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后不敢回家，因為怕在公交車上屎濺當場。

    江歆猶豫再三，給傭人jiejie發了條消息說會晚點回，然后去了學校保健室。

    保健室的老師很溫柔地給她倒了熱水，在她吃完止瀉藥后，讓她躺著休息會兒肚子不疼了再走。

    一杯熱水下肚感覺胃里舒服了些，看來多喝熱水是有科學道理的。

    江歆在保健室床上躺下，老師盡職盡責地幫她蓋好被子拉上簾子，特別像小時候被mama照顧的感覺。

    想回到那個時候，哪怕一秒鐘……不，她很貪心，她想回到那時候然后再也不長大。

    她翻了個身，臉埋進枕頭里，廉價的棉花填充物堵住了呼吸的出口。

    眼淚無聲滑落，滴進白色布料里，疲憊的，迷茫的，無能為力的一切情緒，都在喘不上氣的窒息感中，一點點沉入夢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保健室老師聽見江歆磨牙打呼嚕的聲音，掀開簾子看了眼見她睡得口水橫流，無奈搖搖頭，覺得自己也有點困了，便離開了保健室，想去買杯冰美式。

    在老師關上門往食堂走去的下一瞬間，身后的走廊拐彎處冒出一個黑乎乎的鬼祟人影，悄悄邁出半點聲響都沒有的步子。

    那個人走得很快，黑色長發隨著動作搖晃如同扭動的鬼魅，一直到保健室門前，她停下腳步四下看了看，又貼在門上的玻璃窗向里張望，確定沒有人后，才推開了門進去。

    輕手輕腳地關上門，保健室里只有角落里的一個床位被簾子遮擋，從里面傳來陣陣鼾聲，她快步上前，將簾子掀開一條小縫，從中窺見江歆在床上睡得不知天地為何物，總算安下心來。

    她緩緩從簾子縫隙里擠進去，重新把簾子拉好，才摘下臉上的黑色口罩。

    紹緋衣那張因為成功潛入而充滿喜悅的臉露出來，原本就高的顴骨笑得格外突出，遍布在上面的雀斑也跟著亂飛。

    雖然江歆有時候上課時也會在自己旁邊睡著，但毫無防備的躺著睡，和撐著胳膊打瞌睡是不一樣的。

    不枉費自己在墻角蹲守半個小時！

    紹緋衣舉在空中的雙手興奮地握成拳，激動地搓了搓，深吸一口氣偷偷掀開蓋在江歆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是她蜷縮著的身體，可能是因為肚子還是不太舒服所以一只手搭在肚子上，校裙有點卷了上去，白嫩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順著柔和的腿部線條向上看去就是……

    紹緋衣小心翼翼地拉起江歆的裙子，看清了那困擾她數小時的神秘區域的真面目。

    每一道皺褶都被撐平了的菊xue，被震動連帶著發抖的小yinchun，本該是尿道口的地方竟是一顆金屬珠。

    說實話，她不理解，覺得惡心。

    她是看過片子本子的，重口的也看過不少，只是她沒想到現實中會有女生真的這么做——前后兩xue都插著震動棒尿道也插著東西，竟然把這些當做日常的若無其事的上學。

    為什么呢？除了江歆是個變態癡女之外，想不出什么解釋。

    既然是江歆自己喜歡這樣子，她就會試著去理解。

    紹緋衣輕輕放下裙子，拉直了，又把被子蓋了回去。

    江歆對這一切渾然不知，仍然磨著牙酣睡，不知道在做什么夢偶爾還砸吧砸吧嘴。

    剛剛擦眼淚時睡著了，一只手掌心朝上擱在腦袋旁，紹緋衣看向她平靜安眠的臉時，自然就瞥見了那只手，也看到了那只手皮開rou綻的慘樣。

    其實早上就看到了，不過……反正就是不會社交。

    紹緋衣向前蹭了蹭步子，悄悄托起那只手，動作輕柔地在手指破損的地方落下一吻。

    由水泡形成的傷口微微濕潤的，還殘留著洗手液水蜜桃的香氣，和從裂開的皮膚中滲出的腥臭混雜在一起相當微妙，用舌尖輕觸，還能嘗到和鮮血類似的鐵銹味。

    這樣舔一下，傷口會好得比較快……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

    她專注地垂眸舔舐，渾然不知一記旋風巴掌正向自己的腦袋襲來。

    “啪！”

    她被打得踉蹌兩步，傻愣愣地抬頭，直直撞上江歆那雙怒目圓瞪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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