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沈亭的耳垂小巧圓潤,雪白的一團看著倒是不大符合本人的氣質,耳邊是男人呼吸噴灑出來的熱氣,惹得沈亭忍不住往旁邊偏去。 “汪?!?/br> 沈亭不知道這聲音到底說得有多大,但是出現在他的耳邊便是讓他極其不舒服,讓他耳朵酥酥麻麻,完全不受控制。 就在身體想要推開周聿衡的時候,男人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拇指指腹不斷摩挲,健康的膚色與沈亭那白皙的膚色一撞,倒顯得艷情。 沈亭來不及反應,自己的后脖頸忽然被男人咬住,毫不留情地咬住,尖銳的犬齒咬開沈亭那對于alpha來說早就退化干癟的后脖頸。 “唔?!鄙蛲と滩蛔◇@呼,被握住的手腕想要掙扎,卻被男人死死困住。 信息素被注入,沈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忽然一熱,就像是被男人那溫熱的手掌撫摸一般。 信息素在他的身體里緩緩流淌,可即便是這樣沈亭依舊不愿意。 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摸索周聿衡的發尾,纖細顫抖的指尖就這樣拽住了男人的發尾,企圖拽住男人不要再咬。 可對于周聿衡來說,這不過是沈亭那一點不在意識的調情。 明明被注射信息素之后全身都開始發燙,就連身子都軟成了一灘水,手上根本沒有了力氣。 手腕滑膩極了,如同一胚溫婉細膩的玉,讓人愛不釋手。 發尾處拽住的手根本沒有力氣,就像是忍不住撫摸一般,周聿衡甚至在想,alpha真的能□□到懷孕嗎? 房間里是陡然升高的溫度和不正常的喘息,床頭花瓶上的花枝似乎因為這個動靜也搖曳起來。 若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話那么這一切都好。 只是走廊忽然傳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隨后正好停在了沈亭的房門前,之后帶著皮質手套的手推開那并未合攏的門。 但在下一刻便是忽然停住。 順著男人的視線看去,纖細伶仃的手腕被那寬大許多的手掌握住,手背上布滿的青筋是宛如交纏的外化。 指腹不斷摸索,就像是在不斷詢問是否存在,更重要的是那手腕上的有一點疤痕,凹凸不平,卻被男人的指尖撫過一次又一次。 而那被握住的手毫無反抗亦或者是力氣,只能如同無骨的柳條一般。 旁邊的鮮艷的花枝輕輕搖晃,粉色的指尖與之相得益彰。 砰—— 一聲不大不小的敲門聲將一切都打破了。 第22章 那個劣等alpha(22) “周聿衡,出來?!?/br> 這一句話頓時讓沈亭愣在原地,就算他再怎么不知道衛生生理健康課也應該知道在標記的時候被別人撞破到底是怎么一件事情。 這般急切之下沈亭連說出這句話的人都不敢看,只能將自己的臉埋藏在柔軟的天鵝絨下,什么都裝作不知道一般。 臨時標記已經完成,周聿衡早就應該離開,他起身看著一點都沒有露出來的沈亭卻是一笑,說:“在這里好好休息?!?/br> 說完便離開了,順手將自己的帽子拿起,看向門外。 門外的男人身形高大,穿著聯盟軍的制服,肩膀上帶有金色的勛章,帽檐下的眉眼冷淡,更讓人覺得驚悚害怕的是那里有一道疤。 橫亙在眉骨之上,顯得有些嚇人,原本不過是道疤而已,卻因為男人身上那幾乎說得上是在尸山血海里戰出來的戾氣而讓人畏懼。 現在的技術早就可以將疤痕去除掉,這人的臉上還有這么一道疤不過是自己愿意留下。 周聿衡狀若無意地看向眼前的男人,說:“你都看到了?” 身邊的男人對于這句話面不改色,甚至在回憶時忍不住輕輕蹙眉:“看到了,他還是這樣不是嗎?” “呵,”周聿衡似乎對這句話很是贊同,輕聲笑著附和,“謝淮序,我之前一直以為你還對沈亭呢?!?/br> 謝淮序只是眼底滑過一絲譏諷,回答道:“那點情全部都變成了恨了吧?!?/br> 現在說這些不是時候,周聿衡知道謝淮序來找他是為了沈亭逃出去的父親在外面勾結了其他的黨羽依舊在等待機會。 問題是并不知道他們會在哪里。 謝淮序斟酌之后開口:“不是有現成的人選誘餌嗎?” 這句話的指向性極為明確,說的就是沈父的兒子沈亭。 聽到謝淮序主動提出讓沈亭成為誘餌的周聿衡顯然有些吃驚,最后卻也只是什么話都不說,既不贊成也不反對,只是說起了別的話題。 而在房間里的沈亭終于能夠起身,他伸手往自己的后脖頸上摸去。 牙印依舊在,甚至比上一次的還要更深,似乎標記過這么多次周聿衡已經熟悉了該如何才能準確地找到沈亭該咬的地方。 隨后毫不猶豫地注入信息素,哪怕這個臨時標記起作用的時間實在是太過短暫。 沈亭這才看向這里的環境,是他的房間,熟悉的味道依舊在。 說明聯盟軍早就已經占領了最為中心的上區,似乎已經翻不了天了,以往聯盟和沈家這樣的人把持著整個上區的局面已經不復存在。 問題是下區呢? 可是沈亭忽然記起自己和周聿衡還在學校的時候,自己孤身一人前往下區為的就是找到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項鏈,卻湊巧遇到了周聿衡。 現在看來那時的周聿衡便是已經在下區有了一定的勢力,那么眼下他帶著周家投靠了聯盟,這下區似乎也就成為了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