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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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此刻方鹿是以為自己跟喪尸女王的夢交互了,所有嘉賓里能讓她想到實驗室的,也就只有喪尸女王了。 【???往兜里揣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快住手??!不要什么都往兜里塞??!】 【這實驗室……這一輪不會是末日求生吧!】這是跟方鹿想到一塊兒去了的。 【好像不是,我剛剛看到喪尸女王出現在天使夢里了,現在正在扣天使翅膀內的眼睛呢,除非能多個夢相融】 【那這融的是誰的夢?】 第26章 她匹配到的身份是 【那 這融合的到底是誰的夢?】 所有人都抱著這樣的疑問, 看方鹿揣走試管后新奇地看看周圍,然后跟其他穿著白大褂的人一起走出去,實驗室的門在人走過后自動虛化, 外間實驗室的情況一覽無遺。 她看到有兩個跟自己同樣裝扮的人在說話, 很自來熟地湊過去加入聊天。 “剛剛那警報, 是發生了什么?” 一個褐色頭發的研究員說:“不用緊張, 是實驗品傷人,已經被控制住了?!?/br> “又是一號?他不是脊椎斷裂了嗎,怎么傷的人?”另一個小眼睛研究員疑惑。 “就是因為脊椎斷裂,瑪娜才放松了警惕,沒注射松弛劑直接取樣吧, 她剛才被抬去搶救的時候脖子上都是血,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焙诸^發研究員搖搖頭。 “那一號怎么處理?”方鹿插了句話。 “注射松弛劑關起來了, 等明天博士來換脊椎?!?/br> 對話中多次提到的脊椎, 還有換脊椎, 這個夢是跟誰融合的已經很明顯了, 方鹿腦海中自動浮現出狼人頸后往下蔓延的那一根金屬脊椎。 不過[一號]這個稱呼還是第一次聽到, 說到狼人的名字,方鹿是沒有一點印象的,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不管在節目開始前公布的資料上, 還是在節目里,狼人好像都沒有說過它的名字, 都是直接稱狼人、半人狼的。 【破案了,這次連線的居然是狼人, 還真是有點意外】 【這怎么不算一種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呢?在原始蒙昧的愛與欲環節中,她就打過直球了, 問狼人要不要跟她回山洞,可見是真喜歡,要不是瑟珀發瘋阻止,狼人哥可就差點加入這個家了!這回!瑟珀不在,快偷吃!】 【人馬哥不在,偷吃 1】 【說起來,之前那個都是紅線的房間是什么情況?誰的夢?方鹿的嗎?】 【看起來是地球,那房間的桌子上有個相框,相框里好像有兩個人,紅線太多了我看不清,有人高清修復一下嗎?】 【等我看完這邊去瞅瞅】 【剛剛從小狼鏡頭過來,太慘了,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怎么了?我去看看】 【……】 副導演也以為之前那個房間是方鹿的夢,感嘆道:“沒想到方鹿這位嘉賓看起來挺開朗的,夢核這么壓抑束縛?!?/br> 導演看了半晌。 “不是她的?!?/br> 如果是方鹿的,那現在就該跟狼人的夢核融合了,而不是還在那里。 “那是……”副導演仔細看去,把所有嘉賓跟直播鏡頭一一對應上,才驚訝地說,“秦絡的?” 同時節目組的調控員又在叫了:“導演!出問題了,嘉賓秦絡的夢核拒絕與其他嘉賓的夢融合,所有靠近的嘉賓都被彈出去了,落單了兩個?!?/br> “方鹿剛才不是能進去……”副導演皺眉,想說要不跟秦絡溝通看看,卻見導演沒什么意外的樣子,對調控員說,“就讓他單著吧,另一個嘉賓看看跟哪組的夢核最接近,調控一下讓它融進去,三角關系也是種看點?!?