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緣劫:我無力掙扎的婚姻】(29)
作者:woyewunai 2021年10月16日 第二十九章 我很確信我此時的眼睛正在噴火,如果靠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何永恒此時已被我五馬分尸!何永恒這個混蛋在松開我的手后,卻依然牽著妻子,更過分的是他此時單膝跪地擺出了一付求婚的模樣。 我感覺自己快要氣炸了,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敢開這種玩笑,尤其是在這么多同事面前,讓我以后怎么面對大家。 可我又不愿意表現的太過在意,那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我不得不懷疑,這真的是個玩笑嘛?!只見何永恒不知什么時候拿出一枚戒指,他溫柔的拉起妻子的左手無名指,將戒指緩緩戴上。 我吃驚的望著妻子,希望在她眼中能找到答案。 可此時的妻子就像個木偶似的,任由何永恒抓著她,目光卻一直看向我,眼睛中滿滿的都是驚恐。 看著何永恒為妻子帶上戒指后,又給自己帶上了一枚。 他們雙手緊握,何永恒炫耀似的,對著臺下抬起了手。 臺下此時一片死寂,大家都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 我感覺自己一陣恍惚,這一切是真實的嗎?我是不是太累了,在做白日夢?可忽然間,我在他們緊握的雙手上感到了一絲熟悉。 仔細分辨之下,他們手上的戒指,不正是我昨晚送給妻子的那對嗎。 我恍然明白,剛剛何永恒用力抓我是為了偷取我手上的戒指。 想到這,我再也無法麻醉自己,這根本不是幻覺,更超出了玩笑的界限。 我怒不可遏的大吼道。 「何永恒,你瘋夠了吧!沒人喜歡你這無聊的玩笑!」 「嘿嘿,玩笑?沒有沒有。楚哥你不是一直想見下我的未婚妻嗎?今天我就在這里向她求婚,并且她已經接受了我的請求,讓我親手給她帶上了戒指?!?/br> 何永恒說話時那充滿挑釁的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我從未想過他敢這樣對我說話。 「你他媽是個瘋子,你看看她是誰,你未婚妻是陳楠!」 我努力的辯解著,可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那你可以問問琪琪,這段日子都是誰在陪我準備婚禮,又是誰親口答應要嫁給我!」 何永恒說著,我將目光對準了妻子。 「夢琪,我要你告訴我這是為什么?!」 我來到妻子身前,狠狠的搖晃著她的肩膀。 「老公......你別信他說的,我沒有.....?!?/br> 妻子的俏臉上滿是淚痕,在我的搖晃下才反應過來,拼命的想對我解釋,可語氣確實那么無力。 「跟我走,別理這個混蛋?!?/br> 我不想在公司同事面前繼續這場鬧劇,拉著妻子的手就朝門口走去。 可剛走兩步,卻發覺妻子愣在原地并沒有動。 「松開!」 我瞧見何永恒還在拉著妻子的手,狠狠地說道。 「可以,不過你要問問她的意思,到底是想跟誰走!」 何永恒很自信的松開了手,毫不退縮的直視著我。 「你等著吧!明天就讓你從公司滾蛋!」 我再次拉著妻子走去,可妻子這次仍然沒動。 「夢琪,別愣著了,咱們走!」 我不耐煩的叫了一聲。 可拉動幾次,她就像被施了法術,還是愣愣的站在原地。 「怎么了?咱們有什么事回家再說,我會好好教訓這小子的?!?/br> 我湊到妻子身邊耳語道。 「......老公,你......你先回去吧,回頭我會給你解釋的?!?/br> 一陣沉默后,妻子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你什么意思?瘋了嗎?!」 我完全被搞蒙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讓你走聽不明白嗎?!她要留在這里,繼續我們的求婚儀式!」 何永恒說著站到了妻子的身邊,一只手緩緩地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面對這個下三濫的挑釁,我卻無言以對,只是死死地盯著妻子,我自以為一直以來是很了解她的,可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在別人把我逼到絕路的時刻,卻無動于衷。 胸膛洶涌燃起的怒火,讓我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滾你媽的!」 我一拳狠狠砸在何永恒臉上,瞬間一縷鮮紅從他的嘴角流下。 「噗!」 何永恒吐出了含著血的口水,那從未見過的邪惡眼神,竟讓我此時有些畏縮。 「呵呵,這一拳就算我還給你的,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從今天起,沈夢琪歸我了!」 何永恒說完露出了詭異的壞笑,還用舌頭舔舐起嘴角滑落的鮮血。 