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怎么在zuoai時叫別人名字啊妹寶?h
“你摸到什么嗎?” 陸凜的聲音沙啞得可怕,帶著她從未聽過危險音色。 茉莉的手指尖,描摹出槍的輪廓,“槍啊?!?/br> 他被逗笑了,“不是這里,蠢meimei?!?/br> 引導她的手,滑向另一側: “這里?!?/br> 陸凜的呼吸,驟然粗重。 “現在知道了?” 他犬齒磨蹭著,茉莉發燙的耳垂。 兩人這間曖昧的距離,近到冰雪信息素,都要將她凍傷了。 “我為什么總對你嚴格?” 茉莉在發情期的熱潮下,燒得神志不清。 只有情欲的頭腦,一片混沌,根本聽不懂,哥哥到底在說什么??? “哥哥......” 她軟軟地呢喃,這次輪到她了,輕輕勾住他的手腕,牽引著他撫上…… 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脯。 陸凜心臟。第一次跳慢半拍。 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即抽身,可手掌下意識,在那團柔軟的酥胸抓上一把。 ……好軟。 那種彈軟膩手的觸感,使得青年的大腦,頓時陷入一種,極度不真實的放空狀態。 過好幾秒了,在強大意志下,手才顫抖著,艱難地從meimei的胸乳上移開。 軍裝下的肌rou緊繃,是他在戰場上,都沒有過的緊張: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茉莉只是茫然地眨眨眼,但剛一動就被對方的手按住了。 怯怯地望著他,好像生怕他拒絕,眼角含淚。 眼神里也藏…若有若無的哀求: “我這兒好難受,哥哥你幫幫我……” 陸凜看著meimei長大,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meimei這般嬌艷的樣子。 又欲又濕,整個人都潮汪汪的,像是浸在水里的艷鬼。 渴望地掉下淚來,飽滿的唇瓣,張著大口喘息,急促又熱烈。 meimei不知廉恥地傾過身子,蜜桃似的綿軟乳rou,親密無間地貼住他的手掌。 青年的鼻腔發熱,他在逆光處,軍裝筆挺如常。 連最上方的風紀扣,都一絲不茍地扣著。 可胯下的yinjing,不知道什么時候脹大,頂得他自己生疼。 大腦也因為充血,而傳來陣陣眩暈感。 別說拒絕了,連維持以往,指揮官大人的姿態都勉強。 只得眼睜睜看著,那團蜜色乳rou,在自己掌心里,揉捏得變形。 軟軟嫩嫩的奶尖,都討好地蹭了上來,又被自己生長著,一層薄繭的指腹,按得凹陷進去…… 茉莉被揉得從鼻子里,溢出一聲又軟又膩的輕哼,不知是疼還是舒服,撒嬌似的小聲嘟囔: “哥哥,你輕點呀……別這么、嗯……你弄疼我了……唔……” 青年Alpha的最后一絲理智,都被這聲天真又色氣的抱怨燒斷了。 少女甜膩的信息素纏繞上來,大腦都出現片刻的斷層,等他再次回過神的時候。 meimei已經被他壓在身下,唇舌舔吻吮著、飽滿的胸脯。施虐。 自己硬挺的下身,頂在omega修長的大腿上,不住的磨蹭。 從激動大張的馬眼里,不斷流出的腺液。 將那塊細膩光滑的皮膚,涂得晶亮發光,粗看之下竟像是sao浪的meimei,自己流出的yin水。 陸凜粗喘著,勉強平復下呼吸,啞聲問道: “茉莉,我再問你一遍,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茉莉的臉紅得厲害,精致秀美的面容,也因這片紅潮。而呈現出一種奇特,但異常勾人的媚意,看得青年Alpha有些許愣神。 洶涌的情潮。一波又一波地襲來,茉莉死死咬住嘴唇。 似乎是,終于意識到羞恥,結結巴巴地回道: “就……就是我我我我想、我想要哥哥的那個意思……” 陸凜再也控制不住,挺著硬脹的jiba,控制不住地擺動腰胯。 狠狠在那朵yin靡rou花里,蹭動了好幾下。 軟嫩濕熱的屄rou,立刻歡快地纏絞上來,含住guitou用力吮吸,馬眼被吸得又酸又麻。 細細顫顫、抵著xue口上下研磨,溢出的sao水沾染在guitou上。 茉莉呻吟不止,嘟嘟囔囔地,撒嬌似的抱怨: “你都、都不進來里面…唔…里面也想要…好硬…亞瑟…” 她難耐地舔了舔發干的嘴唇,伸手去握陸凜的jiba,想要它快點捅進去。 可面前的alpha,卻一動不動。 在聽到這個名字后,更是單手把omega壓在墻面上。 另一只手緩緩上抬,掐住了她的腮,忘記收住力道。 掐得茉莉瞬間疼得哭出來了,幾乎以為自己的骨頭被捏斷。 陸凜語氣森寒,近乎咬牙切齒:“誰是亞瑟?” 她本能地去掰他的手,可Alpha的力氣,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掙扎間只換來更兇狠的禁錮。 “我再問一次…” 陸凜俯身逼近,聲音冷得像冰,“亞瑟是誰?” 他的信息素失控地壓下來,裹挾著濃重的占有欲和怒意,讓她連呼吸都困難。 眼神徹底暗下來了。 忽然想起茉莉,回來時的樣子,發梢微亂,嘴角沾著陌生的Alpha信息素。 那股春雨味道,淡得幾乎聞不出來,若有似無地纏繞在她身上。 “那個亞瑟的味道,是雨嗎?” 他聲音很輕,手上的力道,卻加重了幾分。 茉莉吃痛地嗚咽一聲,本能地想往后縮,卻被他掐著腰按回來。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和那個亞瑟上床的時候…… 是不是也會高高興興,把他的jiba含進xue里,乖巧又諂媚地叫? 陸凜的眼睛恨得通紅,逼著茉莉看著自己,搖晃著逼問: “看清楚我是誰,嗯?說??!說?。。。。?!” 唾液順著茉莉的嘴角流下,和臉頰上的眼淚,混合在一起。 得不到Alpha精水的xue口,瘙癢難耐。 讓腦海一片昏暗,瀕臨崩潰。 她絕望搖著頭,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什么了? 眼睛被淚水蒙住,一時間看不清眼前的人,精神有些恍惚,也弄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 只想要剛才停在xue口,那根rou棍捅進來,用jingye把自己灌滿。 她不解地看著眼前,眉頭緊鎖的兄長,本能地想要靠近。 這唯一能舒緩她的Alpha。 陸凜軍裝袖口下的手臂,青筋暴起。 突然扯開她的衣領,俯身在她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