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歌聲不停酒不斷 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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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向東進到蒙古包里一看,也不知道牧民是為了迎合游客還是有人要求,墻上并排掛著兩幅相片,左邊是偉人,右邊掛的應該是成吉思汗。 這蒙古包面積很大,住下他們這群男生輕輕松松,可能是為了接待他們這種游客對布局做了變動,中間用幾張桌子拼出了一個巨大的長桌,估計2-30人圍著吃飯都沒問題,地上和四周的墻上都是厚厚的毯子,上面有很多花花綠綠的圖案,頂上掛著一盞吊燈,只是張向東找了一圈也沒看到開關在哪,門的旁邊放著幾個大柜子,上面擺放著一些常用的工具,像手電筒、煙灰缸之類的。 范老師一家人沒和他們住在一起,被阿拉坦單獨安排在了一個小帳篷里,也已經拿著自己的東西進去參觀了。 張向東參觀了一下蒙古包就出來了,反正還要住十來天,有的是時間,何必非要跟小伙伴們擠在一起呢。 他到女生的帳篷那喊了一下祁姚瑤,兩人拿著相機在四周拍起照來。 祁姚瑤第一次出來旅游,特別興奮,看到什么東西都覺得新奇好玩,張向東簡直成了她的私人攝影師,看她那興奮的模樣,她恨不得連廁所都要拍張照片才行。 對,這里是建了廁所的,雖然只是簡單的用土墻圍起來,但確實比直接找個沒人的地方“解手”方便多了。 張向東他們這群男生無所謂,可這群女生不行,雖然大部分都是農村出來的,但畢竟都已經是大姑娘,該懂的東西都懂了。 好半天祁姚瑤才過足了癮,兩人到了蒙古包門口才分開,張向東把相機放好,又一次走了出去。 他視力好,剛才拍照時遠遠的看到阿拉坦在殺羊,他倒不是對殺羊感興趣,只是實在閑的沒事做,打算過去幫忙。 看起來近可走起來遠,張向東足足走了5分鐘才來到阿拉坦跟前,阿拉坦拉出來的三只羊已經殺好了,正在剝皮處理內臟。 張向東和他打了個招呼,便在一旁看起來,阿拉坦剝羊皮的技術很熟練,拿著一把小刀幾分鐘就剝好一只,阿拉坦問他要不要試一試,張向東其實有點躍躍欲試,可又怕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的弄壞了羊皮,所以便拒絕了。 很快阿拉坦就把三只羊都處理好,張向東特意把羊寶和腰子都要了過來,找了段繩子串在一起拎在手上,他倒不是身體虛想補補,而是確實有點想念那個味兒,縣城里雖然已經開了零星幾家燒烤攤,但那用的都是他們本地的羊,哪有這大草原上的羊味道好,而且他正常時間又出不去,讓趙丹和李娜去買又有些不合適,萬一她們誤會了,認為他虛了怎么辦? 阿拉坦處理好三只羊,把羊都綁在他的摩托車上,問張向東跟不跟他一起過去,張向東想了想還是自己轉轉吧,再說這摩托拉著阿拉坦那么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再加上三只羊,他可不會沒事找罪受。 阿拉坦看他拒絕,便叮囑他一個人不要跑太遠,雖然狼晚群一般上才出來,但他剛在這殺了羊,血腥味很容易把狼吸引過來。 張向東謝過了阿拉坦的好意,阿拉坦便馱著羊離開了。 張向東倒是挺想遇到狼的,不管是狼群還是孤狼都可以,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好久都沒有敢使出全力了,平時和別人打鬧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注意就傷到人。 可要是遇到狼可就好說了,雖然他不知道草原狼是不是保護動物,但他赤手空拳的遇到狼群,為了自身安全,失手打死幾只也很合理吧? 張向東為了遇到狼群可謂是煞費苦心,在這塊地方等了半天也沒看見狼的影子,只好拎著手中的羊寶、羊腰子回到蒙古包那邊。 阿拉坦已經在架設篝火,不少女生和小伙伴圍在那里,他向阿拉坦要了幾根粗鐵絲和調料,把羊寶羊腰子都串起來做好了準備,就等著一會兒篝火燒起來拿去烤了。 很快天就暗了下來,阿拉坦點燃了篝火,三只羊也被他架起來拷上,張向東本想湊過去把手中的羊寶什么的烤一下,沒想到那篝火太旺,剛靠近就覺得身上、臉上被烤的難受,趕緊退回來,重新要了幾根更長的粗鐵絲串好,遠遠的伸過去烤。 他已經對這個味道不抱什么希望了,因為他如果盯著火候的話就得直面篝火,他可不想為了這點口腹之欲把臉烤壞了,只能時不時的拿過來刷點油、撒點鹽。 再一次把粗鐵絲收回來,他感覺應該可以吃了,就嘗了一口,味道沒有想象的那么差,但也說不上好吃,只能說湊合,祁姚瑤早就看到張向東在那烤東西,看他已經開吃了趕緊湊過來,嚷著自己也要吃。 