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微微h
岑凌是早上十點到高鐵站。 她起得早,給岑凌拍了早餐打卡,又去化妝,換衣服,折騰將近兩個小時。 挑了一件嫩黃色針織裙,很顯腰身,是岑凌喜歡的款式,頭發卷成了大波浪,戴上珍珠耳環,杭樂本就是溫婉的長相,一顰一笑盡顯優雅。 穿了一雙白色細高跟,她在鏡子前端詳自己,就是要這樣,看起來和岑凌身高差的不是那么多,從他的肩頸猛地高到他的嘴巴。 不緊不慢間,也是在九點十分出了門,高鐵站不算太遠,四十分鐘能到。 站在出口處眺望,終于等到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岑凌一眼望到那個明黃色的身影,正準備走上前,姚欣然又攔著了。 “岑總,您今天怎么回去啊,我們幾個要拼車回去匯報工作,您要一起嗎?” 姚欣然臉湊到岑凌跟前,踮著腳笑盈盈的望向他。 岑凌眼里閃過一絲厭煩,拉著箱子后退一步,不欲過多交談。 曾奇一把將姚欣然拽回來,幾個沒話語權的小實習生眼觀鼻鼻觀心,都覺得姚欣然大膽,但沒有什么話語權也不敢發表意見。 曾奇當了岑凌五年助理,再不懂岑凌的想法他也就不用干了,想著回去找個理由把姚欣然趕緊調到別的地方。 姚欣然還沒反應過來,岑凌拉著行李箱從她身邊掠過去,她跺腳,沖著曾奇罵:“你干什么,不知道我是誰嗎?” 曾奇牢牢捉住她,對她的話并不在意,不能讓她壞老板事,杭樂鬧起脾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他倆吵架遭殃的還是他這個特助。 杭樂看著這場鬧劇,背著腋下包,微微抬頭沖著岑凌,面色微僵,雙手抱胸不欲說話。 岑凌拉著小箱子走過來,她輕哼一聲轉身就走,岑凌環著她的腰把她拉進懷里,大掌掐著她的細腰細細摩挲。 捏捏她的臉頰,輕笑出聲:“我又沒理她,生什么氣,嗯?” “那她找你干嘛?不知道你有女朋友嗎?往你身邊湊什么?”杭樂就是小氣,她的男人,憑什么別人想沾。 “那我不是趕緊看看你么,好了,我回去就把她調走?!?/br> 杭樂撅著嘴,給臺階就下,不因為這事跟叁天沒見的男人吵。 大手扶著她的脖頸,岑凌彎腰和她接吻,她被迫踮腳,攀著岑凌的肩,公眾場合,沒多親,含了幾下就松開了。 岑凌盯著她的亮面唇釉,主動托著她的身子。 “橘子味的,穿這么高鞋子累不累?!?/br> 幾句話把她暴躁的情緒撫平,抱著他的小臂撒嬌:“那不是為了見你嘛!” 她下巴微抬,像只高傲的白天鵝,用行動和主人訴說著幾日不見的想念。 后面幾個剛來的實習生目瞪口呆的看著。 “那是岑總對象??!我靠太美了吧!” “岑總還能這么溫柔啊,我都想不到!” “大庭廣眾都親起來了,這是真愛了吧?!?/br> “身材太好了吧,那比例,那頭肩比?!?/br> “沒見識,倆人都在一起好幾年了,岑總寵的不得了?!?/br> “以后多看看就行,岑總對杭姐那是真溫柔?!?/br> 姚欣然憤恨的盯著,她真的沒聽說岑凌有對象。 岑凌的私生活和工作從來不掛鉤,也就是比較老的員工知道岑凌有對象,她來沒幾個月,不知道也是正常。 順著他們的話懟了一句,說出來的話完全沒過腦子:“在一起這么多年不結婚,誰知道岑總什么想法,說不定情婦呢?!?/br> OD站在一旁,本來沒說話,聽到姚欣然的花,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姚欣然,不知全貌,不予置評,造謠是犯法的?!?/br> 心驚她的價值觀怎么能歪成這樣,搖搖頭不再言語。 …… 岑凌半環著她的腰,膩膩歪歪的走在一起,時不時捏捏她的手。 車停的靠里,地下車庫暗,臨靠墻。 剛上車,岑凌托著她的臀,將她拽到腿上,長裙被推到大腿,緊致的絲襪包裹著柔軟的臀部。 背部硌著方向盤,她微微起身,只能雙手抓著他的衣領,高跟鞋卡在他的腰側,他解開搭扣,將鞋子扔到后座,抬頭吮吻她的唇。 手揉著她的腳后跟,有些輕微充血,但不嚴重。 杭樂雙手環著他的脖頸,低下頭和他用力地親吻在一起,舌頭像小蛇一樣滑動著,溜出去,又被緊緊含住,像一場追逐游戲,逃不出他的世界。 岑凌解開她胸前幾粒紐扣,漏出白色蕾絲,岑凌手瞬間停了,半包的文胸緊緊擠出來乳溝,白皙的一片引誘著他的采摘,將rutou扒出來,柔軟的紅豆被他細細照料,在他的含弄下變得硬挺。 他像是欣賞著柔軟的rufang,杭樂大口喘息著,不知道又戳中了他哪個性癖,低頭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胸脯,尋思著也沒什么啊。 岑凌手抓著絲襪,揉著她的rou臀,將她的上半身按壓在自己懷里,緊緊的抱著她,私密部位密不可分,她感受著那處的壯大。 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回航的船,被再次加上油。 “該留痕了,身上真干凈,小狗都沒有主人的印記了,你說是不是?” 杭樂往他懷里拱了拱,輕聲回答:“下午好不好,主人不要在脖子和小腿上留,周五還有事情呢?!?/br> 岑凌撫摸著她的脊背,詢問她的意見:“回報呢?奴隸應該知道,講條件要有替代的方式?!?/br> 叫小狗的時候條件就比較寬松,但奴隸這個詞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杭樂珉唇,自己腦子里想不出來了,岑凌手太黑,層出不窮的懲罰讓她腦子實在想不起來。 “主人給個選擇吧,我挑一個?!彼约赫f的也不一定得到首肯,不如聽聽岑凌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