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狡黠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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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陳是打算向一夏求婚嗎?” 看著面前狡黠的小姑娘不緊不慢的拿出那枚陳方平歷時準備了好久的鉆戒,一夏是沒有很明顯的感覺的,甚至反而在心中深深呼吸一口氣,只覺得這樣也未嘗不好。 陳方平也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就算心中不滿意,但是他的面上是不會輕易表現出來的,能夠讓這個人大悲大喜的催化劑只有一個,那就是葉一夏。 看著面前抱著露易絲笑的一臉沒心沒肺的葉一夏,陳方平的心中若是沒有一點失落那才是假的。 他也是清楚,今天自己的舉動或許有嚇到葉一夏,但是那種僥幸心理卻是存在的,他覺得要是葉一夏能答應了最好,就算不答應,但是已經埋下了伏筆,后面通過自己的不懈努力,怎么著也能在以后的娶妻路上輕松幾分吧! 只不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露易絲,我覺得你真的很不乖,你千萬不要告訴我這次是你偷偷跑出來的,否則你的父親一定會打爛你的屁股?!?/br> 陳方平面對這個狐貍一樣的女孩子,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情懷,反而看著她白皙手指上纏繞的那枚戒子內心惱火不已,只不過強忍著不發作,但是看著那枚戒子被隨意的晃來又晃去,陳方平真的很惱火。 西餐有多難吃,一夏是聽說過的,而且在四大文明古國中,現在的中國尤其以她的美食而文明世界各地,所以現在那個叫做“吃貨”的詞語,已經很不陌生,已經在廣大人民的民間文化中流行開來。 一夏喜歡美食,這并不意味著她是一枚不折不扣的“吃貨”,而是因為一夏想要認真的討生活,想要精致的對自己,這是在她那一次經歷生死存亡之后認真體悟到的一種生活方式。 當一夏端著那幾盤色香味俱全的炒菜出來的時候,一夏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面前的那只小狐貍眼神中毫不掩飾的那種好奇,甚至是口水直流的那一幕情景就已經毫不掩飾的表現出來。 只不過她的身子還是像是被膠水粘在凳子上一樣,佯裝的坐得很端正,那種屬于真正宮廷貴族禮儀的坐姿,一夏看著都有些覺得腰酸背痛,一種心疼的情緒透過自己的眼神就那么直直的投射出來。 對于露易絲這樣看似身份高貴但是卻沒有真正完全屬于自己自由的生活,一夏竟然會有種感同身受感覺,即使這種感覺令她很是不解,但是那么明顯強烈卻是怎么都無法輕易地忽視的。 不同于西方的用餐禮儀,中國老祖宗一直以來的用餐工具就是那么一雙源遠流長的竹制筷子,所以看著面前努力卻用不好的小姑娘,一夏直接以身試法,直接用勺子把每個人手中的筷子換下來,就連陳方平都不例外。 陳方平在接受到一夏掌心柔膩的觸覺時,心中那股子別扭直接就像是被一股風吹散一樣,心中都是恍惚的幸福。當一夏把勺子遞給露易絲的時候,小姑娘一雙湛藍色的漂亮眼睛就好像是看著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定定的盯著一夏。 一夏滿臉的疑惑,還以為自己是哪里做錯了,難不成這姑娘不喜歡用筷子取代勺子,可是要是不換,照她那不熟悉的技巧,就算今天把桌子捅破了,那飯菜也是一口吃不到??! 誰承想小姑娘卻是傲嬌的一扭頭然后低著頭開始一粒米一粒米的慢慢的挑起飯來,一夏沒有忽視小家伙的眼中似乎一閃而過的晶瑩,可是那種場景也只是發生在一瞬間,就好像從未出現,只不過是一夏的幻覺一樣。 在中國的餐桌上,雖然老祖宗始終奉行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但是在一夏的心中,原本就因為忙碌而沒有相聚的時間,好不容易找到飯點大家聚在一起,怎么可能冷冷冰冰的吃個飯然后繼續各奔東西。 一夏不知道陳方平是什么感覺,但是自己確實做不到那么刻板,況且一夏雖然忘記但是陳方平依舊對于這種所謂的禮儀也是不贊同的,從他對于一夏的喂養原則,這就是一個堅定鮮明的表現。 露易絲用著勺子明顯比起筷子來得容易的多,所以她可以盡量的食用著自己喜歡的小菜,一夏不知道,從這個時候起,這位露易絲公主已經將一夏劃分進自己人的范疇。 一個勺子產生一個好感,一個好感從此好處無限。 