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jiejie嫁給九千歲 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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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自知理虧,慢慢松開謝凜的手腕。 謝凜聲音冷冷的,眼睛里的笑意卻藏不住。 他以為江云舒舍不得和他分開,無奈地說道:“皇宮和謝府離得這么近,臣會悄悄來看娘娘的?!?/br> = 江云舒和謝凜分開的第一天,想他。 江云舒和謝凜分開的第二天,想他。 江云舒和謝凜分開的第三天……一個人住可真自在真開心真爽??! 江云舒如今和謝凜在一起已經不像當初那般戰戰兢兢,兩人心意相通,相處起來輕松自在多了。 可兩人相伴的快樂,和她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快樂是兩回事。 江云舒自己住在謝府的日子,就像在快樂度假! 她先把和謝凜在一起時不能吃的東西,狠狠吃了一通。 謝凜是不碰任何內臟的,江云舒連吃三天火鍋,涮毛肚、涮黃喉、涮鴨血、涮鴨腸……這些都是她涮火鍋時的最愛! 冬日嚴寒,窗外寒風呼嘯,她在暖閣里吃著熱氣騰騰的火鍋。 鍋底咕嘟咕嘟地翻滾著,每一個泡泡爆開,都將一陣香味送入她的鼻子。 這樣連吃三天火鍋,她依舊不過癮?;撵指渭?、嫩嫩的爆腰花、黏糊糊的鹵雞爪……還有外焦里嫩的油炸臭豆腐,她吃吃吃! 這樣放肆地大吃大喝,顯然是極容易胖的。好在一人住在謝府,沒有瑣事纏身,她每日跳舞想跳多久就跳多久。 她一邊大吃大喝一邊增大運動量,倒是也沒變胖。 除了跳舞,江云舒每日騎馬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她發現騎術和跳舞一樣,都是一日不練自己就知道。 謝府跑起馬來,比宮里暢快多了。 養馬的小太監跟著江云舒一起來了謝府,對江云舒說道:“棗仁竟知道時辰,每日快到娘娘來騎馬的時辰,它都期待極了,聽到娘娘走過來的腳步聲,高興地不得了?!?/br> 江云舒伸手摸一摸棗仁的頭,棗仁高興地在原地踏步。 一人一馬的默契越來越好,江云舒越來越愛這種在馬背上馳騁的感覺。 過了幾日,謝凜抽空來看江云舒,夜里留宿一夜,雙手在江云舒的腰上流連:“短短幾日,娘娘的變化真不小……” 小別勝新婚,這句話江云舒聽過,如今切身體會到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緊緊抓著謝凜的手腕,咬著嘴唇直吸氣。 謝凜的手腕都被江云舒抓疼了,他一邊喘氣一邊問道:“娘娘這是想讓臣如何?” 江云舒也說不出來她想怎么樣,她腦子里一片白茫茫。 謝凜也不必她說,他比江云舒更了解自己。 從浴房回到寢殿,江云舒眼睛都睜不開了,但她記得自己有一件事想問謝凜,她閉著眼睛問道:“掌印,我能不能去謝府外頭,繞著謝府騎馬……不走遠……” 謝凜點頭應允:“可?!?/br> 吳太后終于與燕北王相會,謝凜順藤摸瓜,找到了燕北王在京城外的藏身之地。 燕北王的兵馬情況,他也快摸清楚了。 而且無人知曉江云舒住在謝府,都以為江云舒住在京外的行宮里。 知道謝府是他的府邸的人本就極少,有護衛跟著,江云舒繞著謝府跑馬還算安全。 江云舒半睡半醒間,感覺到謝凜的手撫摸她的頭發:“快了,馬上就好了……” 江云舒沉入夢鄉,沒聽清謝凜在說什么,只覺得他的聲音輕緩又溫柔。 第二日,江云舒醒來的時候,謝凜已經離開了。 她躺在床上想起昨夜的種種,感覺就像春宵一夢。 謝凜最近忙極了,又想避開旁人的耳目,昨夜深夜才來謝府,今日天不亮就回去了。 真的好像在偷情啊…… 江云舒唇角浮起一絲淺淺的笑意。 她躺在床上賴床了半日,快用午膳才起床。下午趁著天氣晴好的時候去跑馬。 謝凜昨夜答應她可以繞著謝府在外頭跑馬,江云舒還記得,今日便騎著棗仁在外頭跑。 江云舒跑得暢快極了,棗仁也高興極了。 從此以后,江云舒便每日都騎著棗仁在謝府外頭跑。 謝府護衛森嚴,根本沒有生人可以靠近,江云舒騎馬本該很安全,可大概是老天爺都嫉妒江云舒的日子過得太快活。 這一日,她在謝府外騎馬的時候,異變陡生。 一群刺客突然沖了過來,護衛們立刻與刺客纏斗起來,一邊抵擋刺客,一邊護著江云舒跑回謝府。 突然遇到這樣的危險,江云舒自然害怕,但她越是害怕就越是冷靜,飛快地估計出刺客與護衛的實力。 護衛們沒辦法全殲這些刺客,但保護她的安全沒問題。 