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離婚證撕掉老婆我要一輩子纏著你(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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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外江獻的身影漸縮成一道虛影,最終被街角吞沒。副駕上的諶慎收回目光,始終放在刀柄上的指節松動些許——后視鏡里,陳潤清不緊不慢地按下車窗鎖。 看見老板似乎沒打算下一步行動,特種兵出身的助理諶慎終究沒壓住疑問:“老板,就這樣放他走嗎?” “不然還能把他抓來不成?”陳潤清失笑調侃,“像你這樣的特種兵精銳再找十個來,或許勉強夠他熱熱身?!?/br> 諶慎喉結動了動,手機恰在此時震起藍光,諶慎看完迅速匯報:“老板,警察去林永昌家了?!?/br> 上次沒搜到任何線索,二次搜查顯然在預料之中,陳潤清撣了撣西裝前襟并不存在的灰塵,像是教堂彩窗里的教皇慈悲地播撒祝福,“倒真希望這群吃白飯的能搜出些有價值的?!?/br> 然下一秒,諶慎又說,“老板,祝小姐也在里面?!?/br> 唇角還沒褪去的笑意陡然僵住,陳潤清臉色瞬間難看到極點,“先回公司?!?/br> * 明峽區的中海別墅是富人聚集地,事發當晚,林永昌私人聚會后回到家中。管家稱林永昌到家時步履穩健、吐字清晰,沒有醉酒,并無任何異常。林永昌習慣獨居,管家和傭人們按照慣例在凌晨離開別墅。直到巡邏警衛撞見三樓翻涌的火光時,林永昌已被活活燒死。 犯罪現場比預想中要干凈不少,但搜證如此嚴謹的事,祝希害怕自己隨隨便便移動個花瓶都可能在破壞現場,她攥著工具箱的手指沁出薄汗,站在半米開外的地方不敢走動。 好在周渝揚看出她的局促,露出可愛的虎牙笑笑:“沒關系,我們提前記錄了案發現場,不用這么緊張?!?/br> 祝希擠出微笑,本想詢問自己能幫什么忙,話還沒說出口周渝揚就被其他警察叫走了。臥室里四個警察各自忙著自己的事,祝希不好上前打擾。四處看了看,也就浴室還空著。 推門瞬間,淡淡的檀木香就像一把鉤子刺進鼻腔,扎得喉頭發癢。經常泡在實驗室調制香水,每天都要接觸各類香調,祝希對氣味異常敏感。在浴室放香薰并不是罕見的事,但奇怪就奇怪在,這里面摻雜著檀木的香味并不純澈。 祝希拿起燃盡的香薰嗅了嗅,寂寥的檀香,殘留著似有似無的苦澀氣。都說愛聞的味道會暴露性格,譬如喜歡花香調的人多感性浪漫,果香調的人活潑熱情,麝香調的人神秘莫測。 而喜歡木質調的人,通常溫暖沉穩,充滿著成熟穩重的魅力。 祝希不想戴著有色眼鏡看人,但事實是,林永昌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他身材肥胖,頭頂微禿,咧嘴大笑時,那顆鑲鉆的假牙在煙漬浸透的唇縫間閃爍,像垃圾堆里翻出的碎玻璃,襯得周圍本就發黃的牙齒愈發腌臜。就算身居高位,擔任集團董事坐擁千萬資產,卻也難掩身上土豪暴發戶的氣質。 齒間泄出一聲極輕的嘖音,祝希將香薰封入物證袋,打算交給化驗科的人查查成分。雖然祝希對自己的判斷向來自信,可畢竟在這里她是個外人,冒然告訴對方自己主觀猜測這個可疑,想想也不太禮貌。 于是祝希又去找管家詢問香薰來源,得到的答案卻是管家本人也不知道。林永昌愛好頗多,交友圈又廣,平日收禮如潮,三教九流往來紛雜,實在辨不清是自購還是他人所贈。無奈之下,祝希只好去找周渝揚。 “香薰?”他接過物證袋,眉間皺出深壑。 旁邊整理文件的小警察湊過來,抓起物證袋對著鼻子猛吸:“這不就是普通香薰嗎,聞著也沒什么奇怪的啊?!?/br> “一般的檀木香醇厚濃重,讓人聯想到午后的太陽,可這個里面有股難言的苦味。雖說不同產地的檀木香味會有細微差別,但都不太可能出現這股味道。我推測這里面應該添加了其他成分?!?