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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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明宇興奮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在車庫停好車之后,他摟著宋猗猗進了電梯,電梯里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倆,于是,他不管不顧,摟著宋猗猗就要索吻。 宋猗猗指了指監控,不斷搖晃著小腦袋沒讓他得逞。 很快,電梯停了,依偎在紀明宇懷里的宋猗猗抬頭沖他嫣然一笑,不料腰間的癢癢rou被他捏了一把,隨即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晚上你可別求饒!” 小臉紅紅的宋猗猗跟著紀明宇出了電梯,看著他按下了門鈴。 門是紀爸爸開的,看得出來,他很高興的,甚至有些激動地致辭:“猗猗,歡迎回家!” “哎喲,明宇,快,快把結婚證給奶奶看看!”守在一邊的紀奶奶樂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紀明宇把大紅色的小本本遞給奶奶后,就動手幫宋猗猗脫羽絨服。 一家人很快就圍坐在了客廳里。 宋猗猗和紀明宇都穿著嶄新的白襯衫,男的英氣逼人,女的溫婉嫻靜,三個長輩怎么看都看不夠。 “爸,媽,你們準備好了沒有???證領了,人,我也給你們帶回來了!”紀明宇收回兩個紅本本,神情得意地大聲問道,“還有你,奶奶!” “準備好了,準備好了,細狗你交代的事情,奶奶能不辦好嗎?” 奶奶立馬從沙發縫里摳出一個大紅包,紀爸紀媽則起身回了臥室,也是拿了兩個厚厚的大紅包出來。 宋猗猗瞅了紀明宇一眼,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改口費,狗狗~”紀明宇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現在是不管當著誰的面,他都親熱地喊宋猗猗“狗狗”,也不管宋猗猗的尷尬。 宋猗猗一聽改口費,小臉又紅了,她也參加過幾次婚禮,改口費不是在婚禮上才給的嗎? “狗狗,叫,叫奶奶,叫爸媽,叫了這大紅包就歸咱倆了!”紀明宇財迷似的,看到大紅包就兩眼放光。 宋猗猗的腦袋瓜也在快速運轉,我行我素的紀明宇又給她出了一道難題! 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宋猗猗的內心也是五味雜陳,她跟紀明宇沒有一丁點感情,之所以結婚,紀明宇是因為想泄欲,而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兩人都屬于動機不純。 而紀爸爸紀mama何錯之有,他們真心實意的對她好,關心她愛護她,宋猗猗覺得自己真的很虧欠他們。 算了,只要自己沒有和紀明宇離婚,自己一定會像女兒一樣孝順他們! 看著紀爸紀媽一臉期待的表情,叫就叫吧,既然結了婚,終歸是要叫的,宋猗猗沒有扭捏,雖然羞澀,但是非常真誠地喊出了第一聲“爸爸,mama~” 紀爸紀媽瞬間就淚目了。 宋猗猗也眼含淚花,自從小學六年級mama去世之后,她就再沒喊過mama了,至于爸爸,從小脾氣倔強的宋猗猗從八歲起,就沒有喊過那個生理學上叫爸爸的男人。 “猗猗,以后明宇要是敢欺侮你,你跟爸爸講,爸爸幫你收拾他!”