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池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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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竺把自己的衣服脫下,又把宋殊的衣服脫下。 他抱起軟綿綿的宋殊,踏入貓腳浴缸。他細心地把宋殊受傷那側的手臂放在浴缸外,然后開始幫宋殊清洗身體。 “宋殊,疼不疼?”他用毛巾細細擦拭著宋殊的胳膊,上面有大大小小的擦傷還有一些淤青。 “還好啦,就是確實有點酸痛?!彼问庾谒?,另一只手玩著水里的花瓣。剛高潮了一次,她的表情有些饜足,聲音也懶懶的。 “昨天是因為什么出的車禍啊?!卑鬃芋貌唤浺獾貑?。 “就是暴風雨……追尾出的車禍?!彼问庹f,“那時候我和深嘉叡去取禮服,沒想到過個斑馬線就被車撞了。還是深嘉叡拉了我一把我才沒有受傷。不過,深嘉叡護住了我,所以傷的比我嚴重多了?!?/br> “如果我在的話就好了,我一點都不會讓你受傷的?!卑鬃芋妹嫔绯5卣f。他繼續給宋殊擦洗著身子,又給自己擦洗干凈。 “可是你不在嘛。那時候確實只有深嘉叡……”宋殊隨口接了一句。 像是被刺到,白子竺不想聽接下來的話,低頭用唇封住宋殊的口。 他的吻很深,攻勢激烈,幾乎要奪取完宋殊口中的空氣。 “嗚嗚,白子竺你突然發什么瘋!”宋殊推了推白子竺的身子,發現推不動,只能挫敗地仰頭,接受白子竺的親吻。 白子竺的親吻用力又熱烈,他幾乎是又吸又咬,糾著宋殊的舌頭纏綿。吻了好久,他才停下。 他俯身看宋殊,看到她的眼圈泛紅,眼睛閃著淚光,她張著口喘氣,舌頭被吸得微微紅腫、露出紅艷艷的顏色、探出唇邊,一看就是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他感到下體在瘋狂地充血,roubang開始脹大變得堅硬上翹。 他嘩地一下從水中站起,又把宋殊從浴缸里抱出來,把兩人的身體擦干,然后抱著宋殊走向大床。 他輕輕地把宋殊放在床上,把頭埋入她的頸窩,毛茸茸的頭發扎得她的脖頸癢癢的。 “宋殊……我好難受?!彼е问獾牟鳖i模糊地說著,把她的手按到自己勃漲的yinjing,然后開始上下擼動。 “宋殊……這里真的好想你,這里不能沒有你。下面是,上面也是,”白子竺跪坐在宋殊的身上,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哪里都漲漲的……好難受?!彼钟H了下來,把手指伸到宋殊的xiaoxue攪動。 漸漸地水聲漸大,宋殊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的眼睛變得波光粼粼、泫然欲泣,大腦的思考變緩,思維慢慢渙散,只能感受到從下體傳來的快感。 白子竺去取了一個安全套,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他用guitou在宋殊的xue口滑動,看著那個小口因為自己的行為張開又合并,呼吸越來越重。 “宋殊……可以了嗎?” “白子竺……快點——呀!” 隨著宋殊的準許,白子竺順著濕淋淋的xue道插了進去。 好濕、好熱、好緊,有些寸步難行。 “疼……白子竺,疼……”太久沒有做過,宋殊的xiaoxue被撐的飽脹,使勁擠壓著白子竺的roubang。宋殊甚至感覺脹到自己可以感受到roubang上的紋路,在和自己的xiaoxuerou壁摩擦。 “放松一點……”白子竺感覺自己的roubang被擠壓得瘋狂,快感涌至全身。他俯身從額頭開始親吻宋殊,然后是眼睛、臉頰。一邊親一邊嘗試抽插自己的roubang,艱難地開拓著甬道。 宋殊忍不住用雙腿勾住白子竺,雙臂摟上白子竺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的體內馳騁沖撞。 