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去,”路秦川一指窗前的躺椅,“過去趴好?!?/br> 孟禮猝不及防:“你說什么?” “我說你閉嘴,衣服脫了過去趴好,” 眼看孟禮沒動,路秦川沉下語氣,“要不然魏越天過來,你去接待吧?!?/br> “行啊,” 錯愕過去,孟禮吹一聲口哨表現出一副滿臉懷念的樣子, “好些日子沒見了,真還挺想魏總?!?/br> 路秦川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一口氣哽在嗓子口,眼睛里、額頭、整張臉臉色,黑成一片,瞅孟禮兩眼。 “你挺囂張,萬會凌放的那些消息,你媽看了不高興吧?要不我打電話跟阿姨解釋解釋?”最后路秦川陰著臉說。 “你大爺——” 路秦川看見孟禮囂張的神色一秒退卻,咕噥幾句,不用聽清也知道罵得很難聽。 可他罵得再難聽,他一句也沒大聲說到臉上,路秦川臉色昂揚起來。 孟禮沉默一會兒,三兩下扯掉衣服走去窗邊。 路秦川對著陽光描摹他后腰上的紋身,在午后的明光里掰開他的臀肌,十分滿意。 “我就多余和你理論?!?/br> 孟禮下巴一下一下撞在躺椅靠背上,漫無目的笑了,是的,是挺多余的。 第34章 路秦川:“你聽馮曼語的還是聽我的?” 鮮紅的汝孔,被路秦川掐扯成一條縫,兩邊都是,孟禮又疼又麻,張嘴答應:“你你你,行了吧?!?/br> “萬會凌呢?你聽他的還是聽我的?”路秦川又問。 “誰啊,誰是萬會凌啊,不知道沒聽說過,都聽你的行嗎?!?/br> 孟禮答應完,他手上勁兒還不減,孟禮忍不住打他的手,沒想到手給打掉,牙齒湊上來。 路秦川抬起腦袋的時候,牙齒尖上紅紅的,咧開嘴笑:“這就對了,他找過你幾回?你都給我忘了?!?/br> 紅色哪來?孟禮一摸,我去,手指頭沾上一點血。 “你屬狗的?我是不是得打疫苗?”孟禮跑到洗手間看傷口。 人啊,人不能跟瘋狗講道理。 路秦川跟著走過來,靠著門:“沒事兒,一點點破皮?!?/br> 孟禮讓他閉嘴,找出醫用酒精棉片對著鏡子給傷口消毒。 嘶,怪疼,孟禮手上動作放輕放慢。 他們兩個,孟禮的身材不用說,路秦川也是長期保持運動量的人,一時世斐28東這戶的洗手間鏡子里風光大好。路秦川目光左右轉轉: “咱倆拍不比你和李漸冶拍好看嗎?!?/br> 孟禮從鏡子里瞟一眼,目光一言難盡:“我倆拍那是藝術,跟你拍那是什么?隱晦澀情物品嗎?” “你跟誰‘我倆’呢?”路秦川抬腳踢孟禮小腿肚。 按說他沒用多大力道,但是孟禮臉色驟然一暗。 孟禮想起周總的別墅娛樂室,水吧吧臺后面,他就是踢在這里,同一個地方,力道不輕,孟禮一下單膝跪到地上。 信徒的跪,嘴里是經文心里是虔誠,那時孟禮的跪,嘴里是臟污心里是恥辱。 所以,他生氣,我就得受罪。 那我生氣怎么辦? 孟禮慢吞吞放好醫藥箱,嘴里說:“跟誰也不跟你?!?/br> “你說什么?” 路秦川沒聽清。 “我說,” 孟禮霍地轉身面對面, “你不覺得咱們之間很奇怪嗎?元宵那天在周總家里,我承認我有不對的地方,我鴿你騙你,你可以怪我。但是這次是什么?” 路秦川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后解釋:“我只是覺得應該和你說一聲,你表個態,這事就過去了?!?/br> 孟禮脫口而出:“你的想法很多余?!?/br> 路秦川眼睛瞇起來,危險危險危險,孟禮看在眼里當沒看見,假笑一下:“怎么,又要用我媽威脅我?” 他的身上沒衣服,他的胸前紅得不正常,他身上剛剛承受過的那股勁兒還沒過去,腰上和脖子上也不清白,偏偏他的語氣冷冰冰。 他轉過身撐在洗手臺上,對著鏡子:“不用你威脅,路總,請吧?;蛘叩侥依锶??您再給我蓋個章紋個字?” 過去一小會兒,又或許過去很久,路秦川說: “你自找的?!?/br> 又是皮帶,孟禮雙手背在身后被固定在水龍頭上,整個人坐在洗手臺面。說是“坐”,實際并沒有,下面是懸空的洗手池下水凹槽,路秦川把他的腿打得很開,他只有依賴腿部力量支撐,避免一屁股坐進水池里。 路秦川沒來第二次,只是盯著他看。 “看什么看?沒見過?” 孟禮勻一口氣,“搞快?!?/br> 路秦川不理他,不知道一個勁在看什么,看到一半伸手碰碰。 拜路秦川所賜,折子已經很不明顯,但是指頭尖搔上去還是會翕忽著攏住,路秦川湊近一些感嘆: “你說說你,你是不是天生欠捱?跟過不知道多少人顏色還這么鮮亮,還這么彈,真是天賦異稟?!?/br> 兩邊就更漂亮了,恥骨肌和股薄肌噴張繃直,健康的、蓬勃的、激越的、充滿力量感的,路秦川手抽出來在肌rou邊緣描一描,沒頭沒尾冒出一句: “擋住了?!?/br> “什么?” 孟禮好累,深蹲保持那種累,肌rou酸脹拼熬耐力,背后鏡子面涼涼的他也顧不上,倚上去借力。 “我說擋住了,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