江以恩身上的外套。 路修遠打開他的手,轉頭溫和的問著江以恩,“江以恩,我送你回家?!?/br> 江以恩扶著墻站了起來,然后脫掉外套塞回了路修遠的手里,“不用,我不用你送?!?/br> 她又轉頭看向周屹桉,只是眼眸看著的是他的衣領,“我今天可以回自己家嗎” 穿過巷子,兩個男人跟在她的身后,路口大樹前方停著一輛車,車前站著一個女子。 江以恩掃了一眼,對著路修遠說到,“你的未婚妻在等你,你不要再跟著我了,也不要再糾纏我了,我們已經結束了?!?/br> 說著江以恩已經走了。 周屹桉平靜的看著他,“路公子,你已經出局了,如果你再sao擾她,你自己的前途不管,你自己的家族也不管了嗎?!?/br> 說完周屹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很快邁著修長的腿跟上江以恩。 江以恩步伐很快,但是被追上來的男人一把攔腰抱起。 現在已經沒有力氣了,她想回家睡覺,“你要干什么周屹桉?!?/br> 他警告道,“我告訴你我耐心有限,你別在這個時候跟我鬧?!?/br> 撂下這么一句話后,他抱著她上車,然后車子猛地轟地一聲直接飛了出去,全程他都沒再說一句話。 等到了別墅,車子又刺啦一聲停止。 江以恩從下了車一路都是被男人拽到大廳的。 周屹桉直接將她摔到地上,語氣惡狠狠的說到,“才幾個小時沒見,你的本事出乎我的意料?!?/br> 他蹲下來,一只手抬起抓住她的肩膀,嗓音平靜,但是臉上又止不住地有些猙獰,“你朋友入獄,你父親去世,我想著你最近可能心情很不好,所以我不碰你,也不強迫你,但是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我之前說過不準你身邊有異性靠近你,你以為我說著跟你鬧著玩的?” “沒有,他只是長時間沒見我,又加上剛好在我父親的葬禮上,看到我想安慰我兩句,剛才碰巧救了我,我們也沒有過界的行為?!?/br> “再說沒有!對他笑的那么開心你當我瞎了嗎?!是不是在你眼里等我抓到你們上床了才算過界????!說話??!” 周屹桉胸口起伏不斷增大,她什么都忘了,他們不在一起的兩年,她去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現在還糾纏不清,他現在突然升起一股恨意。 他按著她的肩膀不禁用力,江以恩下意識嘶了一聲,身子瑟縮了一下。 他像是突然又平靜了下來,“我從始至終只有你這么一個女人,你憑什么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周屹桉,我從不過問你以前的事情,你現在太霸道了不是嗎?!?/br> 他松了手,她護住自己的肩膀。 看著她似乎有些不對勁的動作,他又上手扯她的衣服,“你受傷了?被那兩個男的傷了?” “不是?!?/br> 說著周屹桉已經扯開了她的衣領,燈光下,那猙獰的傷口就這樣暴露了出來。 他眸底一縮,攥著她領口的布料像是要捻爛一般,“不是那兩個,就是路修遠了?!?/br> 接著就是男人的怒吼,聲音大得像是要將房頂都要震飛,“他碰你了江以恩?!你讓他碰你?!” “沒有?!?/br> 她想扯開他的手,但是力氣太小了。 他直接卷起她的衣服,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身上只有貼身的內衣,她雙臂環胸,不安道,“你究竟要干什么周屹桉?!?/br> 她身上明顯止不住的有些抖動。 周屹桉將她搬過去,扯著她的肩帶將她完完全全的看了一遍,她的身上除了那一道牙印,再沒有任何的印記。 江以恩打心底本來就有些怵這個家伙,這會本來應該生氣需要安慰的是她。 但是現在反觀好像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十分鐘后。 江以恩緊緊靠著拐角的墻壁站著。 大廳里不斷發出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窗外的雷雨聲在空中轟隆作響,雨水像是從天上往下倒一樣嘩嘩的使勁往砸在地上。 酒瓶,玻璃杯,廚房的瓷碗,落地燈,沙發上的抱枕,只要能砸的全部都被他摔在地上,懸掛在墻上的黑色電視,也被他一手使勁的推了下來。 江以恩不敢出聲,就一個咬痕,他就要發這么大的脾氣。 可能也不止咬痕,還有別的原因,他像是要完全的發泄出來一般。 十分鐘后。 砸東西的聲音停止,空氣中只剩下窗戶外嘩嘩的雨聲。 接著是啪的一聲,按亮打火機的聲音。 江以恩往前走了一步,看到似乎已經冷靜下來的男人,到眉眼的短發微微的凌亂,燈光在上空時亮時滅,應該是剛才他砸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濺到了燈泡上。 光線不穩定,在這種環境下,江以恩心底肯定害怕。 但是她更加怕眼前這個男人。 男人陷在沙發里,俯著身子,一只手放在大腿上,另一只夾著煙的手按著額頭,胳膊肘撐著膝蓋。 他嗓音暗啞的開口道,“過來?!?/br> 這個房子里再沒有別的人,江以恩不想過去,但是又不得不磨著步子過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