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拯救誰而展開的航行(25)回憶阿普瑞忒˙賽可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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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回憶·阿普瑞忒˙賽可之五 2022年6月19日 有沒有過這樣的經驗呢? 遇到了一個本以為可以傾注愛情的對象,深信著眼前的那個人值得自己用心去奉獻,然而在走到感情的盡頭后回首才發現,原來那也不過又是一個想要發洩欲望和對生活不滿的過客罷了,打從一開始這段戀情就注定不會有結果。 戀愛使人盲目,越深的愛就越盲目,不要期待一個戀愛中的人能有正常思維,如果不是兩個一起笨那就代表著其中一個要受傷。 或許對你我來說這樣的傷,在它痊癒并留下刻苦銘心的傷疤后,會成為日后與朋友聊天時拿出來自嘲的談資;或許會成為被封印在心底的一個永遠不愿提起的往事;或許會成為一個用于提醒、鞭策自己的寶貴人生經歷。 但是對阿普瑞特來說,那是以上皆非。 人們總相信著時間會撫平一切的傷痛,卻往往忽略了要是傷口沒有清理干凈的話,再小的傷口都有可能潰爛流膿。 斯康的出現讓她那跟垃圾沒兩樣的日常有了一絲轉機,然而在回過神之后卻發現曾經見過的美景,變成比名為日常的惡夢更可怕的夢魘,那無情的欺騙和背叛徹底成了壓垮人性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原點…… 不,也許不是那樣。 現在的她已經幾乎聽不見那分不清是否真實存在的「雜音」,在徹底接受了心中涌出的那股沖動之后,那因為壓力而造成的環境扭曲,以及牆面上總是會長出人的五官的現象已經不再發生。 唯一不變的是身邊的人臉上那仍然難以看見的面孔,以及在發生了上次的那件事之后,班上的同學們又恢復了以往對她的欺凌。 看著自己被扔到草皮上散落一地的餐具,蹲下來把頭埋在雙手和兩腿之間,在旁人眼裡看來她就像是受不了霸凌而哭泣,然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笑得有多么開心、多么興奮。 某天早上,正要把馬牽入馬廄的斯康,見到了站在門邊的阿普瑞忒而愣了一下,很快便沉下臉來問道:「賤女人,事到如今還想干什么?」 「學長,我知道你還在為上次的那件事生氣,但是……這幾天的時間我想清楚了,那些都是我自己的錯,是我不夠了解你的想法?!?/br> 阿普瑞忒看上去很憔悴也很真誠,但斯康卻不怎么相信這個女人所說的話,應該說他不敢相信這世界上會有傻到這種程度的人,于是充滿警惕地問道:「你學長我看起來像傻子嗎?誠實一點,直接說明目的吧!」 「那我就實話實說了,經過這幾天發現沒有你不行,我不想再面對那些流言蜚語,也不想要再被當成白癡欺負,學長……請你別拋棄我!」 「這樣啊……」 看著阿普瑞忒漂亮的琥珀色眼眸裡不斷涌出淚水,臉上的表情糾結又痛苦,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即將溺死的人,正在苦苦尋找著能夠活下去的最后一絲希望。 最終斯康確定這個女人并不是在說謊,這個想要回到他身邊的理由足夠充分,于是他便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微笑,湊近到他眼前的這個白癡女人的耳邊,露出了真面目的惡魔拋出了他的契約書。 「想要回到我身邊可以?!?/br> 「真的嗎?!」阿普瑞忒喜上眉梢。 「但是有一個條件,你也知道我身邊那些兄弟沒少稱贊過你的美貌,如果你可以好好滿足他們的話那……」聽見這個條件,女孩臉上的笑容一下子煙消云散,斯康則一把抓著肩膀將她按在牆上,帶著威脅的口氣問道:「不愿意嗎?」 「我……」 「哈!說到底你的決心也不過如此,什么都不愿意付出就想要得到好處,你這種膚淺的女人我可是看多了,天底下可沒有這么好的事情!」 「我愿意,我會滿足他們的,求你了……」 「很好?!蛊鋵嵥箍挡]有料到她會真的答應這種條件,不過如此一來事情也變得非常有趣,就像是想要贊賞她明智的決定一樣,忽然把手伸進裙子和內褲裡撫摸著那粉嫩的花朵,同時也用一個吻細細品嘗著她的唇舌。 把手從裙子裡抽出來時,食指和無名指早已經沾滿黏稠的愛液,那一刻他便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蕩婦。 「今天下午到體育器材倉庫來,讓我好好見識一下你的誠意?!?/br> 「嗯!」 