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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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 狗男人! 楚楚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滴落在對方的手背,他隨即停住了動作。 他說:“你哭什么?” 楚楚顫聲道:“此情此景,我不該哭嗎?” 男人用指腹擦了她的眼淚,沒有再欺負她,而是帶著他的幾千人馬找了個地方扎營,于是楚楚便被他摟進營帳,丟在了柔軟的榻上。 楚楚垂頭不敢看他,堪堪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 只要是女人的身份,沒有庇護,就永遠逃不開的便是被男人的侵犯。 她想要強迫自己鎮定,可是渾身在顫抖。 現在楚楚有兩把刀,一把在腰間的蝴蝶小刀,是孫策當年送給她防身,一把是在發髻上做發簪的,是她自己后來又重新藏著的。 她在權衡利弊,是被這個男人占有,還是用刀宰了他,之后再自殺。 而對方卻已經沒有再對她做出無禮的舉動,男人倒了杯茶水給楚楚,斜長的眼睛含笑道:“先喝杯溫水壓壓驚?” 楚楚看著水,想到身上帶著蠱毒,想來不管是什么藥,也很難起作用,便默默的一飲而盡。 干涸的嗓子被水潤了潤,感覺好受了些。 她又問:“你究竟是誰?” 男人淡淡道:“你覺得我會是誰?” 他身上的衣著華貴,喜好金飾,即便是臨時的營帳,里面很快就布置得華貴無比,鋪張浪費奢侈無比,長得又是極為的好看的,看面相年齡在二十五歲上下,在這個年紀扯了這么一大隊人馬,那就只有…… 答案呼之欲出,楚楚卻不愿意相信。 因為若此人真是歷史上的那人,對方絕對武力超絕,那她真的是要完蛋。 楚楚將臉撇一旁,聲音悶悶的:“我不認識你,我怎么知道你是誰?” 她又道:“你既然將我掠來,難不成自己姓甚名誰都不敢告訴我,還是說你只是一個出身低微,見不得人的螻蟻之輩?” 面對楚楚的言語貶低對方卻沒有生氣,他坐在胡椅上撥弄著手上的玉扳指,淡淡道:“你十歲那年給董卓獻上了治理蝗蟲的方案,當年我便已經注意到了你,不過那時你還是一個孩子,我對你自然是沒有什么想法的?!?/br> 說著他便笑了:“十二歲你又發現了小麥的產量比黍更高,并發明了各種面食的吃法將其推廣,當時我已經跟董卓遷都去了長安,董卓挾持天子只想著享樂,自然是不管事的,那折子便到了我的手上?!?/br> 楚楚聞言聲音冰冷:“董卓與我外祖一家有血海深仇,如今他已經死了,難不成你是要為一個叛賊報仇,所以才如此侮辱我的嗎?” 他嗤道:“那倒不是?!?/br> 對方起身居高臨下的看她:“你出身士族,生來便是高高在上的貴女,治理蝗蟲和推廣小麥兩件事情,便讓你在民間的聲望達到了頂峰?!?/br> 楚楚皺眉。 卻見他傾身上前,低低一笑:“他人對你的夸獎過耳無數,而我不知不覺竟也生出了對你的欽慕之心,你說這該讓人怎么辦才好?” 第76章 嚇到她了 男人已經將楚楚圈定在榻上,兩人靠得極近,似乎只要他想便可以直接低頭噙住她的嘴唇,將她毫不客氣的侵犯。 楚楚心臟砰砰的跳,她知道對方要是真做什么她完全反抗不了,而且這個人毫無顧忌真敢對她下手的。 她叫破他的名字:“呂布!” 呂布輕笑:“直呼他人姓名可不禮貌?!?/br> “還真是你?!背滩蛔『藓薜?,“當初你挾恩投奔我舅父,手下的士兵卻在我舅父治下燒殺搶掠,便是因此才帶兵離開的,我說的可對?” 呂布頷首:“沒錯,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這等事情你都能知道?!?/br> 聞言,楚楚嘲諷道:“所以你口中對我的欽慕,并非欽慕我這個人,不過是欽慕我的世家身份和在民間的聲望罷了?!?/br> 呂布坦坦蕩蕩的承認了:“你說得倒是有些道理?!?/br> 他目光緊盯著她的張合的嘴,低頭悶笑:“可你知不知道,你表現得越是聰明,我現在就越想親你,越想去占有你的身體,讓你成為我的女人?!?