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弟弟不正常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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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很香,擺了幾個香爐,還有垂下來的紗幔,很有情/調。 木兮枝想找椅子坐下,不小心弄掉擺在椅子旁的盒子,里面的東西掉出來,她彎腰撿起來,想裝回去,卻發現這物件不太對勁。 是兩個交疊的小人,一男一女,赤著,女的腿/盤在男的腰,下面緊連著,居然還會動?震得木兮枝手發麻:“……” 她正想原封不動放回去,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本該在酒樓等她們回去的祝玄知走了進來。 祝玄知的眼神先是落到木兮枝看見他后變得呆若木雞的臉,再落到她手里拿著的兩個小人。 木兮枝:“…………” 第47章 木兮枝也不知哪來的手速,在一眨眼的功夫里找到關震動的按鈕,一骨碌將小人塞回盒子里,權當剛才什么事也沒發生。 “你怎么來了?”她往祝玄知身后看,沒別人,僅他一人。 祝玄知似乎沒看清那兩個小人在干什么,慢條斯理道:“想過來看看,剛到樓下便聽說你贏棋,上樓來尋彩頭了,那份彩頭如何?” 木兮枝心中的尷尬漸漸消散幾分:“我還沒看到那份彩頭呢,進來房間沒多久你就來了?!?/br> “那我陪你等吧,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份彩頭長什么樣?!?/br> 她被祝玄知說糊涂了,為什么說想看看那份彩頭長什么樣,一般會說看看那份彩頭是什么東西才對,但以為他口誤也沒深思。 不過木兮枝認為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她為何知道麒麟樓是專門“招待”女客的地方后還留下來——等祝忘卿和想贏那個下棋人。 祝玄知“嗯”了一聲問:“你為何那么想贏那個下棋人?” 木兮枝在現代的爺爺酷愛下棋,她自小耳濡目染,略懂一二,看見別人犯蠢輸棋就像看到別人玩游戲犯蠢送人頭一樣看不過眼。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木兮枝都想替對方上。這不,有機會替掉輸棋人上場,她就果斷上了。 她回:“就是想贏?!?/br> 祝玄知推開靠街的那扇窗,微風吹進來,吹動他綁在發間的紅絲絳:“那你得償所愿了?!?/br> 木兮枝也覺得房間太香了,走過去和他一起吹吹風透氣:“二公子沒跟你來?”她不知如何稱呼祝忘卿的侍童,選擇問他弟弟。 “你很關心他?”祝玄知放在窗臺上的手無意識地輕敲著。 “你從哪里看出我很關心他?我只是順口問一句而已?!蹦举庵Πl現他經常會曲解她的意思,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的。 祝玄知敲窗臺的手指停下:“他還在酒樓等著你們?!?/br> 木兮枝點了點頭:“你上樓前遇到有沒有遇到祝姨?她說去辦點事,會回樓下找我的?!?/br> “沒有?!彼?。 在他們一問一答時,一個顯然是沐浴一番和熏了香再過來的男子推開虛掩著的門走進來,疑惑地看著多出來的少年:“你是?” 木兮枝記得眼前男子是跟她下過棋的:“他是跟我來的?!?/br> 男子進門是帶著笑的,但此刻的表情說得上一言難盡,眼神在他們之間來回轉動,心想這姑娘不會要兩個人同時伺候她吧。 麒麟樓也不是沒有過此等先例,只要女客給的銀子夠多,她想要幾個男子都可以,但他是樓里的頭牌,地位較高,還沒接過客。 因為他接客的條件是下棋贏過他的人,所以至今沒能成事。 主事見他下棋接客這種方式不僅不惹女客生氣,反而勾起了她們的興趣,還打響麒麟樓的名聲,生意更多了,很多事都順著他。 即使在風月場所,他也有了幾分清高,怎會同意兩男侍一女,越想越不是滋味,此刻瞧著木兮枝那張叫人心動的臉也來氣。 桑蘇冷著臉,不滿地問:“姑娘,您這是什么意思?” 木兮枝見他臉色變難看,不明所以道:“不是說贏了有獎勵,也就是你們說的彩頭?我都聽你們的話上來了,還能是什么意思,等著你們把彩頭給我呢?!?/br> “既然姑娘還想接下贏棋的彩頭,那么請先讓這位公子出去,否則我是不會兌現承諾的?!?/br> 按桑蘇性子,本該轉身就走的,但還是決定給她一次機會。 這世道也看臉,木兮枝長得實在合乎他的心意,年紀不大,模樣上乘,下棋還贏了他,百年難得一遇這樣的女客,桑蘇舍不得。 祝玄知倚著窗臺不說話,姿態懶散隨性,靜靜地看著他們。 桑蘇也時不時看祝玄知一眼,少年的年齡跟贏了他棋的姑娘差不多,臉非常干凈,不像麒麟樓的男子皆涂脂抹粉,至少有淡妝。 不說別人,就說桑蘇自己,他長得好,是麒麟樓的頭牌,受樓里男子的影響,平日也有敷粉的習慣,讓面容看起來更精致。 自桑蘇進麒麟樓以來,就沒有男子的容貌比得上他的。 