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看著我(微h)
她的‘底線’? 在踏入這個房間,換上這身衣服,跪倒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她所謂的‘底線’就已經被徹底粉碎了。 一個荒誕而可怕的念頭,如同毒藤般從她記憶的深處、從她自己筆下那個黑暗的故事里,猛地躥了出來——她需要重現《潛規則下的玫瑰》中,那個最令人不齒、卻也最能體現蘇蔓‘決心’的情節。 為了徹底打動那位冷酷的影帝,證明自己不僅有美貌,更有為了角色可以拋棄一切羞恥的‘演技’和‘悟性’,蘇蔓……當著影帝的面,一邊背誦著劇本里一段纏綿悱惻的情感獨白,一邊……用自己的手,在裙擺下,做出了最私密、最放蕩的舉動。她用這種極致的反差,這種將圣潔臺詞與yin穢動作結合的方式,徹底點燃了影帝那冰冷外表下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這個念頭讓秦意臻渾身一冷,仿佛瞬間墜入了冰窖。 不……不可以是那個…… 她猛地搖頭,淚水再次涌出,聲音破碎而絕望:“不……江老師……我……“ 江冽看著她那劇烈的反應,看著她眼中那因為回憶起不堪情節而迸發出的巨大驚恐,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一絲。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用那種洞悉一切、等著看好戲的眼神,平靜地注視著她。 他的沉默,比任何催促都更具壓迫力。 秦意臻的呼吸變得急促而困難,胸口劇烈起伏。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因為極致的羞恥和內心的掙扎,泛起了一層惹人憐愛的緋紅。 她該怎么辦?難道……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嗎? 在她自己的小說里,蘇蔓做出那個選擇,是為了虛無縹緲的前途。而她呢?她是為了什么?為了滿足這個惡魔變態的欲望?為了……在這種絕望的境地里,茍延殘喘? 時間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 最終,求生的本能,或者說,是對更可怕后果的恐懼,壓倒了一切。 她閉上眼睛,仿佛這樣就能隔絕掉一部分的羞恥。再次睜開眼時,她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空洞,如同認命了一般。 她松開了撫摸著江冽小腿的手,顫抖著,將自己的手……緩緩伸向了風衣下方、那片被黑色蕾斯丁字褲勾勒出的神秘地帶。 她的動作極其緩慢,充滿了抗拒和猶疑。指尖觸碰到那細細的布料邊緣,然后,隔著那層薄薄的蕾絲,試探性地、輕輕地,按在了自己身體最柔軟、最敏感的核心之處。 隔著布料傳來的輕微觸感,瞬間讓她身體繃緊,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電流竄遍全身。她的臉頰瞬間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 她不敢去看江冽的表情,只能死死地盯著地面某處,仿佛那里有一個可以讓她藏身的洞xue。 然后,她張開干澀的嘴唇,開始艱難地、用一種顫抖得不成調的、混合著哭腔和屈辱的聲音,背誦或者說胡亂編造起她之前寫的書中的那段‘劇本臺詞’——女叁向男主角表白的戲。 “我……我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破碎不堪,“看……看到你,我的心……就會跳得很快……“ 隨著這羞恥的臺詞,她那放在私密之處的手指,也開始隔著薄薄的蕾絲,極其輕微地、帶著巨大的難堪,緩緩地、畫著圈地……揉動起來。 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對她尊嚴的凌遲。 “你的……你的眼神……你的聲音……“她繼續背誦著,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滴落在地毯上,洇開小小的深色水漬,“都……都讓我……無法自拔……“ 手指的動作變得稍微用力了一些,隔著蕾絲帶來的摩擦感,已經讓她的身體起了微妙的、卻又無比羞恥的反應。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深處不受控制地開始濕潤、發熱,這讓她更加無地自容。 江冽靠在沙發上,姿態沒有絲毫改變。他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臉上,看著她的眼淚,看著她因為羞恥而漲紅的臉頰,看著她那空洞破碎的眼神。然后,他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了她那只正在動作的手上,以及那只手所覆蓋的、在風衣下若隱若現的神秘區域。 他的眼神深沉如海,里面翻涌著難以言喻的暗流。他看著她笨拙而羞恥的動作,聽著她那顫抖破碎的臺詞,感受著空氣中彌漫開來的、混合著屈辱和情欲的詭異氣息。 