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長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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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7日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以命令的語氣讓自己脫掉衣服,包括寧煮夫,包括所有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床笫之歡的情人們。在形象猥瑣的封行長面前,寧卉感到一絲難堪的屈辱,而寧卉明白,這樣的屈辱還僅僅只是開始。 “寶貝,”封行長的語氣軟了下來,但突然這如平地驚雷的一聲寶貝讓寧卉不知如何是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平時寧煮夫叫自己寶貝,自己是多么的心安理得,幸福滿滿,知道那是老公對自己的寵愛。還有他們,也叫過自己寶貝,他們叫自己寶貝的時候都是床上,自然每一次都能叫得自己春心蕩漾,身心愉悅,但當對于女人很受用的這個字眼從眼前這個肥碩的男人嘴里吐露出來,寧卉的反應卻是全身肌膚上的雞皮疙瘩的綻放。 其實這個時候寧卉更希望的姓封的要殺要刮來個痛快的,rou體折磨不堪,精神折磨尤甚,自己此刻身陷其中的豪華的五星級套房,在寧卉看來如同地獄的魔窟,寧卉一分鐘也不想多待。 來個痛快的?姓封的偏不!玩女人如烹小鮮,細火慢熬才能體會其中最大的樂趣。當然,對寧卉這聲寶貝,封某人也是性之所致,似乎不這么喊不足以平慰自己這么多年來對寧女神無時無刻的念想,姓封的甚至將得到寧女神的身子當做此生最后一個人生大夢,此刻自己離這個大夢的實現只剩下寧卉身上還未褪去的薄薄的衣衫。 讓寧卉脫掉衣服照現在的節奏看不是問題,姓封的想,如何讓寧卉乖乖的心悅誠服,充滿情欲與誘惑的的脫掉衣服才是問題,但問題是,姓封的好像沒有擺正位置,就瞧瞧自個那發糕般的身材,頭上沒幾根毛的半禿圓頂,如何讓一個對你帶著怨恨的女人心悅誠服的脫掉衣服不說,還TMD帶著情欲,黃世仁對白毛女都不敢這么想,所以姓封的現實點,能夠對女神來一場jian尸就已經很不錯了,女神在你身下許你一具木乃伊就已經很給你了足夠的面子。 房間內空氣的味道變得香甜起來,那是寧卉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迷迭香的味道,這樣的味道讓姓封的陶醉,封某人貪婪的呼吸著,呼吸的時候甚至不敢閉眼,生怕閉眼一睜看見眼前的只是一幕虛幻的夢境。 “寶貝!”姓封的第二聲寶貝來了,然后自顧自的笑了笑,“別這樣緊張嘛,我又不是老虎,有那么嚇人嗎?你看看,我們本來是要共赴一個美好的時刻,搞得像你像是劉胡蘭要奔赴刑場一樣?!?/br> 封某人當然不曉得寧卉還有一個名字叫寧胡蘭。 寧卉還是呆呆站立著,一聲不吭,上彎月也不再溫柔和靈動,呆滯的目光只是鎖定到地上某個毫無意義的點上,額頭上的川字滿是對國民黨反動派的仇恨和控訴。 