張向東湊到她耳邊,告訴她自己吃的是羊身上的什么部位,把祁姚瑤臊了個大紅臉跑開了,他拿著最后一串羊寶和羊腰子遞給范老師的愛人,他接過去眼前一亮,兩人心照不宣的換了個眼神他就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這烤全羊要想吃可還早得很,阿拉坦領著家人捧著哈達走了過來,后面是他的兒子女兒,他們手里抱著酒壇和酒碗。 張向東看他們這架勢明白他們是要干什么,這有個說法叫歌聲不停酒不停,趕緊帶頭站起來,走到范老師一家面前把這邊的規矩說了,如果不是酒量特別大的話千萬不要說會喝酒。 阿拉坦來到范老師愛人面前,舉起手中的哈達,和家人一起唱起了蒙古族的歌曲,范老師按照張向東說的,先是低頭讓阿拉坦把哈達帶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接過酒碗,用無名指點了一滴向上一彈,代表敬天,然后再點一滴向下一彈,代表敬地,再點一滴抹在額前,代表敬祖先,也有的說是敬自己,把酒碗湊到嘴邊輕輕碰一下嘴唇,然后把酒碗還回去。 阿拉坦拿回酒碗,他身后有人上來添了一點點酒,然后繼續走向范老師的愛人,他也學著范老師的模樣,低頭帶上哈達,然后敬天敬地敬祖先這么一套動作下來,稍微喝了一點點酒,雙手把酒碗還回去。 阿拉坦就這樣一個一個的敬酒,歌聲也一直沒有停過,不管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都感覺很新奇,在家鄉很少有這種儀式感非常重的活動。 好半天阿拉坦才把酒敬完,因為人太多了,如果按規矩敬三輪的話不知道要搞到幾點,所以他也就只敬了一輪便和大家坐在一起,時不時地上去把烤全羊翻動一下。 張向東敞開肚皮吃了個過癮,而且不知怎么阿拉坦還找上他來拼酒,張向東前世就聽說過,草原上的牧民個個都是海量,但他也沒認慫,仗著年輕和身體好,兩個人拼了個半斤八兩,很快都有些醉意。 張向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蒙古包的,他醒來時外面還在吃吃喝喝,他晃晃頭走出蒙古包,再次加入了進去,不久,阿拉坦也走了出來,兩人又開始拼酒。 阿拉坦到底是沒喝過張向東這個掛逼,又被人扶著去休息了,張向東則是正在興頭上,自己抱著酒壇子,喝完一碗就再倒一碗,喝了個痛快。 當然,他們喝的可不是那大名鼎鼎的悶倒驢,而是阿拉坦家自己釀的酒,不然倆人早就醉倒了。 一直到后半夜,篝火慢慢熄滅,大家也各自回蒙古包里休息,張向東剛才已經睡了一覺,暫時沒有一絲睡意,便再次走出蒙古包,欣賞起了草原的夜色。 突然,他聽到了幾聲狼嚎,聽聲音不算太遠,他抄起一根兒臂粗的木棍向那邊摸了過去。 狼的眼睛在夜里散發著幽綠色的光芒,他走著走著,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了,十來只狼把他團團圍住,但并沒有著急向他進攻,似乎在等待什么。 張向東雖然覺得這些狼對自己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脅,但也在凝神戒備,畢竟他也是rou體凡胎,真被咬到要害也會很危險,這狼可也能傳染狂犬病,更別說他聽說過狼牙還含有某種毒素,他可沒有試一下的想法。 不久,從暗夜里走出一條體型更大的狼,它應該是這群狼的狼王,它圍著張向東轉了幾圈,又隱入了夜幕里。 不知道狼王是怎樣發出的進攻指令,這群狼就像訓練有素的一個團隊,分工合作的發起了進攻,有的在距張向東不遠處快速跑過,吸引他的注意力,有的匍匐在地上悄悄地向他靠近,背后則有兩只狼直接撲了上來。 張向東早就有了防備,用手中的木棍快速的在兩只狼頭上各敲了一記,這兩只連一聲哀嚎都沒發出,落在地上沒了動靜,匍匐在地的那只狼似乎看到了機會,一躍而起,張開大嘴惡狠狠的向張向東的咽喉咬來。 張向東身體躍起,右腳順勢擺出,一個神龍擺尾就把它踢飛出去,其他的狼也一擁而上,向他撲了過來,張向東身子還沒落地,右手就從腰后取出了雙截棍,扔下左手的棍子,雙截棍上下翻飛,飛快的擊打在飛撲過來的狼身上。 他手中這雙截棍是他提前找人定做的,重量不是普通的那種兩三斤,而是用棗木做的,重量得有個七八斤,這掄起來打在身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短短十幾秒,這群狼都被他打倒在地,有的還在低聲嗚咽著,張向東沒空查看自己的戰果,而是仔細搜尋那只狼王。 狼這種生物可是非常記仇的,打就要斬草除根,雖然他們過個幾天就離開,但這狼很有可能會報復阿拉坦一家,張向東可沒有自己惹事讓別人幫忙擦屁股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