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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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好,云卷云舒。 柳遲茵挑了個日子回娘家,柳府跟程府也就一巷之隔,她一個月下來總要回去一次。 府里管家笑著迎來:“三姑娘回來得是時候,今日一早,二姑娘帶著孫少爺也回來了?!?/br> 柳遲茵抬眉:“二姐回來了?二姐夫可有跟著?” 管家說:“二姑爺不在,只有二姑娘和孫少爺,現下二位正在夫人處呢?!?/br> 她點點頭,倒不急著去見柳盼鶯,反而腳步一轉沖著后院小樓去。嘴里還在問著:“四姑娘呢?起來沒?” 管家回道:“起了起了,今日難得起了個大早,現在估摸正在房中呢?!?/br> 柳遲茵腳步匆匆,穿過月洞門,果然四妹柳聽蘭的丫鬟就等在門口。 丫鬟一臉喜意:“我們姑娘起了個大早,就為了等三姑娘來,可算是把您等來了?!?/br> 柳遲茵又跟著她問了一通,無非是問柳聽蘭這些日子好不好,新換的郎中開的藥方管不管用之類的。 兩個人一母同胞,都是宋姨娘生的,宋姨娘生聽蘭時早產又大出血,母女倆都病歪歪的。 四年前姨娘撒手人寰,柳老爺不管內宅,闔府上下也只有柳遲茵這個親jiejie照應她。 現在柳遲茵嫁給程瞻,柳老爺總算是對聽蘭上了點心,還花了大價錢從京城請了名醫來給女兒調理身體。 一見到meimei,柳遲茵就心疼,她實在太瘦了,身量也遠不如尋常十歲的孩子,看著仿佛才七八歲。 聽蘭看到她,乖乖地喊:“jiejie?!?/br> 柳遲茵坐下來,跟她說了好一會話,又示意浮香遞來一包銀子:“拿著,平日若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盡管買。不夠了就再找jiejie要,千萬別虧待自己?!?/br> 不止金銀,她還帶了不少好東西,程瞻知道她記掛meimei,每逢外出總要在當地高價收購藥材,其中不乏什么百年人參、天山雪蓮那樣的好東西。 柳家雖經營著藥材鋪子,卻也不常見這樣的好貨,就算有也都是放在鋪子里當鎮店之寶。 因此柳遲茵每回來都要暗中補貼meimei。 聽蘭心中感激,卻不打算收銀子:“jiejie給我給得夠多了,我自己也攢了不少,藥材治病我收下就收下了,這銀子我真不能再收了?!?/br> 她推拒,柳遲茵就要發怒。柳家四個女兒,只有一個兒子,還是夫人六年前生下來的。 為了這個兒子,夫人連親生的女兒盼鶯都能委屈,更別說聽蘭這種隔著肚皮的女兒了。每次回府,柳遲茵看著幼弟穿金戴銀,光是伺候的仆婦丫鬟就有十好幾個,一群人前呼后擁地圍著他,再回頭看看meimei縮在小樓里,身邊不過兩個貼身丫鬟,心里便止不住一陣酸楚。 她只恨不能把蘭兒捧在手心。 夫人一心為兒子打算,親女兒的嫁妝都要克扣,要知道聽蘭手里有好東西,只怕不弄到手里不會甘心。 兩姐妹說了會兒話,外面丫鬟報,二姑娘來了。 柳遲茵不意外二姐會來,出嫁前兩姐妹是一起住在這棟小樓里的,關系也很不錯。 盼鶯來時,沒牽著兒子,柳遲茵有點意外:“怎么不見外甥?” 盼鶯說:“留在母親院里了,自打他落地,我就圍著他轉,正好這會能透會氣?!?/br> 盼鶯比她早兩年出嫁,兒子已經一歲半了,算算日子,幾乎是剛嫁過去一個月就懷上的。 柳遲茵心念一動,二姐夫是個秀才,家底也算殷實,為人雖然不說氣宇軒昂卻也算和二姐登對。最重要的是,他年輕! 丫鬟過來為盼鶯倒茶,卻被她的丫鬟阻止,改倒了一杯溫水。 柳遲茵抬頭看她,卻見她笑吟吟回望,桌案上那盤她以前最喜歡的荷花酥也視若無睹。 盼鶯解釋:“我現在聞不得豬油味?!?/br> 電光火石之間,柳遲茵驚訝:“你又有了?” 盼鶯笑著點點頭。 聽蘭不解:“有什么了?” 柳遲茵紅著臉:“小孩子別瞎打聽?!?/br> 她心情復雜,既為二姐高興,又覺得同是姐妹,怎么自己想懷懷不上呢。 當日下午,她回到程府后,還在憂心。離開前她讓府中新請的大夫號脈,那名大夫是個女子,因此她問起來毫無顧忌。 李大夫細致地問過她的睡眠和飲食,得出的結論是她很康健。 柳遲茵見狀揮退丫鬟,吞吞吐吐:“李大夫,我聽說這男子是不是越年輕越容易讓妻子懷上???” 李大夫有些訝異,但還是誠實點頭:“沒錯,我曾經行醫時確實有此發現。二十出頭的男子確實較之三十、四十歲的男子生育能力更為出眾。不僅如此,男子年歲越大,女子生育愈發艱難,嚴重者,還有可能導致女子的小產、流產?!?/br> 柳遲茵嚇得不輕,回想起姨娘生蘭兒時柳老爺已經年近四十,夫人生小弟時他已經四十出頭。 姨娘不僅難產大出血,蘭兒也因此落下病根。小弟雖與她不親,但也是打從落地便大小病不斷,聽主院的人說他不僅多病連智力也稍遜同齡人。 程瞻今年三十又二,往好了說她可能只是懷不上,往差了說,萬一有個好歹,她?? 她心不在焉,揮退丫鬟一個人在庭院中行走,一時不察,竟迎面撞到了人。 男子的馨香包圍她,這味道竟然有幾分熟悉。 “夫人,您沒事吧?” 熟悉的嗓音也由上傳來,柳遲茵抬頭看,赫然是程鄢。 他眉目清俊,一襲寶藍色衣袍,氣質如竹,又清又冷。 柳遲茵避開他下意識扶著自己的手,后退幾步,低著頭:“多謝?!?/br> 她道完謝就要越過他走,沒想到程鄢擋住她去路。 “夫人為何對我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