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自慰,雙龍齊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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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所好轉的身體急轉直下,華陽直接發起高燒,難得起了夢魘。 夢中還是那片庭院,她被駙馬yin弄著,只不過區別是她跪著,對方站著,嘴里含著駙馬的陽具,堵得滿滿當當,盡是腥臭味。 然而這種情況下,駙馬居然還能伸手玩弄她的腿根,夢自然是沒道理的,可深陷噩夢的華陽哪里分得清,她只是清楚意識到,駙馬正在用手深入洞xue,不是一根兩根,整只手掌都陷入其中,在她肚子里自由來去,她痛得忍不住掙扎,卻忽然有人上前,將她身子按在原地,她回頭,竟然是負責保護她的侍衛,旋即更多更多的人來到她的面前,都是公主府里侍從,以往對她恭恭敬敬,見她皺眉都發抖,此刻卻是目不轉睛盯著她,看她吃著駙馬的jiba,看駙馬的拳頭在她體內肆虐,直深入宮口,痛得她蜷縮著身體。 華陽整個人已經跌倒在地上,頭已經抵住庭院中青石,喉間卻還有著jiba在伸縮,她卻并沒有發覺異樣,只是磨蹭著向后退,然后驟然尖叫出聲——又有一只手指插入她的后xue,無所顧忌搗弄起來。 尖叫聲又被噴出的精水覆蓋,而喉嚨比意識更快一步將它吞噬殆盡,甚至舌頭也自覺要舔弄干凈,而那精水順著食管進入胃中,又落到腹部,叫那平坦的肚子吹了氣般鼓漲起來,晃動時還能聽到水流淅瀝。 于是她生出尿意,想要排出,想要暢通,現實是膀胱憋脹不已,她恨不得從中間刨開。 她徹底分不清發生了何事。 痛苦叫她淚流滿面,身體徹底失去控制,每一處洞口都落入掌控,無處不在發痛,她想尖叫,想痛哭,想逃離,一抬眼卻是駙馬微微笑著。 而他輕輕開口,說著:“sao母狗?!?/br> 于是一時所有人都開口,共同重復著一句話。 “sao母狗?!?/br> “你是sao母狗?!?/br> “華陽公主是sao母狗?!?/br> “我不是!” 華陽尖叫著,卻突然覺得指尖濕漉漉,她低頭一看,如臨產孕婦般的腹肚一點點癟了下去,與此同時,有透明的液體從身下不受控制流出。 她失禁了。 意識到這一點時,華陽驟然從夢中驚醒。 頭頂是熟悉的帷帳,耳畔是侍女小心的呼喚。 華陽面無表情。 那是夢。 夢是現實的映射。 現實的她一樣是條被駙馬呼來喝去的母狗。 * 華陽的昏迷將他嚇了個不輕,而他當機立斷將她抱回屋中,又支走侍女,將一切處理干凈,才讓醫者進入。 他難得提心吊膽,害怕傳到宮中,結果明明一個小風寒就讓帝王親自趕來,她病情加重的消息卻并未引起動亂,仿佛不曾傳出公主府,雖不知緣由,卻著實讓他松了口氣,一時間不敢再調教,暫且讓她得了空閑。 當然這空閑只是于他看來,華陽xue里仍然滿滿裝著紋路明顯的玉勢,他說這是為了公主著想,怕她又發sao淌水,沒東西夾著難受,至于后xue多了根手指粗細的短棒——這是駙馬在為之后開發后庭做準備,除此之外,那每日盛來的補湯又夾雜著男人的精水,那是駙馬打著關心公主名號專門親手熬制,侍女們感慨駙馬對公主的愛護之心,只有華陽心知他惡劣心意。 然而養病的日子猶然稱得上寧靜,僅僅是前后兩xue含著玉勢,每天喝著駙馬的jingye,便讓她覺得輕松,畢竟她不需要日日被駙馬鞭陰抽xue,也不必捧著奶子被他抽打到紅腫,再被他涂抹上特制的藥物,唯一的效果就是讓她的雙乳再次發育,讓他使用起來更加舒服。 