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弟弟不正常 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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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止朱雀這個話題后,祝玄知看著還坐在床榻上面的木兮枝:“很晚了,你還不回去么?” 木兮枝:“今晚我留在這里陪你吧,多一個人多個照應,你現在手受傷了,這院子里又不能使用靈力,我們兩個人更有勝算?!?/br> 他幽幽地抬眼:“你不是說你最近經常起夜,怕吵到我?” “我可以忍著?!?/br> 祝玄知直視著木兮枝,像是很不忍心她委屈自己來陪他過夜:“忍著?這多委屈你?!?/br> 木兮枝垂著腦袋,嘀咕道:“你別在這里跟我陰陽怪氣,冷嘲熱諷,我就不委屈了?!?/br> “你說什么?” 她來得著急,是赤足的,此刻用濕帕擦了擦腳底再上榻:“我說,沒事,不委屈,我樂意?!?/br> 木兮枝躺在了他身邊。 祝玄知看了看木兮枝,又看了看掌心被包扎過的傷口,想起了那把被他踹進床底的刀。 第62章 次日,木兮枝是在祝玄知懷里醒來的,她剛醒時還有點茫然,仰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又低眸看了下自己如今的姿勢。 她就像袋鼠般附在祝玄知身上,一條腿抬得很高,搭著他的腿,手則抱玩偶似的抱住他窄細的腰/腹,腦袋起初還埋在他胸/膛。 正當木兮枝想在祝玄知沒醒來前挪開手腳時,他睜開了眼。 四目相接,空氣寂靜。 她被異香包圍,一縷接著一縷,反觀祝玄知身體有微不可查的顫栗,被因長時間擁抱而產生的鋪天蓋*地的舒服侵蝕著骨髓。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觸碰,祝玄知能承受木兮枝觸碰的時間在慢慢變長,雖說仍會有暈眩和仿佛要流淚的感覺,但他不想推開她。 木兮枝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腳:“抱歉,我睡覺不太安分?!?/br> 祝玄知似隨意地抬手拂過眼角,指腹竟然真的感受到一點濕潤,他先是怔住,隨后側開身子,拭去遲緩滴落的幾顆淚水。 他側對著她:“又不是第一次和你睡,我自然是知道你睡覺不安分,你這么大反應作甚?” 木兮枝撓了下亂糟糟的頭發:“那個,請注意你的措辭?!?/br> “什么措辭?” 她抿了抿唇,松開狗窩似的頭發:“你應該說‘又不是第一次和你睡在同一張床上’,而不是說‘又不是第一次和你睡’?!?/br> “有何區別?” 木兮枝:“當然有,你說那句話的睡可以理解成動詞的睡或名詞的睡覺,這區別可大了?!?/br> 祝玄知離開床榻,站起來后長發盡數落在腰際:“什么叫動詞,什么又叫名詞,你哪里學來的話,我為何不曾聽說過?!?/br> 她下床穿鞋,找補道:“這是我家鄉話,你聽不懂正常?!?/br> 穿好鞋,木兮枝抬頭便看到他的眼比正常時要紅,像哭過:“你眼睛怎么了?好紅?!彼跣褧r沒怎么留意,現在一看才發覺。 祝玄知又擦了下微濕眼角:“不過是有東西進眼睛罷了?!?/br> 木兮枝走過去,踮起腳看他的眼睛:“我幫你看看,眼睛里掉東西進去,需要弄出來?!?/br> 她呼吸落在他皮膚上。 祝玄知入目就是木兮枝湊過來的臉,靠得很近,他連她細膩的絨毛都能看見,看她看久了,感覺體內的朱雀不安分起來。 木兮枝想看清祝玄知眼睛里有什么異物,不自覺用手握住他的下頜:“沒看見有東西啊?!?/br> 說著,她又靠近一點。 祝玄知雙眸微澀,薄薄一層眼皮紅透,淚失禁的感覺又來了,原因是木兮枝抱了他一夜,盡管什么也沒做,也殘存著莫大刺激。 更別提她此刻又碰他一下,祝玄知呼吸亂得一塌糊涂,在落淚前推開木兮枝:“好了……” 木兮枝愣住。 不是因為被祝玄知推開,而是因為看見他掉眼淚了,晶瑩的水沿著臉頰滑落,順著下頜砸下,她的手恰好還在半空,被砸濕了。 少年面容白凈,眼處一抹桃花紅,淚水弄濕了長睫,更顯纖長漆黑,看人時像蒙了細雨,又如含有一把鉤子,將人勾進去,再無聲地將人淹死在里面。 祝玄知立時轉過身去。 主要是他不確定淚水會不會沖刷掉眼角那顆用朱砂點的淚痣。 自從云中家主往這個院子布下限制靈力的陣法禁制后,祝玄知都是用朱砂來點眼角淚痣的。 “看來你眼睛里真有異物,都掉眼淚了,我再給你找找吧?!蹦举庵Ξ斎徊恢P錅I的真正原因,還以為異物弄得眼睛流淚。 她讓他轉回來。 