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失禁play_與傅辛然)
直到兩人赤身相對的那一刻,傅辛然的手指還是抖的。 其實相較于初次,他已經成長不少了,但對于姚杳來說,效率還是不夠高。 他剛戴好套,姚杳便迫不及待地跨坐在了他的腰間,扶起roubang緩緩送進xiaoxue。 “嗯……”感受到宮口被壓迫,她軟著腰扶好傅辛然的肩膀,開始搖動下身。 她喝了酒,眼前暈乎乎的,即使有傅辛然的迎合,動得也不夠快,還沒晃幾下反倒把自己晃累了, 眼一黑摔在傅辛然胸前,嘟囔著抱怨:“你多動一下啊,到底要不要做了?!?/br> 傅辛然抿著唇,將她放平躺倒。抽動時,他特意克制地放慢了速度,卻沒注意到身下人的哼唧是難耐不是難受。 原本他是害怕把姚杳弄疼,從剛在一起時他就是這樣,總是害怕姚杳體驗感不佳,所以做的時候總格外謹慎,就算roubang被夾得生疼也很有耐心。他們zuoai時總需要姚杳主動來調動他的身體,誘哄他放得開。但現在她喝醉了,沒那么多思考能力,只覺得xiaoxue里半入不入的感覺好折磨,為什么不能讓她一爽到底? 于是,她軟聲罵道:“傅辛然,你使點勁行不行?你還是不是男人了?每次被你cao——??!” 傅辛然握著她的腰突然狠狠撞了進來,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她腿根一陣打顫。但男人的動作沒有停止,xue里的roubang仿佛泄憤般動了起來,每一下都精準地砸在宮口的軟rou,每一次深入的刮過內壁的凸點。 “呃嗯……”姚杳張著嘴,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那些支離破碎的字句都被融化在了噤聲的呻吟中,只有扒在傅辛然小臂上的兩只手勉強支撐著她。 欣賞著姚杳爽到失神的表情,傅辛然仍不甘心。他低下頭,在粉紅的乳尖狠狠嘬了一口,直到聽見期望中的悶哼聲才松開,看見乳暈邊上一圈淺淺的牙印,又忍不住憐惜地親了親。 真討厭,怎么能這樣說他。明明是她一邊和別人糾纏不休,一邊挨他的cao。他也是瘋了,明知道姚杳身邊可能有人了,明明下定決心要放棄了,結果這個壞女人勾勾手指就留下了,還冒著做小叁的風險跟她上床。 都怪她!他這樣想著,心里怨氣更重,一邊更加大力地進出,一邊將姚杳的兩只奶尖啃得又紅又腫才罷休。 快感和疼痛交織,姚杳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殘存的一絲理智讓她抬起一只手,將手背塞進了嘴里。 xue口的水聲漸重,花唇邊緣因高頻的撞擊聚起白沫。感受到xiaoxue收縮的幅度越來越大,傅辛然還以為這是姚杳快要高潮的跡象,沖刺得愈發賣力,直到胸口傳來疼痛。 為了讓他停下,姚杳把他胸前的皮膚抓破了。 “我……我……” “嗯?”傅辛然俯身,將耳朵湊到她臉邊。 “我要,上廁所,”姚杳面色潮紅,不知道是因為醉酒還是情欲,“你抱我去?!?/br> 說罷,她摟住他的脖子不撒手。 傅辛然愣了幾秒,視線下移。 她的小腹的確看起來鼓鼓的,不知道晚上和那個宋由喝了多少。 與她預想中的一樣,傅辛然抱起她的屁股,朝著她房間的獨衛走去。 但總有不在她意料內的情況,傅辛然抱起她時roubang還留在xiaoxue內,隨著他的步伐一出一進,害她趴在男人肩上嗯嗯啊啊了一路。 傅辛然抱她進衛生間,略過了門邊的馬桶,直接奔向浴缸。 “我說我要上廁所,我要尿尿!”姚杳掙扎想爬出去,下腹處的異樣感卻太過鮮明,雙腿不自覺擰在一起,導致她扒在浴缸邊緣進退維谷,只能轉過頭氣呼呼地瞪著這個不夠順從的男人,用眼神示意他。 這個姿勢對她來說不上不下,對傅辛然卻是正正好。他坐在姚杳后方,觀賞著她微微張合的xiaoxue,那處小嘴仿佛是在無聲懇求不久前滿漲的快感,饞到口水越流越多 。 “就在這里尿吧?!备敌寥谎壑杏鼭?,伸手在花xue附近那顆挺立的小豆揉了兩下。 他是故意的,必須得給姚杳點教訓才行。 “不行,”腿根一顫,姚杳差點沒跪住,“快點,我要憋不住了?!?/br> 眼看著傅辛然起身,她還以為男人終于妥協了,等著被抱時卻突然感覺到臀尖被人按住,有什么抵在了xue口,還沒來得及回頭,xiaoxue就已被徹底貫穿。 姚杳本能地仰起脖子,想失聲尖叫,卻被xiaoxue深處巨大的爽感與狠狠撞擊陰蒂的刺激逼得喘不過氣,下體控制已久的尿口也終于卸閘,在傅辛然對xiaoxue一次次重重捅入時噴射出清澈的水流。 “別看……” 尿液射在傅辛然身上,順著他的身體流入浴缸底,在兩人的膝下積聚。姚杳將頭埋了下去,無力地閉眼。 頸后落下細密的吻。 “沒事,一點都不臟?!彼麄冊谝黄鹂炝?,什么樣子的她沒看過?他就喜歡別人沒有見過的姚杳。 傅辛然摟住她的腰,安撫了幾下后開始全力抽插。 yin水飛濺,已經分不清兩人濕淋淋的下身到底沾的是什么液體。很快姚杳的大腦便被快感yin亂重新占據,無暇再顧及失禁的羞恥。 高潮時,姚杳的xiaoxue顫抖著,尿口又借機噴出幾股。 但她已經沒力氣動彈了,只能任由傅辛然拿著花灑替她仔細沖洗,在熱水和男人手指的玩弄又xiele一次。 意識模糊時,她隱約覺得,這個場景有些似曾相識。 明明很困,傅辛然卻始終不肯閉上眼睛。 懷里的姚杳恬靜安穩,絲毫沒有平日里冷漠偶爾帶刺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眷戀。 理智告訴他,他應該在姚杳醒來前走掉,讓一切都停留在夢境,但他就是舍不得。 他愿意承擔任何后果,不論姚杳醒來后如何咒罵他、遠離他,哪怕報警他都愿意接受。 在他既定的人生規劃中,只有兩次偏移航線,一次是八年前接受姚杳的告白,一次是昨夜。 天光透過窗簾,視線在黑暗中逐漸明晰。傅辛然知道,是時候離開了。 他像是灰姑娘一樣享受了一場虛浮的幻夢,在天亮前獨自逃跑,還清理了所有可能作為水晶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