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微h
岑凌總是吃的快,吃完也沒拿手機,只是放下筷子看著她吃。 他叁口的時間也不過是她一口,吃飯真的很慢,他也不催,有的是時間。 等杭樂吃完,結完賬牽著她的手回家。 很普通的情侶日常,杭樂很喜歡很喜歡。 …… 回到家,杭樂原本以為會先脫衣服,岑凌難得對這件衣服喜歡,沒讓她脫,只是把她胸前的扣子解開,內衣抽出來。 rutou頂在嫩黃色的布料上,很明顯的形狀。 杭樂有些羞,忍不住含胸,岑凌反扣她的雙手,她唔嗯一聲,被迫直起腰。 “我去洗澡,我出來前,調整好姿勢,今天不想綁你,哪個難受你自己清楚?!?/br> “奴隸,這兩周太放肆你了嗎?姿勢都學不會了?” 杭樂低了低頭,知道自己的羞恥心又上來了,開口道歉:“奴隸錯了,該罰?!?/br> 看著岑凌走進浴室,杭樂挺起腰,站在客廳靜靜等著。 里面水聲漸歇,杭樂心反而靜下來,想著一會第一項會開始什么。 她敏感的感覺到室內變得溫暖了起來,空調被岑凌打開了,現在外面也不過二十度,赤身站在屋子里,是有些涼的。 她身體一向不好,一到季節交叉就感冒,流感來的時候沒一個躲得過,又愛吃涼,岑凌對她身體管的多。 腦子里東想西想的,岑凌已經走到墻角看著她,出聲打斷她的思緒:“在想什么?” 她回神,望著他說:“在想空調開了?!?/br> 岑凌神色稍緩,走上前撫摸她的臉頰,和她碰碰鼻子:“趴到沙發邊?!?/br> 沙發不算高,趴上去要將屁股翹的很高,姿勢才算標準。 等到有機會一定把這沙發換了,杭樂心想。 岑凌撩開她的裙子,推到腰上,白花花的屁股被絲襪包裹,勒出rou痕,內褲是帶著花邊的淺粉色。 岑凌半蹲下來,親吻了她的左臀,更像是一種儀式,預示著調教的開始。 杭樂顫栗了一下,努力忽視臀上的細微癢。 “奴隸,今晚屁股要開花了,開心嗎?” 杭樂聽著這句話,反而有些期待,忍不住搖了搖rou臀,往他手上湊。 “啪”的一聲,杭樂肩膀緊縮,打完一下,主人順手揉了揉,手掌的熱度帶給她溫暖,她舒服的哼哼了一下。 但不是手掌的持續拍打,岑凌站了起來,許久沒有動作,她忍不住想回頭:“主人…” 岑凌的腳重重的踩到她的肩膀,制止她扭頭的動作,長鞭劃過空中,打在地上,很有分量的一聲。 “讓你動了嗎?” “四十,計數?!?/br> 杭樂不敢再扭頭,將臀抬得更高,身體倚靠著沙發,等待著鞭子落下。 空中傳來“嗖嗖”的聲音,很快,第一下落到她的臀尖。 “啊…一,主人?!?/br> 有絲襪和內褲的阻擋,抽上去不算很痛,細微的痛感讓她神經緊繃。 等到她報完數,岑凌才去打第二下,力道不算重,她清楚,這只不過是個熱身,隔著絲襪和內褲,屁股只會起紅痕罷了。 遠遠不夠岑凌想要的標準。 每每隔著她報數的間隙,總是能聽到鞭子帶來的風聲,感覺會是很痛的一鞭,但其實并沒有那樣痛。 太久沒承受過的身體,對這樣細微的痛楚也是比較敏感的。 “唔…二十五…主人…輕點?!?/br> 岑凌停頓了一下,腳尖抵進她并攏的膝蓋,她被迫叉開腿,花xue部分的絲襪被水液沾濕,岑凌伸手揉捏了幾下。 “唔啊…”杭樂忍不住抬高rou臀,喘息出聲,不自覺夾著他的手。 岑凌狠掐了一下她的花蒂,杭樂腰繃直,夾的更緊。 