我此時顧不得許多,氣急敗壞的再次揚起拳頭,可在落下瞬間手被人握住了,我下意識惡狠狠地瞪回去。 可身后出現的人,卻讓我一下子停住了幾乎破口而出的咒罵。 身后的人根本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一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臉上。 「下賤的鄉巴佬,不看看自己是個 什么東西!」 「媽!你放他走......」 妻子沖過來,在身后抱住了岳母。 「不要臉的東西,我不怕告訴你,這天就是我讓明遠來這里的。讓在座的人們都評評理,怎么會有你這樣死皮賴臉的人!離婚了還纏著我女兒不放!」 「你......你說......他是明遠?他就是明遠.....?!?/br> 我嘴中反復念叨著這句話,腦子彷佛失去了運轉的能力。 眼前岳母還在喋喋不休的羞辱著我,可這時候我一句也聽不進去了。 一直以來我信任著何永恒這個小兄弟,在公司里無論他犯了什么錯,我都拼了命的維護著,才讓他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可他給我的回報就是搶走我的老婆......想著想著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著,拳頭捏的咔咔作響,我想殺人!是的,這一刻我動了殺人的心。 我用從未有過惡毒眼神望著何永恒,一步一步的朝他逼近。 岳母這時候也被我的眼神鎮住了,停止了喋喋不休。 可她似乎并不信我敢對她怎么樣,直接擋在了何永恒的身前。 「讓開!」 我不想和她廢話,一把將她扒拉到一邊。 沒想到這個老潑婦,卻再次故技重施,佯裝被我推倒在地,拉著我的腿大聲嘶吼起來。 「你他媽松開!」 一直以來面對岳母,我還顧及妻子的面子,處處忍讓。 可此時我一切都顧不上了。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今天除非你殺了我,要不然我不會讓你再破壞我女兒的幸福!」 岳母說著還一直用眼角掃著身后妻子的位置,這是赤裸裸的挑撥離間。 看著岳母這拙劣的表演,我的怒氣越來越大。 「傻逼!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他根本不叫什么明遠!」 「你別想騙我!他不叫何明遠叫什么?」 岳母一臉理直氣壯的說著,她這副自信的模樣,落在我眼里卻有些可笑。 「他叫何永恒,是公司里的設計主管,在這里沒人不認識他!就這樣一個連真名字都不敢透露的人,你還放心把女兒交給他,你傻不傻???!」 「明遠,把你們的結婚證拿出來,給這鄉巴佬看看!」 「媽,這不好吧?咱們別刺激他了?!?/br> 何永恒說著不要,卻徑直將鮮紅的結婚證遞了過來。 我一把搶過來,打開一看,男方姓名一欄竟然真的寫著何明遠,更過分的是結婚證左側的那張照片,何永恒一手攔著妻子的肩膀,笑的很開心,落在我眼中卻滿是猥瑣。 可妻子為什么也在笑,她是為了離開了我的牽絆而慶幸嗎?!我只覺得腳下一陣無力,喉頭傳來一陣咸咸的味道,視線不知不覺變得模煳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只感覺身體被人一把摟住,原本虛浮的雙腳再也無力支撐身軀。 「血......他嘴里有血.....?!?/br> 迷迷煳煳之間,聽到人群中有人喊道。 可我根本顧不上這些,我想努力睜開眼睛,想再看妻子一眼,可一切都是那么模煳。 只感覺身前圍了一圈的人,遠處有個模煳的背影。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妻子,可我只想摟住她,不再讓她離開......「都他媽散開點,給他留個呼吸的空間!」 耳邊一個粗獷的聲音喊道。 「明浩?是你嗎?幫我攔住夢琪.....?!?/br> 我下意識的捏了捏抱著我的寬厚臂膀。 「你他媽別說話了!我叫了救護車,一會兒就到,你小子給我撐??!」 明浩的語氣里有責怪,更多的還是不忍。 我癡癡的看著那個背影,在她消失在門口的一刻,我的眼睛再也睜不開了,可還有一絲殘留的意識。 我感覺有人在拍打著我的臉頰,努力呼喊我的名字,可我就像是被鬼壓床了,一動都不能動。 ......夜晚,我走進瀚蘭苑的大門,遠遠的就看見單元門口張貼著一對大大的喜字,地上還有殘留的鞭炮碎屑。 這么快嗎?我的心里泛起陣陣酸楚,卻又不愿相信他們這么快就舉行了婚禮。 隨著電梯緩緩來到樓上,房門虛掩著,門內傳出的歡聲笑語打消了我所有的幻想。 應該進去嗎?可我現在是什么身份呢?我抬起手腕看了看,已經十一點了怎么還這么熱鬧?我踟躕著拉開了房門,里面有兩個陌生的男子正在沙發上抽著香煙。 他們見我進來,一點也不意外,其中一個高個子男子,笑著指了指旁邊的空位,為我遞上一支喜煙。 「兄弟也是群里的兄弟吧?」 一旁的卷毛問道。 我木然的點了點頭,眼睛卻看向這再熟悉不過的房間。 這還 是我的家嗎?一切都那么熟悉,可看著眼前這些人,又覺得那么陌生。 