這個女人,正在用她自己的身體,實踐著她筆下那些最大膽、最放蕩的幻想。 她像一個一只緊閉著的蚌,現在正在向他一個人展示自己內心的珍珠。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像一個冷酷的神祇,俯視著匍匐在腳下、進行著瀆神儀式的祭品。 整個奢華的房間里,只剩下秦意臻那帶著哭腔的、斷斷續續的臺詞聲,和她手指在蕾絲布料上摩擦時,發出的極其細微、卻又無比清晰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秦意臻的牙齒死死咬住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屈辱的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不斷滑落,砸在地毯上暈開淺淺的濕痕。她感覺自己像一個被剝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的囚徒,每一寸肌膚都在尖叫著抗議,每一根神經都在承受著凌遲般的痛苦。 然而,那只放在腿間的手,卻像有了自己的意志,或者說,是徹底臣服于那個坐在沙發上、目光冰冷的男人的意志,繼續著那令人發指的動作。 隔著那層薄薄的、象征著羞恥的黑色蕾絲,她的指尖笨拙卻又被迫地加大了力道和速度。蕾絲布料粗糙地摩擦著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帶來一陣陣難堪的、混雜著刺痛和異樣酥麻的感覺。 “我……我想……靠近你……“她繼續用那破碎不堪的聲音念著臺詞,每一個字都像是在guntang的炭火上行走,“哪怕……哪怕只是……遠遠地看著你……“ 她的聲音越來越不穩,帶上了明顯的、不受控制的喘息。身體內部似乎有一股陌生的、令人恐懼的熱流開始不受控制地涌動,順著脊椎向上攀爬,讓她整個人都泛起了一層薄汗,裸露的肌膚呈現出一種羞恥的粉紅色。 這……這是她自己的身體嗎?為什么……為什么會在這種情況下……有這種可恥的反應?! 這認知讓她更加絕望,手上的動作卻不敢停下,甚至因為內心的慌亂而變得更加急促、更加沒有章法。蕾絲下的那處柔軟,早已被強制性的摩擦刺激得泥濘不堪,黏膩的觸感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到指尖,讓她每一次觸碰都像是被烙鐵燙了一下,羞恥得無以復加。 “可是……我不敢……“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明顯的哭腔和斷續的呻吟,“我怕……我怕我的喜歡……會……會玷污了你……“ 玷污?她現在這個樣子,才是在玷污自己!用最下賤、最不堪的方式! 風衣早已徹底敞開,隨著她身體的微微顫抖和那只手的動作,胸前那兩團雪白柔軟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江冽的視線中,頂端的蓓蕾因為羞恥和身體的反應,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起來,在空氣中微微顫動。 江冽依然保持著那個姿態,冷漠地看著她。他的目光像手術刀一樣精準而銳利,在她身上每一處因為屈辱和情動而產生的變化上逡巡——她急促的呼吸,泛紅的肌膚,顫抖的身體,眼中交織的絕望與迷離,以及……那只在她腿間不斷動作的手。 他看到了她眼底深處的抗拒,也看到了她身體本能的、不受意志控制的反應。這種靈與rou的極致撕裂和掙扎,在他看來,才是這場“表演“最精彩的部分。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如同一個耐心的獵人,等待著獵物徹底崩潰、完全臣服的那一刻。 “求……求你……“秦意臻的臺詞已經念得語無倫次,羞恥感和身體那陌生的、越來越強烈的反應讓她的大腦一片混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說什么,該做什么。她只知道,她必須繼續下去,直到這位冷酷的‘影帝’滿意為止。 她的手指更加深入地按壓、揉搓著那被蕾絲包裹的核心,急促的摩擦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刺激,一股難以言喻的空虛和渴望從身體深處升起,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帶著哭腔的呻吟。 “嗯啊……“ 那聲音脫口而出的瞬間,秦意臻的臉徹底漲成了嫣紅色!她猛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震驚地看著江冽,仿佛自己剛才發出了什么世界上最骯臟、最不可饒恕的聲音。 江冽的眉梢幾不可察地挑了一下。他終于打破了沉默,聲音依舊是那種平穩的、帶著掌控力的語調: “怎么停了?“他問道,目光落在她那只僵住的手上,“是臺詞背完了,還是……“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帶著一絲探究和玩味。 “……‘情緒’,終于到位了?“ 這像是一盆冰水,兜頭澆滅了秦意臻因為那聲失控呻吟而燃起的最后一絲僥幸。 他完全看穿了她!看穿了她身體那可恥的背叛!