看著那帶著些許不安離開的阿普瑞忒,深刻的感受到走頭無路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他知道這個女人這一生大概已經毀了,她這輩子注定只能成為某些男人的玩具,不過……玩具就是要拿來玩的不是嗎?玩壞了大不了再換一個。 下午,阿普瑞忒準時赴約,她獨自一人來到cao場角落的體育器材倉庫,由于今天沒有班級上體育課的關係,cao場上根本見不到半個人影。 斯康確定沒有人注意到之后,便一把摟住阿普瑞忒的肩膀,開心地說道:「走吧!我那些兄弟們都在等你這個女主角,放輕松……專心享受就行了……」 「斯康真不愧是我們的老大,總是不忘為兄弟們爭取福利,你們摸摸看……這奶子好軟好舒服,身材比我女朋友還要好??!」 「哇!這鮑魚是粉紅色的,真漂亮?!?/br> 「這屁股摸起來真有彈性,平時穿著制服看不出來,沒想到脫光了之后形狀這么漂亮,真的不得不佩服老大的眼光!」 「哇靠!被我們這樣摸著摸著居然濕了,這女人真的有夠yin蕩?!?/br> 「老大你要第一個上嗎?」 被六個男人圍在中間的阿普瑞忒非常驚慌失措,一絲不掛的她只能緊咬牙根任由他人撫摸,聽著那毫無保留的下流話語,下意識地迴避著那些讓她感到噁心的散發著臭味的yinjing。 然而斯康卻惡狠狠地盯著她,用眼神讓她明白自己非常不滿意現在的狀況,阿普瑞忒最終只能認命地閉上雙眼,主動伸手抓住其中兩根roubang開始taonong。 「說實在話我已經玩膩了,你們玩吧!」 最-新-地-址-發-布-頁: 「你們都聽到了,那就讓我先來吧!」其中一人忽然抓住阿普瑞忒的細腰,對準那yin水氾濫的小嫩xue用力一插到底,絲毫不打算憐香惜玉,用那彷彿有著深仇大恨般的力道奮力沖撞,還不忘贊嘆道:「喔!這xue好緊哪!」 「喂!這邊也麻煩你了,自己把嘴張開如何?」 那闖進口腔的yinjing一下子捅到喉嚨的最深處,痛苦地眼眶泛淚且一陣干嘔,然而這些男人根本就不可能顧慮她的感受,只迫切地想要在她身上宣洩獸欲,想要用jingye在她身上留下腥臭且yin蕩的印記。 「干!換人了、換人了!這xiaoxue干起來比我女朋友的還要舒服,真棒?!?/br> 一個多小時過后,躺在軟墊上的阿普瑞忒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任由最后一個男人把那腥臭的白濁全射在她臉上,全身上下到處都沾滿了男人的jingye。 「辛苦你了,表現不錯?!鼓贸鲆粭l毛巾隨便扔在阿普瑞忒的臉上,在兄弟們穿衣服的時候斯康便準備拉開門離去。 體育器材倉庫的門被打開,從中走出的是早已經整理好服裝儀吞的阿普瑞忒,她就像什么都沒發生似的若無其事地把門上鎖,離開一陣子之后又不知道從哪拿來一個甕,確定沒有人注意后才又打開門走進去。 倉庫內瀰漫著會使人昏迷的氣體,然而這一切好像對她沒有影響似的,反而是包括斯康在內的七個男人早已經昏迷過去。 此時此刻的她,早已經沒有剛才被男人侵犯時的柔弱和無助,她就像個剛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樣興奮。 蹲在斯康的面前,伸出自己的左手去抓住他的額頭,整條左手的肌膚忽然消失將機械結構給露出,不屬于她的記憶開始涌入腦海,而她也不斷點頭或搖頭好像在什么,接著自語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比我想得更該死呢!真不愧是親愛的學長,果然不會讓人失望?!?/br> 哼著輕快的歌曲,她戴著手套從甕裡面拿出了一朵朵暗紅色的,花瓣上長著血紅色斑點的夜蝠蘭,這尸偶花就好像感覺到了附近有人類存在一樣,暴露在外界的那一刻便開始扭動著它的根。 阿普瑞忒把它們一一種在學長們的脖子上,那些根在接觸到人類皮膚的那一刻便馬上鑽了進去,攙扶著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固定住,根本沒辦法輕易拔下來。 「??!多兩朵……那就都送給最照顧我的斯康學長好了?!?/br> 大功告成之后,她便從甕裡拿出一把小刀,一一割開男人們的頸動脈任由那鮮豔的血紅在地上流淌,自己則小心的避開血泊來到門口,欣賞著在男人脖子上綻放的尸偶花以及面積越來越大的血紅色,這是她這輩子見過最美的景色。 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死亡會加快尸偶花侵占人體的速度,打從一開始阿普瑞忒就沒有打算讓這些人離開。 「晚安囉!各位……」而這是她這輩子所發出過的,最甜美也最煽情的聲音。 