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不是大魔頭、清冷天師找了個陽氣旺盛的助理、清香木(1v1校園)、騙婚軍士長( H )、超能:我有一面復刻鏡、俗骨(強制愛 1V1 H)、荊棘薔薇訓狗指南(NPH 校園)、無限:清冷美人被邪神盯上了、替jiejie嫁給九千歲、龍族Ⅴ:悼亡者的歸來
崇燁一直在不遠處小幅度的移動,云宿感知得到他,但同時又覺得奇怪,崇燁在做什么?為何遲遲不回來?要是平常崇燁可是黏糊得要命,仿佛一刻都離不了他似的,現在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他怎么會反常的離開他這么久? 不過兩人相隔一兩里路,他去找他也是一樣的。 這邊的西方大陸的街道和南北東方不太一樣,有些像沙俄時期的街道建筑,又帶著一半的東方建筑風格。 離店鋪不遠,有個大型天神教教堂,也許今日神子降臨,整個教堂都被重兵把守,能看見好幾名大尊在門口守著。 云宿只是略微瞥了一眼,他對這宗教不感興趣,也聽懷恩說過天神教會殺死異端,他不怎么想惹事。 但是突然他眼皮一跳。 竟然看見他大哥進了這天神教教堂。 這一次不是背影,而是看到了他大哥的側臉。 云宿的大哥云照,乃是東海一條玄龍,和他這種資質平平的小龍不同,他身上的真龍血脈濃郁,天賦極高,年紀輕輕好幾次獨自擊退天敵保護過東海,他是東海的驕傲,是云宿心中的大英雄。 雖然一別多年,但是云宿死也不會忘記他大哥。 他穿著一身黑衣,低頭和門口一名大尊說了什么,而后就進了教堂。 云照和云宿長得不太像,云照高高大大的,勁瘦又彪悍,鼻梁高挺,側臉刀削似的的英挺,他身為嫡長子肩負東海的未來,因此總是心事重重,眉頭微皺,話很少,看起來有點兒兇。 但是他的懷抱很溫暖,云宿小的時候經常跟著他,云照總是抱著他帶他玩,他雖事務繁忙,但是對于云宿從來很有耐心。 父親母親比大哥更忙,二哥三哥比較調皮,他父母不放心二哥三哥帶他,一直讓沉穩的大哥帶他。 他內心是個成年人,但是龍族的親人一直把他當做奶娃娃,小龍的成長很不易,他體質弱,生怕他一不小心夭折了,便是跟塊寶貝似的養著。 在長到一定程度之前,云宿的身邊都會有個親人陪他玩,其中大哥養他最多了。 云照在東海的命牌一直是裂開的狀態,這代表他身處危險之地,身體和靈魂存在痛苦之中,家里人也想了很多辦法找人,一直沒有結果,如今云宿受菩提珠的指引來到西方,還沒上瑤池,竟然已經看見他大哥了! 云宿欣喜過望,大聲的喊道:“大哥!大哥!” 云照和那大尊說完話就轉身進了教堂,云宿喊他的時候他還沒完全進去,卻像是沒聽見似的直直的往前走。 無論云宿怎么喊都不回頭。 云宿連忙跟著他、邊走邊喊:“大哥!云照!是我啊,我是宿宿!” 看見他大哥平安無事云宿已經放下了心,此次西方之旅才開始就要圓滿結束了,云宿心里高興,沒想到往前走了幾步,就被人攔了下來。 兩名兇神惡煞的大尊見有人硬闖,連忙喝道:“神子在此歇息,不得放肆!” 說著還來驅趕云宿。 秦爭連忙把云宿護在身后,對著兩名大尊沒個好臉色,“敢碰他一個試試?” 不一會兒出來一名年輕男人。 那男人帶著個黑色帽兜,長得很高大,走過來的時候帶著笑意:“原來是秦少爺,可是有什么事?手底下的人不懂事,讓你受驚了?!?/br> 他雖是笑著,但是狹長的銀色眼睛沒有一絲笑意,看人的時候很是陰冷,像是被蛇盯上似的不由得冒出了雞皮疙瘩。 云宿看不出他的修為,感覺他至少和崇燁一個級別的。 秦爭“哼”地一聲:“我家宿宿想進去瞧瞧,沒想到被一個兩個走狗攔下了!” 那男人仿佛這才看見云宿似的,狹長的銀眸微瞇,對云宿笑了笑:“小公子想入我天神教?” 云宿連忙搖頭,“我只是見到熟人進去了,我找了他很久?!?/br> 男人有些苦惱的說:“若是平時平民百姓無論是誰都能去教堂祈福、聽禱告,可是今天不行,我家主人來此歇息,他才賜福完畢,有些疲憊,我們都不忍打擾他?!?/br> 云宿啞口無言,今天不能進去嗎?他大哥是成了天神教的教徒,還是別的什么身份? 秦爭見云宿很想進去,便拿出自己的令牌拋給那男人,“給你們家神子看,就說我要見他?!?/br> 男人看著令牌,微笑起來:“秦少爺稍等,我立馬去請示?!?/br> 秦爭見那人進去了,這才得意笑道:“宿宿別擔心,我要進去誰能攔我?待會兒你要去哪里,去見什么人,只要我在身邊,幾乎是暢通無阻的?!?/br> 云宿連忙道謝:“謝謝你秦師兄,我大哥多年沒有回家,我聽到消息他在西方,剛才遠遠一看,竟然看到了他?!?/br> 秦爭對這事積極得不行,便是拍胸脯保證:“宿宿別說見咱們大哥了,就算他是天神教的人,只要宿宿想帶他回去,我一定能幫你、” 云宿高興的說:“謝謝你!” 云宿道謝的時候連帶著高興,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得人渾身都酥了,秦爭差點飄了,上揚的嘴角怎么壓都壓不住,“你我之間說什么謝?宿宿的事就是我的事?!?/br> 不一會兒那人拿著秦爭的令牌回來了,“秦少爺,我家主人說好久沒見您了,正好與您敘敘舊,您的好友也可以一同進去?!?/br> 云宿這一下對秦爭感激不盡,還從儲物戒里掏出個九級法寶送給他,是一把很特別的匕首,當做還他這一次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