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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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度,你自已上來,就照著殿下這樣的姿勢?!毙菁傺b沒看到二人別扭的神情,一本正經。 烏度敲了敲自已的頭,自言自語:“我肯定做夢了,還沒醒呢?!?/br> 玄逸有些不耐煩,“你走不走,我們可走了?!?/br> 烏度抓狂的大叫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br> 玄逸冷哼,“啰嗦,走?!?/br> 話音剛落,三只灰狼開始奮力奔跑,徒留烏度在身后大喊:“喂,我還沒騎呢?!?/br> 玄逸哪里肯聽他說話:“自已想辦法?!?/br> 烏度氣急,只得化了原形追了上去。 不知是白若啟的錯覺,還是自已從未坐過坐騎的緣故,怎么感覺自已的這只狼要比其他兩只顛簸,顛的他五臟六腑都在顫抖。 玄逸看出他的難受,揮了揮手:“停?!?/br> 三只灰狼停了下來,玄逸關切的問道:“殿下可有不適?!?/br> 白若啟不想讓人看出他的窘迫,立即反駁,“沒有,我好的很?!?/br> 經過剛剛特殊的騎狼方式,他已經不敢再說什么不好了。 玄逸卻假裝沒聽到,“殿下第一次坐,自然不習慣。不如殿下與我同坐,更穩當些?!?/br> 白若啟正要拒絕,他所騎的狼已經自覺的趴在地上,方便他下去。 白若啟不得不從狼騎身上下去去,避開玄逸的目光,“我還是和烏度一樣化形吧?!?/br> 玄逸突然伸出手,將他拉了過去:“冰面凍腳,我不能恩將仇報?!?/br> 說著,一把將白若啟提起放在了自已的面前。 白若啟的后背緊貼著玄逸,明顯感受到玄逸的心臟有力的跳動,和他如今的七彩冰心極為相像。 正思索時,玄逸大喝一聲:“走?!?/br> 三只狼又歡快的飛奔起來,烏度在后面,氣喘吁吁的追趕。 有了玄逸這個“靠山”,顛簸明顯減輕了。但身后玄逸溫熱的鼻息時不時傳來,擾亂了他的心。 離開北境后,再沒了冰天雪地,白若啟回頭看了眼北境方向。 “殿下若想回去,我隨時奉陪?!?/br> 白若啟沉聲問道:“你究竟想做什么?!?/br> “報恩?!?/br> 白若啟不想再與他廢話,多問無益,他是不會說實話的。 烏度終于趕了上來,變回人形,癱坐在地上,“你,你真是……” 玄逸嗤笑道:“是你自已錯過了,何來怨我?!?/br> 遠處,一輛馬車疾步駛來,仔細看,車夫不停地用馬鞭抽著馬兒的屁股。 白若啟皺眉道:“此人兇蠻非常,不是善類?!?/br> 玄逸的笑容僵在臉上,“此人是我的隨從,虛竹。平日里并非如此,今日可能急躁了些?!?/br> 白若啟尷尬地笑了兩聲,“原來如此,他定是思主心切,可以理解,可以理解?!?/br> 烏度喘上一口氣,沒好氣道:“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隨從,可以理解?!?/br> 白若啟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別再挑釁。 看著烏度袖子上的手,玄逸面色一冷,“不像某人,連主子都護不好,枉為隨從?!?/br> “吁!” 虛竹猛然用力扯住馬脖上的繩子,馬兒吃痛的哀嚎,揚起前蹄要將虛竹甩下去。 虛竹被激起了斗志,“小東西,還治不了你了?!闭f著,他更加用力的拉扯繩子。 白若啟有些不忍,“要不,你讓他歇歇?” “虛竹,下來?!?/br> 虛竹撥了撥額前的頭發,笑容燦爛:“好嘞?!?/br> 隨后直接翻身下馬,在空中飛身而起,穩穩地落在玄逸面前,“王,你看,這馬兒被我訓得如何?” “王?” 玄逸干咳一聲,解釋道:“汪~虛竹口齒不清,他特別喜歡狗,和別人說話都愛在前面加個汪字?!?/br> 白若啟半信半疑。 玄逸對虛竹使了使眼色:“這就是救了老夫人的恩人,白公子。后面這位是白公子的隨從,烏度?!?/br> 虛竹“哦”了一聲,拱手道:“汪……白公子,烏度?!?/br> 白若啟雖覺得滑稽,但也穩得住。 烏度卻捧腹大笑:“汪,汪,汪。哈哈哈……” 虛竹難為情的撓了撓后腦勺,退到了玄逸身后。 “殿下請吧,馬車進城不會引人注目?!?/br> 白若啟上了馬車后,玄逸揪著虛竹的耳朵,“再露餡就滾回去?!?/br> 虛竹立即捂住嘴,“不會了,再也不會了?!?/br> 玄逸惡狠狠地警告,“穩當些,別那么兇蠻?!?/br> 馬車內燃了香,聞得人昏昏欲睡。 白若啟倚著車身,放松了身體。 “玄逸,我們坐了馬車,那些狼怎么辦?” “無妨,稍后會有人將他們帶回去的?!?/br> 馬車朝著廣玉城駛去。 三只灰狼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找了棵大樹,躲在其后。 隨后走出三個少年,其中一個少年甩了甩自已的胳膊,“累死了,你倆真是輕松?!?/br> 另外兩個少年好笑道:“你力氣大,擔子重,王信任你?!?/br> “這信任給你要不要?!?/br> …… “到了?!?/br> 玄逸率先下了馬車,白若啟跟在身后,看著玄逸伸出的手,果斷自已跳了下去。 玄府很是氣派,雖然白若啟未曾住過宅子,卻也知道如此大的宅子,定是費了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