隔天,一大清早阿普瑞忒便帶著書包,來到把第一次獻給斯康的那個屋頂上,用把門給鎖上并用長椅擋死之后,才找了一個風景不錯的位置坐下。 從這個地方可以幾乎把校園的每一個角落都盡收眼底,更重要的是這個位置可以清楚看見體育器材倉庫,從那看上去特別飽滿的書包內拿出了一顆頭顱擺在身邊的座位上,陪她一起看著眼前的景色。 「mama,好戲就快上演了,我做了一些你最討厭的不重要的事喔!不過這一切是值得的,因為??!他們會變成最單純、最沒有邪念的生物?!?/br> 隨著第一堂課鐘響,準備要上體育課的學生開始在cao場上集合,兩個負責搬運器材的學生打開了器材室的門,他們驚慌失措地往回跑,發現了「尸體」的他們連滾帶爬地到老師的身旁尋求協助。 「嗯哼……反應不錯?!?/br> 老師帶著幾名學生前去查看,然而就在他們靠近門口的那一刻,體型高大的斯康忽然撲出來將一名學生壓倒在地,發出了如野獸般的非人嘶吼,面對那無情的撕咬他只能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幾名學生上前想要把斯康給拉開,但更多的則是正在緩緩后退與他們拉開距離,很快的剩下的六位尸偶也沖了出來把老師和更多的學生撲倒。 隨著現場的狀況開始失控,有許多人開始驚恐逃竄,然而他們因為恐 懼而混亂的呼吸,以及奔跑時發出的聲音卻正好吸引了尸偶的注意力,七個尸偶在給到手的獵物植入種子之后便馬上起身,用令人頭皮發麻的方式扭動的身體去追逐任何逃走的人類。 在慌亂中開始有人不慎摔倒在地,這些摔倒的人絕大部分都沒能來的及起身,他們不是當場被人踩死就是被追上來的尸偶給咬死。 「喔喔!開始了、開始了?!?/br> 阿普瑞忒從書包內拿出干糧,看著cao場上發生的血腥災難吃得津津有味,學生們驚恐的模樣讓她看得目不轉睛,當有人為了活下去而故意把同伴推倒時,她甚至興奮地忍不住拍起手來。 忽然想起不是只有自己在關注這場大戲,她拿著干糧伸到母親的頭顱前,親切地問道:「mama,你要不要吃?這真的很好吃喔!」 不久之后,開始有人注意到cao場上的狀況,幾個本事比較好的學生拿著本不應該出現在校園內的防身武器,用嚙術強化體能之后便打算沖上去鎮壓這些追著人咬的尸偶,然而他們很快就發現只憑手上的武器根本無法造成致命傷。 這些尸偶即使手腳都被打斷仍然可以自由行動,有些比較聰明的人想到用火逼退它們,然而只憑那一點溫度根本就無法點燃尸偶花。 學生會長用風牆術逼退了兩個險些咬死他的尸偶,然而他驚恐地發現原本倒在cao場上的尸體一個接著一個綻放出花朵,他們喉嚨裡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就像從地獄爬回來地冤魂似地掙扎起身。 擁有不錯外嚙術底子的學生自發性地使用風矛、塵矛等外嚙術進行阻擊,銳利的塵矛洞穿了斯康的胸口,然而這不僅沒有讓他停下腳步反而更加狂暴,嘶吼著抱住傷害他的人一陣撕咬。 多數手無寸鐵的學生根本就沒有能力對抗尸偶,他們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著,隨著尸偶的數量越來越多情況也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為什么頂樓的門打不開……有人在頂樓嗎?!救命!救命!我不想死??!」 阿普瑞忒認出了那些人的聲音,準備逃往頂樓的這些人之中有幾個是班上的同學,于是便起身拍拍屁股來到門前,在那用來擋門的長椅上坐下,笑問道:「就好像你們不打算救我,我也沒有在這種時候對你們伸出援手的理由吧?」 「阿普瑞忒!你……聽著!過去的事情我們很抱歉,我們也不是故意要欺負你的,都是……對!都是沙布尼瓦他們的錯!」 「這樣??!那就麻煩你們一件事,幫我把沙布尼瓦同學他們找來,然后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等我決定原諒你們的時候就會把門打開了,好嗎?」 「現在哪有那種時間???!拜托你了,如果還有一點良心的話,開門吧……」 「不用求她了!這垃圾婊子、賤貨、蕩婦、妓女,她就是存心想讓我們死!」 「沒錯呦!你們說的都對,我正如你們所想的那樣,是這世界上最該死的人喔!驚喜嗎?開心嗎?笑一個給我聽嘛……」阿普瑞忒的笑吞很純真、很甜美,她那微微顫抖的聲音就像是某種甜美的呻吟。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瘋狂的敲門聲和絕望的慘叫聲…… 她從來就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也可以如此的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