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身為黃文作家犯下的原罪(
秦意臻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身體像一片被揉碎的葉子,止不住地顫抖。那一聲清脆的微信收款提示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喪鐘,在她耳邊反復回響,將她最后一絲理智徹底擊潰。 一千塊……這個數字像燒紅的烙鐵,深深地烙印在她崩塌的尊嚴之上。 她嗚咽著,淚水從指縫間不斷涌出,混合著屈辱和絕望。她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不僅僅是江冽的殘忍,這簡直……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針對她個人的、無比荒誕又無比真實的報復! 一個瘋狂而荒謬的念頭在她腦海中滋生,并且迅速占據了她混亂的思緒:這一定是報復!是她筆下那些被她肆意玩弄、被她賦予了各種悲慘命運和屈辱經歷的角色們,聯合起來報復她這個‘造物主’了! 是那個卑微的、主動獻身的秘書!是那個被強暴、還要被她強行賦予愛意的meimei!是所有那些在她筆下承受了痛苦、羞辱和絕望的角色們!她們一定是恨透了她這個賦予她們痛苦的作者,所以,她們以某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將這些她寫下的、最不堪的情節,都一一在她自己身上重演! 她一定是把她們寫得太慘了!太殘忍了!為了追求所謂的刺激和戲劇沖突,她讓她們承受了難以想象的折磨和羞辱。她像一個冷酷的上帝,cao縱著她們的命運,將她們推入深淵,看著她們掙扎,甚至……以她們的痛苦為樂。 現在,報應來了! 是她自己寫下的劇本!是她自己設定的‘規則’! koujiao一次一千塊……多么精準的復刻!多么諷刺的懲罰!江冽只是一個執行者,一個被那些復仇的角色們選中的、用來懲罰她的工具! 這個念頭讓她感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懼,卻又奇妙合理地解釋了眼前發生的一切。為什么江冽會突然發現她的秘密?為什么他會精準地挑中這個‘秘書’的故事來‘實踐’?為什么他會如此執著于復刻那些最讓她感到羞恥和抗拒的情節? 這一定是來自異次元的報復!是她創造的虛擬世界,反噬了現實中的她! 巨大的罪惡感和恐懼感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她吞噬。她恨江冽的冷酷無情,但更恨的是自己!是她親手創造了這一切!是她賦予了那些角色痛苦,現在,這些痛苦以百倍、千倍的方式,返還到了她自己身上! 她活該!她就是活該!誰讓她寫出那么骯臟、那么殘忍的東西?! 小說和現實的界限徹底模糊了。她感覺自己被困在了一個由自己創造的噩夢迷宮里,無處可逃。江冽冷漠的身影,地上那攤象征恥辱的濕襯衫,手機屏幕上那刺眼的轉賬記錄,以及空氣中彌漫的屈辱氣息……這一切都構成了對她最殘酷的審判。 她嗚咽著,身體因為絕望而蜷縮得更緊。她不知道這場針對她的‘報復’什么時候才會結束,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么更加可怕的‘劇情’在等待著她。她只知道,自己已經被徹底摧毀了,靈魂和尊嚴都被碾碎成粉末,飄散在這由她親手構建的、黑暗而絕望的地獄之中。 江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動容。她的眼淚,她的崩潰,對他而言,都不過是這場游戲中預料之中的反應。甚至,她的痛苦,更能滿足他那種扭曲的掌控欲和征服欲。 他沒有上前安撫,也沒有出言呵斥。他只是耐心地等待著,等待著她的情緒稍微平復一點,或者說,等待著她哭夠了,能夠繼續接下來的‘表演’。 時間對他來說似乎并不重要,他有足夠的耐心去欣賞獵物在絕望中掙扎的每一個細節。 過了許久,秦意臻的哭聲漸漸低了下去,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壓抑的抽噎。她依舊趴在地板上,渾身冰冷,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抽干了所有能量的軀殼,只剩下麻木和空洞。 江冽這才緩緩踱步,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輕微而規律的聲響,一步步靠近她。他在她身邊蹲下,但并沒有碰她,只是用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聲音說道: “哭完了?“ 他的語氣里沒有一絲關心,只有一種例行公事的詢問。 