隨著xue道內的愛液分泌得越來越多,白子竺的roubang抽插的速度也在加快。他趴下抱緊宋殊,腹肌與她的小腹相貼,緊緊地感受著自己的yinjing在她的xue道里不停地進出。 他的roubang與宋殊的xiaoxue相結合的事實,光是想想就能讓他的roubang興奮得發抖、脹大。 “宋殊……好舒服,好喜歡,好想一輩子都連在一起,不和你分開?!彼е问獾亩?,用色情的聲音說著濕漉漉的語言,“宋殊喜不喜歡,被我cao得舒不舒服,想不想一直被我cao……” “臭白子竺……我才沒有……”宋殊忍不住呻吟從口中逸出,但還是下意識地想狡辯。 “口是心非?!卑鬃芋冒咽种柑饺胨问獾目谥?,按壓玩弄著她的舌頭,看著她克制不住吞咽口水,又有幾滴逸出嘴唇,在燈光下折射出曖昧的銀光。 “嗚嗚……”宋殊渾身被白子竺制住,動彈不得,被抽插得顫抖,雙腿痙攣著亂動。 “不許動?!卑鬃芋冒咽种笍乃问饪谥腥〕?,把她的一條腿駕到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開始快速地揉動宋殊的陰蒂。 “不要、不要這么激烈!”宋殊難耐地小聲尖叫,那種刺激的電流刺激得她快要瘋掉,大腦里只有白子竺給與的快感,“不要一邊插一邊揉哇……我受不了了嗚嗚嗚……” 她想抽離但是被白子竺狠狠地按住。白子竺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故意頂撞著宋殊的花心。 他感覺到xiaoxue擠壓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知道宋殊快要高潮了。 他用手指猛地一捏宋殊的陰蒂,然后拔出自己的yinjing。 宋殊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一大股水流從宋殊的xiaoxue噴出,濺射到他的腹部。 他看著宋殊大喘氣目光無神的樣子,用手抹了抹她水淋淋的xue口,又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揚起了笑:“宋殊是糖水做的嗎……好甜……” 他又趴到宋殊的陰部開始瘋狂地舔弄著宋殊的陰蒂。 “不要了不要了!”剛剛潮噴過的宋殊哪里能忍受的了這種刺激,她使勁推著白子竺的頭,但白子竺紋絲不動,狠狠地吮吸著宋殊的陰蒂。 宋殊此時敏感的陰蒂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強力的刺激,她突然抖了一下,xue道又涌出一股液體,大腿根控制不住地抖動——她又高潮了。 白子竺坐起,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委屈地說:“宋殊……我還沒射呢,你怎么能背著我去了那么多次?是我伺候你伺候得太爽了嗎?能不能讓我也爽一爽?” 然后他沒管宋殊有沒有說話,又把自己的rou刃插入了宋殊的xiaoxue。 時間還有很多,他們還可以糾纏很久。 —————————— 到了深夜,等到白子竺射夠了幾回,宋殊已經高潮了太多次,她只能脫力地躺在床上、任由白子竺擺布。 白子竺把她抱到浴室,仔細地幫她清洗,然后幫她擦干身子、吹干頭發,又幫她的傷口重新上藥。 做完這一切,宋殊已經累的睡著了。 她的臉紅撲撲,眼睛闔著,睫毛像一片小扇子蓋在眼瞼,幾綹烏發垂在臉側,看起來像沉睡的洋娃娃。 白子竺側躺在她身邊,支起胳膊,靜靜地看著她的睡臉。 他伸出一只手,幫宋殊把臉上的碎發撥開,掖到耳后。 “如果我們可以一直這樣就好了。只有我們兩個人,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br> “可是……如果你愿意接受別人,我該怎么辦……” 白子竺喃喃道。 他走下床,輕輕掀開一角窗簾,看著窗外的花園。 蓮花在蓮花池里靜靜地開放,水池中是明亮的月光和烏黑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