駙馬正在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一點點消磨華陽的意志,改造她的身體,摧毀她的底線,以至于被要求帶著玉勢參加宮宴時,華陽竟也不覺得意外。 自從與駙馬成婚以來,華陽都數不出自己哪天是干凈利落的,發情高潮成為常態,于是腿根整日濕潤泥濘,無論外出還是在府內,玉勢就基本沒離開過她的身體,若是哪天沒有,反倒是讓她更加提心吊膽,那意味著駙馬會用新的手段來折磨她。 今日是太后誕辰,為示孝心,皇帝大加cao辦,宮宴上熱鬧非凡,華陽自然列位其中,將要出門時,卻見駙馬拿著個冪籬過來。 冪籬本是前朝女子出行時用來遮擋身形的帽子,前朝風氣開放,沉醉于享樂,偏對女子苛求甚多,不許拋頭露面,若要出行,都要帶著冪籬,帽沿垂下的布料能夠將周身遮住,只是大楚看來,若要規正風氣,男子才是根源,對于女子出行,反而未有干涉。 那冪籬戴上后約摸及腰,剛好能遮掩住上半身,布料頗為厚實,只眼睛處換做薄紗,方便視物。華陽不解看他,卻聽他道:“你如今病體未愈,未免過了病氣與太后,還是戴著吧?!?/br> 華陽想想,也是有理,便沒有拒絕,至于帶著冪籬在宮宴上有些不循禮儀,然而帶病參加宴會更容易沖撞貴人,但沒辦法,華陽就是京都最大的貴人。 華陽下嫁前一直是留在宮中,母女關系極好,如今驟然分別,雖不過月余,已然頗為想念,又聽著她生病,早已是擔心不已,想要見上一面,如今見上,卻是隔著冪籬,便有些不滿:“怎么,你覺得哀家老了,虛弱不堪,見你一面就支撐不住?!?/br> “我這是擔心母后?!比A陽也不怕,吟吟道:“總歸我在宮中住下幾日,有的是時間,天長日久,孩兒與母后不差這一兩次。況且,宮宴上來往人員繁瑣,兒臣身子不適,懶得搭理,您就當替我著想,讓我躲個清凈?!?/br> “你呀你,慣是一張巧嘴,說得好像不答應還成了我的罪過?!碧笠矑炱鹦σ?,只抓著她的手背輕拍:“好,我們華陽想歇著,母后哪里不答應的。只是難得在宮里,讓太醫仔細看著,養好身體為重?!?/br> 華陽欣然接下太后好意,不多時宴會開場,她便先行入席,駙馬已經候在旁邊,一派恭敬模樣。 華陽落座時,旁邊宗室某位郡主見她戴著冪籬,好奇問了一句,聽到華陽說自己身子不適,露出了然神色,又關懷幾句,囑咐她好生休息,待到病好,約著再往宴會游玩。 宴會上消息傳得快,一眾賓客曉得長公主身體不適,便沒有打擾,只是遙遙拱手以為招呼,華陽一一應下,一時之間,周圍都安靜下來,像是生怕驚擾了她。 倒是華陽無奈搖頭:“今日是太后生辰,若是因我一人擾了興致,可是華陽罪過,諸位可莫要我成為這不孝之人啊?!?/br> 聲音不大,語調也輕快,卻也輕易讓周圍重新熱鬧起來,駙馬靜靜看著這一幕,他出身世家名門,卻算不得頂尖,周圍每一位賓客都是家中長輩絞盡腦汁想要結交的,能說上一句話就受寵若驚,而這些人卻在費盡心思討長公主的歡心,她不必開口,就會有人主動逢迎,她若是出聲,那更是喜怒哀樂,隨之來去。 上位者輕輕一語就能決定他的命運,而那些上位者爭相恐后拜倒在她身前。 天潢貴胄,不外如是。 “殿下鳳儀萬千,令人心生敬仰?!彼_口,語氣感慨,聲音含笑,似是真心誠意。 華陽微微偏頭,她不認為這句話有多真誠,若當真有敬仰,也不會來自于駙馬,不然,他又怎么會如此作踐于她。 “今日宮宴,你最好安分些?!彼吐暰?。 駙馬目光溫柔,內容卻截然相反:“哈,sao母狗敢命令主人,是懲罰不夠刻骨銘心嗎?!?