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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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宋猗猗喘上不氣快要窒息的時候,紀明宇才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長達如一個世紀的侵略式激情濕吻。 “小傻瓜,不會換氣嗎?” 當宋猗猗被涼爽的秋風吹得頭腦稍微清醒一點,當她氤氳的杏眼終于可以聚焦,她看到紀明宇一臉壞壞的挪揄。 更糟糕的是,宋猗猗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底下,硌著一根又燙又硬的棍子狀物體,她再沒談過戀愛、再沒親密接觸過男生,二十三四歲的她,還是略微猜到是怎么回事。 宋猗猗羞臊得小臉都快滴血了,眼眶一紅,哽咽著懇求:“放我下去!” 紀明宇一看她真的要哭了,連忙把她從大腿上挪到身側的椅子上坐好。 紀明宇心里邊樂死了,好純情的小姑娘,看上去不像是裝的,這種生理上的臉紅哪怕演技最好的演員也演不出來,她怕是還沒接觸過男生的性器。 “寶寶,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這~”紀明宇一臉的無辜,故作焦急地解釋,“寶寶,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我,我也控制不了!” 宋猗猗害怕紀明宇再次摟她強吻她,于是她有些緊張地并攏雙腿往旁邊移了移,不想靠紀明宇太近。 宋猗猗雙手抱在胸前,微微低頭看著自己的涼鞋,反省著自己的反應是否過于激烈或夸張,紀明宇會不會覺得她太矯情了,畢竟都是成年人,紀明宇也說過,他在部隊里面壓抑得太久,想要合法釋放才想結婚的。 “寶寶你生氣了?對不起,我喜歡你,真的,我真的好喜歡你,我有些情不自禁,寶寶你原諒我好不好?”紀明宇再次蹲在宋猗猗的雙膝前面,兩手握著她裙擺下光溜溜的小腿,誠懇地道歉。 “你~”宋猗猗覺得紀明宇的臉皮真的很厚,他的一雙大手開始在她的小腿肚上摩挲,從未體驗過的酥麻癢意,瞬間就從小腿咻地一下蔓延到了大腿和腿心。 宋猗猗心笙搖蕩,差點沒坐穩,她連忙后仰靠在了椅背上,“你還是坐著吧,蹲著怪難受的!” 其實,宋猗猗的腿心那里酥酥癢癢的才難受。 “寶寶,你原諒我了?來,喝口奶茶!”紀明宇屁顛顛地坐回到椅子上,并且殷勤地遞上了沒喝完的奶茶。 宋猗猗為了掩飾自己的難堪,隨意吸了一口奶茶,腦子里迅速思考著話題,她突然想起紀明宇強吻她之前,她是要跟他提意見的。 “紀明宇~”宋猗猗吐出嘴里的吸管,輕輕喊道。 “嗯~寶寶,你可以叫我哥哥或者老公!”紀明宇說完,自己也嘿嘿地笑了,并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宋猗猗穩住翻了一半的白眼,跟這種沒羞沒臊的人,還真不能溫柔,于是她有些嚴肅,就像在學校上課時,點名要批評調皮學生似的,“紀明宇,我要給你提意見!” 紀明宇很有眼力界,他意識到宋猗猗有些認真,立馬做小伏低,謙遜地說道:“好的寶寶,你有意見盡管提,我一定改正!” “你~你~你以后不要叫我寶寶了!”宋猗猗怪難為情的,可紀明宇那樣叫她,她真的覺得好油膩,渾身不自在。 “為什么?寶寶,戀人之間不都這樣叫嗎?”紀明宇有些不解。 唉,一想到紀明宇都這樣稱呼他以前的女朋友或相親對象,宋猗猗就覺得不舒服,叫她們寶寶可以,可是別這樣叫自己。 “我,我覺得別扭,也不喜歡!”宋猗猗拒絕得很干脆。 “哦?寶寶你不喜歡我叫你寶寶,那我該叫你什么呢?