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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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很大的地方,這里的每個人都有很和煦的笑容,這里的空氣很好,天氣很晴朗。一夏一字一句的在本子上慢慢的記下來,每天在小本子上隨意的畫一畫寫一寫,這已經成為她每天必不可少的一個行為。 這種閑適安逸的生活是一夏一直以來都想要擁有的,不管是幾年前還是幾年后,不管是呆在那人的身邊還是離開那人的身邊,不管是經過了世事的煎熬,還是一如既往的被他寵愛。 一夏是個懶人,這是她自己就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其實是沒有什么大的本事和能力的,所以她的追求一直以來都不高,那就是只求有一份安逸閑適的生活就好。 看著不遠處喧鬧的農場主家的小孩子們,一夏的嘴角是上揚的,最起碼她眉眼如畫中滿滿的都是對于現在的滿足,就算只有自己一個人,但是心若在,就圓滿。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將近九點鐘,所以這就意味著自己必須在路上騎車的時候加快速度,一夏趕緊將那輛自行車從車棚中推出來,利落的開鎖,然后騎上它順著這條寬敞的道路向前騎去。 看著不遠處依舊聽著的那輛車子,還是那么筆直的停在那里,一夏只好放慢速度,慢慢的停下來。 “一夏小姐,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家夫人想找您談一談,請!”雖然話語中是對于一夏的抱歉,但是一夏不得不承認認真的看著面前西裝革履、英俊帥氣的助理先生,他的那種面容除了面無表情之外,自己真的是聽不出來一點的歉意。 一夏打開車門,看著這位依著不凡的貴婦人,笑容洋溢的坐上車,然后揮揮手算是打招呼:“夫人,早上好!” 只不過在打過招呼之后,立即將自己的臉朝著車窗外的風景看去,就算外邊只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草綠色的土地,但是車里的精致還是吸引不了一夏半點的目光。 “一夏,你不要每次都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嗎?最起碼我是幫助過你的??!”看著面前的貴婦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一夏根本都不想多花精力來應付面前的女子。 “夫人,我想您是搞錯了,不管您對于我是抱有什么目的?!?/br> 一夏幾乎沒有耐心繼續陪這位女士耗下去了,隔著平光眼睛,雖然這是一位十分迷人的女性,但是同性相斥這個原理一夏了解的很清楚。 尤其是在一位陌生的人面前,關于她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功利性目的的幫助人,要是只有這么一些的話,那么一夏完全可以當作是世上總有好人的存在。 但是,自己的記憶恢復了對自己來說這并不是一件好事,或者對于當年的那些事,那些相關的人,那些已經被沉浸下去的一切來說,這并不是一件好的開端。 一夏心中很清楚,自己或者在當初的時候,在遭遇到那樣的事情的時候,是很恨那人的,就算是已經時隔這么多年,就算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這么久,那人也是已經離開這么久。 可是如果說那份遺忘是對自己的解救的話,那么自己無疑是很感激那份那個被催眠的生活的,最起碼自己那時候算是無憂無慮的,算是很安然自得的。 但是現在,這份屬于自己安逸已經被眼前這個人或是不安好心,或是不懷好意的打破了,一夏不得不以一種懷疑性的心態懷疑面前這個突然間冒出來的女子的目的。 事實上,在陳家這么多年來,不管是陳方平還是呆在陳家所處的那種環境氛圍中,自己從小到大學到的不僅僅是要怎么活下去,更多的是怎么安然的活下去。 而安然這兩個字或許筆畫簡單,容易書寫,但是要做到確實不容易的,所以即使陳方平一直以來都盡量的保護自己,但是一夏始終只相信,只有自己有真本領,那么才不會被人欺負,只有自己才能相信自己。 “一夏,好吧,我承認自己對于你是有一定的想法的,但是相信我,這并不會太多的損害到你的利益,所以,請你不要這么排斥我好嗎?”這位伯爵夫人一臉無奈的看著面前的女子,那眼神中的幽深是一夏怎么都看不到盡頭的一種幽暗,就好像是有魔力一樣,只是不停的吸引人,但是并沒有可以使人著陸的盡頭。 “我能不能考慮一下,因為您的要求現在對于我來說,實在太過突兀,而我必須仔細的考慮清楚了,才能給你一個明確的答復?!币幌默F在根本不清楚面前的女子到底接近自己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會選擇,而且一定要選擇自己? 但是現在的情形于自己來說根本就是一頭霧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因此除了先了解清楚目前自己所處的情形,將這種被動的情形扭轉過來,或者對于自己來說這才是最主要的。 所以,兵書里的緩兵之計這時候就是最適合自己的一種“逃生”的方式,畢竟最起碼自己現在處于的是一種人生地不熟的狀態下,若是自己依舊選擇那么一種隨遇而安,肆意妄為的人生生活方式的話,或許等待著自己的就是受制于人,永遠沒有真正屬于自己的自由可言。 “好,一夏,你真的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我們以后一定會再見的?!?/br> 直到看著這輛車子遠去,在這條平坦的大路上留下了一縷汽車尾氣,天空還是那么的藍,空氣隔了一會兒才恢復成那種沁人心脾的甜美味道。 一夏眼睛中翻滾的是屬于她本性中那分獨有的聰慧,這種聰慧在這個纖巧的女孩子身上就是一種恰到好處的保護膜,卻也是一種很危險的致命傷,一不小心應用不當,那么會產生何種后果,或者一夏自己已經是體驗過的,還是那么記憶深刻的難忘。 說實話,一夏一直以來都是那種乖巧的形態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所以當路過那條巷子的時候,看到那么多的白色人群在欺負另一個人的時候,自己真的是有些不想管的,畢竟有的時候多管閑事也是惹禍上身的一種。 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凡人,并不是圣母,當然也不具備圣母所擁有的慈悲,關愛,那種海納百川的容忍。一夏很早的時候就明白了對于敵方的仁慈就是對于自己的殘忍,所以面對自己不能力所能及的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可能的忽視它。 一夏想要悄無聲息的走過去,但是那種倔強不說話,只是任憑別人處置的悶哼聲卻是傳到自己的耳朵中,不求饒,不說話,只是眼神盯著某一個地方,就是死死的不放松。 想著那時候江聲的模樣,在陳方平的收拾中也是這樣的神態,明明知道只要求饒或許會有一點生機,但是他卻是絲絲的不松口,直到生命的最后。 江聲,一夏想到這個人的時候,依舊是避免不了心中的情感的起伏,就算她努力的忘卻這些過往,想要保持以一顆平常心,但是那個少年卻是在自己最需要幫助,人生最困窘的時候,給予了自己最純真無私的幫助。 在這場相交相識中,一夏最對不起的不是自己的父母,不是陳方平的養育之恩,而是那個純凈的少年,在最青蔥無邪的歲月所心甘情愿為她付出的一切,包括他的性命都是這樣沒有的。 一夏克制不住自己,轉身沖進那個巷子,雖然對方是好幾個人,但是索性一夏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的拳腳功夫可是陳方平當年叫人靜心培育過的,所以那些人高馬大的流氓們,并不能輕易的打敗一夏這個被他們一開始就輕視到沒有的姑娘。 直到最后一個人都被一夏狠狠地揍倒在地上的時候,那些人眼睛中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輕蔑,剩下的全是對于眼前女子的恐慌與害怕,畢竟這個女子的拳腳并不是一般的花拳繡腿,她的實力擺在那里,自己就算是在怎么不長眼也不能輕易的再次拿自己的性命去挑釁。 “滾!”一夏的嘴唇中緊緊吐出這么一個詞,那些烏合之眾就好像是遇見鬼一樣,掙扎著起來,迅速的消失不見。 一夏轉身就朝著來時的方向往出走,畢竟閑事也算是管完了,那么自己的再一次不理智也理所應該的到此打住,若不是因為那個少年,自己怎么也不會輕易出手的吧? “你等一下!”身后的聲音很虛弱,有力無力地的就好像是剛出生的小貓,一夏本不想管,但是那人卻是忽然間說出一句很無賴的話語,叫一夏有些哭笑不得。 “同樣是黃種人,你都不管自己同胞的死活嗎?” 一夏覺得這個少年一定是傻了,不覺得有些好笑,她轉過身彎下腰就那么定定的盯著面前的男孩子看,忽略了他俊秀的面容,以及閃爍的眼神,手指忽然間在他傷口緊緊的一按。 不出意料的“嘶”的一聲,繼而就是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