/br> 懲罰二字落耳,華陽整個身子繃緊,那是一種本能的心悸與恐懼,很短暫,但切實存在,就像那些臣服在她面前的貴族子弟,將害怕刻入骨髓。 她不懷疑駙馬的手段,一次次足夠讓她刻骨銘心,痛不欲生。 眼見著華陽沉默,駙馬微微側身,于其他人看來是夫妻間在說悄悄話:“但我是個善良的主人,宴上我不動你,等離了宴會?!?/br> “……任你處置?!比A陽擠出一線聲音,她是怕了駙馬無法無天,只想安安穩穩結束。 駙馬這才撤過身,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 他當然不會讓她如此輕松,只說是不動手,可不意味著,華陽自己能忍耐得住。 駙馬漫不經心想著,來時喂下的情藥,此刻也該到發作時候,她那身子本就yin浪,發作起來更加洶涌。 宴會進行不久,華陽便覺得越來越熱,無名火從體內燃燒,臉頰guntang,腿根傳來難耐的癢意,花xue加緊著呼吸。 “你做了什么!” 華陽如何意識不到是誰的手筆,她轉頭怒視過去,隔著薄紗,駙馬容色淡淡。 “怕公主精力不濟,支撐不住這場宴會,在補湯中加了些助興的東西?!彼p描淡寫說著充滿好心的話語,一下下撩撥著華陽的怒火:“藥效嗎,比你尋常涂抹的秘藥強烈數倍?!?/br> 他側身更靠近華陽,隔著冪籬都能覺察到她逐漸沉重的呼吸:“難得一見的珍品,內服效果最好,旁人一兩口就能高潮,我給殿下加了半瓶呢,一定能滿足公主需要?!?/br> 華陽閉眼,深吸口氣:“解藥?” “這東西哪里有解藥?”駙馬奇怪看她一樣:“把那口氣放出來,反正殿下身子足夠sao,隨隨便便就能高潮,就是不能,我這不是專門給殿下留了玉勢,至于自慰這種事,殿下輕車熟路,想來不算困難?!?/br> 他笑呵呵出著主意,絲毫不顧及她越發糟糕的面色。 華陽的臉色越來越灼熱,胸膛起伏著,他說得輕巧,拿玉勢自慰,他也不看看這是哪里,為太后慶賀的宮宴,周圍都是宮人官員。 “殿下不是戴著冪籬,只要收斂動作幅度,誰也見不著,當然,殿下忍耐過去也可以的?!?/br> 他輕聲提議著,沒有回應也不惱。宴會上絲竹聲陣陣,悅耳動聽至極,駙馬裝作側耳欣賞,實際目光都落在華陽身上。 她并沒有動,這不意外,以前再怎么樣都是兩人之間,她再放浪那也是私底下,如今大庭廣眾,要她在宴會上自慰高潮,沖擊太大。 駙馬唇邊笑意不絕,可是那又怎么樣,她那具yin性入骨的身體怎么可能會順從她的意志,任憑她如何忍耐也是徒勞。 她早就該接受自己yin賤的現實。 華陽的位置很是靠前,一抬眼就能看到皇帝太后,而轉頭就是宗室子弟,對面則是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員,每一個她都能叫出名字,同樣,對方也與她有過照面,隔著冪籬看過去時,偶爾也會與他們對視,輕輕頷首,算是招呼。 正常情況下,她附近早該有女眷過來招呼,每次她來到宴會,便是目光聚集的焦點,人們以能夠靠近她為榮,因與她對話而沾沾自喜,在她們眼中,華陽長公主雍容典雅,一舉一動都符合禮儀,從不逾矩,是京都貴女的典范,更是皇室威嚴的象征。 腿根瘙癢一點點加重,華陽已經不自覺夾緊了雙腿,玉勢和rou壁緊密相接,她能夠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花紋如何貼在軟嫩的xuerou上,力氣大得似乎都能擠出紋路。 華陽的脊背依舊是挺直的,即便與木椅接觸的屁股已經發出細微搖動的弧度,所幸都藏在冪籬下不曾發覺。 