/br> …… 實驗室里,方鹿初步收集到一些信息,隨后目光看向了那個據說關著一號的實驗室,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 到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實驗室中扮演的是什么身份,跟其他研究員對話的時候也沒體現出來,所以她就想試試自己這個身份在實驗室中的通行權力,試試看她去看一號的話有沒有人攔,順便也驗證一下這是不是真的是狼人的夢。 所以她直接就過去了。 結果,那實驗室的門掃描到她竟直接打開放她進去了,一路上也沒有人攔,方鹿順順利利地到達關著一號的地方時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這么簡單就進來了?這是我可以進的地方嗎? 不過很快她就沒空想這個了,這間實驗室里的照明隨著有人進來自動打開,方鹿看到右側墻壁是透明的,墻壁后是一個特制的房間,很狹小,墻面地面都是軟的,很像某些防止犯人自殺的特制監獄房。里面唯一的一個身影,就是躺在地上的一個…… 方鹿沒能看清楚,那個東西都看不出人形,渾身都是血污還有焦黑的痕跡,也就頭頂上還能看出是兩只獸耳。 如果是實驗體的話,這個樣子是不是太埋汰了點?還有那些痕跡看著也不是實驗室能造成的,倒像是剛從敘利亞回來。 方鹿想著,目光從勉強才能辨認出的獸耳下移,從頭發的縫隙里窺見了一點綠色。 絕望的,濕漉漉的眼睛。 它脊椎受傷失去行動能力,只能這樣帶著一身傷躺在那里,氣息微弱得像死去了一樣。 但是定睛一看,那絕望的、濕漉漉的眼睛又好像是錯覺一樣,啞綠色的眼睛平靜,灰暗,麻木。 “你……”方鹿把原本要問的話咽回去,下意識去找直播小球的存在,第一反應是別讓直播小球拍到這一幕,卻忘了這是夢境,沒有直播小球。 一號的體型跟節目中成年狼人的模樣相差有點大,方鹿猜測這應該是狼人的過去,她想如果是她的話肯定不想這樣狼狽的過去被別人看到,還是直播中的這么多人,有種把傷口血淋淋撕開暴露在陽光下的不適,所以沒有多看也沒有說什么,很快離開。 走出這實驗室的時候正好碰上一個人跟她打招呼:“ur,你來給一號做抗毒性實驗嗎?雖然已經注射松弛劑了,不過小心起見最好還是給它戴好止咬器和防抓套?!?/br> “謝謝提醒?!狈铰裹c點頭,忍不住問了一句,“不用給他處理一下?明天博士給它換脊椎,這樣也不好看吧,萬一撐不住……” 那人擺擺手:“反正明天手術前還要走一遍消毒程序,就這樣放著吧,它生命力頑強沒這么容易死?!?/br> 方鹿不好再說什么,在實驗室磨夠了時間,跟其他人一樣打卡下班,出來后她發現其他人都把白大褂留在了實驗室里,換回自己的衣服,但她直接穿出實驗室了,也沒人來說她。 說是下班也沒離開實驗室多遠,走幾步路就是宿舍,所有的生活設施附近都有,一圈很高的電網把這塊區域圍在里面,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進不來。 那一號那一身的傷是怎么弄的? 方鹿穿著實驗室配套的白大褂,插兜站在電網前思索,倒也真有幾分研究員的氣質,但是幾秒后她就眉頭一松,搖頭:“想不明白,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br> 到了住的地方,那就更簡潔了,房間里基本沒什么玩的東西,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柜子,一個床頭柜,就完事了,方鹿把揣兜里帶回來的試管放床頭柜,床頭柜里原本有一袋糖,她嘗了一顆味道不錯,就順手往兜里塞了幾顆。 在夢里睡覺沒什么實感,眼睛一閉一睜時間就唰得過去了。 第二天,還是去實驗室上班。 