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后入h
他讓劉知溪自己乖乖調轉身子背對他趴下,翹著屁股對著他。 袁承璋命令她埋下腰。 劉知溪將臉埋進枕頭里,不敢抬起來,淚水糊著她的頭發和臉,藏進絲滑的枕頭中,呼吸不過來,她寧愿自己就這么窒息而死。 袁承璋察覺到她的小心思,扯過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抬起來,“唔唔”直叫,他便將她的腦袋側撇,再用手往枕頭上一壓,讓她可笑的尋死心都無法實施。 他抬起另一只空閑的手,在女人翹起的屁股比對,她的臀部很豐滿圓潤。在過去里,平日里見過許多個不同人的身材,男的、女的、年輕的、年老的,身材豐滿圓潤的、干癟瘦小的,劉知溪在這群人中說不上身材是最好的,但好在她的臀部足夠美麗。 不過于干癟,瘦的只剩下骨頭,也不是只剩下肥rou,軟趴趴的像個方形的rou盒子。她的臀部翹起來像兩個充滿氣體的氣球,圓鼓鼓的,柔軟且彈性十足。 他的十指修長,虛晃地覆蓋在臀rou上面,一只手堪堪覆蓋住。袁承璋笑了笑,眸中溢出一絲玩味,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抹皮笑rou不笑的微笑。 看起來瘆人十足。 他跪在身后不說話,劉知溪全身心都被綁在一根緊繃的弦上,呼吸沉重,連細小的唔唔聲也不敢發出來,她借著寂靜偷偷打量男人的情緒。 一剎那,一個巴掌干脆落下。 “啪──” rou臀晃蕩,女人尖叫發聲,她緊繃的身子驟然一怔,臀rou里的xue口也不緊死死緊縮,一股蜜水在偷偷吐出,暈染紅嫣的兩瓣小yinchun。 劉知溪用手背虛遮在嘴旁,時不時羞怯地用牙齒啃咬,她是自己身體的主人,十分清楚地感受到身體上一星一點的反應。 特別是當男人在她身體上肆虐時,那份怪異又興奮的感覺在她內心深處蔓延。 危險恐怖。 她縮了縮跪在床上的小腿,隨之而動的是印上巴掌印的屁股,白光光的在袁承璋的眼前跳動。 上面還隱約殘留著他剛剛烙下的牙齒印,色情又yin蕩,但他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意。他一直都有一種習慣,應該能說的上是一種輕微的強迫癥,他喜歡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自己的署名或者痕跡──在畫作里他會留下自己的名字,在莊園的裝飾品中他會專門吩咐刻下一個字母,放在劉知溪身上也是同樣的——他要留下自己專屬的痕跡。 一個吻痕、一個牙印、一個巴掌印、或者一道傷口,無論是什么,只要出自于他的手,標榜著她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手掌隨意揉捏了幾下臀rou后緩緩摩挲向下,劉知溪害怕地抬高了自己的屁股,卻不知這樣正好將底下的風光盡顯男人眼前。 他收回壓在她腦袋上的手,雙手并用,一只手搭在她的一瓣臀rou上,另一只則探入她的陰戶中。 觸摸到指腹上的濕黏感,袁承璋挑了挑眉,食指和中指并攏,隨意地在她緊縮的yinchun上上下滑弄,將吐出的蜜水抹滿小逼。指尖勾過陰蒂,勾起劉知溪一陣戰栗。 “嗯…不…”她怯懦驚呼,卻勾來男人霸道地侵占。 一巴掌落下,兩個巴掌印各分臀rou一瓣。 “??!”她羞恥地飆出淚水,搖晃著頭想要爬起來掙扎逃脫。 袁承璋不許,兩指剝開yinchun,對準嫩xue直插而入。陌生又硬長的硬物進入她的xue道里,她應激,緊縮著xuerou吮吸他的手指。 他被她敏感的反應逗笑了:“saoxue咬這么緊,主人的手指都快被你咬斷了?!?/br> 劉知溪搖搖頭,頭發凌亂,上氣不接下氣的,“不、不…不是…”她的思緒早已經凌亂了,只想著反抗,卻不知道要反抗什么。 手指開始抽動,帶出她情動的yin水,酥麻又酸脹的感覺在她xue口產生,堆積在她的小腹,她搖晃著屁股,像是在迎合。 這副母狗樣勾引他,袁承璋眼底猩紅,死死盯住兩指抽插的地方,咬咬牙。 兇狠在一念中閃過。 迅疾抽出插進逼里的手指,存在逼里的yin水被指尖勾出,她抖著臀,一股sao水擠出逼口淅瀝撒出,全都落在了干凈潔白的床面上染出深色。 