夜晚的時候,陳方平再一次看見露易絲的時候,幾乎有一種奔潰的感覺,這孩子怎么這么沒有顏色啊,竟然直直的闖進別人的臥室來,不是都說國外的孩子很早熟嗎,為毛這會兒沒有體現出這個真理。 一夏看著一臉委屈的小姑娘,那么慘慘淡淡的抱著一只大枕頭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頓時心中的那股似水柔情源源不絕的奔涌而來。 等到陳方平被掃地出門的時候,一臉恨恨的看著扮著鬼臉的小姑娘,刀子似的眼神射過去卻也是不管用的,因為房門已經被關上了,小姑娘歡歡喜喜的擠走陳方平,然后撲上了一夏的床鋪。 夏天的薄被子凹顯出小姑娘玲瓏有致令人血脈噴張的好身材,一夏看著都覺得心跳個不停,更何況是這孩子還雙手緊緊的環著自己,那種驚心動魄自不必說。 “夏夏!”雖然是一口的洋文味,但是一夏還是能聽出來這是叫自己的名字,這孩子是在和自己說話,因為轉過頭來盡量保持鎮定的看著面前攝人心魄的那雙湛藍色的大眼睛。 忽然間房間的燈光在頃刻之間就滅掉了,方才還亮堂堂的屋子一瞬間就變得黑乎乎的,電閃雷鳴的強光透過守衛薄弱的窗戶,更加有一種猙獰的意味蘊含其中,夏天的雨真的是說到就到??! 一夏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一雙纖細的手緊緊地抓著,那種要命的力道要不是自己有些底子,真的能被抓斷。那種孤獨無助的顫抖,對于一夏來說并不陌生,因為幾年前的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 一夏沒有多說話,只是靜靜的溫柔的攬住懷中的小姑娘,慢慢的才察覺到那具纖柔身板穩定下來,沒有繼續的顫抖,一夏的雙手卻還是不緊不慢的輕輕的拍著小姑娘的脊背,在繼續安撫她。 一夏的面容在黑暗中沒有誰能窺見,若是陳方平這會兒出現的話,他一定能看見自己最心愛的姑娘原來已經假裝出來的安然堅強都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有那種被時間磨礪過的孤獨無助,要么完全不顯現出來,要不就能淹沒全部,讓天地都為之動容。 有的人在受過傷害之后,她會將這些苦痛牢牢的壓抑在心中,不訴說也不會輕易得外漏,更不會很明顯的表現出來,不是因為她不知道疼,而是因為她知道自己之所以會受到傷害是因為沒有心疼自己的人,沒有能夠幫自己承受的人,沒有真心愿意和自己分享的人,說了也是白說,為別人的生活徒增笑料罷了。 第二天當葉一夏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邊已經沒有人了,昨晚的小姑娘就像是沒有存在過一樣,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的單純的想想罷了。 就像是一夜春夢了無痕,過去了就是沒有了,不再回來。一把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經過雨水沖刷的一片生機,忽然間又覺得自己真的是醉了。 或者說是已經不清楚了,在那個完全失去一切的時候,一切都重新開始的那瞬間就已經不清醒,如癡如醉的活著了。 屋子里面靜悄悄的,就好像沒有人煙的氣息一樣,一夏忽然間就有些失落了,打開冰箱才發現冰箱里的食物全都是生冷的,沒有一件可以直接拿出來吃的。 到處都是一片蕭條的景象,那么的荒涼,就好像這里從未有過人一樣,一夏看著冰冷的牛奶,慢慢的將它們塞進微波爐。這才多久啊,自己竟然已經這么習慣陳方平的存在,甚至有些離不開。 這早上,那人不在,自己竟然臉早飯都成了一個大問題,一夏心中的那股子莫名的慌亂再一次像是龍卷風一樣完全襲擊了她所有的神智。 干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連下樓吃飯的欲望都沒有了,直接到了一杯開水慢慢的品著,然后就去了自己的書房,打算看看那幾本新的書,畢竟即將要進行買斷的書,是需要自己仔細審核的。 陳方平已經將露易絲送到了機場,可是這個姑娘卻是一臉的不情愿,反而還是那種一副特別鬼精鬼精的模樣,陳方平看著面前的姑娘,干脆直接叫方回過來,親自將她押送會國。 看著進入安檢口的那兩個人,陳方平叫了幾個人繼續跟著方回和露易絲,以免路上會出什么事,畢竟那丫頭的身份擺在那里,要是有什么事情,那可真的是要出大事的。 一夏直到覺得腹部難受的時候,并沒有在意,因為這種事情經常見,但是隔了半個小時,卻發現這一次的疼痛來的那么的轟轟烈烈,根本就不是依靠強忍的扛過去就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