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觸碰過。

    等慕與瀟換好，柳墨滿意：“有活力多了?！?/br>
    她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還將手從牛仔褲的破洞中探進去，上下滑動，最后落在腿根處。

    慕與瀟雖然跟著起了反應，有點想躲，但最終沒有說什么，任由她胡作非為。

    因為前一天晚上，她也這么對過柳墨。

    柳墨觀察她的表情，“你是不是很不喜歡？”

    “你問的哪方面？”

    柳墨作亂的手停下，笑著說：“衣服啊?！?/br>
    “沒有，你的衣服穿上都很好看，只是風格跟我不合，我也想不到買這樣的?！?/br>
    “并不是說你的不好，我也沒有不喜歡?！?/br>
    柳墨嘆氣，“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老成？”

    慕與瀟點頭，又瞥到她床頭雜志上的女孩，“活潑可愛的，是不是更好？”

    柳墨看見她穿自己的衣裳，心情頗好，“做什么對比，我就讓你別太老成，說話放松點。

    但有一點點老成是可以的，是討人喜歡的。我又沒說喜歡活潑可愛的女孩子，不用擔心?！?/br>
    慕與瀟頓時臉紅：“我沒說……我擔心?！?/br>
    當著柳墨的面脫衣服換衣服，被摸得雙腿打晃，都沒有太害羞的人，因為柳墨的這一句話紅了臉。

    因為柳墨戳破了她的心事。

    也因為柳墨間接承諾，會喜歡像她這樣的人，不喜歡別的風格的女孩子。

    柳墨特意提了女孩子。

    -

    把車停好之后，柳墨先繞去后備箱拿禮品。

    慕與瀟找到機會問韋安如：“你刪了什么照片??？”

    韋安如聊了一路，嗓子干，一口氣把礦泉水喝了三分之二，捏著瓶子笑嘻嘻：“為什么偷聽人家說話？”

    “偷聽？我開的又不是火車，這么點大的空間，還要偷聽嗎？”

    開了一路車還被忽視的慕與瀟繼續輸出：“有中耳炎的人又不是我?！?/br>
    “瀟老師現在攻擊性很強?！?/br>
    中耳炎患者韋安如評價。

    “沒有的，我沒有攻擊，我就是……好奇?！?/br>
    她這樣給自己下定義，頗為為難。

    “你猜猜嘛，猜我刪了什么？”

    慕與瀟有權保持沉默，默默認為安如現在墨里墨氣。

    她急著去幫柳墨拿東西，沒再閑聊下去。

    韋安如則探頭往院子里看，感慨說：“這就是你們一起睡了18天的家。不錯，果然有書香世家的感覺，你倆有出息，都靠筆桿子吃飯呢。而且位置極好，我粗略一看，全村最好的風水就在這院子里?！?/br>
    慕與瀟看她一眼，柳墨跟著看她一眼。

    慕與瀟往東南方指了指：“那家才是我外婆家，因為門口不好停車，我們回來都把車停在這邊空地?！?/br>
    韋安如訕訕：“早說啊?！?/br>
    “沒來得及打斷高談?！?/br>
    慕與瀟誠懇臉。

    韋安如尷尬點高，無所謂，直接帶頭往外婆家去。

    她是土生土長的城里人，大抵很少進鄉下，所以看哪都新鮮。

    柳墨跟在慕與瀟旁邊說：“有沒有人說過，你有時候挺腹黑的?！?/br>
    她以為慕與瀟會一臉乖巧老實地說沒有，誰知道慕與瀟認真點頭說：“有的?！?/br>
    柳墨笑著露出疑問。

    慕與瀟解答：“你說過的?！?/br>
    “就在外婆家里?！?/br>
    那天晚上她聽話地穿了柳墨的衣服，過了一會，她問：“你也試試我的衣服好不好？”

    她注意到，柳墨帶來的不是裙子就是清涼夏裝，完全度假風。

    但她心底，挺喜歡柳墨穿校服一類“樸素”的衣服。

    柳墨倒也公平，答應之后，大方地換下睡裙。

    房間空調開的低，瓷玉襯茱萸。

    慕與瀟偏開了眼睛。

    柳墨問她：“打底要不要穿??？”

    慕與瀟極力克制，吞咽了下，：“我覺得不要……只是試穿，又不出門?！?/br>
    柳墨聽她聲音不對，這才特意抬頭看她。

    慕與瀟顯得坐立不安。

    “喜歡??？”

    慕與瀟用力搖了搖頭。

    然后，在柳墨的玩味和質疑的眼神之下，點了點頭。

    柳墨就把襯衫套上了，一顆一顆地從下往上扣上扣子，穿衣方式跟慕與瀟相反。

    “慕與瀟?！?/br>
    “??？”

    “你有時候挺腹黑的?！?/br>
    慕與瀟沒好意思說話。

    柳墨問她：“你知道腹黑是什么意思嗎？”

    她說：“知道，小說里會有這樣的人設?！?/br>
    “你喜歡嗎？”

    慕與瀟遲疑地搖搖頭。

    “那你平時都看些什么人設？你喜歡什么樣的男女主？”

    柳墨說話間換好了衣服。

    版型偏挺的白色襯衫，灰色的長褲，本該板正的著裝，被她穿得風情款款。

    因為她既沒穿打底的衣服，也沒學慕與瀟把衣擺塞進褲子里。

    慕與瀟頭昏腦熱，低下頭，隔著襯衫吻住了她被遮住的鮮艷。

    聽到柳墨隱忍的聲音后，不解地抬頭問：“我們這樣，我會看有男主的小說嗎？”

    原來還是有必要出柜。

    第32章 安好

    “好, 那只聊女主的人設，你喜歡的?！?/br>
    柳墨與她的不解對視良久，挪開眼, 看了看襯衫上的水漬，拋了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