她見到了眾人所說的那位博士,頭發半白,眉間有很深的皺痕,看起來就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很像那種刻板的邪惡科學家形象,方鹿混在研究員里正圍觀著,下一秒那博士就往她這看來了:“ur,把一號帶來嵌合室?!闭f完腳步帶風往前走了。 方鹿:ur,好像是我來著? 這么多人博士為啥不叫其他人就叫她? 方鹿愣了兩秒,回想昨天在實驗室里走到哪兒都沒被攔的情況,突然明白了什么。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她匹配到的身份可能是——邪惡科學家的得力助手? 第27章 告訴我吧 她只能去了。 去了之后又犯了難。 她該怎么把一號帶到嵌合室去?也沒見有人接來搭把手, 實驗室里也找不到推車,就算有她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再則一號脊椎斷裂, 讓他自己走也不太可能。 方鹿找了一圈, 最后低頭看向自己的手。 偌大一個實驗室, 搬人只能空手搬???那好歹給助手也配個助手, 兩個人一起??! 邪惡科學家也會沒經費嗎? 方鹿凝視、沉默、嘆氣,最后擼起袖子,把這間實驗室內唯一可以移動的桌子拖出來,桌面上的東西都拿開了,然后去抗一號。好在夢里的狼人體型還沒比她大, 比起節目里看到的已經成年的狼人,一號現在大概還是個幼年期的小狼, 方鹿費了點力氣還是把他扛到桌子上了——主要還是怕對他斷裂的脊椎造成二次傷害, 動作就得小心許多。 當然, 她也沒忘了吸取昨天被抬走那位的教訓, 碰他前先給他戴上了止咬器和防抓套, 一號只是掀了掀眼皮無力地看了她一眼。 方鹿忽然彎腰湊近,低聲說了句:“巢xue?眼睛?” 一號沒有任何反應。 “原始蒙昧?” 這下一號有點反應了,瞳孔微移落在方鹿臉上,但那眼神可沒有什么看到熟人的樣子, 分明是寫著“又瘋了一個”。 看來他是沒有參加節目的記憶了。不帶記憶再經歷一遍自己曾經經歷過的痛苦過去,真是怪慘的。 “沒事了?!狈铰怪逼鹕? 開始推桌子,桌子在地面摩擦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不過好在實驗室的地面還挺光滑的,減少了很多阻力。 一號生命力頑強, 哪怕斷了脊椎也可以在沒有處理的情況下活下去,但是該痛苦的還是會痛苦,痛苦并不會因為他生命力頑強而消解分毫,反而會化為更加持久的痛苦,桌子推動的每一次震動和摩擦帶到脊椎部分,都像一根錐子扎在他的神經上。 但他硬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方鹿中途停下了小歇了一下,一看一號緊閉雙眼痛苦的樣子,看得方鹿都有點不忍心了,摸了摸兜摸出顆糖,從止咬器的縫塞他嘴里,“你再忍一下啊,很快了?!?/br> 汗濕的眼皮睜開,露出驚訝的眼睛。 他含糊地問了句:“什么?” 方鹿還沒回答,前面來了個人。 “快點!博士都等不耐煩了,干什么去了用了這么久?” “……”方鹿嘖了一聲,在夢里也不樂意受這破氣,“催什么催,倒是搭把手??!喜歡那么多人等我一個還怕多等這會兒?” 等把一號帶進嵌合室,博士看到后說:“拖過來就行了?!?/br> 方鹿回:“我怕他死了?!?/br> 博士說:“我創造的戰爭機器沒這么容易死?!?/br> 說完博士轉頭戴上手套進行消毒cao作后開始手術。 先將一號斷裂壞死的脊椎剖出來,又給他注射了什么藥液刺激脊神經,把金屬脊椎和脊神經連接,嵌合進一號身體里。 方鹿作為博士助手也要留在嵌合室里打下手,為了避免博士讓她遞什么東西她不認識,特意站得遠遠地,聽著一號由人類的慘叫變為野獸的嚎叫,她背部一陣幻痛,頭皮發麻,移開視線不敢細看。 嘶,麻藥都不打,這是實驗還是酷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