胸前軟rou同樣在輕晃,華陽垂眼,才發現已經能夠看出挺翹的弧度,以及微微凸起的乳首,她的衣服并不薄,可誰讓那顆櫻桃已經發紅發硬,硬到了一種叫她發疼的地步,以至于捏到手里,恐怕觸感會非常美妙。 駙馬對她的雙乳一直不滿意,他喜歡大而飽滿的,圓潤,柔軟,握起來會從指縫墜下。 他會用食指與中指夾住紅點,一邊往外拉伸,一邊用拇指掐入乳孔,這很痛,然而痛中又有種說不準的酸麻,而后她的大腿會不自覺蜷縮起來,花心噴出一團團的yin液,那時候駙馬就會用嘲弄的目光看著她,說她太yin浪,輕輕一碰rutou都能高潮。 這又成了駙馬打壓她的證據,她那時候還會羞恥不已,駙馬比她更早意識到乳尖是她的敏感點,僅僅是觸摸都讓她渾身發熱。 華陽不自覺回憶起駙馬是如何將它把玩在手中,一夾,一揉,一搓,根本不需要更多力度,她的身體就逐漸不受控制起來,雙腿搓動,腹部不住收縮,xuerou饑渴絞在玉勢上,似乎在奇怪它為何如此冷漠,任憑他如何勾引,都無動于衷。 是什么時候開始有這樣的反應呢? 華陽不合時宜開始恍惚,是燒得太難受,連大腦都渾噩起來,然而明明如此,還記著昂首挺胸的,維持可憐的公主風度。 總覺得這種場面有些熟悉,好像缺了點什么,好像是夾子,夾在哪里,夾在她的rutou,然后,然后高高掛起。 她想起來了,是新婚第二天,她被駙馬吊著rutou跪在床前,然后被他用腳玩弄到高潮。 新婚夜的折磨并不曾讓她身體感受到半分快感,第一次高潮的最大功臣是抹在xue口發情的藥膏,駙馬挑逗著她的雙乳,喚來她最初的情欲,而直到她的體內泄出水流,乳尖拉墜的痛感伴隨始終。 于是這具身體將感受一一銘記。 駙馬對她rou體的第一次改造,便是她原本無感的乳尖變為一碰就會潮吹的敏感點。 在華陽跪在駙馬面前稱奴之前,身體就已經先一步向他投降,輕而易舉接納那令她屈辱的yin虐,并迫不及待獻上自己的忠誠。 ——以一次滿載淚水的痛苦高潮,以一雙隨時隨地發情的賤乳,摧毀了華陽可憐的自尊,推著她一步步走入地獄。 意識到這一點時,悲哀與絕望從心口蔓延開,與之相反的是身體更加灼熱,像是在迎合著她的推測,xuerou拼盡全力咬合著那可憐的玉勢,自發尋找著合適的位置,然后自顧自將主人推上高潮。 仿佛一股堵塞許久的郁氣驟然沖開,旋即是難以言表的快意,口腔不受控制發出咿呀的聲音,整個身體幾乎要癱倒在座位上。 華陽絕望閉上眼睛,她似乎能夠想象出自己倒在宴會上的畫面。 在發出一聲明顯的動情聲后,賓客們肯定會第一時間涌上前來,他們會摘下冪籬檢查她的情況,于是就能看到她被情欲占據的通紅臉頰,看到她胸前被高高頂起的衣物,下面是早已硬直的乳首,如果有人不小心蹭到,隔著衣物也足夠讓她的身體再次興奮,他們就會關注到那還在微微顫抖的雙臀,在眾人矚目下輕輕搓動,那是人盡皆知的意義。 當他們掀開那華麗的裙裳,第一眼看到的會是那雙裸露的大腿,修短合宜,纖秾有度,唯一的缺點可能是那正順著大腿內測緩緩流下的透明液體,若要追尋來處,則不得不來到花叢深處。 那里沒有毛發,干干凈凈一覽無余,有脹紅不已的花蒂,有已然肥碩的yinchun,原本它是小巧不顯的,可隨著調教的進行,可能是駙馬無數次將它抽打到紅腫,可能是她自己發sao時的磨蹭,又或者日日yin水的浸泡,總之它就那樣豐滿了身姿,吸飽營養的花苞漸漸長大,還是那樣嬌嫩欲滴的顏色,可已經被采擷徹底。 然而就是飽滿的花瓣也藏不住那收縮蠕動的異物,那根玉勢對于華陽平常所用來說并不算粗大,約摸三指粗細,是正常男人的大小,顏色是少有青紫色,上面雕刻擬真的紋路,像極了真實陽物,最特別的是兩側墜著同等大小的圓球,那工藝極為精巧,不曾嚴絲合縫,而是會隨著玉勢進入輕微晃動,撞擊在yinchun上,模擬出囊袋的體驗。 