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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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吧時,商嶼回想了一下離開時好友仿佛看見怪物般的神情,默默呼出了口氣。 他得知真相后,真的有點不像自己了——此刻居然一心想著回去,卻忘了那個人,時溫此刻應正在科學院接受手術。 不知道去腺體的手術怎么樣了。 去腺體的手術其實成熟好多年了,只是假性腺體會稍微特殊點——但也不會比真的腺體難取。他讓科學院研究這么多年,也就是為了等技術更成熟,能確保萬無一失罷了。 雖然他一直很嚴格冷漠,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對時溫其實確實相比別人來,寬容太多。 要不然,剛成結后他便會讓人去結去腺體,甚至罔顧時溫的性命,與帝國的法律了。 商嶼回想到早間開會時來自科學院的電話,和beta秘書在會議上的提醒,忍不住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 電話沒有人接。 也是,此時已是夜間十一二點,帝國的勞動法規定工作時間后ai自動關閉工作聯絡對話,他又從來不會記下科學院任何工作人員的私人電話,甚至連他的beta秘書的私人電話都懶得存。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先回那個家看看。 明天早上和科學院說一下,去結手術可以緩一緩,他可能需要和時溫就二人關系好好聊一聊。 不過如果真的去了,也無所謂……去結手術在科學院的研究下更為成熟,給彼此都有重新開始的機會,也不錯。 商嶼回到那個家時,還站在門口,心里便有種奇怪的預感。 仿佛……心臟在一點點下沉,逐漸浸于冰冷的水里。 那種預感,讓他開門的動作也慢了起來。 “啪?!睙粼赼i的cao作下自動打開,整個房子沒添置太多家具,倒讓房子顯得空蕩蕩的,更突出主人的孤獨感來。 撲鼻而來的,并非那人習慣點的溫暖熏香味,而是一股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 仿佛有人在這兩天剛進行過一場大掃除。 商嶼直覺是那個人,畢竟那個人很愛干凈。 但總覺得,哪里奇怪。 他的預感向來很準,而這種預感又不由地催著他往前走。 ——直到,走到了時溫的房間門口。 在這個房子里,他從來沒有這么謹慎過,因為那個人永遠都會在,甚至這個房子在那個人搬進去前他都沒太看過。因此這還算是第一回,時溫不在的情況下,他踏足這里。 他當然也沒來過時溫的房間。 他們上床都在另一個更大的房間,緊連書房——因此他第二天醒來便會直接去書房工作,他工作又向來心無旁騖,厭煩他人打擾,甚至就算時溫還在床上休息,他也會臉色不虞地讓時溫起床。 久而久之,時溫便默默將自己的東西挪到了另一個房間,也會在他剛皺眉起床前就翻身下床,去準備早點。 他看在眼里,只覺得時溫識趣,卻也僅此而已。 時溫的房間不大,卻很有人氣。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了卡通圖案的床鋪,整個房間都是暖色調的,和大房子他所喜歡的黑白灰中性色調很不相符。 時溫的書桌上有一臺電腦,還隱隱亮著光,看著主人只是關掉了電子屏幕,卻未關掉主機。 持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好奇心上前,他的視線又很快被書桌上另一個東西吸引。 一個……木質相框,看著是古地球才有的東西。其實,時溫房間的許多家具看著似乎都是從古地球市場上淘來的,估計也是他房間獨特人氣的由來。 相框里有兩個人。 他和……時溫。 他們二人從未拍過合影,這張照片也看似是被人從大合影上細心剪下來后再拼在一起的。 照片里的他看上去很年輕,但依然不茍言笑,他視線淡淡劃過自己,注意到當時的自己穿的衣服正是十年前畢業晚會那次穿的西裝。 而那個人。 時溫和如今有很大不同,當年雖然也裝了omega的假性腺體,但眉宇間仍是神采飛揚,還帶著alpha的自信強勢——至于現在,他人瘦了,笑容也少了,就算真的笑也帶著牽強的意味,讓他厭倦不已。 看著那張照片,商嶼回想到高中時那人仿佛旋風一般強勢打進自己的生活,完全不顧他人的目光,在自律的帝國高中貴族子弟里那么的格格不入,卻又尤其讓人記憶深刻,難以忘卻。 不自覺的,他眼里揉入懷念的意味,輕輕將相框放回了原地。 商視角居然越寫越長……感覺可以加的細節太多……這好像已經是我的習慣了……虐攻的篇幅永遠可以是虐受篇幅的幾倍(其實也在虐受?) 以及我的萌點是:一見xx誤終生,獻祭式愛情受和不懂愛攻?然后萌be和換攻和開放式結局?_(:3」∠)_我個人文都這個調調 ps:時溫不會重生了~這篇文的中心更多是抑郁和求而不得~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