「別著急,給你發個號,咱們這都是來晚的,只能給人刷鍋了!嘿嘿嘿!」 高個子男人從桌上小盒里抽出一張紙片遞給我,上面寫著13。 我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正想張嘴詢問,這時房門打開了。 一個男人腳步虛浮的走了出來。 這人身上此時僅有一條歪歪扭扭的底褲,看樣子還是剛出門前剛穿上的。 底褲男熟絡的拍了拍卷毛男的肩膀,兩人對視一笑。 卷毛男急不可耐的沖了進去,看到這些人把我家當成旅館了,我不由得心中一陣慍怒,我這個男主人此時反倒成了客人了!難道說這里不是他們的婚房?或者說是留給那些為婚禮幫忙的親朋好友休息的地方嗎?我猶豫著朝臥室走去。 「唉,兄弟,咱們得排隊??!」 高個男急忙在身后喊道。 「我就過去看看?!?/br> 「那你別插隊啊,我在你前面的?!?/br> 高個男還是不放心,反復提醒道。 我沒再理他,一把擰開了房門把手。 當房門打開的瞬間,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此時房間的布置已經與我離開前大相徑庭。 屋里完全變成了一副中式古風布置,正中擺著一張紅木圓桌,其上是兩個手腕粗的紅色蠟燭,剛剛開門帶起的一陣微風,吹的燭火搖曳,將屋內映射出一絲詭異的氣氛。 房間里沒有想象中的人滿為患,圓桌后面有一張古風木床,上面拉著紅色帷帳,其中不時傳來男人的嬉笑聲,而且木床似乎無法支撐床上的重量,在滋滋作響。 瞬間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我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床前,一把掀開帷帳。 眼前的畫面讓我徹底震驚了,這張看似有2米見方的木床之上密密麻麻聚集了六七個大漢,而人群正中一個女孩正赤身裸體的被男人蹂躪著。 這一刻她美目緊閉,原本俏麗的面容,因為過度興奮竟有些扭曲。 「好舒服,我要大roubang.....?!?/br> 女人似乎覺得我受的刺激還不夠大,竟然舒服的呻吟起來。 「嘿嘿,哥幾個別的沒有,就是不缺大家伙。今天非讓你這個sao娘們爽上天!哈哈哈~」 隨著男人們一陣哄笑,女人竟也賣力的迎合著男人的節奏,挺動著下身,想讓roubang插得更深些。 「sao蹄子,你說爸爸們的jiba是不是比你那廢物老公強多了?」 女人身前的強壯男人一臉猥瑣的問道。 「不止大......還.......還粗.......比那個廢物插得爽多了!」 眼前的一幕,讓我再也忍不住了,這女人不就是沈夢琪嗎!那個我魂牽夢繞的妻子,在背后就是這樣嫌棄我的嘛?!這個賤人,還有這群yin棍,我他媽都要殺了你們!我嘶吼這沖了上去,拳拳到rou的打在近前的一個大漢臉上。 可雙拳難敵四手,幾個大漢在明白過來后,迅速對我展開了圍攻。 像下雨似的一拳拳擊打在我的全身。 可我對準了身前的男人,就算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混亂中,我在床頭摸到一把菜刀,我抓起來瘋了似的朝著床上一陣亂砍。 我肆意的輝砍著,肆意的怒吼著,不知道是誰的血灑在我的臉上。 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陰郁在這一刻完全打破了。 從沒感覺到這個痛快,太爽了,你們這群畜生,我要讓你們全都下地獄!此時我就是惡魔的化身,冷靜與理智都被我拋之腦后,我要殺光所有的yin棍!正在我幾近癲狂的時候,忽然肩膀被人拍了拍,我下意識看了一眼,瞬間冷汗就從額頭滑落下來。 不知什么時候,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我的額頭,而握著手槍的人,就是何永恒,那個一直藏在陰暗處,醞釀著破壞我家庭的魔鬼!可我已經殺得興起,根本顧不上頂在額頭的槍口,我要殺了他。 提起菜刀朝他揮砍而去,只聽得耳邊一聲巨響,我的右手冒起了一陣青煙,片刻后刺骨的疼痛傳到了大腦。 菜刀「哐」 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可何永恒不滿足于此,緊接著第二聲、第三聲槍響了,我的手臂,雙腳全都被他打斷了。 我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何永恒一腳踩在我的臉頰上,他放聲大笑,那模樣是那么囂張,那么瘋狂......但是我只能一句句的咒罵他,完全沒法反抗。 忽然間感覺臉上一熱,那把剛剛對準我的身體連開數槍的黑洞洞槍口終于對準了我的腦袋。 從未有過的恐懼感籠罩了我的內心,終于要結束了嗎?眼淚不知不覺的滑落臉頰,「mama......明浩......那些曾經我珍愛的人們,我要離開了......不對......還有夢琪......那個我曾經最愛的女人,卻被我親手殺害的妻子......」 就讓我用生命去洗刷自己的罪惡吧,永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