也正因此,紅嫩雪白的酮體與青黑可怖玉勢之間的對比會更加鮮明,配上那從花縫rou隙間不斷滲出的水流,那不時抽搐的下體,那猶然不息張合的花唇,就是再蠢笨之人,也能意識到發生了何事,明白在慶賀太后誕辰的宮宴上,她唯一的女兒、大楚尊貴的長公主,被一根玉勢爽到了高潮,在大庭廣眾下被cao暈過去。 她再也不是儀容高雅人人敬仰的長公主,而是個在生母宴會上控制不住發sao的母狗,那些稱頌會轉瞬變成鄙夷與唾棄,yin亂與下流會伴隨她此后余生,駙馬會更加無所顧忌地將她yin虐玩弄,教她再也不得翻身。 淚水落下將妝容打濕,她絕望迎著著黯然的命運,卻察覺一股力量支撐住她的后背,而后是駙馬恰到好處的聲音壓住她口中呻吟。 “殿下,身子可還能支撐得住,若是不適,便是提前退場,太后娘娘想來也是能夠理解?!彼H密扶住華陽,貼近的她時倒像極了關懷模樣。 一旁的安王妃聽到,轉頭湊過來,關心道:“怎的,殿下不舒服嗎?” 華陽勉強坐直,忍著體內不適,努力平復嗓音的異樣:“無事,是駙馬小題大做?!?/br> “那就好?!蓖蹂逞弁€馬處一瞧,她出身勛貴,受封郡主,又嫁于親王,性情是出了名的倨傲,看不上駙馬這種百無一用的紈绔子弟,語氣不免帶上嫌棄。 “你出身卑賤,有幸傍上殿下,小心侍候是沒錯,可也得注意場合,遇事別大驚小怪,省得丟了殿下顏面?!?/br> 駙馬是華陽的臣屬,這位王妃本沒有資格教訓,可她也聽聞春日宴上的風波,若是華陽有心維護,只一句話就能解決,再怎么說,駙馬是她公主府的人,打駙馬的臉也是羞辱公主,可聽聞之前陛下親自前去探望,認為駙馬照顧不周,讓他在庭院罰跪,公主也是不曾求情,甚至滿院侍衛都看著,這便足夠教京城一眾貴族子弟明白,駙馬在長公主心中地位。 至于明明不喜駙馬為何還要下嫁,王妃視線在駙馬那張精雕玉刻,堪稱完美無瑕的面容上略過,唔,這京城是找不出比他更加俊美的面容,光看著就賞心悅目,哪怕只是擺在府里當個花瓶都值得,如果不是公主先一步出手,恐怕會有很多人趨之若鶩,可既然到了華陽手里,眾人也只能遺憾放棄。 至于得到后卻又不假辭色,與華陽相比,駙馬的身份實在卑賤,卑賤到哪怕與華陽共處,眾人都認為是對她的一種褻瀆,京城貴族們私下都暗自猜測著公主什么時候厭煩了駙馬,這并不奇怪,大楚皇室重視手足,可對外是出了名的涼薄冷情。 所謂公認的高貴冷艷,不可侵犯的尊嚴,未嘗不是以鐵血鑄就,為何人人在華陽面前恭敬至極,哪怕與死敵同座也能笑容以對,因為那些聒噪吵鬧,那些不乖巧的都成了裙底艷尸,京城最艷麗的牡丹,以違逆者的鮮血滋養而來。 可為何明知她薄情寡義仍然飛蛾撲火,隔著面紗模糊,仍然隱約可見那凌厲的眉眼,波光粼粼,仿佛被水浸潤過,便消融些許鋒利,恍惚竟生出柔情脈脈。 “小門小戶的,自然比不得錦懿你知大體,懂禮數?!?/br> 那聲音比往常少了冷冽,輕微啞咽,尾音繾綣,竟似有撩人之意,安王妃與她短暫對視,又很快移過視線,臉色竟隱隱發燙。 長公主在夸我,心中生起隱秘喜悅,你知她殺伐果斷涼薄至極,可被她明眸注視,偶爾泄露的一縷柔情,恍惚你于她眼中不同他人,便足以令無數人飛蛾撲火。 “殿下不怪我逾越就好?!彼炊讱獠蛔愫π咂饋?。 華陽也不言,只是目光仍然寧和,在那寧和目光下是渾身發燙的軀體。 一次高潮并沒有壓下那燎原烈火,反而渴求著更多,就連駙馬靠近的輕微呼吸都足夠讓她渾身顫栗,腦中浮現起一次次高潮的場景。 “殿下需要我幫忙嗎?”駙馬的聲音依舊不急不緩:“下一次,可就不一定會這么巧合了哦?!?