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游戲(梁慕白微h、沈卿辰微h)
周若滌被他扛在肩上,撞進A班的別墅區時,陽光毒辣,晃得她眼睛發疼。 路上不少學生駐足張望,遠處還有老師探頭看過來,但誰也不敢靠近。梁慕白的名字在這學校,就是一張通行的恐嚇令。沒人愿意招惹。 她的胃被他肩膀頂得翻江倒海,喘不上氣:“放我下來,我要吐…” 他像沒聽見似的,面無表情地按指紋開門,步子快得像踩在火上。沉卿辰正坐在客廳開視頻會議,目光冷冷地掃過來,但一句話沒說。 梁慕白拎著她上了樓,氣到腦子發脹,一腳踹開了房門。他和沉卿辰房間布局很像,他根本沒看清是哪間,直接將她甩進床上。 周若滌頭暈目眩,身子被摔得反彈起來,才剛想撐起身,梁慕白已經撲了上來。 他的手腕狠狠扣住她雙手,壓在頭頂,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她的校服扣子,布料被撕裂的聲音響得刺耳。 “你瘋了?!”她崩潰地掙扎,膝蓋用力去頂他。 “裝什么?”梁慕白低頭看她,眼神冷得像冰,“在我面前你還裝貞潔烈女?” 他鼻吸貼著她的臉:“早點把勾人的勁兒拿出來,也許你早就能進A班了?!?/br> 話剛落,他忽然停下手上動作,低頭吻她。 沒有前奏,沒有猶豫,只有徹底的侵占。 唇齒狠狠撞上,她嘴唇被咬出血味,他像瘋了一樣掠奪著,粗暴得毫無技巧。她拼命扭頭,他捏住她下巴,硬生生把她的臉掰回來,重新吻下去,舌頭鉆進去,卷著她的、碾著她的,像要把她整個味道都挖出來。 這是他們第三次接吻。 他理智混亂得厲害,卻記得前兩次她身上的味道,是令他厭惡的魚腥味。但這次不一樣,她哭了,嘴唇軟得像剛摘下的果子,帶著澀澀的檸檬甜味。他吻得越深,越上頭。 她哭得厲害,抓他、咬他、指甲劃出一道道血痕,他卻一點沒退。 恨意越深,他吻得越狠,像只瘋狗一樣啃她的氣息,把她所有反抗都當成變相順從。 她喘不上氣,身體瘋狂掙扎,手指扣在他脖子上,像是抓住最后一口空氣。他卻不松口,反而捏住她的下頜,另一手順著她側腰摸進去,掌心一寸寸掠過她的肌膚。 她掙扎的動作越來越慢,像是被抽干了力氣。那只撐在他胸前的手軟綿綿地滑了下去,最后無力地垂在床單上。她清楚地感覺到,他已經硬了。 隔著裙子頂在她腿根,又硬又燙,像是隨時要戳穿她的身體。灼熱的氣息落在她頸側,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像頭隨時會撕咬她的野獸。 他舌頭還沒從她嘴里退出來,聲音低得像野獸壓下喉嚨的喘息:“周若滌,你就是欠人cao?!?/br> 周若滌猛地炸開,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聲音尖銳失控:“救命——” 她拼命喊,可她自己都知道沒人會來。 沉卿辰會救她?不可能。那人和梁慕白是一路貨色,連眼神都冷得像在看垃圾。 她腦子里突然跳出另一個名字。 沉斯珩。 她死死盯著梁慕白,唇瓣還沾著剛才的濕意,紅腫微張,看起來又艷又狠。 “你要是現在碰我,我會讓所有人知道,梁家的太子爺是個強jian犯?!?/br> 她眼里沒有半分軟弱,滿是厭惡、恨意,那種要魚死網破的狠,帶著不顧一切的拼命。 梁慕白低頭掃了眼自己,他硬得幾乎發疼。他不僅喜歡剛剛那個吻,甚至他媽喜歡她現在這副咬人的樣子。 他目光一沉,聲音貼著她耳朵咬出來:“你說啊,看誰信你?窮人說被強jian,別人只會覺得你演戲碰瓷,懂嗎?” 周若滌眼里浮出嗤笑:“梁慕白,你要是今天真敢碰我,我一定跟你同歸于盡?!?/br> “你有權有錢,我現在殺不死你,我可以等,可以耗。你走到哪我跟到哪,哪天讓你從天臺上摔下去,哪天半夜給你放火,我會讓你睜眼閉眼都是我?!?/br> 她聲音啞了,語速卻狠得利索,像刀一樣戳進他心口。 那句“我會讓你睜眼閉眼都是我”,像針扎進他腦子里。 她瘋了。他咬牙,卻越看越想把她揉碎。 梁慕白冷笑了一聲,視線緩緩落在她唇上,眼神越來越冷。 “周若滌——”他掐住她下巴,把她逼得仰起頭,“有嘴硬的力氣,不如想想怎么配合。說不準我一高興,還能讓你第一次舒服點?!?/br> 話音剛落,他低頭咬住她脖子,牙齒掠過她皮膚,像要刻下一圈圈屬于他的印記。她一顫,他笑得更低,直接含住她耳垂。 