紀爸爸雖然退休前是大領導,但是平易近人,沒有絲毫的官僚架子。 “猗猗,你拿著吧!以后,你倆的錢都由你保管!”紀mama把兩個大紅包塞到宋猗猗的手里,轉頭又對兒子說,“明宇,以后你的工資卡要上交給猗猗,每月的零花錢,猗猗發多少你花多少!” “媽~”紀明宇立馬撅了撅嘴,“究竟誰是你親生的?是她還是我?” “呵,細狗你不是想媳婦么?有了媳婦就得服媳婦管!”奶奶聽到宋猗猗也開口叫了她,笑得合不攏嘴,也把大紅包塞到宋猗猗的手里,“猗猗呀,我們老紀家,都是女人當家,你可得把錢捏在手里,男人有錢就會變壞!你那個死鬼爺爺,很風流呢,當年我不管錢,他就背著我跟寡婦勾勾搭搭,說是可憐人家,要接濟人家,哦呸,男人女人,還不是褲襠里那點事~” “媽~說些什么呢?該準備晚飯了!”紀mama不大喜歡婆婆的多嘴多舌,沒文化不要緊,這個老太太沒事就喜歡跟人說些粗俗的葷話。 “好好好~大孫子今天領了結婚證,為老紀家立了一功,今晚我親自下廚做飯給你們吃!”紀奶奶也是有眼力界的人,對文雅的兒媳婦很包容,兒媳婦一直不大會做飯,家里的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她做,直到前兩年媳婦退休沒事,才慢慢學著做。 晚餐很豐盛,可紀明宇哪有心思吃,他的小心思,奶奶和爸媽都清楚。 晚餐結束,才七點半,紀mama說想追劇,讓紀爸爸回臥室幫她調好投影儀,奶奶說人老了瞌睡多,也回了房間關好了房門。 選擇坐在單人位沙發里的宋猗猗感覺到了危險,厚臉皮的紀明宇和她擠坐在了一起,家里的長輩都回了房間,意味著紀明宇可以肆無忌憚地對她動手動腳。 “明~明宇~”宋猗猗有些難為情,又有些拗口地去掉了“紀”字,她鼓起勇氣看向紀明宇,“現在時間還早,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外婆家?” 宋猗猗的小心臟又開始砰砰亂跳,思考著怎么說服紀明宇送她回去。 “可以!” 宋猗猗沒料到紀明宇回答得這么干脆。 “狗狗~外婆家的床大還是小,睡得下我們兩個嗎?床板結實嗎?狗狗,外婆家的房間隔音怎樣?”紀明宇壞笑著,一連提了好幾問。 宋猗猗漲紅了小臉,不敢直視他赤裸裸的guntang眼神。 突然,宋猗猗雙腳離地,她被紀明宇打橫抱了起來,奇怪的是,紀明宇抱著她沒有走向他的臥室,而是把她抱進了衛生間。 “狗狗,給你兩個選擇,一,你自己洗澡,二,我幫你洗澡!”紀明宇把宋猗猗放到淋浴間的隔斷門處站好,呼吸粗沉地對她說道。 宋猗猗無可奈何,既然利用了圣潔的婚姻,也理所當然地要付出。 “我,我沒有睡衣!”宋猗猗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一些。 “你先洗,我幫你拿!”紀明宇動作迅速,轉身就出了衛生間。 昨天外公出院回家,宋猗猗是洗了頭和澡的,她把馬尾挽成一個丸子頭,發梢塞進橡皮筋里,她打開淋浴噴頭,像要獻祭一般,面無表情地讓水流沖刷著自己。 皮囊只是行走世間的工具,我的靈魂是自由,為了外公外婆,舍了皮囊也值得,只是紀明宇,如果以后分開,請勿怪! “狗狗,你快點,別洗久了,小心缺氧!浴巾和睡衣我掛外面了??!” 磨砂玻璃外面,紀明宇在催促,為了不讓宋猗猗難堪,他退出了衛生間。 宋猗猗關掉水龍頭,走出玻璃隔斷,看到了一張軍綠色的浴巾和一套全新軍綠色短袖短褲,一看就是紀明宇的。 宋猗猗擦干身體,穿上了寬大的速干體恤,體恤下擺,直接可以蓋住她的屁股,她沒帶換洗衣物,連干凈的內褲也沒有,只好空襠穿了紀明宇的短褲,腰太大了,宋猗猗只好用一只手捏住褲腰,走出了衛生間。 