/br> 這是威脅,如一盆涼水澆下,澆滅她那剛剛生出的感動,多可憐,明明是被他作弄到如此狼狽不堪的境地,她竟然還會為他那假惺惺的援手而感激。 你早該明白,他只是想看你倉惶失措,貶你為奴作婢,在你身上傾瀉那數不盡的惡意與嫉妒,將高高在上公主拉入泥沼踐踏,滿足他那扭曲的欲望。 而你只能無能為力承受,又或是在每一次反抗后,迎來更加絕望的境況,就像此刻,你只能繃緊身體,向他甩出一句不用。 這是當今太后的誕辰,臺上坐著天下之主,而她這個最親最近的長公主,卻要被駙馬yin弄得yin水四濺,華陽停住腦中幻想,因為僅僅只是一想,身體似乎更熱切幾分。 她緩緩將雙手攏在腹部,肩膀維持不動,手指飛快解起下裙系帶,柔軟的絲綢從指縫間滑走,如同她所剩無幾的羞恥與尊嚴,而等到肌膚與空氣親密接觸,哪怕冪籬足夠遮掩住身形,華陽臉色仍舊漫上緋紅。 若是有人能鉆進冪籬,恐怕會驚嘆自己所見的畫面,華陽衣裙松垮系在腰間,留出方便一只手探入的空間,里面是幽深的密道,橫臥著沉眠的巨龍。 精心染紅的蔻甲正與龍首對峙,那東西已經暖溫,被她情動的欲望,而玉勢尾部突出一個圓形拉環,剛剛方便她將中指伸入,食指與無名指拖住兩個玉球,拇指半攏著,因為放下就是那酡紅鼓漲的陰蒂,恐怕碰一碰就足夠她yuhuo焚身。 一切已經準備就緒,華陽卻開始猶豫,抬眼掃過四周,是在確認是否會被人看出端倪,不經意撞上某位朝廷官員的視線,對方沖她微微點頭,遙遙舉杯應和。 那是當朝太子少傅,曾經在御書房中為她與皇帝講學,算起來要稱一句老師,執后輩禮。 她伸出尚且空閑的手,端起酒杯回敬,重重冪籬之下,另一只手再也忍耐不住瘙癢麻木,猛然推著玉勢往深處奔去。 指甲不小心蹭過陰蒂,過麻電流在全身游動,玉勢卻翻過層層阻礙,如呼嘯巨龍推開xuerou忸怩,在水澤豐沛的河道中馳騁。 酒水入喉瞬間,玉勢亦沖入底部,少傅欣慰于公主的回應,忍不住與身旁同僚談起這個聰慧有禮的學生,絲毫不知在敬酒同時,他心目中儀容有度的好學生,正夾著玉勢在宴會上自瀆,喉間吞下的酒液,化成了yindao里川流不息的yin水。 她就這樣一手給老師敬酒,一手把自己送上了高潮,用放下酒杯的前傾動作,來掩飾自己因為刺激而控制不住的哆嗦。 沒有人注意到這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輕歌曼舞回蕩滿場,落在華陽耳邊只有潮水拍岸的水流聲,臉頰已經徹底染上霞色,她心虛著晃動起視線,懷疑此刻會不會有人在注視著她,發覺那冪籬下驚世駭俗的行為。 藏在衣裳里的那只手動作更加迅速,一次高潮并沒有教她滿足,反而身體貪婪索取著想要更多,更加粗暴,更加深處,玉勢擠開層層軟rou,一點點向盡頭探索,玉球擊打在yinchun上,恍惚如真正的囊袋在肆虐,仿佛真的有個男人在她的身上馳騁來往,將她推上高峰,要她yuhuo焚身。 可是沒有,華陽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大半個身子靠它支撐住不倒,另一半則是完全失去控制——它在隨著欲望起伏不定,yuhuo燒得她汗流不止,從眼底到嘴角,再到那激流的江河,仿佛意識也融化其中。 華陽最終沒有在宴會上真正得到滿足,在連冪籬都快要遮擋不住異樣之前,駙馬先一步將她拉起,用更衣的名義。 她跌跌撞撞離開,兩條腿在行走時還在不自覺夾緊,引路的侍女將她們帶到休息之處,屋中剩下彼此兩人時,駙馬才掀開那遮擋的冪籬。 殿中燈火通明,華陽乍見光色,一時眼睛生疼,才發現淚水已經盈滿眼眶,駙馬看得更明顯些,那雙眸已然渙散,淚痕楚楚可見,連嘴角都是流落的唾液。 