沾滿yin水的手掌握住粗大堅硬的roubang,哪怕對待自己的命根袁承璋的動作也毫不留情,他胡亂地搓擼著,讓透明的yin液裹滿roubang,嫣紅的棒身被染得晶亮。 灼熱的熱氣從鼻腔灑出,鼻尖處縈繞著一股咸濕的sao味,堪比春藥,令他氣血翻涌、血脈噴張,手上擼動jiba的動作加快了幾分。下顎線繃緊,太陽xue突突跳動,袁承璋感覺自己快要漲壞了,自己手里的jiba現在什么味道都有──她的口水味、她的逼水味,反正就是沒了他的精水味。 “哈…媽的,你個賤逼怎么一直在流水…”他套住自己的jiba,手掌成圈重重一擼,滑到roubang根部,圈著根部抵上了那片柔軟醉夢之地。 火熱堅韌的guitou在抵上的那一瞬,劉知溪呼吸緊滯,緊繃起腰身便想畏懼逃脫。她害怕和他上床,像袁承璋這種瘋子做起愛來肯定會更瘋狂,她會被cao死的,會被他的jibacao穿的。 她能接受其他的死法,唯獨不能接受死在床上,光著身體,死后的yindao還殘留男人的jingye。 袁承璋十分不滿意下意識躲避的反應,眉頭緊鎖,眼底漫出一片陰翳,握著粗壯的jiba把它當作鞭子朝兩瓣濕淋淋的rou逼狠抽,肥厚的rou逼被抽打晃動,劉知溪夾緊雙腿痛苦呻吟著。 “啊嗚嗚啊…我的小逼剛恢復好,求求主人輕一點,啊嗚…額啊…我害怕…我害怕,嗚嗚啊…” 她壓趴在床上,雙手死死拽住身下的枕頭將臉蛋完全壓在柔軟的枕頭面上搖晃,從眼眶里溢出的淚珠抹濕枕面,鼻子泛酸,很快便習慣性地堵塞住,呼吸不順暢,她只能一邊大口抽吸一邊哽咽的吐出求饒聲。 天真的認為自己一副慘兮兮的模樣可以得到男人的憐憫,卻不知憐憫一詞在他心里根本不存在。這反而激起了他熊熊燃燒的yuhuo和劣性。 他抓著自己的棒子對準從兩瓣小巧的小yinchun中凸出的陰蒂拍打,自帶的yin水成為了免費的潤滑劑,guntang的巨莖不講理地碾過那顆肥腫的陰蒂。 “呵,sao逼都濕成什么樣了,真欠cao…” “哈…啊嗯…唔…”劉知溪的額頭抵靠枕上,松散的頭發凌亂的披在身上,純黑的發絲和身下純白的床單相襯相映。 大手揉捏臀尖,柔軟肥潤的臀rou被大掌用力擠捏,指縫被光滑的臀rou填滿。抓得她生疼,喘息間,袁承璋掰開一只屁股rou,連帶著逼rou微微撇開,露出淌水的逼縫。 另一只手握著jiba懟著那條狹窄的縫隙緩慢捅入,那根混雜著她口水、yin水的莖棍長驅直入進入她的身體里,一股鼓脹堵塞的壓迫感從身下塞進,她的呻吟被擠得斷斷續續,身體不禁隱隱抽搐。 “??!吚??!啊、嗯…慢、慢點!哈啊…太大了、太大了!啊嗯…我會被cao死的…啊嗯啊──” “sao貨放松,你的賤逼咬得jiba都cao不進去了?!遍]塞的甬道一時間難以完全接納龐然大物的入侵,軟rou緊緊吮吸套住最先入侵進來的guitou,堅硬的龜棱磨著逼rou,磨出一股股透明的yin水,澆灌到敏感的馬眼上。 sao逼吸得太緊,每深入一寸,他都覺得自己的jiba快要被身下的sao貨給絞斷了。又爽又疼,袁承璋額頭浸出汗珠,咬牙罵道:“呃…媽的,賤狗你想夾死我就直說?!?/br> 這個過程實在太過磨人,袁承璋本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吐了口濁氣,雙手擒住兩只臀rou,牢牢摁住固定住她的下身不讓其晃動,繃緊腰部挺著roubang抵在她的小逼口處。 劉知溪感受到他的調整,心里一驚,瞬間明白他想要硬來,一插到底。那么大一根東西硬cao會把她cao傷的,她會疼死的!她不要! 明白男人想要做什么,她頓時抗拒掙扎,撐起雙手想要爬開??梢钦嬗心敲春锰与x她現在也不至于被欺在身下。 身后的人陰沉臉色,拽住她的屁股猛地一挺身將整根巨莖深深破進她的甬道里,“噗嗤──”,粗長roubang無情捅開狹窄緊致的rou逼,嫩rou裹著yin水被它直直cao穿。粗大的莖棒撐滿整條逼腔,雞蛋大的guitou輕松抵住那處不平整又略硬的小口處,震出一絲疼意。 “啊啊啊──!不!啊──好疼!我好疼!啊嗚嗚──被cao爛了!嗯啊…已經壞了啊嗚嗚…xiaoxue被撐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