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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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委員專門負責班級里大小活動的通知和組織,由眼前的曲竹負責。 季薄雨看了看桌子,茫然地問:“為什么?” “金昱那伙人針對你這幾天,我都看見了。今天來看見你的桌子被他們拿噴漆噴成這樣,桌腿上還被人挖了個洞,桌膛里還放著個針孔攝像機,”曲竹把那個指甲蓋大小的針孔攝像機遞給她,解釋說,“我就想給你換一張新桌子,先把舊桌子搬出去。你沒必要知道,還能氣到那幾個男的,何樂而不為呢?!?/br> 季薄雨的重點在真空攝像機身上:“為什么沒裝上?” 曲竹指向桌腿那個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到的洞,說:“誰知道,可能裝到一半被別人發現了所以跑了?這有水漬,看桌腿的痕跡,原本應該是裝上了,后來不知道為什么被人拆了下來……就像特意留給你的?!?/br> 季薄雨:“會是誰裝的?” 曲竹言之鑿鑿:“絕對是李慶,他簡直就像金昱的一條狗,說什么干什么?!?/br> 季薄雨:“哦,那還是金昱干的?!?/br> mama說過,要抓主要矛盾。 如果金昱不發號施令,這個叫李慶的也沒那個膽子,所以還是金昱的錯。 季薄雨把這枚針孔攝像機捏在手里,毫不猶豫地問:“哪張桌子是金昱的?” 曲竹膽大心細,遞給她一雙手套和濕紙巾,說:“別在上面留下指紋,擦干凈?!?/br> 季薄雨清理干凈攝像機,把攝像機用個雙面膠直接粘在了金昱桌膛里、正對桌膛開口的那一面。 季薄雨裝完,問:“有錄音功能?” 曲竹點點頭:“既然是他買來打算整你的,那就絕對能。你打算就這么放著?” 季薄雨問了個似乎毫不相關的問題:“運動會什么時候?” 曲竹:“梅雨季基本結束的時候,快七月?!?/br> 季薄雨靜靜看著金昱的桌子,說:“我想知道校董會不會來,聽說他媽爸都是校董?!?/br> 曲竹一下子明白她想干什么:“你想在他家長面前教訓他?” 季薄雨沒有立刻承認。 曲竹:“校董會來,但來的不是他媽,而是他爸?!?/br> 季薄雨又問:“他媽爸都是什么樣的人?” 曲竹:“他mama是咱們這統計局的,爸爸某個集團的,你也知道?!?/br> 季薄雨:“他家里一定很注重名聲?!?/br> 曲竹:“肯定的?!?/br> 季薄雨:“我想到時候借播音站用用?!?/br> 曲竹大致猜出來她想做什么,和季薄雨一拍即合:“有需要隨時找我,播音站站長和我很熟?!?/br> 季薄雨:“謝謝你?!?/br> 曲竹:“小事,應該的。前幾天我其實都看到了,但和你不熟,也不敢多說多做,怕你覺得不舒服?!?/br> 季薄雨:“現在熟了。其實我還有件事想問,曲竹同學,你怎么來這么早?!?/br> 曲竹笑了笑:“我太閑了。我本來在校隊踢足球,這學期開學的時候被人鏟了一腳,大腿肌rou韌帶一起撕裂,我媽不讓我再踢了,根本沒事可干,學也學不會?!?/br> 季薄雨像終于找到了同伴:“我也是!” 曲竹和她握了握手:“有時間一起寫作業?!?/br> 季薄雨:“那可能……永遠也寫不完了……” 曲竹哈哈大笑,笑完誠懇地說:“好姐妹一生一起走,誰先學會學習誰是狗?!?/br> 季薄雨猶豫了一下,很認真地說:“還是不要和李慶一個品種了吧?!?/br> 曲竹愣了愣,笑得更厲害了,笑完說:“還是你損?!?/br> 季薄雨看著她,一點也不明白。 她明明只是正常說話而已。 兩個人玩笑了一陣,季薄雨搬起自己的桌子,問:“要搬到哪里?我自己的桌子我自己來?!?/br> 曲竹:“我給你帶路,放器材室就行,桌子弄成這樣也沒人會去拿?!?/br> 季薄雨:“好?!?/br> 把這張桌子搬進器材室,季薄雨看這里只有自己和曲竹兩人,問:“曲竹同學,可不可以再問你件事?!?/br> 曲竹:“今早你已經問了好幾個了,我有拒絕哪一個嗎?問吧問吧?!?/br> 季薄雨:“你們這……年長的人見到meimei,都會送見面禮嗎?是個傳統?還是風俗習慣?” 曲竹眨了眨眼,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有人給你送禮物了?” 季薄雨糾結地點點頭。 曲竹:“那人對你好嗎?” 季薄雨:“特別特別好?!?/br> 曲竹小小地哎呀了一聲。 這還用問嗎。 南方哪有這什么莫須有的傳統習俗? 單純是給季薄雨送禮物的人想送。 曲竹笑著哄騙這個單純孩子,說:“對,這是我們這傳統,不過大家都心照不宣,不怎么告訴別人,不然容易引起攀比,那就沒意思了。所以你也別隨便說,知道嗎?” 季薄雨聽完她的話,認真點頭。 曲竹看季薄雨總算放下心來的樣子,心想。 尊敬的曲竹同學。 你真是個大善人。 要是以后真成了,得找另一個要點紅娘紅包。 第14章 折磨 季薄雨在曲竹帶路下給自己搬來了一張新桌子,再次和林知微的拼在一起。 “你同桌今天來嗎?她要是不來我能來嗎?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寫作業?”曲竹自來熟地說,“我同桌成績太好了,我問她她給我講不明白,有些地方真是她說了三百遍我也不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