往下是分外明顯的凸起,和她緊抓著裙帶的左手。 她離開時根本沒有知覺去整理,只能靠本能抓住衣裙,不至于當場掉落。指縫里則是未干的yin水,它們是如此熱烈期待,爭先恐后從玉勢與rou縫間擠出,纏綿在她蔥白纖細的手指間,連蔻丹的顏色都被洗得褪色。 華陽已經被接連不休的欲望磋磨得神智恍惚,坐在木椅上還在扭動不止,似乎還想要繼續自慰。 駙馬隨手端起一杯茶水潑在華陽臉上,冷意刺激著她一哆嗦,又被駙馬的話語驚白臉色:“發sao也不看看這是哪里,再晚一步,大家可都看到長公主的yin態萬千?!?/br> 華陽先是一驚,而后大悲,她淪落到這一步,罪魁禍首正在眼前,可暖情藥效未盡,面色又逐漸紅潤起來。 駙馬欣然欣賞著華陽面色幾變,看她明明已經忍耐到極致,還強撐著那可憐的,所剩無幾的顏面,卻不知道自己眼尾通紅,淚珠連連,是何等誘人模樣。 “容我提醒一句,宴會尚未結束,殿下若不趕快回去,一會圣上說不準就會派人來找尋,若是讓你的好皇兄知道,自己的好皇妹做了何等yin亂……” “夠了!” 華陽低聲怒斥,可惜嗓音早已經喑啞,不見威脅,反而透著欲說還休的繾綣,偏駙馬還在火上澆油:“我答應過殿下,不會在宴上冒犯殿下,可不能做言而無信的人?!?/br> 然而憑她自慰無法短時間消去藥性,華陽貝齒緊咬,汗水滑落鬢角。 駙馬只笑瞇瞇盯著她,看她天人交戰,看她艱難抉擇,看她低頭認輸。 眼眶酸澀不已,華陽如何不知駙馬意思,他想見到的是自己求他,像以往很多次那樣,趴在他的面前,低下驕傲頭顱,用最下流卑賤的話語貶低自己,懇求他侵犯凌虐自己。 眼淚控制不住嘩嘩流下,華陽大腦被燒得恍惚,現在一片靜寂,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在回蕩,和她不住哆嗦的身體。 她終于移動起身體,卻是緩緩從坐具上滑落,膝蓋觸及地面,硬得她一激靈,可已經沒有回旋的余地,華陽只能告訴自己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跪在駙馬面前,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拋下尊嚴,搖尾乞憐。 “求主人caosao母狗?!?/br> 額頭抵住石板,雙手合攏在前,雙乳觸及地面,腰肢深深塌下,與之相反,豐滿的臀部高高昂起,兩腿保持張開,如他調教的那樣,既恭敬,又yin蕩。 華陽曾經隔著鏡子見過,像一條張腿求cao的母狗。 這個姿勢并不輕松,更別提那翻滾的欲望繚繞,讓她用盡全部力氣才不讓屁股亂揺,而她的話語久久沒有得到駙馬的應和。 被刁難許久的華陽自然曉得駙馬意思。 要更加直白,放浪,更加不堪入目的詞語。 悲哀一寸寸從她心頭泛起,可她太難受了,這具身體被調教著敏感至極,春藥撩撥著愈演愈烈,她想要大哭大叫,可事實只能壓抑著苦澀的無望,繼續道。 “sao母狗yin蕩嗚嗚不、不堪,在太后壽誕上發sao,求主人狠狠教訓不懂事的saoxue,sao母狗感激不盡?!?/br> “哦,可你逼里不是夾著玉勢,怎么,一根死物不夠滿足你嗎?” 駙馬終于開口,卻是煽風點火。 華陽身體哆嗦更甚:“是的,sao母狗太過yin賤,僅僅是玉勢不夠,需要主人的jiba才能緩解?!?/br> “是嗎,可我看你在宴會上很爽嘛,告訴主人,被宴會上那么多人看著,sao母狗偷偷自慰,有沒有被插爽?!?/br> 質問更加直白,每一句都像是無數針尖扎入她的身體,好似將她整個人剝干凈,讓她無處逃避,無處躲閃。 “嗯?” 