/br> 楚楚:“你無恥?!?/br> 呂布點頭:“沒錯,我就是無恥小人?!?/br> 此時楚楚真的是害怕了,她想將身體退后,身后卻無處可逃,于是見在對方俯身想要去親她時,便出其不意的將發髻上的小刀抽出扎向他。 然而卻被呂布輕易的抓住了細弱的手腕,他只是輕輕一捏楚楚便感覺到手腕吃痛,小刀便也掉落在地上了。 呂布道:“嘖,想要殺我,你還得再練練?!?/br> 楚楚已經被這個狗男人嚇蒙了,卻又不是對方的對手,只能任由對方將她的衣裳給挑開,屈辱的承受對方的侮辱。男人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并讓她腿曲起,以便更好的拿捏面前的漂亮女娘。 她渾身瑟瑟發抖,連睫毛也在顫抖。 此時楚楚已經明白,呂布這個貪財好色的狗男人,他是真敢不顧及她的意愿對她行過分之舉,這如何讓人不怕? 此時這狗男人眼神狹促,好像是對她的身體有無盡讓人探索的欲望,目光由上往下掃視,看上去更是恨不得將她的每一尺每一寸肌膚都拆吞入腹,仿佛是一只惡了幾百年的餓狗一樣,盯得人心里發慌。 楚楚羞憤欲死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無聲的啜泣,眼淚就像是不要錢一樣嘩嘩的流。 呂布本來是想要揉一揉她前面起伏過一把手癮,看見她在哭便沒有繼續往下了,于是他便慢條斯理的重新給她穿上衣裳,擦掉她漂亮小臉上的淚珠,嗤笑道:“你還是別哭了,哭得這般梨花帶雨的,只會刺激男人的神經,讓人想狠狠的將你壓在身下褻玩?!?/br> 楚楚惱恨的看著他,氣道:“你自己有妻有兒,后院又有無數的姬妾,卻對我如此這般,真是好色無恥讓人惡心?!?/br> 他挑眉:“你是被看我爽了,想要刺激我,讓我繼續往下做?” 楚楚立即認慫閉嘴了,將臉轉去一旁,眼圈已經紅紅的了。 男人愛不釋手的撓著她的下巴,就像是撓小貓小狗一樣,他清雋的臉上多了幾分滿足。 隨后呂布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裳,重新坐回了胡椅上,眼神意猶未盡的看著她,夸贊道:“你若是有能力而僅僅是無顏之貌,想來沒有人會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倒是可以當一個不錯的手下,可你不僅能力很不錯,還長得這么一副如花似玉的容顏,這世上有哪一個男人能抵擋得住擁有你的快樂?” 楚楚見對方已經沒有對她干什么了,衣裳也被整理得好好的,她便將自己縮成一團,沒有去看他,又不敢刺激他,只敢小聲嘟囔道:“明明是自己貪財好色,非得說是別人長得好看惹出來的禍,不過是無恥下流的男人給自己的惡劣找的借口罷了!” 帳篷里奢華無比,炭火也在熊熊燃燒,整個帳子中都是熱氣騰騰的。 呂布已經脫掉了身上的外衣,隨性的坐在楚楚的面前,他年齡比她大了好幾歲,手中掌權已有數年,又是三國初期戰力頂端那小撮人之一,在權勢的侵染下,整個人的威勢逼人。 他當年跟著董卓混過幾年,自己和手下的兵也都染上了對方的幾分惡習,楚楚想,這樣的男人經歷過的女人自然不再少數。 她又開始胡思亂想,幸虧得知了馮家有可能在路上設伏之后,她沒有將魯肅給她賠罪的一糧倉糧食直接帶走,不然她不僅自己要失身于人,還要賠上一糧倉的糧食,那她真的得嘔死。 可此時不管楚楚心中是如何作想,卻偏偏是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她只能祈求對方頭腦能清醒些,別被色欲傷了腦子。 呂布看了她好一會兒,便道:“你知道自己的行蹤是誰告訴我的嗎?” 楚楚被這話引起了注意,便抬頭悄悄看他一眼,小聲問:“是誰?” 他淡淡道:“馮家?!?/br> 楚楚輕哼一聲,沒好氣道:“知道了?!?/br> 呂布看著少女躺在榻上,渾身因為害怕而戰栗顫抖,高貴的身份和美麗的容顏讓她顯得楚楚可憐,火光照在她的臉上又多了幾分煙火氣,便好像能將她輕易掌控得到,一舉一動都能挑動著男人的神經,簡直是讓人欲罷不能。 