岑凌看著她的后腦,將手抽出來。 感受到花xue處的大掌不見了,杭樂微微扭頭,不解的問:“主人…” 鞭子猛地抽了一下臀縫,比之前力道都要重,她痛的哆嗦了一下,沒有忘記報數。 “啊…二十六,主人,疼?!?/br> 岑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環抱著手臂:“這下不算,再夾腿試試,就不是一下了?!?/br> 他的眼神并不溫柔,帶著壓迫感,杭樂和他的目光碰撞到一起,怯怯的扭過頭,將膝蓋分開,塌下腰。 岑凌伸出腳,踢她的后臀,她一時不防,跌倒在地。 迅速轉身跪在地上,手背到后面,低下頭挺起胸,標準的受罰姿態。 岑凌沒再站著,轉而半蹲下來,抬起她的頭,迫使兩人對視。 杭樂看著他的面孔,知道自己犯了錯,顫著聲音說:“主人,奴隸錯了?!?/br> 越緊張越容易犯錯,杭樂身子漸漸顫起來,眼里泛起淚花。 岑凌沒有怪罪她,親吻她的眼睛,拭去淚花:“近叁個月沒有完整調教,我知道不是你故意的,近期忽略你了,有些不熟悉是不是?嗯?寶貝先不哭?!?/br> 聽完一番話,腦子里的一根弦斷了,淚花止不住的流,背在身后的雙手去拉岑凌的袖子,顫著聲音說:“想抱…” 岑凌突然站起來,沒再和她平視,她抬頭仰望,眼里委屈。 伸手拽著他的睡衣下擺,想尋求安慰。 “把身上衣服脫干凈,去浴室?!?/br> 說完轉身去了臥室,杭樂呆呆的跪在地上,不知作何反應。 呆了兩秒,解開裙子胸前的扣子,往下扒拉。 臀部絲襪已經完全被劃破,順著大腿往下拉,手上沒什么勁,停了一下,有些呆滯的望著絲襪。 岑凌手里拿著項圈,不知靠著墻看了多久,觀察奴隸的動作能看到許多問題,杭樂不是不在狀態,不是不信任,是沒安全感。 他一走她就不知道該干些什么,想要抱,想粘著他,這個情況在之前是沒有出現過的,是從他出差回來開始,漸漸顯現,今天才完全看清本質。 單獨相處不愿意他干別的事情,哪怕抱著她什么都不做,她都不會發作,只要他關注點不在她身上,她就開始難受。 岑凌看著她繼續脫絲襪,但又停了下來,他靜默了幾秒,朝她走過去,先給她扣上項圈,又主動蹲下身子,幫她脫下來。 杭樂呆呆的望著他,伸手抱著他的頭,只有抓著他才能心里有歸屬感。 顫栗感逐漸減輕,杭樂就這么站立,緊緊抱著他的頭,岑凌半跪在地上,呼吸噴灑在她的小腹,久久沒動,在等她緩過來勁。 突然,微癢的感覺從小腹傳來,岑凌的舌頭沿著她的小腹一點一點向上舔,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杭樂配合的彎下腰,足夠他舔舐到脖頸。 岑凌慢慢站立,唇沒有離開她的身體,濕潤的痕跡一直到脖頸,杭樂不斷的輕喘,以為停了的時候,岑凌捏著她的后脖頸,吻住她的唇。 杭樂雙手環著他的脖頸,踮起腳尖迎合他,兩唇相撞,杭樂主動伸出舌頭送到他嘴邊,岑凌含著來回舔舐,他吻的并不溫柔,粗暴的親吻更讓她沉淪。 鼻息相融,岑凌放開她的唇,杭樂好似不滿足一樣,嘟起嘴巴。 岑凌將她抱在懷里緊緊擁抱,在她耳邊獎勵的說:“今天不綁手,隨時可以抱,不會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