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隨意翻了幾本書之后,薛映拉著溫承走入下一間屋子,逛著逛著來到了一間擺放兵器的房屋。 過去曾聽人說刀槍劍戟,薛映到了此處,才發現光是刀就分為雁翎刀、陌刀等十幾個種類。還有各式長槍劍戟,并一些沒見過的兵器,林林總總地擺了一屋子。 “這是你的武器庫嗎?” “對?!?/br> 薛映回憶了下,他見過溫承用刀,佩劍,拉過弩箭,至于其它兵器,倒是不清楚,于是問道:“你都會嗎?” “略通一二?!睖爻羞@話既不是夸張也不是謙虛,因為只有了解每一把兵器的特點,熟練記憶之后,才能在戰爭里更好地重創敵人保護自己。 薛映聽聞此言,心里感嘆怪不得練出一身的肌rou來,只是眼前這把長刀,都有幾十斤重,還得揮舞起來。他感嘆,一番后,注意到屋內沒有空余地方,問道:“你平日在哪里練武呢?” 溫承引著他來到屋前的小竹林前面,便是用竹葉籬笆圍墻共同圍成的演武場。演武場建有比武臺,擺設有人形樁,練功石等用來練習臂力和腳力的諸多物件。薛映一件件看過去,發現好多地方都有明顯地磨損。他想起古人總說滴水石穿并非一日之功,若是要在戰場上獲勝,練武便不可有一日的荒廢。站在這座充滿舊日痕跡的院落中,他仿佛看見年少時的溫承一日一日地認真練習,不因天寒酷暑而止歇,十幾年如一日。 攜手進了二門,才是主人住的地方,再往后有客房。吃過午飯,薛映打理了下住的地方。院子里只有一對老夫婦常年守著,負責灑掃和做飯等事,下午時他們送來了幾件大小合適的衣服。薛映沐浴后換上新衣,心想總算不用挽著袖子提著外袍生活了。 他們大約會在寧城住一個月,等到西北的親信往這邊趕來,便能前往京城了。這一個月,薛映也不打算閑著,他決定要學習騎馬,這樣可以方便許多。 晚上的時候,薛映與溫承商量起騎馬的事情,溫承自是很快答應他。薛映見他答應得很快,又是高興又是滿意道:“你真好?!?/br> “就這么簡單?”溫承笑著問他。 薛映愣了下,看向溫承方才恍然,抱著溫承主動親上了他。溫承每次親他,一開始多是慢吞吞地,而后才會激烈起來,綿延很長時間。而他每次親上去都很熱切,沒一會兒就累了,然后被對方掌控節奏。 同往常一樣,薛映最后氣喘吁吁地側坐在溫承的膝蓋上,心想,平素里他想要做點什么,溫承從不會以此索要所謂“獎勵”。而這次不知怎的,溫承卻要如此,他心雖有不解,但也沒有想太久。他呼吸之間靠著溫承的脖頸,在這邊沐浴并無胰子澡豆之物,好在皂莢樹算得上常見,也能洗衣服,于是他最近很容易就能聞到淺淡的草木香氣。 溫承見薛映又趴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了,無奈道:“還記得你上次說的?” 上次?薛映順著這個話頭往前想,遲鈍地想了一會兒,他記了起來。他說的是,想如何變如何,這幾天忙得他先險些忘了,沒想到溫承記得如此牢靠,且要他現在便履行諾言了。他馬上又想到,自己說的是任他施為,而不是自己做點什么,等了一會兒溫承還是沒動靜,似乎在等著自己回應,于是問道:“那你想怎樣?” 溫承像是不太滿意他幾乎忘記自己說過的,拍著他的屁股,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喙:“坐上來?!?/br> 薛映聽從他的話,慢慢挪開另一條腿,跨坐了上去。貼近的姿勢讓他很明顯的感受到變化,他后知后覺地開始緊張。 衣服一件件散落下來,并沒有完全墜落到地上,而是掛在身上。在他的記憶中,溫承在這些事上從不激烈,除了最開始中毒的那次。他曾經以為那是有藥物的原因,現在才模糊想明白其實后面的溫承是顧惜他在懷孕,不敢太鬧他。 而他現在抱著自己的腹部,倒是產生一種還在懷孕的錯覺。 從椅子挪到床上后,已近三更天。以往這個時候,薛映都睡了,現在被弄得完全沒有困意。 溫承見薛映額頭都是汗水,輕輕地拂開臉上的額發,然后用食指刮蹭了一下臉上的液體。他并沒有著急拿帕子擦,而是伸手到了薛映的唇邊。薛映乖順地舔舐他的手指,慢慢舔得一干二凈,見他乖得不得了,溫承伸出兩根指頭,探入薛映的唇齒間,揉弄他的舌頭。 薛映神情茫然,被動接受了很久,直到銀絲下落,才想明白目前的狀況。他沒辦法合攏嘴巴,腿也被制住,他覺得身體有些地方在“突突”的跳,像是已經快要無法承受。他沒有躲開,而是更緊地擁抱住溫承。 第二天早上,大約日上三竿的時候,薛映慢慢醒來,他覺得有一點餓,又有一點渴。 溫承坐在床邊,遞上一杯茶,貼在薛映的唇邊,喂他喝了兩口,方才拿開。 干澀的喉嚨被潤濕,薛映后知后覺地想起是發生了什么,他并非是感染風寒而覺得不適,而是因為昨天放縱的一夜。他試圖著起床,卻發現渾身酸軟。 “躺好,我喂你吃飯?!睖爻泻苡凶杂X,他太了解薛映的身體狀況,每每能從前一夜的疲累程度,確認他第二日是否順利起床。 薛映見他一派神情氣爽,心里不由感覺微妙。以他昨日在演武場所見到的和所經歷的來看,無論是力氣還是耐力他都和溫承相差甚遠,現在這樣的結果無可厚非,只是超出他原本的預料。不過這倒也沒什么,無論是溫承占有他,還是他擁有溫承,他都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