見寧卉還是不動如山,又不好自己強行動手,姓封的想這么僵持下去不是個辦法,于是眼珠一轉,把早已準備好的殺手锏亮了出來:“既然這么不待見,對我叫你寶貝都沒反應,我可能只能換一種方式了?!?/br> 說完封某人邁著蛤蟆步將自己一的團發糕般的身子拽進了椅子,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樣子,隨即慢悠悠的說到:“我不知道今天你穿了幾件衣服,這樣吧,你現在還是自己脫衣服,脫一件,我給王總解凍一千萬的貸款!嗯,連內衣和內褲都算一件” 然后姓封的翹起了二郎腿,點了一根煙,瞇著本來不瞇亦成線的拉絲眼好好的看著寧卉,心里得意而又頹然的念叨到,我封某人治不了你,某人急需救命的貸款治到得了你。 封某人得意是料到寧卉必定會就范,頹然是以這種方式讓女人就范總覺得差了點意思。其實封行長,哦不,現在的封局長的履歷也是無限風光的,名牌大學畢業,公派留學,改開后出國留學的海歸中中屬于頭三開,就像茶一樣,茶過三開就索然無味,后面的海歸就不值錢,變成海龜了。所以封局也算是那一代中的人中龍鳳,天之驕子,至于現在那發糕般的身材,擱三十年前咋個也只能算根油條。話說現在只是時運不濟,在叔叔的年紀遇到了女兒年紀的寧女神,如果擱年紀尚輕,那寧煮夫的名號花落誰家還兩說。 本來可以靠實力征服,無奈歲月不允許。 果然,許是被封某人一千萬脫一件衣服的蠱惑下了降頭,寧卉的身體不禁輕輕一抖,肩上的挎包隨即掉落在地——見此,封某人暗中竊笑:有戲! “我是說的真的,我封某人你可以問問,向來說話算話,王總差幾個億的貸款,寶貝,你身上的衣服其實都不夠脫的?!狈饽橙艘娬牟恍?,那就一邪到底,這是要玩殺人誅心。 “到時你可以去證實的,找公司財務,找王總司機,哦,就是你那個黑蛋哥哥,都可以證實貸款是不是解凍了?!狈饽橙颂匾饧恿艘痪?。 該寧卉做選擇題了。封某人的嘴里的幾個億在寧卉聽來已經不再僅僅是數字的意義,那是套在王總身上的枷鎖,現在,脫掉自己的衣服,就等于脫掉了王總身上的枷鎖——寧卉腦海里在換算清楚了這個等式,然后眼睛閉上,狠狠的咬著嘴皮——其實進了這個房間意味著什么寧卉非常清楚,不是脫,還是不脫的問題,只是怎么脫的問題。 于是寧卉顫顫巍巍將手伸到自己衣服的第一顆紐扣上 衣衫甫一落地落,一道蓮花般清炫的白光頓時溢滿了房間,寧卉的衣裙凌亂的掛在腳踝,腳踝以上是裸露出來雪白的長腿,緊致的腰腹,和被丁字褲遮擋住的雙腿間那三角地帶迷人的簇黑,而上身,寧卉雙手結結實實的捂住胸部,手指緊緊勾住黑色文胸的帶子。 寧卉一頭秀麗黑發已經散落下來,岔開的一縷從頸窩順勢而繞,如同一道誘人的黑色項圈裹挾著雪白的頸脖,寧卉矗立著,紋絲不動,寧卉此刻的停頓來自于女人本身的羞澀,而在封某人看來,寧卉此刻的羞澀卻讓女神加持了一絲讓人憐惜的哀美。 “黑色的丁字褲,黑色的文胸我喜歡!”封某人長歎一聲,身子一沉,發糕與沙發發出了一陣吱吱的共振,封某人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燥熱從下體瞬間傳遍了全身,“哦,寶貝,丁丁字褲是你老公給你買的嗎?” 寧卉沒吭聲。 “我說了要穿你老公給你買的內衣的!”封某人強調到。 “嗯”寧卉這才點點頭。 “嗯,聽話?!狈饽橙舜罂谕萄手谒?,拉絲眼緊緊盯著丁字褲包裹著的黑魆魆的,如小圓麵包一般迷人的小山丘,那目光的熱度能燙死一窩螞蟻,“那么,繼續吧寶貝,我說了內衣也算一件的?!?