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弟弟不正常 第1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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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人妖魔大戰后,七階修為以上的大妖驟減,這是辟邪當初救羅剎鳥的原因,想找尋多點有實力的妖魔在身邊辦事。 離開前,辟邪還對琴川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目的想讓它懷疑是其他四大家族跟他們妖魔合作,謀求琴川修煉資源,讓琴川和其他四大家族生出嫌隙,但琴川家主不吃這套。 如今祝玄知和木兮枝結成道侶,他們不會再打琴川主意了。 辟邪:“很抱歉,當初我去琴川救羅剎鳥出來是想找到您后,讓她替您辦事,沒料到她今時今日會為情所困,做出這般錯事?!?/br> 祝玄知微笑:“都死了,還提她作甚。對了,當初你怎么會讓扶風家主幫你查我的下落?” 辟邪回道:“我想試探他知不知道您的存在?!?/br> “結果呢?” “我認為他知道朱雀存在的,只是裝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當時不知朱雀是您,現在我散播消息出去,他應該知道了?!?/br> 辟邪手底下有幾只忠心的大妖,還有數不勝數的小妖,想打探或散播消息簡直是易如反掌。 祝玄知看向辟邪。 “你為什么會對謝幻這么忠心,他死后,還幫我這么多?!?/br> 辟邪不再嬉皮笑臉,認真道:“當年我還只是小妖時備受欺負,險些死了,是尊主救下我,尊主夫人也好,為我療傷?!?/br> 祝玄知了然:“所以你對他們忠心耿耿到現在?” 辟邪堅定:“是?!?/br> 祝玄知反應平平,隨手摘下一株火紅色的花,放眼前把玩:“哪怕去死,你也無所謂?” 辟邪還是一個字:“是?!?/br> 他看了辟邪一眼,笑了聲,帶著花回房找木兮枝。她趴在床榻上睡著了,臉枕胳膊,裙擺掀到腳踝上,露出一小片皮膚。 祝玄知握住鮮花的手骨節分明,很是好看,他人比花嬌艷。 他緩步走近木兮枝,彎下腰,手往前一抬,柔軟且帶著香氣的花瓣接觸到她白里透紅的臉。 木兮枝此刻的氣色很好,壓根不像死里逃生過,可祝玄知還記得她今天臉色蒼白,吐出一口血的樣子,他說不清當時的感覺。 花瓣極輕地掃過木兮枝眉眼,一路下移,落到她的唇瓣上。 木兮枝在睡夢中感受到一陣癢麻,就在臉上,迷糊地睜開眼,發現祝玄知就在眼前,而弄癢她的東西就是他手里拿著的花。 她剛想說話,祝玄知就俯身親過來了,花瓣夾在他們中間,被碰撞,被碾碎,妖冶的花汁飛快地染紅雙方的皮膚,與津液混合。 碎開的花瓣貼在木兮枝唇角,祝玄知舌尖舔過,勾入口中。 畫面靡麗又色.情。 花香將木兮枝吞沒,唇齒間充斥著祝玄知的氣息和濃郁好聞的花香,有些花瓣散落在她裙上。 剩下的花瓣被碾成了汁,通過唇齒相依,沿著喉嚨進入了他們體內,祝玄知的臉有殘存的花汁,星星點點,紅艷得像血。 此時此刻的祝玄知像極了唇角帶血的艷鬼,想吃了木兮枝。 她沒逃,反而抱緊他。 第91章 木兮枝以前跟祝玄知說過自己可以和他一起查清當年的事,現在還記得,她是低階通靈師,能進入他的意念世界看過往。 祝玄知顯然是忘記幼時的事了,她可以借助通靈能力查看。 不過不一定能成功,就算能借助通靈能力看到祝玄知的過往,他當時還小,興許被父母瞞著很多事,沒參與進去,可能不知道。 奈何木兮枝是屬于那種有萬分之一可能性也要一試的那種人,今晚她重提了這件事,其實還在云中時也提過,但他沒答應。 她用他遞來的濕帕擦去臉旁已干的花汁:“要不要試試?” 擦了幾次都沒擦掉花汁。 祝玄知握住木兮枝的手,擦向她那殘留著花汁的皮膚,他們方才接吻過于激烈,臉上都是被碾碎的花汁,干了有點難擦。 他這次倒是沒再對她的提議避而不答了:“照你說的做?!?/br> 木兮枝看著祝玄知雙眼,很想暗示他,她的性命會在不久后跟祝令舟解除相連,可試了幾個辦法都被系統認定為故意引導。 也就是說她無法暗示,必須由祝玄知自己發現蛛絲馬跡,但這談何容易,又沒有現實依據。 譬如木兮枝跟祝令舟性命相連可以通過他在瀕臨死亡時,她也有影響來作出判斷;能解除性命相連有什么依據?目前來說沒有。 到結局之日方可。 木兮枝既迫切快進到那天,又有對未知的忐忑。 因為天道限制,木兮枝始終不知道結局當日會發生什么,只知道十二月十四號,這個日子有什么特殊?她暫時想不到特殊之處。 木兮枝思索這些事期間,祝玄知把她臉上的花汁全擦去了:“你打算什么時候開始通靈?” 她反手拉他到床上坐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br> 祝玄知沒反對。 要實行通靈術,首先得有靈力,他必須解封木兮枝的修為。 