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二個五千(h)
絕望如同最粘稠的沼澤,將秦意臻的四肢百骸都困縛住了。江冽那冰冷的宣判,徹底掐滅了她心中最后一絲僥幸的火苗。他不會放過她,他要像一個冷酷的劊子手,一絲不茍地執行完她自己寫下的、那該死的‘三次’酷刑。 不!她不能就這樣認命!她不能像故事里那個可悲的秘書一樣,麻木地承受這一切! 一股突如其來的、瀕死的求生欲猛地攫住了她!趁著江冽剛剛釋放、身體可能還處于短暫的疲軟期,也趁著他那番話帶來的片刻停頓,秦意臻幾乎是燃燒了自己僅存的所有力氣,猛地從地上彈起! 她甚至來不及思考,身體的本能驅使著她,赤裸著、踉蹌著、拼命地沖向書房的門口!她不知道門外是什么,只知道必須逃離這個讓她窒息、讓她崩潰的地獄! 地板冰冷刺骨,每一步都牽扯著身體被蹂躪后的劇痛,但求生的意志壓倒了一切!她看到了,看到了通往樓下的樓梯!只要沖下去,只要能離開這里…… 她的手幾乎就要觸摸到樓梯把手,心中燃起了一絲微弱的希望! 然而,下一秒,一只鐵鉗般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的腳踝! “??!“秦意臻尖叫一聲,整個人失去了平衡,猛然向前撲倒,額頭險些撞到了冰冷的樓梯臺階邊緣。 劇痛讓她眼前發黑,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身后那不緊不慢、如同死神降臨的腳步聲。 江冽輕易地將她抱起,像拎起一個破布袋一樣,讓她狼狽地趴在樓梯的第一個平臺處。 “跑?“他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帶著一絲冰冷的、仿佛貓捉老鼠般的戲謔,“跑到樓梯這兒來……是想換個地方嗎?“ 秦意臻渾身劇烈地顫抖著,因為恐懼,也因為剛才那一下撞擊帶來的暈眩。她試圖掙扎,但腳踝被他牢牢控制著,動彈不得。 江冽看著她趴在地上、因為恐懼和疼痛而瑟瑟發抖的樣子,臉上露出一抹更加惡劣的笑容。他松開她的腳踝,卻用膝蓋頂住了她的后腰,讓她無法起身。 “也好,“他慢條斯理地說道,語氣里充滿了令人齒冷的嘲諷,“看在你文章里,沒有具體描寫后面兩次發生在哪里的份上……“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欣賞著她因為他這句話而陡然僵住的身體。 “……就允許你這個‘作者’,“他加重了“作者“二字,像是在給她蓋棺定論,“做一點小小的修改吧?!?/br> 修改?!她什么時候想修改了?!她只是想逃跑!他卻將她絕望的逃竄,曲解為對下一個場景的選擇?! 無邊的荒謬和恐懼感席卷了秦意臻!她終于明白,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的一切行為都會被扭曲、被解讀成他想要的樣子!她連逃跑的權利都沒有,甚至連逃跑的路線,都成了他施虐的‘靈感’! “不……我沒有……“她徒勞地辯解,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但江冽根本不在意她的否認。他已經將這個樓梯平臺,選定為他們第二次‘服務’的地點。 他沒有給她任何準備的時間,直接伸手,粗暴地將她翻了個身,讓她仰面躺在冰冷堅硬的樓梯臺階上!凹凸不平的臺階硌得她背部生疼,這種極其不適的、完全暴露的姿勢讓她羞恥得無以復加! 緊接著,他分開她的雙腿,將其中一條向上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迫使她以一個更加打開、更加屈辱的姿勢面對著他。另一條腿則無力地垂落在下一級臺階上。 他的身體覆蓋上來,那剛剛釋放過一次、此刻卻又重新抬頭、依舊猙獰可怖的欲望,再次抵在了她那飽受摧殘、紅腫不堪的入口處。 “準備好了嗎?“他低頭看著她眼中洶涌的恐懼和淚水,聲音里卻帶著一絲冰冷的興奮, “第二次……開始了?!?/br> 沒有等待她的回答,甚至沒有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他便扶著她的臀部,猛地挺腰,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她! “啊——?。?!“ 比第一次更加劇烈的疼痛瞬間襲來!剛剛才承受過一次入侵、尚未恢復的甬道根本無法承受如此猛烈的二次沖擊!秦意臻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穿!她凄厲地尖叫出聲,身體劇烈地掙扎扭動,試圖擺脫這非人的折磨! 但一切都是徒勞!她的身體被牢牢固定在這個冰冷、堅硬、象征著她逃跑失敗的樓梯上!他將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以一種極其深入、極其羞辱的姿勢,在她體內開始了第二次的、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堅硬的臺階邊緣反復摩擦著她的背部和臀部,帶來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次深入的撞擊,都讓她的五臟六腑都仿佛要移位。而那根在她體內肆虐的兇器,每一次碾磨,都像是要將她的靈魂一同碾碎! 秦意臻絕望地看著頭頂冰冷的天花板,淚水混合著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冰冷的臺階上。