她呼吸越來越亂,掙扎時,他把她衣領扯得徹底松開。布料掉落在地上,帶出她幾乎赤裸的身體。 他低頭看她,眼底是徹底的占有欲。 不是第一次見她的身體了。但這次,她在哭,在顫,眼尾紅得要滴血,乳尖早已軟軟立起,粉得勾人。他俯身含住,舌尖卷著輕咬,牙齒一磕,她身子瞬間弓起。 她委屈極了,哭得壓抑,喉嚨哽著不敢出聲,卻還是輕顫著在他懷里抖。眼淚不聽話地往下掉,滴到他掌心。 梁慕白動作慢了下來,眼神卻依舊陰沉。他耐著性子去親她眼角,一點點吻干那些眼淚。 “別哭?!彼曇舻蛦?,撫著她頭發,“我也是第一次睡女人。慢慢來?!?/br>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黑發散在深灰色床單上,皮膚白得晃眼。雙腿細長筆直,像朵被掐斷枝頭的薔薇,哭得顫著,卻美得令人失控。 他盯著她,眼睛一點點往下滑。喉結滾了兩下,呼吸變得粗重。 這他媽就是他的。 哪怕她現在哭著咬他、詛咒他,哪怕她恨不得拿刀捅了他,他也要讓她只記得他,記得今天這張床,這副身體,是怎么硬生生被他奪走的。 他低頭咬住她鎖骨,手掌探進她內褲里。觸感是guntang的、濕潤的、又軟又滑。他手指摸上那顆藏著的細小rou珠,粗暴地揉了幾下。 她陡然一抽,腰猛地往上縮,哭腔還帶著喘:“啊……” “這么濕?”他嗤了聲,“小sao貨?!?/br> 周若滌驚恐地睜大眼,掙扎著抬手想推開他,卻看見他已經解開了褲子。粗長的性器從褲縫彈出來,怒脹著直挺挺立在她眼前。血管清晰、莖身粗硬,頂端已經溢出透明的液體。 她從沒見過男人的性器,瞳孔狠狠一縮,整個人快嚇傻了。 他卻像是故意羞辱她似的,抓住她的手,強行按上去。 “是不是沒見過男人的jiba?”梁慕白冷笑著低語,“那就摸清楚,記清楚——以后你只能被我cao?!?/br> 他的性器貼著她yinchun來回蹭,guntang得像把刀,從外往里壓著磨,根部粗硬,頂端每一下都擠壓到她那處柔嫩,壓迫得她快喘不過氣。 她眼淚糊滿臉,哭得全身發軟:“我不要…你別這樣!求你了,放過我…我可以用別的辦法幫你發泄…”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響了兩聲,緊接著傳來一道冷靜又帶火氣的男聲: “梁慕白,這是我的房間?!?/br> 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像冰水一樣潑在梁慕白背脊。梁慕白身子猛地一頓。下一秒他暴躁起身,抓起被子蓋在她身上,迅速整理好褲子,動作狠得像是要殺人。 門被推開,沉卿辰站在門口,眼神掃過床上女孩凌亂的發,雪白的腿,還有她發紅的眼角,視線在梁慕白身上停了一秒。 “瘋夠了嗎?”他聲音冷清,“你要發情回你自己房間,在我床上留標記,你是打算讓我把整張床都丟了?還是把她丟出去?” 梁慕白咬著后槽牙,怒意翻涌:“老子又不是故意的!” 沉卿辰冷笑一聲,打斷他:“不是故意的?你脫她衣服的手速倒挺快?!?/br> 梁慕白眼神驟然一冷,還沒來得及發作,沉卿辰已經側身走進來,動作不疾不徐地解開襯衫扣子,周若滌愣住,身子一顫,縮緊了被子。 但他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走進浴室前,他腳步未停,又丟下一句,“等我出來,最好別讓我再看到她?!?/br> “還有——”他頓了下,語氣冷淡,“把我的床單一起丟了。我不喜歡被別人碰過的東西躺在我床上?!?/br> 浴室門合上的那一刻,熱水聲響起,水汽升騰,卻沖不淡剛才殘留在空氣里令人窒息的燥意。 梁慕白死死瞪著那扇門,拳頭緊握,喉結上下滾動,臉上的怒意像被活生生壓在原地,卻一點都沒散。 他回頭看床上的周若滌一眼,咬著牙,什么都沒說,最終甩門而去。 …… “東西?”她嗓音嘶啞地重復了一遍。 手指還在發抖,她卻猛地拽下床單,毫不猶豫地裹住自己。深灰色的布料拖在地上,被她的淚水浸濕,像是整個人從泥濘里掙扎著站了起來。 她赤著腳走過去,步子輕,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浴室門在她手下“咔噠”一聲被擰開,熱浪撲面,水汽氤氳,光線晃得她眼睛發疼。 水聲未停,玻璃后的男人背對著她,頭發被打濕,水珠順著他線條清晰的后背一路滑落,肩胛骨突出,腰背流暢,瘦,卻不單薄,每一寸線條都透著不動聲色的力量。