/br> 小警察撓撓頭,聽得迷迷糊糊的,“可是這和案子有什么聯系?!?/br> “案發現場沒有打斗痕跡,說明死者極有可能是在被兇手燒死前就已經喪失意識?!弊O=又忉?,“死者當晚服用的安眠藥是符合劑量的,遭遇劇烈疼痛情況下,不可能醒不過來,除非死者是因其他東西導致昏迷?!?/br> 而檀木香薰,正好常用于助眠。 這一番話說完,不光是小警察,就連周渝揚這樣經驗豐富的人也微微一愣。他們早些排查時就注意過這個香薰,但沒人想過一個試用裝大小的香薰會致使人昏迷。 周渝揚接過物證袋喊來化驗科的人,露出虎牙的弧度比平日鋒利:“小劉,去查查里面成分?!?/br> 其他隊員的搜證也差不多了,收工時剛過三點,天光尚早得尷尬。周渝揚看了眼手機,約晚飯太倉促,留人在警局干等又顯得不近人情,最終只得替祝希攔了輛出租車。 年輕警員抱著物證箱經過時吹了聲口哨,打趣道,“人走了還看吶!喜歡就追唄,哥?!?/br> 周渝揚只是笑笑,沒接茬。 自己的職業總會遇到始料不及的危險,暗處樹敵太多,和祝希走得太近會危及她的安全。 * 出租車上,祝希給江獻發了條消息叫他到商場來。 把江獻撿回家的第二天,她在地攤上隨手抓了兩件衣服給他,套在一米八八的骨架上,看著屬實有些憋屈。 商場外巷口前撞見劉雅蘭時,祝希正給江獻發定位。她上前打了個招呼,“雅蘭姐,你怎么在這?” 雅蘭姐是位工作盡職的女性,工作時間會出現在商場,多半是在搞調查呢。果然,雅蘭姐嘆了口氣,“說是這兩天商場周圍有人性sao擾女孩,專挑年輕漂亮的女孩下手。因為是在商場外層,商場推責說這事不歸他們管。又是個監控盲區,警察來了那家伙還倒打人女孩一耙,說是自己被誣蔑了......” 話都還沒說完,一個流氓樣的男人晃到祝希跟前,朝著祝希吹口哨,汗津津的胳膊就想要往她腰上蹭:“meimei這雙大長腿能夾死多少人???多少錢一晚,想不想看哥哥的大jiba,哥哥保證讓你爽上天?!?/br> 祝希冷笑驟起,抬腳踹向男人胯下的瞬間,殺豬般的嚎叫響徹起來,男人倒地哇哇直叫。祝希接著又是一腳踩著男人胯間狠狠碾動,毫不嘴軟嗤道,“瞧著你這上半身顯老,下半身顯小的裝樣,褲襠里塞根針都費勁,嗑藥都得早泄,jiejie好心幫幫你,現在就讓你爽上天?!?/br> 人群嗡地圍成圈,就在大家都默契地不加阻攔時,兩個花臂壯漢忽然從人群里沖了出來,嘴里吐著臟話直奔祝希而去。 然下一秒,壯漢咒罵聲還卡在喉頭,黑影已驟至祝希身前。男人的速度過于迅速,圍觀者眼前還殘留著他閃現的虛影時,兩個壯漢已經慘叫著被踹翻。 江獻一個飛踢破空掃過,兩個混混擦著地磚滑出五米開外,反應過來的圍觀人群嚇得連連后退。 “希希?!?/br> 老婆罵人的樣子怎么也這么可愛,兇兇的,好喜歡她。 視線掃過被祝希踩在腳下的男子,江獻眼底驟然泛起寒意,正準備抬腳之時,一雙白嫩的手攥上他的胳膊——“交給警察吧?!?/br> 祝希向幾位趕來的警察三言兩語交代完,劉雅蘭適時遞上提前點開錄制的攝像機。警棍抵住流氓后頸時,江獻正慢條斯理撣去褲腳灰塵,短袖下令人血脈噴張的緊實肌rou讓銬人的警察都縮了縮脖子。 “小祝,這是誰???不介紹介紹?!?/br> 人群都散了,這個男人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倒是視線一直黏在女孩身上。 祝??戳搜劢I,他正以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甚至悄悄挺起了胸膛。她一笑,看向雅蘭姐,“這是我朋友,江獻?!?/br> “朋友——”劉雅蘭拖長的尾音卷著戲謔,眼尾掠過男人攥得發白的指節,挑挑眉,“行了,我先回去交差了?!?/br> 細高跟叩著大理石地面走遠,江獻才愣愣開口,“老婆,我們什么時候成朋友了,我們離婚了嗎,離婚證被藏在哪里了,我去把它偷偷撕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