她知道,這場噩夢,才剛剛進行到第二幕。 而這一次的舞臺,是她自己‘選擇’的、冰冷堅硬的樓梯……這真是對她最大的諷刺! 樓梯臺階冰冷堅硬的棱角,如同最殘酷的刑具,深深硌進秦意臻的脊背和臀部。每一次江冽兇猛的挺入,不僅帶來甬道內撕裂般的痛楚,更讓她整個身體都因為與臺階的撞擊而震顫,骨頭仿佛都要散架。這狹窄、公放的空間,放大了她的羞恥感和無助感,讓她覺得自己像一只被釘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江冽似乎很滿意這個新的場地。 樓梯的角度迫使秦意臻以一種極其被動、完全敞開的姿態承受著他。他將她一條腿高高扛在肩上,這讓他能夠進入得更深,每一次撞擊都仿佛要搗碎她的zigong,帶來一陣陣令她眼前發黑的劇痛和酸脹。 “怎么樣?“江冽在她因為又一次兇狠撞擊而發出痛苦抽泣時,惡意地低語,“這個‘場景’……比書房的地板,是不是更‘刺激’一點?“ 他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廓,帶著guntang的溫度和殘忍的意味。他明知道她此刻只有無盡的痛苦和屈辱,卻偏要用這種方式來提醒她,這一切都源于她那該死的、追求‘刺激’的文字! 秦意臻緊咬著牙關,將嗚咽和尖叫死死堵在喉嚨里。她不想再發出任何聲音去取悅這個惡魔!但身體的反應卻往往在她意志之外。劇烈的摩擦和深入的頂弄,讓她那飽受摧殘的私處變得更加泥濘不堪,甚至連大腿內側都沾滿了黏膩的液體和汗水。 堅硬的臺階邊緣不斷摩擦著她的皮膚,帶來火辣辣的疼痛,與體內那被強行貫穿、碾磨的痛楚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難以言喻的酷刑。她能感覺到自己背部的皮膚大概已經被硌得通紅,甚至可能已經破皮。 江冽的動作絲毫沒有憐惜,反而帶著一種近乎報復般的快意。他像是要將之前被她文字所‘挑逗’起的欲望,加倍地、以最粗暴的方式,發泄在她身上。他一次又一次地調整著角度,時而更深些,撞擊著那令她顫栗不止的宮口,時而又帶著惡意地、反復碾磨著甬道內壁上那些敏感的軟rou。 “唔……嗯……“盡管拼命壓抑,但破碎的呻吟還是不受控制地從她唇邊溢出。那不僅僅是痛苦的聲音,更夾雜著一絲絲她無法控制的、因為過度刺激而產生的生理反應。 是的,即使在這種屈辱的境地,即使每一次撞擊都帶來劇痛,她那該死的、不爭氣的身體,竟然又開始蠢蠢欲動。那被反復蹂躪的地方,變得異常敏感,每一次深入的摩擦,都像是點燃了一簇簇細小的、令人羞恥的火苗,順著神經末梢蔓延至全身。 “你看,“江冽低頭,看著她因為無法承受的刺激而微微弓起的背脊,以及那雙因為淚水和情欲而變得迷蒙的眼睛,殘酷地笑了,“第二次……身體好像適應得更快了?!?/br> 他再次強調她身體的‘適應性’,仿佛這是她自愿沉淪的證據。 “不……不是……“秦意臻拼命搖頭,淚水甩落在江冽精壯的手臂上,“是疼……太疼了……“ “疼?“江冽的動作猛地一頓,然后以更加兇狠、更加快速的頻率瘋狂抽插起來! “這樣呢?還只是疼嗎?!“ “??!啊啊——!“秦意臻再也無法壓抑,發出凄厲的尖叫!這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般的沖擊,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徹底摧毀!甬道內的軟rou被他粗大的性器反復蹂躪、摩擦,帶來一種近乎痙攣的、又痛又麻的極致刺激!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雙腿條件反射地想要夾緊,卻被他強硬地分開。小腹深處那股熟悉的、讓她恐懼的酸脹感再次洶涌而來,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無法抗拒! 不!不要!她不能再…… 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在江冽又一次狠狠頂入、碾過那個致命的敏感點時,一股比上一次更加強烈的、滅頂般的快感如同火山爆發般席卷了她! “啊——?。?!“ 她發出一聲長長的、混合著痛苦、絕望和失控快感的尖叫,眼前徹底化為一片白光!身體劇烈地痙攣、繃緊,然后猛地癱軟下來!又一股灼熱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她身體深處涌出,比上一次更加洶涌,將兩人結合的地方徹底淹沒。 第二次……她又一次,在這樣屈辱不堪的境地中,被強迫著推向了高潮……而且,比第一次來得更快,更猛烈…… 巨大的羞恥感和絕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將她徹底吞噬。她躺在冰冷的樓梯上,眼神空洞地望著上方,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隨著那失控的快感一同破碎、飄散。 江冽在她體內又狠狠沖撞了幾下,才終于在她又一次高潮的余韻和劇烈收縮中,再次低吼著釋放出來。guntang的濁液再次灌滿了她的身體,帶來新一輪的屈辱和黏膩。 第二次‘交易’,結束。 但那該死的‘第三次’,像一個懸而未決的審判,依舊沉甸甸地壓在她的心頭,讓她連喘息都帶著絕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