祝玄知一動不動:“我自己可以,你不是要趁他們沒出院子前回你的房間?你先走?!?/br> 木兮枝見他不肯讓她幫忙,于是道:“那你自己照鏡子弄出來?若不行,再用水洗洗眼睛?!?/br> “我知道了?!?/br> 他背對著她走到鏡子前,果不其然,淚痣已經沒有了。 誰知木兮枝一開門又即刻關上了,人還在房內,沒走:“糟了,我大哥今天起得更早,他在院子里了,我不能這樣出去?!?/br> 她頭發亂亂的,一看就是剛睡醒,不如梳洗完再出去,說自己早上睡不著來找他說點事。 木兮枝朝祝玄知走去:“你弄好了沒?我梳完頭再出去?!?/br> 不等她走近,他拉開腰帶,衣衫沿著肩跌落,腰背肌理分明:“我要換衣服,你先轉過身?!?/br> 她立刻止步,背過身去。 “好?!?/br> 祝玄知回頭看了木兮枝一眼,確認她此刻背對他,洗漱潔面后找出朱砂沾水,熟練地往眼角一點,鏡子里的淚痣鮮紅。 他看了半晌,不知想到什么,臉色一點點地冷下去,卻又在轉瞬間放溫和,因為祝令舟便是如此,面對誰都是一副溫和的樣子。 木兮枝等得有點無聊了。 等他的過程中,她也洗漱一遍了:“你還沒行?” “可以了?!彼f。 木兮枝伸了個懶腰,轉頭看祝玄知,他眼尾較方才更紅了,她問:“你眼睛里的東西也弄出來了?還疼不疼?我再給你看看?” 祝玄知慢條斯理地系好新衣裳的腰帶:“不用了?!?/br> 她走到鏡子前坐下:“好。借你鏡子一用,等我梳完頭就出去,不然我這樣出去,我大哥肯定會知道我在你房里過夜的?!?/br> “隨你?!?/br> 木兮枝拿起放在桌上的梳子,對著鏡子,從發根往下梳:“還是等我給你換完藥再走吧?!?/br> 祝玄知稍頓:“好?!?/br> “哎呀?!蹦举庵Πl出小小一聲驚呼,托睡相不佳的福,頭發全打結了,怎么也梳不順,還扯斷了幾根,疼得她想罵爹。 木兮枝不信邪,用蠻力去梳,梳到后面,像只炸毛的貓,跟頭發較上勁了:“我就不信了?!?/br> 在木兮枝接連扯斷十幾根頭發后,祝玄知握住了她的手。 她透過鏡子里的倒映看他,祝玄知今日還是一襲白衣,長發用一條紅絲絳綁起來,沒有披散的頭發遮擋,露出了完整的一張臉。 祝玄知的容貌姣好,無論是披散著頭發,還是將長發扎起,都漂亮,跟從畫里走出來似的。 木兮枝看呆幾秒,很快回過神來:“你要干什么?” 他沒回她,拿過梳子,長指穿梭在木兮枝發間,耐心地將打結的發絲解開,一梳就順了。 她看著鏡子里的兩個人,頭皮發癢:“你為什么幫我?!?/br> 祝玄知掀起眼簾望著木兮枝,五指捻過她的發絲:“你剛剛為什么幫我看眼睛,我現在就為什么幫你解開打結的頭發?!?/br> 木兮枝:“哦?!?/br> 他把梳子還給她:“我不會挽發髻,剩下的你自己來?!?/br> 一開始,祝玄知還不會給自己扎頭發,后來還是因為木兮枝才學會扎高馬尾的,女孩子的復雜發髻更是不在他會的范疇。 木兮枝接過梳子,繼續梳了幾下才攏起頭發挽發髻,在此期間余光瞄過站在不遠處的祝玄知。 他忽然踉蹌一步。 她忙不迭放下手中絲絳,站起扶住他:“你又不舒服了?”一碰上祝玄知就知道他時隔一晚再度開啟新一輪的朱雀情熱。 木兮枝偷聽到祝忘卿說只要他情動,接下來會有長達一個月的情熱期,可沒想到這么頻繁。 如今還是天亮呢,到時其他人見他們不出去,可能會來找。 云中家主去鬼市取血蓮也沒那么快回來,為今之計,是盡快幫祝玄知解決這次的朱雀情熱。 木兮枝揚起脖頸,在祝玄知唇上落下一吻,她剛洗漱過,臉和唇皆是冰冰涼涼的,在夏天里碰著非常舒服,他咽了咽,回吻她。 朱雀獨有的異香散開,比以前幾次都要濃郁,滲入肺腑。 只要呼吸,那一縷異香便會被吸進她的身體里,漸漸的,她發覺異香濃到失控地步,正朝著門縫窗縫溢出去,院子有人察覺了。 院子此刻不止木則青一人,涂山邊敘和歲輕也,還有祝令舟也在,他們不約而同聞到異香。 拉著歲輕也蕩秋千的涂山邊敘:“好香,你們聞沒聞到?” 歲輕也:“的確很香?!?/br> 木則青比他們更敏銳,不到須臾便鎖定傳出異香的地方:“是從祝道友房間里傳出來的?!?/br> 祝令舟往祝玄知房間看去,門窗緊閉,說明異香強烈到從縫隙里溢出來:“怎么會?” 哪有香會這么強烈? “難道祝道友還會制香?一大早便起來制香了?”好奇心強的涂山邊敘從秋千上起來,想過去看看,不料老天爺猛下起了大雨。 風馳雨驟,來勢洶洶。 雨水沖刷到溢到院中的異香,他們也顧不上好奇,紛紛離開院子,回自己的房間避雨去了。 處于房內的木兮枝聽到雨聲,如獲大赦,不然她在無法使用靈力的情況下,都不知如何掩蓋祝玄知散發出來的朱雀異香。 祝玄知將木兮枝抱到旁邊桌子上,低頭吻過她臉頰,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