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敵面前故意喘得再大聲點這難道是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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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 祝希的指尖像被燙到般彈開,荔枝蜜酒在他西裝上洇出深色水痕,她慌忙扯過泳池邊的毛巾擦拭水漬,“我不是故意弄臟你的西裝的……” 一套私人定制的昂貴西裝,把她的小金庫刷爆都賠不起吧。祝希欲哭無淚,卻聽見陳潤清的低笑混著池水波動的輕響傳來,胸腔震動的頻率透過濕掉的布料,輕輕撞在她手背上。 “比起衣服,更需要處理的是…”他忽然抓住她手腕,引導著她的指尖慢慢下滑,停在西裝褲前側繃出的褶皺上,“……它?!?/br> 指尖觸到的布料下,是比體溫更灼熱的堅硬,祝希的呼吸在喉間幾近凝滯,一呼一吸間甚至能感受到他腹肌收縮時帶動性器的細微震顫。 燥熱的空氣里,女孩聲音像在熱氣蒸騰的泳池里滾了圈,“你別、別開玩笑了……” 粗壯guntang的一根嵌在手里,即便指尖虛虛搭在上面,祝希還是能感受到男人性器的輪廓非常明顯,哪怕隔著布料,都能摸到上面凸起的青筋脈絡。 好硬、好大。 陳潤清側頭,陽光揉碎他唇角苦澀的笑,“祝?!?/br> 緩了緩,他又說:“很抱歉重逢后初次見面就遇上這樣尷尬的情況,客人還在會客廳等著……現在好像只有你能幫我了?!?/br> 女孩睫毛顫了好幾下,用力咽了咽口水。她偷偷瞄陳潤清,他好像忍得很痛苦,眉毛緊緊擰著,連指節都攥得發白,好像自己不幫他就是見死不救。怎么說也是因為自己局面才變成了這樣,祝希有些猶豫,“不行…我不行的?!?/br> 手心里灼熱的形狀正隨著呼吸微微顫動,她目光閃躲著不敢看陳潤清,耳根都染得粉紅粉紅的。 雪松香混著荔枝蜜酒的甜膩越湊越近,陳潤清拉著女孩指尖輕輕按在那團繃直的布料上,克制道,“別怕,很快的?!?/br> 盡管還隔著布料,可當女孩細嫩的手完完全全握上敏感的roubang時,陳潤清還是沒忍住,重重的粗喘從喉間溢了出來。大手牢牢地牽著女孩的手,細嫩的掌心正隔著濕軟的西褲布料,碾過最敏感的棱線。陳潤清喉間壓抑著低吟,克制住的欲望幾乎要將他吞沒。和祝希的相逢,不想在她心里落下個變態形象。 “好、好了嗎?” 一分一秒都過得格外漫長,祝希臊得不敢低頭看,耳垂被陳潤清呼出的熱氣烘得透亮。掌心下的這根又粗又長,肌理隨著他的低喘輕輕震顫,在她生澀的握裹下跳動得愈發急促,都能感受到rou莖周身鼓起的血管經絡。 嗡的一聲,手機振動驚醒了女孩。 剛動了動手指,就被陳潤清攥得更緊,她只好用另只手摸出手機:是周渝揚打來的電話。腦子似乎有意在逃避面前的混亂場景,指尖無意識觸到接聽鍵,周渝揚的聲音就從聽筒里傳來,“喂,祝希?你那邊怎么樣了?!?/br> “我這邊…挺順利……啊……!” 她的手忽然被陳潤清大手一帶,將她發燙的掌心按在guntang的guitou上重重捏握。與此同時,陳潤清故意提高音量,粗喘從喉嚨里不加克制地滾出來,“呃唔……” roubang似乎再次漲大了圈,手掌的黏膩感傳到皮膚上牽出細密的顫栗,祝希大腦一片空白,心跳快得要跳出胸腔般,越急越亂。 “祝希?祝希?!你那邊什么聲音?” 著急的男聲再次傳了出來,祝希的脊背猛地繃緊,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抖,咬著唇僵硬解釋,“沒、沒事……” “嗯呃……好舒服……小?!?/br> 話還沒說完,陳潤清像是特意似的,他握著她的手擼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陌生的快感不斷向上竄,流出的體液在褲料上暈出圓塊。 混亂的場面如同漩渦,祝希懵怔著不知所措。周渝揚的焦急呼喚從左耳畔穿透而來,陳潤清的低喘呢喃卻在右耳密集如鼓聲,guntang的呼吸碾過耳垂,一聲迭一聲喊著她的名字,尾音仿佛勾著池水的黏膩。 額頭滲出的薄汗順著眉骨滑落,女孩想抽回被緊握在掌心的手,卻被陳潤清指腹扣住腕骨,越是掙扎,反被纏得更緊。布料下的性器近乎狂亂地顫抖,男人的力道越來越重,快到祝希有些害怕。她唇都快咬破了,連眼眸都濕漉漉的:“我、我還有事……等下…打給你……” 匆匆掛斷電話,祝希心跳快得像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不敢細想周渝揚是否聽出了背景里的喘息。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電話掛斷后喘聲明顯收斂許多,可攥著她手腕的手指卻半點未松。余光偷瞥過去,男人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除了拽著她的手在性器上擼動,他再無其他越界行為。背在身后的手始終規規矩矩地貼著地面,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卻連衣角都沒碰她一下,仿佛剛才在電話里刻意加重的喘息,只是她發燙的錯覺。 “手……酸?!?/br> 祝希終于憋出半句,指尖蜷了蜷,暗示他快點結束。陳潤清閉了閉眼,抬頭撞進她眼底時,瞳孔深處翻涌的暗潮比池水還要灼熱:“抱歉?!?/br> 剛松開手,祝希就猛地縮回了手。女孩耳尖紅得能滴出血來,目光躲躲閃閃不敢與他對視,結結巴巴地呢喃,“我去車里、去車里等你……” 尾音還懸在潮濕的空氣里,人已經跌撞著轉身,幾乎是落荒而逃。 陳潤清望著女孩踉蹌的背影,喉間溢出一聲低笑。低頭瞥見西褲前側依然腫脹得發疼的部位,無奈地扯了扯領口,苦澀笑笑。指尖忽然觸到池邊瓷磚上的彩色織物,是祝希的發繩。白藍粉叁色相間的底紋,簡約又不失可愛,想來是剛才被薩摩耶撲到時甩落的。 將發繩戴在手腕上,陳潤清望著遠處女孩消失的方向,唇角揚起連自己都未察覺的弧度。忽然想起以前看到個說法,說男人手腕上戴發繩代表自己有女朋友。陳潤清曾嗤笑過這種外露表達欲的幼稚行徑,有女朋友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然而此刻,他卻偏執地恨不得路過的狗都看見自己手腕上這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