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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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得回應,柏岱恒沒有繼續追問。 他在原地坐了一會兒,下意識捏著她的手腕比劃圈口,思緒飄得太遠,他向上握起她的手,喊她的名字:“沉禾清?!?/br> 她依然不應聲。 柏岱恒跟著靜默無言,空閑的手摸她的臉,他緩慢湊近她的眼,在眼皮處落下一個吻。 沉禾清終于有所反應,伸手扯著被子蓋過自己的臉,阻斷一切和他的接觸。 “沉禾清……” 這個名字,他很久都沒有喊過,先下覺得有些拗口,所以需要多喊幾聲。 他生病了。 腦子里面亂成一團漿糊。 或許是發燒? 燒得他說出的話都變得不清不楚:“你能別再離開我了嗎?” 昏昏沉沉陷入夢境的沉禾清可以籠統地聽見他說的話。 她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說出這句話的。 當初分明是他要自己離開的。 她緊閉雙眼,一瞬間隱藏多年的委屈噴涌而出。 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為了眼前這個人而哭泣。 幾滴淚水打濕被子,她睜眼,扯開面前的被子哽咽道:“你說這種話只會讓我恨你。真的……我從來沒有恨過誰,你是唯一一個?!?/br> 柏岱恒冷笑一聲,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淚,沒有什么低落的情緒,只是念某個詞:“唯一?!?/br> “你聽不懂人話嗎?”沉禾清甩開他的手,“你每次碰我,我都覺得惡心?!?/br> 言語的確是利劍。 和夢中那般令人感到異樣的痛感。柏岱恒終于無法做到不為所動,“惡心?” 他斂眉,壓著她的身體吻她的臉。 她抗拒、掙扎。 但兩人之間的力量相差懸殊。 柏岱恒從她裙子邊緣找到拉鏈拉開,一只手伸進去摸到文胸,她用雙手緊緊按著他的作亂的手,憤怒道:“你別太過分!” “那個穆樺碰你會覺得惡心嗎?!?/br> “不會不會不會!”沉禾清氣得胸口不平,實在顧不了任何事情,一通長篇大論:“我喜歡他碰我,我和他是兩情相悅的情侶,他怎么碰我,我都喜……” 喋喋不休的嘴唇被堵著,那些難聽的話跟著被淹沒。 柏岱恒上床壓著她的雙腿,沒有停頓地撕爛了這件玫紅長裙。 他眸色像結冰的湖面,盯著她驚恐的眼掀不起一絲波瀾。 “你跟他做過幾次?!?/br> 開口發聲,他發現自己的嗓音沙啞了很多。 沉禾清捏著一片片玫紅的碎布止不住流淚,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起初她就是欣賞一個人而已。 為什么要落到這種地步? 為什么這個人要一次次玩弄她。 如果能回到從前,她再也不要多看一眼校門口那張紅榜上的照片。 她說不出話來,淚水流到了她的口中。 見她緘口不語,柏岱恒繼續問:“多到數不清,對嗎?” 沉禾清抽泣著,心如死灰,用鼻音“嗯”了一聲。 “好?!卑蒯泛惆情_她的內褲,凝視她哭紅的眼,沉聲說:“那你還欠我很多次?!?/br> 他和她做過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過來,同樣是交往對象,他憑什么少做這么多。 沉禾清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話中之意,她只知道眼前的他衣冠楚楚,而自己衣不遮體。 她不想和他再產生交集。 真的一點都不想。 可他是個強盜。 柏岱恒脫掉自己的褲子,挺立的yinjing抵在她的xue口,他反復看她,抬高她的腿一挺而入。 被貫穿的撕裂感從脊椎骨蔓延開來。 沉禾清張開口不停喘息。 她被插得沒有知覺了。 從前zuoai的觸感他還記得,這是第一次跟她zuoai這般痛苦。 柏岱恒抱著她的后背,退出一些淺淺抽插,太緊的甬道,他忽然想,她的那位現男友有沒有讓她高潮過。 當然,他不會自討苦吃地詢問她。 不過想到那個人,心里的確很不爽。 這種不爽說不清來源于什么。 他難以解釋。 低頭吻她仰起的脖頸時,他看見了她一直戴著的玉墜,此刻恰好想到了自己曾經許下的承諾。 柏岱恒將臉埋進她的胸前,舌頭舔著乳rou,自顧自說:“我沒有和其他人交往過?!?/br> 那句承諾是——“除了你,我不會再和其他人交往了?!?/br> 沉禾清咬著唇,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就算此生一個人孤獨終老跟她又有什么關系呢? 她記得曾經他說過的話。 但那會兒,自己還說過要跟他做夫妻。 可見年少時說的話,都是胡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