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篇】書房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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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父畫像前被cao弄讓華陽分外羞恥,證據是那緊到讓駙馬很快射出的花xue。 駙馬欣然發現華陽新的軟肋,一邊cao著一邊生出新的主意。 他要華陽稱呼他為父皇。 華陽自然不肯,但駙馬總有辦法叫她服軟,用繩子將她手腳綁在桌子上,胳膊一左一右張開,左腿高抬起,只剩右腿支撐重量,而那飽經蹂躪的花唇就這樣對準桌沿——里面還在緩慢滴著yin水和jingye。 xue口抹了發情的藥物,而他在確認華陽絕無可能掙脫后,獨自推門離開,對著門口的侍女專門囑咐說,公主觸景傷懷,想要獨處一番,緬懷先帝,讓她們不要打擾。 侍女應聲稱是,不疑有他,卻也會隔半個時辰后敲門詢問公主情況。 一門之隔,華陽只能應是,否則侍女推門而入,就會看到長公主像條母狗一樣趴在桌上,渾身赤裸,正對著先帝的畫像。 那時候她臀下已然水漬淋漓,xue口灼熱癢意此起彼伏,偶爾因為疲憊挪動身體,yinchun蹭過棱角分明的桌沿,總會短暫緩解癢意,然后渴求著更多,更多。 駙馬想看她對著桌面磨逼發sao,在她父皇見證下。 華陽只能強迫自己不去思考這件事,刻意忽略身體的本能反應,但很快這個嘗試宣告失敗,駙馬總是精準把握著她的極限,這具身體在短短一月時間內被催發得成熟而yin靡,如一顆爛熟的桃子,輕輕一掐就汁水流溢。 書房一時非常安靜,只有她綿長而沉重的呼吸,于是她能夠清楚感知到花瓣深處一點點滲出的液體,漫上河岸,跨越堤壩,從高空依依不舍墜落,悄無聲息,大腦卻已經想象出落地的姿態。 華陽臉色越發漲紅,她濕了,不需要被cao也在發sao,她本能咬唇,牙齒只磕到冰冷的玉勢,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嘴里還含著這樣污穢的東西,可憐她早就習慣。 就跟習慣xue里永遠填充著或硬或軟的物事一樣,口腔里被粗長的roubang貫穿好像也逐漸成為自然而然的事,人要吃飯喝水,而她吃jiba喝精水,都是天經地義的,然而天知道幾個月前,她完全想不到自己會經歷這樣的事。 堂堂公主怎么會成為一個卑賤駙馬的性奴呢,哪怕是前朝風氣開放、世家勢大,男女地位相差懸殊,也從沒有這樣荒謬的事,那時候公主受辱,最多是口角沖突,萬萬不敢如此張狂,就是專門用來發泄的家奴,也絕不會無時無刻都在經受調教。 比奴隸都低賤,比妓子都yin蕩,這就是對華陽現狀的精準概括,心頭苦澀,身子卻輕賤著,呼啦啦流個不停。 有時候想,她若真生來下賤,從小被當成玩物養著,日日學習如何張腿挨cao,揣著對大奶子招搖過市,隨便誰一招手都能嘗她的味道,插她的sao逼,不知羞恥,也沒有廉恥可講。 可她偏偏不是,從小到大的修養教她做不到自甘下賤,整個社會的風尚又視欲望為洪水猛獸,人人衣冠整齊,唯她yin蕩不堪。 整個京城沒有一座青樓,而她是唯一的娼妓。 僅僅是想著,身體都顫抖起來,桌面刮蹭著xuerou又癢又麻,華陽忍不住弓起身子,卻又抵不住力氣落下,撞擊著陰蒂,幾乎讓她繃緊了腿根,又不免生出更多貪婪。 再來,再來一次/不,不可以 腦中似乎有兩道聲音在打架,一道說著,反正已經做出太多出格的事,不差這一件,忍著多難受啊,又沒有人見到,另一個聲音,君子慎獨,哪怕一個人也不能夠放縱,不然又會被駙馬嘲笑 那又如何,你早就成為駙馬的賤奴精壺了呀,那聲音天真到近乎殘忍,華陽一個激靈,身下噴出亂流,腿根明顯濕意暈開,滴答答落下。 華陽再也壓抑不住,無聲淚流。 * 駙馬再來時,華陽神色恍惚至極,被他放松手腳時都沒有意識,整個人如一塊綢布從桌上滑到地上,然后被駙馬輕巧踩中那早已泥濘不堪的軟rou,碾在腳底用力。 華陽嘴里還含著那已然溫熱的玉勢,身子蜷縮著發出嗚嗚聲音,徒勞承受著駙馬粗爆的蹂躪。 “爽了嗎,我的公主殿下?!?/br> 他蹲下身,腳尖卻是往更深處撞了撞,震得華陽抖擻肩膀,眼睛已然哭到紅腫。 “夠嘔咳咳……” 口中異物被拔出,失去壓制的舌根一時生出惡心之意,她癱在地毯上用力咳嗽,鞋底又在軟爛的紅rou上反復磨蹭。 華陽控制不住又潮吹了一次。 她忍了好久,忍著不去用桌沿疏解癢意,忍著哪怕yin水流到疲倦,也竭力守住尊嚴,然而這能夠換來什么,駙馬輕輕幾腳,就讓她再次尊嚴盡喪。 她被揪著脖子拽起,駙馬逼她去看地上那一灘濕潤:“殿下認得出嗎,都是殿下sao水,外面侍女都以為您在懷念先帝,事實是您頂著屁股發sao,要不要聞一聞,嘗嘗味道……” 她被按著頭往地毯上靠近,華陽掙扎著:“不,不要,放過我……” “放過,這可不像您會說的話,您不是最有骨氣嗎?”駙馬故意陰陽怪氣。 華陽搖著頭,早沒了剛才心氣:“求你、求主人……” “錯了,不是主人,是父皇?!彼昧硪恢皇至嘀浅恋榈榈挠駝?,啪啪往華陽臉上抽打,分外侮辱的動作,可與駙馬更多的僭越相比,這最是不值一提。 華陽臉頰通紅,分不清是羞赧還是什么,她吞吐著,又被駙馬踩著軟肋往更深處。 那鞋尖上的玉珠咯得生疼,華陽呼吸一重,身子像是按住什么開關,抖抖嗦嗦起來,聲音也顫抖不止:“父、父皇?!?/br> “父皇,放過兒臣?!彼蛔忠痪渚徛f著,非常陌生,大抵是從未有過這樣的話,畢竟那位帝王從來都沒有對她發過脾氣,就連生氣都是罕有,她被全皇宮之人如珠似寶捧著長大,然后去做駙馬呼來喝去躺平任cao的性奴。 而他總是充滿耐性,獎勵和懲罰彼此交替,他將那只玉勢插入早已饑渴不已的花xue,一只手有節奏抽動著,一只手把她攬在懷里,像是母親抱著幼兒,亦或者父親呵護稚女。 玉勢每一下都狠狠捅到最深處,華陽身體也隨之起伏不定,可憐她已經沒有力氣去顧忌自己是否狼藉,那忍耐許久的欲望終于找到發泄點,每一下都幾乎讓她雙腿不自覺抖動,意識飄飄然分不清何時何地,直到駙馬耳邊細語,才將她從云端墜拽下。 “如何,父皇的jiba好吃嗎,我的好女兒?!?/br> 顫抖的身體一僵,猛然痙攣起來,身下卻嘩啦啦敞開懷抱,任水流四散不止,好似她真的被親生父親jianyin,而在他們斜上方,先皇溫和儒雅的目光注視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