秦意臻沒有回答,只是身體又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既然‘第一項服務’已經完成,并且結算了報酬,“江冽的聲音如同冰冷的絲線,纏繞住她,“那么,按照‘規矩’,是不是該進行下一項了?“ 下一項?!秦意臻的心臟猛地一縮,恐懼再次攫住了她!她已經不敢去想那是什么了! 江冽似乎看穿了她的恐懼,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他伸出手,這一次,他沒有去碰她,而是用手指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大腿。 “腿交……兩千,對吧?“他用一種極其平淡的、仿佛在確認訂單的語氣說道,“我記得,故事里,是需要‘秘書’小姐……主動一點的?“ 主動一點?讓她用雙腿……去摩擦他的…… 那個畫面瞬間闖入秦意臻的腦海,讓她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和惡心!不!她做不到!經歷了剛才那毀滅性的koujiao之后,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和勇氣去承受更多的屈辱了! “不……求求你……“她終于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聲音嘶啞,充滿了哀求,“我做不到……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開口求饒。她真的崩潰了,再也無法維持任何表面的偽裝和所謂的‘配合’。 然而,江冽只是冷漠地看著她,眼神里沒有絲毫動搖。 “放過你?“他輕輕笑了一聲,那笑聲里充滿了嘲諷,“是你自己寫的劇本,不是嗎?作為作者,難道不應該……親自體驗一下,自己筆下的每一個‘精彩’情節?“ 他的話語,再次將責任推回給了秦意臻,讓她所有的求饒都顯得蒼白無力。 “還是說……“江冽的眼神陡然變得銳利,“你覺得,剛才的一千塊,太少了?想要……更高的價格?“ 他故意用這種方式扭曲她的意圖,將她的哀求解讀為討價還價的手段,再次用金錢來衡量她的尊嚴。 “不!不是的!“秦意臻連忙搖頭,絕望地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那就做?!敖驍嗔怂?,語氣冰冷,不容置疑,“別讓我……再重復第二遍?!?/br> 他站起身,重新坐回椅子上,雙腿微微分開,以一種等待‘服務’的姿態看著她。 秦意臻看著他,眼中最后一絲希望也徹底熄滅了。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所謂的‘角色報復’或許只是她絕望中的臆想,但江冽的殘忍和掌控欲,卻是真實存在的。 她慢慢地,極其艱難地從地板上撐起身體。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跪姿而麻木不堪,幾乎站立不穩。 她看著江冽那雙等待著的、充滿了壓迫感的腿,又看了看自己光滑的、因為寒冷和恐懼而泛起雞皮疙瘩的雙腿,眼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和屈辱。 她知道,自己必須‘主動’。 她伸出手將一直包裹著她的包臀裙脫下,然后挪動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江冽面前。然后,她閉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場一般,緩緩地、極其屈辱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面對著他。 這個姿勢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褲料的粗糙摩擦著自己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也能感受到他身體傳來的溫度。她緊緊閉著眼睛,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去想自己此刻的姿態有多么不堪。 接下來……該怎么做?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自己當初到底是怎么描寫這個情節的了。她只記得‘腿交’這個詞,卻不知道具體該如何cao作。 她的僵硬和無措顯然取悅了江冽。他發出一聲低沉的輕笑,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 “需要我……再提醒一下‘劇情’嗎?