寶貝?貝貝?親親?小傻瓜?小心肝?小可愛?小懶豬?小公主?” 宋猗猗見紀明宇越說越離譜,連忙叫停,“別,你叫我名字就行了!” “那怎么行!我們是戀愛關系,寶寶,我們之間一定要有個甜甜蜜蜜的稱呼!”紀明宇堅決否定宋猗猗的想法,堅持不懈地說道,“寶寶,你要是覺得那些昵稱太甜太膩,這樣吧,你是屬狗,那我叫你狗狗好了!” “不,不可以!”宋猗猗心想你要是談個屬蛇屬猴的難道要叫人家蛇蛇、猴猴。 “怎么不可以?戀人之間,就是要叫得親密一點,狗狗你必須叫我哥哥或者老公!還有啊,我倆微信的頭像也得設置成情侶頭像!狗狗我不喜歡你那個黃毛頭像,是個韓國娘炮嗎?”紀明宇早就看不慣宋猗猗微信頭像上那個留著黃色三七分微燙卷發的妖媚氣少年。 宋猗猗不追星,她也不是傻白甜,她也不喜歡娘娘腔的媚氣男孩,這類型的頭像對她來說只是一種偽裝。 宋猗猗從小經歷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她在心智和人情世故上比同齡人都要成熟圓滑,但她不想讓人認為她年紀輕輕城府很深,她想給人單純的感覺。 和人相處,宋猗猗總能讓人感覺愉快,原因就在于她時刻保持警醒,她洞察人心,所以她善解人意。 “微信頭像我可以改,但你必須得叫我的名字!”宋猗猗心想各讓一步吧。 紀明宇沉默了幾秒,就在宋猗猗以為他不會妥協的時候,紀明宇的嘴唇動了又動,最后終于憋出一句,“猗猗,我們結婚吧!” 宋猗猗一時石化了,按軍婚的步驟,不該是第一次見面相親,第二次見面定親,第三次才談結婚? “猗猗,我知道對你來說,跟一個才認識半天的人結婚很離譜,可我們軍人這個群體比較特殊,對不對?”紀明宇狡黠地申辯。 宋猗猗心想不是你們這個群體特殊,是你自己特殊吧! 不過她并沒點破他的牽強附會,而是非常認真地說道:“紀明宇,你想過沒有,我們之間沒有丁點的感情基礎,匆忙地結了婚,以后婚姻會很脆弱的!萬一,萬一感情不合怎么辦?” “不會,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們會很合拍的!猗猗,你相信我,我的直覺一向都很準的!”紀明宇收斂嘻皮笑臉,也一臉的認真的說道,“猗猗,我知道你擔心我和你結婚純屬是為了欲望,但是,泄欲的過程既親密又美好,感情不知不覺就培養起來了,對不對?” 宋猗猗很無語,這人腦袋里簡直塞滿了黃料,結婚這么嚴肅的事情看被他給闡釋成什么樣了。 如果他的mama不是外婆的學生,如果她沒見過他的家人,宋猗猗篤定他根本不是個一身正氣軍人。 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痞樣,就那板寸頭,還有那一身聞著都沒洗過、明顯是才買的黑色某克新運動套裝,活脫脫一個社會二流子。 二流子這時還在裝正直裝深情地表白,“猗猗,結婚后我會對你負責的,我絕不會出軌,絕不會始亂終棄,你相信我,你看我爸媽,他們的人品好吧,他們恩愛了幾十年,我就隨他們,對另一半絕對忠貞不渝!” 純屬胡扯,都有兩個親密前任了,還忠貞不渝? “那,萬一呢,萬一婚姻讓我難受,日子很艱難過下去,你會放手嗎?”宋猗猗堅持自己的問話。 “嗯~不會的,一定合適!唉,如果真的不合適,好吧,強扭的瓜不甜,真到了貌合神離、勢如水火那地步,咱倆就和平分手唄!”紀明宇好像在自我安慰似的,又說道,“別別扭扭的婚姻誰愿意過啊,咱們甜甜蜜蜜的,你儂我儂,如膠似漆,卿卿我我,就像這樣!” “啵啵~啵啵啵~” 宋猗猗又被紀明宇摟進懷里,連續親了幾個響嘴。 “媳婦兒,我希望領證后,我們就住到一起,我,我真的好想那個!”紀明宇不顧宋猗猗紅著臉頰推搡拒絕,又把她緊緊抱在懷里,“寶寶,它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