可桑蘇看著眉眼微彎、似在笑的紅衣少年,不禁有些自慚形穢,對方年紀輕,骨相不是一般的好,艷而不俗,長腿窄腰。 桑蘇打量祝玄知之余,木兮枝正納悶著,這麒麟樓立的什么破規矩,領獎勵還得屏退眾人? 她想著應入鄉隨俗便道:“好吧。你先到房外等我?!?/br> 后半句是對祝玄知說的。 祝玄知長睫一動,收回撐在窗臺的手,唇角弧度微凝:“木兮枝,你真要這份贏棋彩頭?” 木兮枝當然要,拆盲盒的獎勵最刺激了,如果提前知道有獎勵,她或許沒這么想要,但后面才知道,驚喜之下就更想要了。 她蠢蠢欲動:“嗯,你就在房外等我,應該不用多久的?!?/br> 桑蘇內心仍然是有點介懷的,沒想到她還有這種癖好,喜歡被人聽弄事的墻角,但相比于兩男共侍一女來說,他勉強能接受吧。 聽見她說應該不用多久,桑蘇的臉色更差了,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看輕他,既覺得他不太行,當初為何又要跟他下棋呢。 祝玄知看也沒看桑蘇,只笑看了木兮枝一眼就出去了。 他出去沒關門,就這么敞著,桑蘇腹誹他雖長得好,但沒多少禮節,連順手關門都做不到。 桑蘇親自去關了。 木兮枝感覺口渴,見桌上有茶,走過去:“我能喝茶吧?!?/br> 桑蘇:“可以?!?/br> 她一邊倒茶,一邊說:“不是我說,你們麒麟樓的規矩真多,給個彩頭都弄得神神秘秘的?!?/br> “不然姑娘想所有人都看見?我可沒這個癖好?!鄙LK道。 木兮枝余光見他走過來,想看看他是不是拿出了獎勵,喝著茶抬頭看,卻見桑蘇走動間已經解開外衫,露出白色的中衣了。 “噗?!蹦举庵谥械牟杷珖娏顺鰜?,一半噴在了桑蘇的臉,剩下一半灑到精美地毯上。 桑蘇:“……” 茶水沿著臉滴落,他直接愣在了原地,寬衣解帶的動作也停下來:“姑娘這是在折辱我?” 木兮枝先是給他說了聲抱歉,見此場景也想到了麒麟樓的獎勵到底為何物:“慢著,下棋贏你的彩頭就是你和我……?” 桑蘇拿帕子擦去臉上茶水,聽言反問:“姑娘難道不知?” “不好意思,我還真不知道,你們還是收回彩頭吧,不需要,我先走一步了,就此別過?!蹦举庵σ妱莶粚?,準備開溜。 原來一切是場誤會,女客不愿留下,清高的桑蘇自不會強留,不過羞惱是有的,這番話聽下來,不難聽出這位姑娘避他如蛇蝎。 木兮枝推門而出,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站欄桿前的祝玄知。 “領到彩頭了?” 他平靜地問。 木兮枝已經不太想再提這件事:“是我誤會了,我以為就是麒麟樓送給贏棋客人的普通彩頭,沒想到是我贏了的那個人?!?/br> 祝玄知上樓前就聽樓中人說贏棋彩頭是什么了,所以現在聽她說也不驚奇:“你不要了?” “我要他來干什么?” 他像是被逗笑了:“我怎么會知道你要他來干什么?!?/br> 她拉起他的手就要下樓:“不說這個了,我們下去找祝姨再離開麒麟樓,待會我請你喝酸梅湯,回去別把這件事告訴我大哥?!?/br> 木則青雖和木千澈一樣寵木兮枝,但他只同意她正兒八經找道侶或放手去追還沒到手的道侶,卻不同意她來這種地方的。 盡管來麒麟樓不是木兮枝的主意,可她進來了是事實。 祝玄知斜了眼她腰間那個眼熟的荷包:“用我的銀子請我喝酸梅湯?這就是你堵我嘴的方式?” 木兮枝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不不不,到時候我問祝姨借銀子請你,行不?” 她連哄帶騙將人帶下樓。 樓上,桑蘇從房里出來,沒走幾步遇到個盯著走廊欄桿看的丫鬟:“桑蘇公子,您看,您房門前的欄桿好像被人捏碎了一根?!?/br> 桑蘇不相信:“這怎么可能呢……”欄桿確實被人捏碎了一根,他沒記錯的話,剛剛那位少年出來后站的位置就是這里。 * 木兮枝在樓下找了片刻才找到辦完事回來的祝忘卿。 祝忘卿手里拎著一些被包起來的東西,看到祝玄知在也不多問,仿佛早就猜到了他會進麒麟樓來找人:“剛沒發生什么事吧?” “沒發生什么事?!蹦举庵Σ淮蛩惆涯切┦赂嬖V長輩。 祝忘卿好像信了,心不在焉地問:“剩下的那兩個人還在酒樓?綰綰想現在去找他們?” 木兮枝點頭如小雞啄米。 “好?!?/br> 出了麒麟樓,木兮枝感覺空氣都是不一樣的,不是說麒麟樓味道難聞,而是脂粉味太多,她不太習慣長時間聞這種味道。 他們在酒樓吃完飯,又在街上閑逛半個時辰才回扶風水家。 扶風單獨給祝忘卿安排了一處院子,她們回去后不久就要分開了,祝忘卿問侍童拿過她買的東西,送給木兮枝,說是當見面禮。 木兮枝推脫不掉,收下了,她完全不知道祝忘卿是什么時候買這份禮物:“謝謝祝姨?!?/br> “綰綰客氣了?!弊M渌屯甓Y物,看向她的兩個兒子。 祝玄知眼神都不帶往她身上看的,祝令舟倒是很尊敬地看著她,祝忘卿說:“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晚上記得關好門窗?!?/br> 祝令舟忙應道:“是?!?/br> 祝玄知沒出聲。 祝忘卿沒放心上,今天的心情反而很好,哼著小曲兒,像個小女孩一樣一蹦一跳地走了。 木兮枝拎著禮物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