此時因為帳篷里恢復了安靜,孤男寡女待在一處,便很難不忘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上去想。 楚楚有些害怕,只好閉上眼睛,不愿意面對這樣無可奈何的處境。 這還是呂布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退讓,真是一種新奇的且很不錯的體驗,他不由輕嗤道:“放心,剛沒弄死你,現在更不會?!?/br> 說完他起身拿了一張貂皮毯子丟在楚楚身上,隨后船上外衣便直接出了帳篷。 楚楚見對方已經走了,心中這才松了一口氣,將貂皮毯子蓋在腦袋上,不愿面對自己被擄掠的事實。 帳子里全都是那人的用品,沾染了男人的氣味,楚楚的鼻子本就敏感,即便對方已經離開了,可是心下對他的懼怕卻是怎么也消散不去。 就像是動物世界中,弱小的動物天生害怕老虎狗熊的氣味,一旦聞到就會渾身炸毛一樣,楚楚現在也是有些炸毛了。 好半天,見對方都沒有回來,楚楚便大起膽子在帳篷里轉了轉,還打開了帳篷,見外面有兩個兵守著,周圍還有士兵巡邏,于是她便又退了回去了。 楚楚躺在榻上,腦子里回想著呂布的容顏,心道這樣惡劣的人,怎么長了那么一張人神共憤的臉,這讓人怎么去怨恨他。她又見實在逃不了便又將貂皮往身上一蓋,努力放下對于未來的未知恐懼,沒多久困倦來襲便開始呼呼大睡,睡得香噴噴的。 等呂布處理了事情回到帳子中的時候,便見到楚楚已經睡得很沉,身上的貂皮被她踹到一旁,整個人趴在榻上,睡姿很是不雅,完全沒有世家大族女子的端莊之感。 他嘲諷道:“都說我是一個無恥下流之人,還敢在我帳子里安心的睡大覺,膽子還真是大得很?!?/br> 嘴上是這樣說,在她睡著的時候卻沒有趁人之危做些什么。 呂布將她因為帳中悶熱而踢掉的貂皮重新給她蓋在了身上,并在她攔腰抱起放到了更加綿軟的胡床之上:“在我見到你之前設想了很多將你臣服的手段,沒想到真正見到你后倒是開始憐惜起你來,舍不得在你身上用了?!?/br> 他說:“睡吧?!?/br> 半夜的時候,楚楚便醒來了。 營帳中的炭火已經快燃盡,里面的蠟燭也已經熄滅了,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榻上來到了床上,許是半夜有人回來將她丟到床上去的,不過她衣裳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應該沒有發生什么,她也不糾結這件事了。 不得不說,無論呂布為人怎么樣,他倒確實是個會享受的,她睡在柔軟的被窩里,睡得可舒坦極了。 此時呂布不在帳中,楚楚可就不怕了。 她將別再腰間偽裝成飾品的蝴蝶刀拿下來,默默的在帳篷邊緣轉了一圈,用自己的耳朵去聽外面巡邏兵的規律。 大概是半個時辰之后,楚楚心中便有了數,在帳篷一側割破一個洞,偷偷的遛了出去。 楚楚卻發現晚上巡邏的人少了一倍,不知道去休息了還是怎么的,見狀她不由欣喜,便繞過巡邏開始往河邊走。 士兵扎營休息一般會選擇有水源的地方,因此呂布的帳子里水邊僅有幾十米,不遠不近的距離。 只是對方軍隊著實戒備森嚴,就在楚楚距離水邊還有二十米的時候,就被巡邏的士兵給發現了。 楚楚心一狠,見對方的人已經開始圍堵她,只好小跑沖刺,整個人跳躍進了冰冷的河水之中。 作為出生在水邊的人,只要入了水便再難尋蹤跡。 已經是半夜,夜空是霧茫茫的,由于天氣太冷地上也沒有了蟲蛇鳥獸的蹤跡,整個世界萬籟俱寂。 楚楚突然感覺背后一麻,不由回頭看了一眼,心中馬上又升起了一抹巨大的恐慌。 高大的男人在騎馬沉默的立在岸邊,居高臨下的盯著楚楚的身影,仿若暗夜魔鬼。 他身邊的士兵提議道:“主公,可要放箭射殺?” 這一句話直接嚇得楚楚立即憋氣沉入水底,腳在水中狠狠一蹬瞬間便溜出了四五丈,逃離了對方目光的鎖定。 楚楚只敢隔半分鐘冒出一個頭,然后吸一口氣,便又沉入了水中,等看不見對方的人之后,她才躲在石頭后面冒出頭,可是心臟便已經砰砰砰的要跳出來。 應該跑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