這很冒險,萬一她是想通過這種方式獲取他信任,然后奪回靈力后對外通風報信就不好了。 話雖如此,祝玄知突然心血來潮想賭一次,賭木兮枝是否會騙自己,他猶豫了幾秒,抬起手施陣法解開封住木兮枝修為的封印。 剎那間,木兮枝感覺全身有勁許多,靈力充沛的感覺真好。 祝玄知眼也不眨地望著她,木兮枝沒搞其他小動作,直接就握住他道:“現在我要帶你進去你的意念世界了,準備好沒?” 他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疑心徹底地消散:“準備好了?!?/br> 木兮枝盤腿坐著,單手畫陣,默念口訣,一輪光圈從上而下將他們籠罩,金色符篆驟生。 依然是一睜眼就到了意念世界里,這里不是云中,而是一個鄉野小鎮,鎮口前一片稻田和其他農作物,有不少村民在地里干活。 木兮枝抬步往鎮里走。 許是他們二人的穿著太過光鮮亮麗,不似本地人,村民們紛紛好奇地看過來,交頭接耳。 有自來熟的村民扛著一把鋤頭靠近他們,祝玄知眼露警惕,木兮枝卻朝對方一笑,以示友好。 村民需要下地干活,常年暴曬,皮膚黝黑,眉眼卻很慈祥。 他不會掩飾自己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cao著方言問:“你們是不是來找祝家的?” 木兮枝依稀能聽得懂他的話,聽到祝家二字時下意識看向祝玄知。為了不引起懷疑,她道:“不是,我們是路過此處的散修?!?/br> 村民又看了他們幾眼:“原來如此,那是我猜錯了?!?/br> 這里只有祝家的會穿成這樣,綢緞錦衣,長得跟神仙似的好看,村民還以為他們是過來尋親的祝家親戚,不然也不會熱情相問。 也不是沒外人來過村鎮,只是像他們這般的很少,有點身份有點銀子的都不會來這地折騰,除了兩年前就來此住下的祝家。 一家三口長得那真是好,一看就絕非尋常人等。 木兮枝:“我們今天打算在此處留宿,不知您知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可供我們落腳的地方?”說著,掏出一錠銀子,遞過去。 這是問路費。 村民卻淳樸地擺擺手:“不用給我銀子,小事一樁罷了?!?/br> “你們進去后沿著左邊那條道一直往前走再右拐,會看到門口種著一棵槐樹的房屋,那是祝家的,他們會接待外來人?!?/br> 說到此處,村民不好意思笑了笑:“當然,那是要收銀子的,所以姑娘您還是把這銀子收起來,到時用在你們食宿上吧?!?/br> 木兮枝也笑,收起銀子道:“好嘞,謝謝您?!?/br> “不客氣?!?/br> 村民扛著鋤頭下地了。 她順著村民所指的路進去,很快就看到了門口種著一顆槐樹的房屋,石墩前坐著一小孩。 他穿著合身的紅衣衫,還不是很長的頭發用發繩扎成一揪一揪,背對著太陽光,正低頭往地上畫圈圈,而圈內是只大螞蟻。 祝玄知對這一幕有幾分熟悉,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幾步。 小孩在這時抬起雙眼,眸底清澈,宛若一汪水,能洗滌對方沾染的臟污,叫人無所遁形。 他從石墩上跳下來,恰好踩中了圈中的大螞蟻,說話語調有著符合現在年齡段的稚子天真無邪:“兩位是想在這里留宿?” 木兮枝一看到小孩就斷定他是幼時的祝玄知了:“是啊?!?/br> 祝玄知看清小孩的臉后安心了,她先前不是沒進過他的意念世界,但那是他在云中的時候,身邊有著長相一樣的祝令舟。 因此無法確定這一張臉屬于誰的,可這次不同。 這次只有小時候的他在,能看得出長大后的輪廓,他還沒被云中家主和祝忘卿帶走,卻仍長這樣,說明這幅皮囊不是祝令舟的。 祝玄知終于確定木兮枝喜歡、覺得好看的皮囊是屬于他的。 木兮枝不知道祝玄知腦海里想的是這件事,注意力放在小孩身上:“我們是途經此地的散修,想在這里住上一……幾晚?!?/br> 小孩的目光掃過他們,在祝玄知的臉上頓了下,覺得這人長得有點眼熟,卻又不知哪里眼熟,開口詢問確切的準數:“幾晚?” 祝玄知:“五?!?/br> 他又問道:“多少間?” 她搶答:“一間?!?/br> 小孩攤開掌心:“五晚,包吃,共三兩銀子?!?/br> 木兮枝掏出祝玄知的荷包,從里面數了三兩銀子給他,忍住想掐他稚嫩又軟白臉蛋的沖動,怕他誤會她是怪人:“吶,給你?!?/br> 收了銀子,小孩帶他們進左屋:“這便是你們的房間?!焙鋈幌肫鹗裁?,掏出紙筆:“敢問兩位尊姓大名,我需要記下?!?/br> “我叫木兮枝?!?/br> 小孩筆一頓,不知是哪幾個字:“請問是哪幾個字?!?/br> 木兮枝脫口而出:“取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睜柡蠓磻^來,他還小,或許還沒學過《越人歌》這首詩。 于是她選擇另一種說法:“就是,木頭的木,兮……” 小孩提筆寫下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