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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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財團的現任掌門即將大婚!新娘一團迷霧,不知哪家千金得此殊榮!姜氏的此次的“聯姻”或許會將姜氏的發展更上一層樓!姜氏掌門終于心有所屬,迎娶摯愛! ?????? 一夏讀著一系列的黑體加粗的醒目標題,看到不管是財經報紙還是娛樂版塊都在大肆宣揚這件事,不禁苦笑出聲,繼而便是一股濃厚的憂傷席卷了那張雅致的面容。 即便如此,那仿佛清脆落玉盤的聲音依舊在堅持念著上面醒目的標題,念完一份又一份。 一夏的纖纖十指幾乎要將手中握著的報紙捏碎,憤憤的咬著嫩粉色的櫻唇恨恨道:“陳方平,我就不信你會不出現,就算是死人,你也要從墳墓中給我跳出來!” 就在一夏出神時,手機鈴聲突然想起,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有些六神無主的接起手機,一名雀躍的女聲已經傳入耳朵:“靈靈,怎么樣,你在哪啊,趕緊回來啊,明天不就是婚禮嗎?還有好多事情需要你定奪呢?!?/br> 聽著那暗含的關心,葉靈終于眼角微濕,看著面前的墓碑,聲音微微有些哽咽道:“淺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 “都說禍害遺千年,他那么混蛋,怎么就沒有驗證這個真理!” “淺淺,我的心好痛啊,我突然不想賭了,我害怕輸掉這場豪賭,這是我最后的希望??!” 電話里的女音沉默半響,終于露出了最后的沉重道:“一夏,這是我最后稱呼你這個名字,我希望你可以真正的忘掉這個名字,以葉靈的方式重新活過!” 還是那張面容,一夏有些呆呆的看著面前的這張臉,神思恍惚不已。蹲坐在地上的她用白皙的手指一遍一遍的拂過那張似乎陌生卻又熟悉的臉,再一次淚眼朦朧。 這個男人是陳方平,是她葉一夏畢生最恨的男人,他叫她從小變成孤兒不說,還毀掉了自己的初戀,并且將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帶入險境,幾近喪命。 可以說,葉一夏的一生都毀在了這個叫做陳方平的男人手中。 一夏的手指捏緊包包,心中的那份酸楚卻又告訴她,這個男人亦是自己此生最為放置不下的畢生所愛。 因為如果沒有愛哪里會有那么刻骨銘心的恨意,只是自己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罷了,努力的忽視這個人給予的好,而單單的記著他的無恥與自私。 “陳方平,你看,你一直都希望我這一生都只屬于你,可是最先背棄諾言的是你,是你先離我而去,所以我即將結婚,你就在那邊看著就好了?!?/br> “你看著就好,我不要你的任何祝福,因為即使沒有你的祝福,我也會過的很好!” 最后一句竟然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在里面,如果陳方平還在面前的話,那么那個霸道不已的男子一定會將面前這個女子強勢的擁入懷中,但笑不語,任憑面前的女子如何的任性不已。 在墓園的另一邊,方回遠遠的看著這一切,看著那名倔強不休的女子,不禁扶住額頭,轉過頭來不解的看著面前面容冷峻的男子道:“家主,一夏小姐似乎在罵您呢!” 面前的男子一身冷硬的西裝,筆直挺拔的身軀就像一顆白楊樹一樣挺立的站在這灌木交錯的地方,卻還是一樣的貴氣逼人,那張漂亮的另無數女人都趨之若鶩的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一句話都沒有,烏亮幽深的眼睛只是定定的盯著前方的女子,眼神貪婪的想要將她吸入骨血中一般,一句話都不說。 看著一夏將那疊厚厚的報紙重重的扔在那塊價值不菲的墓碑上,方回就好像是自己被打到一樣,不禁瞪大了眼睛,這算不算是一種變相的鞭尸啊。 聽著前面傳來低沉的笑聲,在方回看來,這兩人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神經病。 沒見過被鞭尸的還這么高興,真是瘋了,可是這種話也僅僅敢在心中想想,又哪里敢說出口,方回保證,如果那話一出口,自己一定會被不遠處隱藏的身影被拖走,然后來個脫胎換骨。 “夏夏,我的夏夏!”一絲滿足的喟嘆不禁叫出口,“你放心,很快我們就會見面的,不要著急!” 黑漆漆的房間,透不出一絲的亮光,床上的女子滿頭是汗的掙扎著,卻是一直都醒不來,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指死死地抓著柔軟的背面,一絲都不能放松。 終于,幽幽醒來,卻是久久無神,一夏想著方才夢中的場景,低垂著眼簾。與自己而言,這個夢在前幾年一直都是噩夢,可是最近卻好久都不出現,今晚卻又一次的出現了,心中真的是百感交集。 那年陳方平將自己接走;眾人面前對自己毫無保留的溫柔,毫無底限的寵溺;明珠頂樓的那一夜不堪回首;那顆子彈毫不猶豫的射向自己的果斷決絕;那大片大片的血漬,怎么都擦不完??? 那一幕幕太過真實,真是的可怕,所以前幾年自己都是不敢睡覺的,唯恐再一次沉浸在這些黑暗中無法自拔,可是如今,與那人的一切,都似乎隨著那個消息的出現而逐漸淡化,自己真的有些害怕了,害怕會將這些東西留不住,守不好,全忘記。 “陳方平,你回來吧,我真的害怕!” 一夏努力壓抑著自己低啞的聲音,卻還是在這間臥室慢慢回蕩,痛苦的味道彌漫開來,一室的苦澀。 終于,那良久壓抑在心中真實的想法,在這個漫長而冷峻的寒夜噴薄而出。 “陳方平,我想你了!” 無線電那頭的男子猛然間聽到這句話語,就好像聽到最動聽的梵音一樣,身子都忍不住有幾分顫抖,明明是個大男子漢,竟然在聽到這句話之后,眼眶里晶瑩一片。 伸手拿起一只香煙,打火機卻是努力了幾次都沒有辦法打出火花,最終終于掉在了地上。 可是嘴角卻忍不住揚起笑意,就算是用那種偷聽的方式很不光明甚至是有些卑鄙,但是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那種興奮怎么都擋不住。 這間房間的燈光一直亮著,點到了凌晨,黎明曙光乍現的時候那那熾熱的燈光依舊照著這間書房。 陳方平亦是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