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夜戲(微h)
副導演還在滔滔不絕地匯報著劇本的調整細節,聲音在安靜的休息室里顯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而在這看似正常的討論之下,江冽的手指卻在秦意臻的裙底進行著一場隱秘而殘酷的掠奪。 他的指尖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在那濕熱、緊致的甬道內壁反復刮搔、按壓,每一次深入都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每一次抽離都勾起一陣令人崩潰的酥麻。他精準地鎖定了那處最敏感的凸起,用指腹反復碾磨、揉搓,像是要將那脆弱的神經徹底碾碎。 秦意臻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劇烈的快感如同洶涌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地沖擊著她最后的理智防線。她的小腹一陣陣緊縮,腿心深處傳來難以言喻的空虛和渴望,身體本能地想要蜷縮、想要夾緊雙腿,卻被江冽牢牢地控制著。 她能感覺到那滅頂的浪潮正在迅速逼近,身體內部的肌rou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收縮,一股灼熱的暖流即將噴薄而出。她的呼吸急促得像是瀕死的魚,胸口劇烈起伏,細密的汗珠從額頭滲出,沿著鬢角滑落。 “不……不要……“她在心里無聲地吶喊,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將她淹沒。她不能在這里!不能在別人面前!不能在這個男人的掌控下如此失態! 就在那極致的快感即將爆發的前一秒,秦意臻感覺眼前一黑,一股帶著淡淡煙草味的布料氣息籠罩了她。 江冽不知從哪里拿起了一條薄毯,動作迅速而精準地將她從頭到腳完全蓋了起來! 毯子隔絕了外界的光線和視線,將她完全包裹在一個狹小、黑暗、令人窒息的空間里。她能聽到的,只有自己粗重、壓抑的喘息聲,以及江冽那只依舊在她體內肆虐的手指帶來的、被放大了無數倍的感官刺激。 “嗯……“江冽發出一聲似乎有些被打擾的鼻音,他抬起頭,看向還在滔滔不絕的副導演,語氣平靜無波,仿佛剛才只是隨手給一個‘睡著’的人蓋上毯子,“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讓她好好休息一下?!?/br> 他的聲音依舊帶著那種上位者的從容和威嚴,聽不出任何異樣。 副導演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哈腰:“好的好的,江老師,您忙,您忙,我就不打擾了?!?nbsp; 他幾乎是逃也似的退出了休息室,輕輕帶上了門。 休息室里,瞬間只剩下兩人。 而那條厚實的毯子,則成了秦意臻最后的、也是最羞恥的囚籠。 外界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黑暗和江冽手指帶來的、更加清晰、更加無法抗拒的刺激。失去了最后一絲被窺視的恐懼,那被強行壓抑的快感終于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猛烈地爆發開來! “啊——嗚……“一聲破碎的、被毯子悶住的尖叫終于沖破了喉嚨。秦意臻的身體在毯子下劇烈地弓起、顫抖、痙攣,一股股灼熱的暖流不受控制地從腿心深處洶涌而出,瞬間浸濕了內褲和江冽的手指。 她在黑暗中達到了高潮,身體的歡愉,卻也是精神世界里無邊無際的羞恥和絕望。 汗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浸濕了她的臉頰和頭發。她在毯子下顫動著,像是有什么從身體深處慢慢浮起,在沉默與喘息之間掙扎著釋放,那些輕微的嗚咽仿佛不愿被聽見,卻偏偏最撩人心。 江冽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濕熱和她身體劇烈的反應,臉上露出一抹深沉而滿足的笑意。他沒有立刻抽出手,而是任由手指在她依舊痙攣收縮的甬道內輕輕攪動,感受著她高潮后殘留的余韻和敏感。 他喜歡這種感覺。 喜歡這種將她完全掌控在手中,看著她在自己制造的羞恥和快感中徹底沉淪的樣子。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接受他了,那么距離她的心靈完全接受他還有多久呢? 毯子的陰影成了她噤聲的囚籠,卻是他欲望最隱秘的圣所。 秦意臻好不容易從那羞恥滅頂的高潮中回過神來,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殘留的快感和極致的屈辱交織在一起,讓她感覺自己像一灘爛泥,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能感覺到江冽的手指終于從她濕透的裙底緩緩抽離,帶起一陣黏膩的、令人羞恥的水聲。 下一秒,蓋在她身上的毯子被猛地掀開。 刺眼的燈光重新涌入,讓她不適地瞇起了眼睛。