他的肌rou不是蛋白粉堆出來的,而是那種天生的、利落、克制的冷感美。 沉卿辰察覺到動靜,側頭看了她一眼。 水流打在他臉上,他眉骨清晰,眼神冷峻,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周若滌站在玻璃門前,身上只裹著床單,單薄得幾乎遮不住什么。她身上還殘留著梁慕白的吻痕,鎖骨上一道紅印。水汽纏著她的腿,從腳踝往上,襯得她的皮膚白得幾乎發光。她沒退,反而向前走了一步,目光直直地看著他。 他們隔著一道玻璃,一動不動地看著彼此。 沉卿辰眼神一瞬沒動,卻緩緩瞇起。那種審視的目光,從她眼睛掃過,掠過她泛紅的鎖骨,但呼吸明顯變重了。 她突然開口,嗓音低?。骸澳悴皇亲钣憛拕e人碰過的東西嗎?” 沉卿辰沒有回答,只是抬手將臉上的水抹開。那一瞬,她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結在動。 “那你現在,是不是也該趕我出去?” 床單從她肩上滑落,砸在地板上。水汽氤氳中,她裸著身子靠近玻璃門,伸手推開。熱浪卷入,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鼻尖貼近他耳側,聲音幾乎聽不清:“我臟嗎?那你為什么總是忍不住碰我?” 沉卿辰身體一僵。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她的后腰,掌心觸到她柔軟的臀部,熱得像火。他清晰地聞到她身上還殘留著梁慕白的氣味,煙草味混著一絲薄荷,熟悉又刺鼻。 他眼神倏然冷下去。 “你男朋友在外面,你來勾引我?”他的聲音里透著嘲諷。 周若滌睫毛濕漉,低聲道:“我不是他的人,我不屬于任何人?!?/br> 沉卿辰低著頭看她。 他身上的熱度清晰地貼在她皮膚上,胸膛緊繃,呼吸克制,每一絲每一寸,都是在竭力壓抑。 周若滌的手指顫著,貼在他背后,水珠從他濕漉漉的頭發滑下來,打濕她的睫毛和嘴角。 她踮起腳,貼著他的耳邊輕聲吐息:“你不是說,要跟我互相學習嗎?” 這句話像針扎進他的理智。 男人的唇擦過她的臉,一寸一寸下滑,呼吸貼著她的下顎、鎖骨,一路燒灼。 她聲音輕顫:“你現在碰我的樣子,比梁慕白還急?!?/br> 沉卿辰低笑一聲,笑意卻極淡。 “你有羞恥心嗎?” 他的唇貼著她鎖骨,帶著淡淡的懲罰意味,“還是說,你喜歡兩個男人都碰你?” 她倏地咬住唇,眼眶通紅,身子發抖,可就是不退。 反而順著他話頭往他身上蹭了一下,像是主動送過去的柔軟。 他呼吸驟緊,低聲罵了一句:“真sao?!?/br> 他手已覆上她右乳,掌心guntang。他不急不緩的揉按,卻每一下都揉進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她喘得斷斷續續,死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 沉卿辰低頭看她,臉紅得發燙,眼睛卻濕得發亮。他指腹滑過她乳尖,用力一捻,她猛地哆嗦了一下,指甲狠狠抓進他肩膀。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刺激?”他聲音低沉,像是在引誘,又像在羞辱。 她睜開濕潤的眼睛,咬牙盯著他:“比起梁慕白,我寧愿你碰我?!?/br> 話音未落,她吻上了他。 是她第一次主動。舌頭探入他口腔,濕潤、青澀,卻不躲不避。她吻得急切,像把所有羞恥都撕開。 沉卿辰不動聲色的往后昂頭,不想把主動權交給她,身體卻被她纏住。他狠狠掰開她下巴,卻沒推開她,反而低頭咬住了她的乳尖,用舌頭卷弄,這次明顯比上次熟練,她低吟出聲,整個人軟在他懷里。 他一邊舔吻奶子,一邊將手滑向她腹部,指尖探進腿間,揉按她最柔軟的地方。她腿一夾,卻根本擋不住。 浴室里的水聲成了背景,兩人的喘息交迭。 他低聲問她:“剛剛梁慕白是不是也這么弄你了?你喜歡誰的手?” 她沒回答,只是搖頭,肩膀一顫一顫,最后低低哭出了聲。沉卿辰手一頓,盯著她的眼睛,像是終于冷靜下來。 水還在流,可空氣像凝固了一樣。 他的呼吸很重,聲音低得幾乎貼著她皮膚:“再不出去,我就真cao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