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穿著病號服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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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玻璃所在的位置能清晰的看到除了衛生間之外的全景,而肖似乎看不到他們,應該是一面單向玻璃。 紀千明的嘴角瘋狂抽搐,這貨……就是傳說中的“愚者”,擁有超危能力的惡棍? 所以禁神所原來是這么強大的地方嗎?將一個怪物養成了宅男…… “咳咳,好了,2號犯人沒什么問題,我們去下一個?!彪m然紀千明很想看肖玩馬里奧,但自己畢竟是在做任務,不能在這浪費時間。 女研究員嗯了一聲,轉身向來時的電梯走去,半晌之后,電梯又來到了“。12”層。 紀千明剛走出電梯,就有一股莫名的寒氣撲面而來。 陰冷,邪惡,殘暴……空氣中參雜的氣息讓女研究員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靠近了紀千明,臉上滿是惶恐與害怕。 紀千明的眉頭微微皺起,這1號犯人的氣場竟然如此恐怖,能夠從金屬門中滲透出來,擾亂人的心神。 金屬門的上面,用紅色的字體寫了一個數字,“1”。 女研究員硬著頭皮打開了金屬門,寒氣頓時濃郁了數倍,紀千明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她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明明通道還是和肖的布置一樣,但就是莫名覺得陰暗了許多。 叮鐺……咚咚……轟…… 行走在通道中,隱約有些聲音從監獄內側傳出,像是鎖鏈相互碰撞,又像是某種野獸在敲擊金屬壁,在這種昏暗的環境下,讓人不寒而栗。 巨大的玻璃中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女研究員打開了一個開關,玻璃內的監獄頓時亮如白晝,紀千明看到里面的場景,心跳都漏了一拍。 和肖的溫馨宅男屋不同,這間牢房中間豎著六根金屬柱,延伸出六根水桶粗細的黑色鎖鏈,鎖鏈的另一端是猙獰的彎鉤,死死的卡在一個怪物的身體中。 除了“怪物”,紀千明想不到任何詞匯來形容眼前這團東西。從輪廓上來算是人形,身高近三米,無論是四肢還是軀干,都長滿了惡心的rou瘤,鼓鼓囊囊,光是從體型上來看,和綠巨人也差不了多少。 不同的是,每一顆rou瘤都各不相同,有的冒著電光,有的燃燒火焰,有的形狀像一柄劍,甚至還有一顆在向外滲著巖漿…… 它的腦袋很小,就像是綠巨人頂著一顆嬰兒的頭,沒有眼睛和鼻子,只有一張占據半個臉的怪嘴,每當它張開嘴巴,就能看見密密麻麻的獠牙,瘆人無比。 此刻,它正拖著六根粗壯的鎖鏈,反復的撞擊著地面,由禁神金屬打造的地面和墻面已經坑坑洼洼,還有幾道猙獰的爪痕,宛若人間地獄。 紀千明咽了口唾沫,呼吸都沉重了起來。 暴食……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那女研究員臉已經轉到了一邊,連看都不敢看暴食一眼,面色蒼白。 “一號犯人……沒有問題,去下一個吧?!奔o千明的聲音傳來,她如蒙大赦,迅速關掉了里面的燈,快步向外面走去,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停留。 紀千明臨走之時,默默的回頭看了一眼漆黑的玻璃,眼中滿是凝重。 無論它是什么,絕對不能將它放出來,否則必然是一場災難。 一號犯人尚是如此,那零號犯人……又會是什么?紀千明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如果零號是比暴食更可怕的東西,那他該怎么辦? 救他?殺他? 懷揣著不安的心情,兩人到了最底層,“。18”層。 到了這里,女研究員的臉色明顯好了很多,似乎和暴食比起來,這零號犯人并沒有那么恐怖。 “0”。 穿過金屬門,走到玻璃窗前,紀千明怔住了。 沒有他想象中的兇惡怪獸,沒有鎖鏈纏身的猙獰怪人,甚至連快樂宅男屋都沒有。 玻璃的另一側,是一間普普通通的病房。 滴……滴……滴…… 干凈的單人病房,精密的醫療儀器,整潔的白色床單,上面有一個棕色的玩具小熊和一位熟睡的女孩。 女孩的年紀不大,十一二歲,膚如凝脂,烏黑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枕邊,抱著手中的玩具熊側躺,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在做一個香甜的夢。 在她的右手,扎著一根針,正打著點滴。玉蔥般的手指夾著塑料夾,連在旁邊令人眼花撩亂的設備上,時刻監測著她的身體特征,穩定的電子聲回蕩在整個病房。 “嗯,今天的零號也睡的很香甜呢?!迸芯繂T看著熟睡的女孩,眼中閃過一絲寵溺,微笑說道。 原罪,竟然是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少女? 這…… 紀千明頓時覺得有些荒謬,在來之前他也猜測過原罪的模樣,但眼前這一幕是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的。 存在即有罪? 她? 為什么? “零號也沒有問題呢,可以了嗎?”女研究員轉頭看向紀千明,說道。 紀千明猶豫了片刻,緩緩開口:“不太對勁,我要進去看一眼?!?/br> 女研究員一愣,“這……哪里不對勁?她一直都是這樣啊,已經六年了。而且零號的房間是不能隨便進出的,要向上面申請?!?/br> 紀千明搖了搖頭,淡淡說道:“抱歉?!?/br> 砰! 他一掌切在了女研究員的后頸,直接將她打昏了過去,隨后快步走到一側的小門,打開了cao作面板。 這個門的安全措施和前面幾個完全不一樣,想要打開似乎需要一道最高權限,不過什么權不權限的對紀千明來說根本不重要,他,本身就是最高權限。 隨著指示燈的亮起,紀千明走進了玻璃門內側的病房,他站在少女的床邊,能夠清晰的看到她吹彈可破的臉蛋,香甜的笑容,還有從嘴角流出的一絲晶瑩…… 救?不救? 紀千明片刻之間就做出了選擇。 他抬起少女的右手,只見白皙的手背上滿是密密麻麻的針孔,令人心疼。 紀千明深吸一口氣,輕輕捏住那根針,小心翼翼的拔出。隨后摘下了她身上連接的監測設備,像是抱孩子一般將她從床上抱起。 穿著單薄病號服的少女,很輕,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