他不僅沒有絲毫的憐憫,反而用這種冰冷的方式,指出了她在這場屈辱表演中逐漸沉淪的事實! 秦意臻僵在那里,臉上血色盡褪,只剩下死一般的慘白。她想立刻停下來,想把手從那個地方移開,想蜷縮起來,把自己藏起來,遠離這令人窒息的羞恥。 但是,她不能。 江冽的目光如影隨形,帶著審視和不容置疑的壓力。她知道,如果她現在停下,只會迎來更嚴厲、更不堪的懲罰。她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已經將自己最隱私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退縮……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絕望和破罐子破摔的情緒在她心中交織。既然反抗無效,既然連身體都開始背叛自己,那不如……就徹底地、按照他想要的‘劇本’演下去吧。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吸走空氣中所有的勇氣,然后,用一種近乎自殘的決心,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只停留在腿間的手上。 這一次,她的動作不再是猶豫和試探,而是帶著一種被逼到絕境后的麻木和決絕。 她微微挺直了跪著的身體,讓敞開的風衣下那具微微顫抖的、幾乎赤裸的身體更加清晰地展現在江冽面前。然后,她咬著牙,將手指更加用力地按壓下去,不再是隔著那層礙事的蕾絲,而是……直接將那薄薄的布料向旁邊撥開! 冰涼的指尖,第一次毫無阻隔地,直接觸碰到了自己身體最柔軟、最濕熱、最隱秘的核心! “啊……“這一次,不再是壓抑的呻吟,而是一聲更加清晰、帶著難以置信的羞恥和一絲難以言喻的快感的短促抽氣。 肌膚相觸的瞬間,一股遠比之前隔著布料摩擦時強烈百倍的刺激感,如同電流般瞬間席卷了她的全身!那從未被自己如此直接、如此粗暴對待過的嬌嫩軟rou,在冰涼指尖的觸碰下,敏感得幾乎要痙攣起來。 濕滑的觸感清晰地印在指尖,那不斷涌出的、代表著身體可恥反應的蜜液,讓她羞恥得想要立刻死去。 但她沒有停。 她閉上眼睛,像是要隔絕江冽那冷酷的目光,也像是要隔絕自己內心的掙扎。她強迫自己模仿著記憶中自己寫下的那些露骨描寫,手指開始在那濕滑的花瓣間,笨拙卻又用力地……揉捏、按壓、甚至……試探性地向內探索。 “江老師……“她的聲音已經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偽裝,只剩下濃重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臺詞什么的,早已被拋到了九霄云外,“我……我這樣……可以嗎?夠……夠‘誠意’了嗎?“ 她的身體隨著手指的動作而微微顫抖、搖晃,雙腿不自覺地想要并攏,卻又因為跪著的姿勢而無法做到。那私密之處被自己手指侵犯的畫面,毫無遮掩地展露在江冽面前。每一次按壓,每一次揉弄,甚至每一次因為過度刺激而導致的身體輕顫,都像是在他面前上演著一場活生生的、色情而屈辱的表演。 汗水浸濕了她額前的碎發,黏在緋紅的臉頰上。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紊亂,喉嚨里不斷溢出細碎的、連自己都覺得yin蕩不堪的呻吟聲。她能感覺到身體內部那股陌生的熱流正在瘋狂匯聚,朝著一個從未經歷過的、令人恐懼又隱秘期待的頂點沖去。 江冽靠在沙發上的姿態始終沒有改變,但如果你仔細觀察,會發現他搭在膝蓋上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了些許。他的目光緊緊鎖在秦意臻身上,看著她臉上那痛苦與迷離交織的神情,看著她因為羞恥而緊閉的雙眼和微微張開、不斷喘息的嘴唇,看著她那只在自己腿間進行著瀆神般動作的手,以及那敞開的風衣下,隨著她的喘息而劇烈起伏的、誘人的胸脯。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情欲所掌控,即使她的靈魂還在痛苦地掙扎。這種極致的矛盾,這種被迫綻放的yin靡,對他而言,有著一種近乎病態的吸引力。 他終于緩緩抬起手,不是去觸碰她,而是……拿起吧臺上那杯之前被她放下的、未曾動過的威士忌,輕輕晃了晃杯中的冰塊,然后,抿了一小口。 仿佛是在欣賞一場精彩絕倫、卻又極其私人化的演出,需要一點美酒來助興。 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與秦意臻此刻的狼狽和不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襯托出他那絕對的掌控地位。 “還不夠?!八氏驴谥械木埔?,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秦意臻,我要看到的,不是這種被迫的、敷衍的‘誠意’?!?/br> 他的目光銳利如刀,仿佛要刺穿她緊閉的眼瞼,直視她混亂的內心。 “我要你……看著我?!八畹?,語氣不容置疑,“看著我,繼續。讓我看看,你的‘演技’,到底能有多‘投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