“他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她大腿內側光潔的肌膚,引來她一陣劇烈的戰栗,“用你的腿……夾緊我,然后……“ 他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秦意臻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淹沒。她怎么能……怎么能做出如此放蕩、如此不知羞恥的動作?! 但她不敢違抗。在江冽那冰冷目光的注視下,她只能咬著牙,強忍著巨大的羞恥感,緩緩地收攏雙腿,用自己大腿內側的軟rou,夾住了他隔著褲子的、已經再次有些抬頭的欲望…… 秦意臻閉著眼睛,身體僵硬地坐在江冽的大腿上。她強迫自己收攏雙腿,試圖用大腿內側的軟rou去夾緊他隔著褲子的硬挺。然而,這個面對面的姿勢讓她感到無比別扭和困難。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緊緊貼著他,但無論她怎么用力并攏雙腿,都只能感受到彼此身體的擠壓,根本無法像她文字中描寫的那樣,形成一個能夠有效包裹和摩擦他欲望的 ‘通道’。 她的大腿肌rou因為緊張和用力而微微顫抖,光潔的皮膚在他粗糙的褲料上摩擦,帶來一種讓她極度不適的、羞恥的癢意。她能感覺到他的欲望隔著布料頂在自己的小腹下方,那堅硬的觸感讓她心驚rou跳,卻始終無法達成她想象中、或者說她寫出來的那種效果。 她的動作笨拙而徒勞,像一個完全不得要領的初學者,在進行著一場滑稽而令人難堪的表演。 江冽一開始只是冷眼看著,看著她因為羞恥而緊閉雙眼,看著她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紅的臉頰,看著她徒勞地并攏雙腿,在他身上笨拙地磨蹭。 漸漸地,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看著她別扭的姿勢,看著她即使拼命夾緊也無法真正包裹住自己欲望的雙腿,眼神中掠過一絲了然,隨即,嘴角勾起了一抹毫不掩飾的、冰冷的嘲諷。 “呵……“他突然低笑出聲,那笑聲不大,卻像針一樣刺進秦意臻的耳朵。 秦意臻身體一僵,猛地睜開眼睛,驚恐地看向他。 江冽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甚至悠閑地搭在了扶手上,另一只手卻還放在她的大腿內側,指尖若有似無地滑動著,帶來一陣陣讓秦意臻想要逃離的酥麻感。 “看來……我們的‘大作家’,“他拖長了語調,眼神里的嘲弄幾乎要溢出來,“在描寫這種‘專業’情節的時候,似乎……缺乏實踐經驗???“ 秦意臻的心臟猛地沉了下去,她隱約猜到他要說什么了。 “面對面……是這樣夾的嗎?“江冽用下巴點了點她徒勞并攏的雙腿,語氣里充滿了戲謔, “你告訴我,面對著我,你要怎么才能用你這兩條細腿,……嗯?‘包裹’???“ 他的話語像一把銳利的匕首,精準地戳穿了她文字中的漏洞,也戳穿了她此刻所有的偽裝和努力! 是??!面對面怎么可能夾得???!她當初寫的時候,根本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姿勢的可行性,只是覺得這樣寫更刺激、更具有畫面感!她完全是憑空想象,是為了追求感官刺激而胡編亂造! 現在,這個被她忽略的、荒謬的錯誤,卻被江冽當面指了出來,成了嘲笑她無知和愚蠢的證據! “寫之前,“江冽的目光在她羞憤交加、瞬間漲得通紅的臉上掃過,語氣帶著一種惡劣的調侃,“難道不應該……自己提前‘實驗’一下嗎?“ 他故意在“實驗“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其中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看看……到底哪個姿勢,才更‘符合人體工學’?“他挑了挑眉,眼神里的嘲諷更甚, “還是說,我們的‘大作家’,只負責天馬行空地‘創作’,至于能不能實現……就全靠讀者腦補了?“ 巨大的羞恥感如同潮水般將秦意臻淹沒!她感覺自己的臉頰火辣辣地燙,仿佛被他用無形的巴掌狠狠扇了幾下! 她寫的那些東西,在她自己親身‘實踐’的時候,竟然出現了如此低級、如此可笑的錯誤!這簡直是對她最大的諷刺! 她恨不得立刻從他身上跳下來,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寫的那些引以為傲的、充滿了禁忌細節的文字,在現實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漏洞百出! 而這一切,都被這個冷酷的男人看在眼里,變成了嘲笑和羞辱她的武器! 秦意臻緊咬著下唇,嘴唇幾乎要被咬出血來。她無言以對,只能將頭深深地埋下去,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小丑,在眾人面前表演著滑稽的戲碼,而唯一的觀眾,卻在無情地嘲笑著她的愚蠢和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