江冽附身看著她,臉上帶著一絲難得的溫和,仿佛剛才那個在她體內肆虐、引得她失控崩潰的人根本不是他。 他甚至慢條斯理地從口袋里掏出手帕,耐心擦拭著自己沾染了她體液的手指和她一塌糊涂的下體,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只是擦掉不小心沾上的茶水。 秦意臻蜷縮在躺椅上,衣衫凌亂,頭發散亂地貼在汗濕的臉頰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休息得差不多了,“他淡淡地開口,語氣不帶任何波瀾,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好好準備一下,晚上還有一場重頭戲?!?/br> 夜戲…… 聽到這兩個字,秦意臻空洞的眼神里終于有了一絲波動,那是被極致恐懼點燃的微光。 她知道,江冽口中的‘夜戲’,絕不會是普通的拍攝。在這個由他一手cao控的、扭曲的劇組里,夜晚往往意味著更加私密、更加黑暗、也更加……不堪的劇情。 她的身體本能地向里縮了縮,想要遠離這個惡魔,但身體的酸軟和內心的絕望讓她動彈不得。 江冽似乎看穿了她的恐懼,他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轉身朝門口走去。 “給你半個小時整理一下?!八叩介T口,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 “我在外面的車里等你。別遲到?!?/br> 休息室的門被關上,隔絕了外界的喧囂,卻將秦意臻禁錮在一個更加冰冷、絕望的空間里。她蜷縮在冰冷的躺椅上,像一只受傷的小獸,渾身都在細微地顫抖。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江冽身上那股霸道而冷冽的氣息,混合著她自己體液的腥甜味道,形成一種令人作嘔的、羞恥的氛圍。她閉上眼睛,試圖將這一切都屏蔽掉,但紛亂的思緒卻不受控制地翻涌起來。 夜幕徹底籠罩了片場,臨時搭建的豪華公寓內景亮起了曖昧而昏黃的燈光,刻意營造出一種家庭的溫馨感,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虛假和壓抑??諝庵袕浡谰哂推岷突覊m的味道,混合著一種令人不安的靜謐。 秦意臻被兩個一臉諂媚的女工作人員帶到化妝間,換上了為‘夜戲’準備的戲服——一件質地柔軟的絲綢睡裙,顏色是蒼白的米色,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玲瓏的曲線,卻又顯得過分單薄和脆弱。最讓她感到屈辱和不適的是,她們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綁上了一個沉甸甸、硬邦邦的硅膠假肚子。 那冰涼而富有彈性的觸感緊緊貼著她的皮膚,模仿著懷孕數月的形態,卻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她的恥骨上,讓她想起不久前在休息室里承受的、令人作嘔的侵犯。 每動一下,那假肚子都會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帶來一種怪異而羞恥的感覺。她低頭看著自己隆起的小腹,感覺自己像個被精心打扮、等待獻祭的怪誕玩偶。 “秦老師,準備好了嗎?江老師和導演已經在等您了?!肮ぷ魅藛T的聲音帶著一絲討好,像是她是什么可怕的洪水猛獸。 秦意臻深吸一口氣,壓下喉嚨里的哽咽和胃里的翻涌。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她扶著‘孕肚’,步履沉重地走進了那個燈火通明的‘家’。 布景中央的沙發上,江冽已經換好了戲服,一件深色的家居服,襯得他更加身形挺拔,氣勢迫人。他正側對著她,手里拿著一個手機,似乎在看什么,神情專注,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飾演的男主角,此刻應該沉浸在新婚的喜悅中,但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卻依舊是那種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危險感。 導演坐在監視器后面,見秦意臻進來,只是抬了抬眼皮,例行公事般地交代了幾句:“秦老師,這場戲是你發現丈夫還在和女主聯系,情緒要激動,要質問,但也要帶著懷孕女人的那種敏感和委屈,明白嗎?“ 秦意臻木然地點點頭。她當然明白。這不就是她曾經在某個深夜,為了宣泄壓力而寫下的狗血橋段嗎?一個費盡心機、帶著身孕嫁入豪門的女二,最終卻發現自己依舊無法完全擁有那個男人的心。多么諷刺,現在她要親身扮演這個可悲的角色。 “A!“ 她看著江冽走到她面前,眼神里帶著一絲若有所思,他在想什么? 看著她現在帶著假孕肚的樣子,他不會真的在想讓她給他生一個孩子吧! 秦意臻的身體忍不住顫抖,她想起他們的初夜,江冽提議的孕期play。 想起起這么多天他射在她體內粘稠的jingye。 不要,她不要懷他的孩子! 死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