/br> “淅淅”寧卉聽到了自己的鼻子抽泣聲,但寧卉知道無論此刻多么想哭,但一定不能讓眼前這個惡魔看到自己的眼淚,寧卉做了個深呼吸,心中的積鬱在胸部的這次挺聳中散發在空氣中,然后寧卉鬆開了捂住胸口的手,一只手朝后背伸去 封某人guntang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寧卉,嘴里念念有詞,彷佛羊落虎口,老虎在吃掉羊前對命運悲慘的羊在做著最后的超度:“對不起,我要吃你,你被吃不是你的錯,要不是你的rou太好吃,要不是我太饞,我們本來可以成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br> 寧卉手里的文胸掉落在地上,翹挺的雙乳如一對潔白的小白兔一般凸露在封某人的眼前,但乳身可見,乳尖仍被寧卉緊緊的用雙手捂住,指縫中乳尖的玫色隱隱作顯——誰都知道,乳尖才是一對美乳的靈魂,寧卉本能的防護之舉讓盡在咫尺的封某人直把沙發摁坐得沙沙作響。 “繼繼續!”封某人的聲音開始了顫抖,喉嚨蓄滿了口水在打著轉兒,其實寧卉在脫掉文胸的一剎那封某人已經看到了寧卉的rutou是如何嬌嫩與鮮美,那圓如露珠,紅如櫻桃的模樣正是封某人多年夢中夢到的樣子! 那兩只迷人的rutou僅僅裸露了一秒的轉瞬,這樣讓人血脈乖張的撩撥已經讓封某人身下的某根軟體組織被體內噴涌的火苗燒成了一根硬鐵。 “繼繼續,寶貝!”封某人不停的嘟囔著,腦門已經滲出了汗珠,封某人知道最美的風景還在后頭,哦不,下頭,那此刻隱藏在還被丁字褲緊緊勾勒與包裹的三角地帶里,那里芳草萋萋,泉水豐沛 房間內空調的暖風不停的拂過寧卉的裸露的皮膚,但寧卉卻感到陣陣惡寒,寧卉根本不敢接駁姓封的此刻那貪婪的目光,寧卉第一次覺得,女人漂亮的吞貌和身體是如此的不堪,是多少男人的邪念和罪惡之源。 “繼續,寶貝丁字褲也算一件咯!”封某人的聲音如蠅蚊般難聽,但寧卉卻不得不聽從這惡魔般的聲音的指令,寧卉知道現在任何掙扎都無濟于事,而最后的救贖——寧卉心里呼喚著,老公,你現在要是打來一個電話 但脫掉丁字褲前,寧卉沒有等來這個寧煮夫的電話,寧煮夫此刻正剛剛開完會在辦公室找一個跟老公關係出現問題的女下屬談心,正跟人家侃侃而談: “婚姻中最重要的是兩人要互相忠誠,這種忠誠包括精神的,和rou體的” 講個笑話,寧煮夫說外遇是婚姻中忠誠包括精神的,和rou體的。 當寧卉身穿的黑色丁字褲連同文胸一齊落到腳踝,寧卉已經雙手不夠捂三點,丁字褲從恥骨間滑落的一剎那,寧卉只能轉過身去,將一襲雪白的裸背留給姓封的那充滿著yin念和極度渴求的目光。寧卉屏著呼吸,雙手儘量最大的面積的捂住自己的rufang和陰戶,然后屏息長鳴,嚶嚶悲啁,寧卉知道,在這個房間脫掉的衣衫,此時此刻已經穿不回去了。 “沙沙”封某人終于從沙發上撐起了身,踱著蛤蟆步朝寧卉裸露的身后走去。 寧卉感到一團熱騰騰的高氣壓朝自己碾來,這團高氣壓身未到,熱浪似乎已經朝自己噴了一身,接著騰的一下,寧卉像觸電一般朝前挪動了一大步—— 原來姓封的將一只爪子伸到了寧卉的腰窩,這只爪子還沒能感受到正待入口的羔羊的皮膚那羔羊般的細嫩,倒一下把羔羊嚇得花吞失色,菜上桌也是要看品相的,不能驚嚇了這只快要成為入口佳餚的小羊羔,吃活羊不香嗎,一活頂三鮮,姓封的可不想待會兒入口的rou是一團死rou,再美的女人跟你玩挺尸那意思就差多了。 