紀明宇等得怕是度日如年,宋猗猗看到他一手夾著香煙,一手端著煙灰缸,煙灰缸里,已經放有三個煙頭了。 “狗狗~”紀明宇看到宋猗猗出來,眼睛一亮,立馬摁滅煙頭,“你先回房間,我洗澡很快的,最多兩分鐘!” 說完,旋風般地,紀明宇就帶著煙灰缸鉆進了衛生間。 宋猗猗感覺自己才在床上躺下,紀明宇就帶著渾身水汽進來了。 寸發還在滴水,脖子上的水珠沿著硬梆梆的胸肌腹肌一路滑下,濡濕了紀明宇中腰內褲的褲頭,他肚臍眼下的體毛不像上午那么張揚,濕噠噠地貼在他的小腹上。 被子一掀,紀明宇就鉆進了被窩。 “頭發,你的頭發還是濕的!”宋猗猗紅著臉,今晚無論如何是逃脫不了以身飼虎的,但能拖就拖。 紀明宇毫不客氣地把她擁進懷里,發覺她竟然渾身在哆嗦。 紀明宇頓時就有些憐惜她,他湊近她的耳畔,嗅著馥郁的少女體香,心猿意馬,“狗狗,怎么了,你是第一次嗎?” 該來的終究會來,宋猗猗把心一橫,好歹自己也是利用了他,如果自己一開始就如死尸般任他發泄,說不準他會埋怨自己不解風情,嫌棄自己寡淡無味,到時他若因為這個提出離婚,那外公外婆怎么辦? 于是宋猗猗決定稍微主動一些,她伸出雙手,緩緩環上了紀明宇的脖子,她軟趴趴地倚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小臉埋進他的頸窩,呢喃著說道:“紀明宇,我怕疼,真的很怕!” 軟香在懷,吐氣如蘭,鶯聲燕語,少女的嬌羞與酮體的溫熱,刺激得紀明宇下腹熾脹難受,roubang快把內褲頂穿了,“別怕,狗狗,我動作很輕,不會弄疼你的!” “呼啦”一下,宋猗猗上身的短袖軍服被紀明宇脫掉了,他一手一只椒乳,捏得他的手心發燙、血脈賁張。 兩人先是臉貼著臉,磨了左邊磨右邊,怎么磨都磨不夠,突然就那么心有靈犀地嘴唇對上了嘴唇,兩人的臉,都微微側了側,終于不用鼻子頂著鼻子,方便親吻了。 宋猗猗半閉著眼,嬌喘著小嘴開啟了一道唇縫,紀明宇順勢頂進了自己濕熱的厚舌,他貪婪地滑舔她細嫩的丁香,吸咽她幽甜的口水。 紀明宇很急,他沒有耐心與宋猗猗接吻,他急迫地想要得到她。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開始輪番吸吮她的rufang,他的大手,迫不及待地脫下了她腰間的寬大短褲。 他分開了她的雙腿,他彎腰趴伏在她的腿心,他虔誠地親了一下那朵粉紅的花苞,顫抖著雙手,扒開了含苞的花蕾。 他急切地捉住了那粒小rou芽,他顧不上她的小腹僵硬地抽搐,他大力地捻搓那粒充血腫脹已經變硬的小紅豆。 他看到下方的兩片小唇瓣如蝴蝶震翅般在扇動,他看到rou縫淅淅瀝瀝滲出了愛液。 他認為時機已到,他飛快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平角褲,露出了他除了學業,又一個引以為傲的大本錢,他將他流水的鵝蛋頭抵上那一條小粉縫,糊弄幾下后覺得更絲滑了。 于是,他開始進攻,他沒想到這個打洞的工程,比他在實際工作中遇到的問題更加困難和棘手,但他憑借永不服輸的勁頭,盡管弄出了一身大汗,他到底把整個菇頭擠入了她的窄小。 里面的道路更加崎嶇和狹窄,他深深淺淺,左沖右突,聲東擊西,想要找到捷徑,想要突出重圍,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于抵達到了意料之中的屏障處,他興奮得完全忘記自己動作很輕的承諾。 他憋了五年的時光,仿佛就是為了這一記重刺,他卯足一股勁,提臀收腹,身體猛沉,他堅硬的大rou槍,“噗”地一下,貫穿了少女的處子之身。 從此,世間少了一個女孩,他得了一個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