不知道江云舒今日是不是觸犯了flag之神,她腦中剛閃過這個念頭,竟然又來了另一波刺客! 在大多數護衛都與第一波刺客纏斗之時,飛快地騎馬沖過來,撞開江云舒身邊的幾個護衛,擄走江云舒就跑! 江云舒被扔在馬背上,她頭朝下趴著,肚子正好被馬鞍硌著。 快馬加鞭地跑起來,顛簸地實在厲害,沒過一會兒她就哇地一聲吐出來。 劫持江云舒的人似乎也是個新手,江云舒這樣一吐,把他嚇了一跳。 此時正好跑到偏僻無人的路上,劫匪停下來,把江云舒的手腳都綁上,嘴巴也塞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一輛馬車行駛過來,江云舒被塞進了馬車里。 江云舒心中一沉,方才她在馬背上,偷偷往下扔了幾樣身上的東西,不知道會不會被那些劫匪發現,更不知道謝凜派來找她的人能不能找到她留下的記號。 可是現在,她這樣被綁著塞在馬車里,連往外扔東西都做不到了。 剛才在馬背上只走了一小段路,接下來在馬車里要走的路定然還長……不知道謝凜能不能派人找到她? 剛才的路江云舒都記住了,如今雖然看不到窗外,但她能聽到外頭的聲音,馬車轉彎的時候她也都能感覺出來。 江云舒默默在心中記著,馬車轉了幾次彎,每次朝著哪個方向大概行駛了多遠。 出城門的時候,江云舒盼著城門守衛能發覺不對勁??蛇@伙人顯然買通了守衛,守衛根本沒有查驗馬車里,就直接放行了。 馬車走了整整半日,終于停下來,江云舒被推搡下車,看到冬日里光禿禿的山。 她現在應當在京城的西北方向,只是京城西北方不止一座山,江云舒也無法確定這是哪座山。 劫持她的第二批人,人數比第一批人少多了。有幾個人并沒有出京,現在她身邊的劫匪只有四個人。 四人都是青壯男子,身上穿著單薄破舊的衣裳。 而第一批人身上的衣裳一看就很值錢。江云舒以此判斷兩批人不是一伙的。 第一批人又多又有錢,第二批人又少又窮,可是第二批偏偏跟在第一批后頭撿了漏。 不管是第一批還是第二批劫匪單獨來,江云舒都不會被劫走,怎么不同的兩批劫匪竟然撞到了一起? 她怎么這么倒霉??! - 江云舒在山腳下被帶下馬車。劫匪們解開了她腳腕上的繩子,摘出來塞在她嘴里的布,山野中寂靜無人,既不怕江云舒跑,也不怕江云舒喊。 劫匪推搡著江云舒上山。 江云舒心中一沉,若是進了山,把她綁在山里的一棟小房子里,謝凜就越發難找到她的蹤跡了。 “我……我想吐!”江云舒對劫匪說道。 劫匪沒有多想,畢竟剛才江云舒在馬背上就被顛吐過一次。 劫匪立刻就信了,嫌棄地把江云舒推到一旁:“別吐到我們身上!” 江云舒雙手被綁著,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差點沒摔倒,靠在一棵樹冬日的枯樹上,還勉強穩住身形。 她彎腰低頭,發出一連串的干嘔聲。 “咔嚓!”江云舒靠著的樹枝承受不住她的重量,突然折斷了。 江云舒被這個“意外”嚇了一跳,來不及站直身體,手臂被斷裂的枯枝劃破,涌出鮮血。 江云舒忍著疼,將流血的傷口在斷裂的枯枝上蹭了兩下,把鮮血蹭上去一點。 然后發出受到驚嚇的尖叫,害怕地連連后退,換了一棵樹蹭血。 劫匪被江云舒的驚叫聲嚇了一跳,看到江云舒鮮血淋漓的胳膊皺起眉頭:“真是麻煩!” 這些養在深閨的嬌小姐真是蠢笨如豬,站在樹邊竟然都能被樹枝劃傷。 “老三,你把蹭到樹上的血弄干凈?!币粋€劫匪出聲說道,顯然在有意識地掩蓋痕跡。 江云舒心中一緊,她白費力氣了嗎? 被喚作老三的劫匪徑直走向江云舒靠著的第二棵樹,用匕首把蹭上血的樹皮蹭蹭削掉。 老大看到樹干上露出的一大片白色樹芯,怒氣沖沖地說道:“你是不是傻?這多顯眼!” 老三不以為然:“露點樹皮有什么顯眼的,血不都弄掉了嗎?” 老大瞥了一眼正痛得默默流淚的江云舒,怒斥老三:“你不想想我們劫來的人是誰?” “不知道九千歲要派多少兵馬來找人,蛛絲馬跡都不要留下來!” 老大提到九千歲三個字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臉上露出畏懼的神色。 江云舒默默看在眼里,心中對幾個劫匪的身份有了更多的猜測。 這四個劫匪,聽起來都像是京城口音,江云舒之前就猜測他們是京城中人,如今更加肯定了這個猜測。 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人們雖然也知道九千歲,但不會發自內心地對九千歲如此畏懼。 京城中人對九千歲的殘暴聽聞得最多,甚至不止一次地親眼見過,才會從心底對九千歲異常畏懼。 可是江云舒依舊猜不出他們是誰的手下,又為什么要劫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