于是封某人眼珠子一轉,也不硬來了,只是眼珠子幾乎從拉絲眼里摳出來貼到了寧卉S型展現的出來裸背的肌膚上。 封某人忙不迭的吞了灘口水,聲音顫抖的說到:“寶貝,你去床上吧,我去去洗個澡先?!?/br> 封某人話音剛落,寧卉像逃離瘟神一般一熘煙幾個跨步就竄到床上,然后將被子牢牢的裹挾住自己的身子,背著封某人在床沿邊躺下來。 指尖還有女神腰窩留下的羊羔凝脂般的馀香,看著寧卉動如脫兔的逃離的姿態,姓封的苦笑著搖了搖頭 ,心想要讓女神乖乖的就范道阻且長。 “寶貝,要不要我們一起洗個鴛鴦澡???”在進洗手間的路上,封某人突然轉身來了一句。 “不用,我洗了澡的?!睂幓苴s緊甕聲回答到,原來寧卉已經用被子把自己的頭全然蒙了個結實。 一會兒,洗手間傳來了的封某人的口哨聲和嘩啦啦的水聲,封某人吹的口哨吹的是的調調,邊吹,封某人邊在琢磨,待會兒要不要把自己的曾經如此輝煌的履歷也給女神露露?像寧卉這樣的女孩子,人家愛的不是男人的權力與錢財,人家愛的是才華,但論才華,我封某人哪一樣比那個寧煮夫差,煮夫,瞧瞧這名字,土得掉渣,是不是可以告訴女神我老封留學那陣的名字叫華倫天封? 女神知道后是不是覺得比寧煮夫洋氣多了? 縱使心里猴急似火,但姓封的還是儘量要把餐前欲吃未吃,但獵物乖乖的只能等待就范的心理滿足感享受到極致,就像吃火鍋,有時候聞著味兒比吃著還TMD香。 洗浴完畢,姓封的準備套一條浴巾在身上就出來,但低頭一看胯下,那根烏黢黢的roubang居然早已勃起,不曉得以為是剛才洗澡水沖的,但封某人知道這是國外某個偉哥新產品加持剛才看到寧卉的裸身的作用,這貨是鄭眼鏡知道了自己搞定了寧卉,趕著趟送來的。 封某人暗自一驚,沒想到鄭眼鏡搞來的貨效果如此之好,封某人惜命,平時是從來不碰這些玩意的,誰都知道這玩意的副作用,用多了等于是自廢武功,但今日不同往時,能與女神共度良宵,他娘的,一炮功成萬骨枯! 踟躇一番,封某人想了想覺得就沖自己這華倫天封的名兒就不能這樣粗魯,于是把褲衩套在了矗立的roubang上,然后沖著褲衩中矗立的帳篷自顧自的來了一句:“你小子今兒給我爭點氣哈!” 封某人出來已經是大概十分鐘過后,用被單把自己一絲不掛的裸身裹得結結實實的寧卉躺在床上,覺得這是一生中最漫長的十分鐘,寧卉什么也不愿意想,但寧煮夫和王總的樣子卻不停的交替在自己的腦海里浮現,而當寧煮夫的大頭貼盯著自己的腦門對著自己傻笑的時候,寧卉感到自己的胸口疼得比想著王總的時候厲害。 “寶貝,我來了!”明明知道寧卉對這聲寶貝不待見,但此時此刻不叫聲寶貝又不足以表達自己對女神的憐惜,封行長已經從床的另一邊朝寧卉爬來,一只手攥住被子掀開了一角。 “不要”寧卉本能的驚叫到! 但已經來不及了,被子已經被封某人由點到面撕開了一個口子,從這個口子看去,正好看到寧卉恥骨以下雪白的大腿。 “ 嗖——”要不是封某人牙關咬得快,滿嘴的哈喇子可能就流到寧卉的腿上了。話說封某人閱女無數,見過無數女人的大腿,不至于見著就哈喇子都包不住了,但如果這雙美腿的主人是一個寧女神一般的絕世美人,別說流哈喇子,留命此刻封某人也在所不惜。 寧卉裸露的雙腿像兩段雪白水嫩的的蓮藕交纏在一起,如果封某人把被子掀開的口子往上再撕得大一點 華倫天封果真就這么做了——刷的一下,伴著寧卉再一次的驚歎,寧卉腰身以下女人所有的秘密纖毫畢現的展現在了封某人直勾勾的目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