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兩人相視一笑,不必說得更多,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今夜興致好,連喝了兩壺青梅酒,連聞姝都有些醉意上頭,洗漱沐浴后躺在床上有些燥熱,拿著團扇扇風。 沈翊從凈室出來,吩咐竹夏在屋里多置了一盆冰,他不僅僅是出汗的熱,心間也燥熱,心癢難耐,紓解不得。 聞姝和他同床共枕這么久,也算是了解他,索性坐起來,大著膽子說:“四哥,我們圓房吧?!?/br> 兩人做了這么久的夫妻,卻要四哥自個紓解,實在不像話。 沈翊靠坐在側,先是詫異,隨后笑望著她,“今日喝了酒,不方便,姝兒若心疼我,可否用手幫幫我?” 沈翊沒想到她會提圓房這事,但今日喝了酒,怕一會上頭魯莽傷著她,況且他也還需要做些準備,但又實在忍得難受,也想紓解一番。 “手也可以?”聞姝抬起手,臉色發懵地看著沈翊,“我、我不會……” “我教你?!鄙蝰摧p輕地握住她的柔荑。 第035章 手酸 “好……好了嗎?”聞姝聲音壓得極低, 但仍舊從中溢出一絲羞臊,如春日桃花花瓣上的露珠,粉而嬌。 沈翊嗓音嘶啞低沉, 好似強忍著的巨大壓力, 即將噴薄而出,“嘶……快了?!?/br> 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極致的痛苦與極致的愉悅并存。 聞姝癟著粉唇, 通紅的小臉蛋上帶著懊悔,“四哥……手酸, 有點疼?!?/br> 剛才四哥分明說很簡單,可沒說會疼啊,也沒說她的手酸得快要斷掉了。 就像是披著羊皮的狼告訴小白兔,自個家里有很多胡蘿卜, 然后小白兔蹦蹦跳跳地跟著他去了,結果胡蘿卜沒有,倒是有個掀開羊皮的狼, 說要吃了小白兔。 用手都這樣疼, 那圓房不得更疼??? 原本聞姝喊沈翊“四哥”是想求饒的, 結果這個時候一喊“四哥”, 莫名有種說不出的禁忌感, 沈翊的血液洶涌著直沖頭頂,要將他整個的思緒沖昏, 恨不得不顧一切的對她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姝兒,再忍忍……”沈翊一手扶住她的手,一手捏著她的下巴, 一下一下地吮吸著她嬌嫩的唇瓣, 宛如在太陽底下曬了半晌的人,終于瞧見一塊冒著寒氣的冰, 連忙塞進了嘴里含著。 此刻,沈翊就是那個暑熱難耐的人,而聞姝是那塊救命的冰。 已經開始了,又遲遲結束不了,聞姝現下終于明白什么叫騎虎難下,方才自己干嘛要提出圓房???是覺不好睡嗎? 這下好了,不用睡了。 又過了片刻,聞姝的語氣要哭了,“……沈翊,我再也不信你說的快了……” 這次她也不喊四哥了,直呼大名,可見有多氣他,他都說了好幾次快了,欺負她未經情事不懂嘛! 沈翊卻被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逗笑了,嘴角微勾,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雪腮,“我的錯,相信我,真的快了?!?/br> 到底是頭一次幫他紓解,聞姝嘴上說著不情愿,還是堅持到了最后。 沈翊連忙推開她的手,拿帕子裹住,卻仍舊弄臟了聞姝的里衣。 聞姝雙手抬著,盤腿坐在床榻間,愣愣地眨了眨纖長的眼睫,望著里衣上濕潤的某處發呆,羞得她從額頭紅到了腳尖,渾身泛著緋色,在太陽底下曬都曬不出這樣均勻的膚色。 “四哥……嗚……”聞姝這下通紅的眼眶真泛起了水珠,她的里衣弄臟了,她動都不敢動。 沈翊連忙來哄,扔了手上的帕子,另拿了干凈的帕子給她擦凈,“不哭,方才沒弄好?!?/br> 他也是頭一次,難免出岔子,可紓解過后,神清氣爽,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擦不干凈,我想換衣裳?!甭勬剞抢佳?,讓沈翊覺得自己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 也確實是十惡“不赦”,弄得他的珍寶都掉小珍珠了。 “四哥給你換,去洗漱一下,我給你拿干凈的里衣?!鄙蝰聪炔粮蓛糇约旱氖?,才扶著聞姝下榻。 聞姝還真有些腿軟,初次做這樣的事,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幸好凈室還有一些溫水,不必喊人送熱水來,要不然聞姝要更羞臊了。 若是圓房了喊水她沒覺得怎么樣,可沒圓房喊水,她就覺得怪別扭的。 沈翊細致的把她每一根手指頭都清洗干凈,因為方才做了那事,一雙白皙的小手泛著粉,似鮮嫩的杏花,將手從銅盆中拿起,沈翊逐一親了親,才用巾帕擦干,笑著說:“謝謝姝兒的小手,辛苦了?!?/br> 聞姝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說話,一擦干凈手就縮了回來,背在身后,十指蜷縮成拳,她的手指頭都不靈活了。 沈翊拿了里衣來,想給聞姝換,聞姝卻不要他幫忙,把人推出去了,自個換。 沈翊笑著退開在屏風外,聞姝卻不知,因著屏風前有燭火,她更衣時玲瓏的曲線皆印在了屏風上,一覽無余。 沈翊滾了滾喉結,嘴角微微勾起弧度,也拿過里衣更換。 他在游學時,玩過各種各樣的博吸,進過各種各樣的賭坊,但玩過幾把就覺得無趣,從不覺得有什么東西能讓他上癮。 聞姝除外。 姝兒是他報仇這條漫漫苦海中唯一的甜。 甜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