長久沉默,駙馬輕聲不滿,僅僅是一點低沉的疑惑,就讓華陽害怕顫抖起來,填滿哭意的嗓音傾瀉而出:“爽!sao母狗被插得很爽,老師給sao母狗敬酒,sao母狗偷偷插逼潮吹,裙子都已經濕透,爽得翻白眼?!?/br> “sao母狗不知羞恥,在親生母親的宴會上發情,sao母狗下賤,yin蕩,活該被主人教訓,被主人踩在腳下,當一輩子的賤奴sao犬?!?/br> “求求主人cao爛母狗吧,母狗忍不住,saoxue想被roubang填滿,主人怎么玩都可以?!?/br> 她一邊說著一邊嗚咽哭著,偏偏這樣說著,身體居然會因此生出反應,xuerou一張一合,不住收縮著,讓她除卻燥熱,還生出癢意。 僅僅是yin詞浪語,都能夠刺激著她登上高潮。 這個認知出現時,華陽再也壓抑不住劇烈的欲望,大腿不住磨蹭著未抽出的玉勢,偶爾玉球抽打到陰蒂,敏感的神經趁勢放大告知,一瞬間痛感與快意接踵而來,她就這樣又一次沖上高潮,在短暫痙攣后猛然停住,旋即劇烈喘息著,幾乎整個人都要癱在地上。 駙馬高高在上,俯視著這位宮城舊主被欲望俘虜,狼狽而可憐。 “殿下這身子可真是yin賤啊?!?/br> 饒是駙馬本人,都忍不住驚嘆,秘藥固然會催發yin性,春藥更是關鍵作用,可僅僅是幾句話,就讓自己泄身,已經不是外物作用,該說是華陽自己,天賦異稟,天生下賤。 華陽也想知道自己這身子為何如此不爭氣,如此輕易就xiele骨氣,沉淪欲望,被駙馬磋磨著,一步步逃離她的掌控。 “行了,把下身脫了墊好,準備挨cao?!?/br> 駙馬終于大發慈悲,剛經歷一番高潮,華陽卻不敢遲疑,她褪下衣裙,上面清晰可見水痕,那是今年云州新進貢的料子,皇帝曉得她喜歡,專門賜下,而如今被她鋪在地上,膝蓋還能感知到它柔軟的綢面,下一秒就被沖撞著踉蹌。 駙馬掏出那生硬的roubang,卻是沖著幽閉的后庭叩去。 含了多日的玉棒,此刻勉強算上有點雛形,足夠guitou撥開縫隙,探秘少有人際的幽徑。 當然這是對駙馬來說,華陽只是感覺到火熱的巨物自后xue鉆入,異物感讓她忍不住扭動起身體,卻是被駙馬一把抓住,從腹部攬過,直落在那搖搖欲墜的玉勢上。 “你這身子太sao,非得前后并行才能滿足?!?/br> 駙馬故作體貼說著,一邊挺身往更里處前進,一邊套住手指,同時抽插起來。 “啊唔……” 華陽慘叫被她生生吞下,她整個人被駙馬拖起,身子半懸空著,手上匆忙扶住桌子,才勉強讓自己站穩。 駙馬見此,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分身感受著緊致的腸道,懷疑著是否會被當場夾斷,動作越發激烈起來。 手上自然沒有停歇,玉勢在綿軟的甬道來回進去,沖撞著水流潺潺,從腿根慢慢落下,滴到華美的衣裙上,偶爾夾雜著幾抹赤色。 那是撕裂后庭流下的血淚。 駙馬尚且被夾得幾乎射出,第一次真正意義被開苞的華陽只會承擔沖擊更大。 好痛……好滿…難受…… 前后兩xue都被充滿,駙馬技巧嫻熟著在她敏感處來回滾動,華陽幾乎沒多久就xiele身,她懷疑那玉勢是否伸出到宮口,否則在快感中又為何生出酸痛,教她軟了腰肢,幾乎要癱倒在地,只是被駙馬像塊破布一樣兜著。 很快,她就無心去分辨,因為駙馬漸漸找到節奏,一前一后,jiba與玉勢同時推入,都頂入最深處,隔著一層rou壁,華陽懷疑起她的腹部會不會被當場貫穿,現實時雙倍的刺激與雙倍的痛苦,前一秒被頂到眼白翻出,下一秒又被迅速抽離,在短暫喘息后,又迎來下一輪的激烈碰撞。 她就在這節奏熱浪中起伏不定,快感連綿不斷,痛意亦相伴相行,華陽被cao得意識迷糊,最可悲的是,她的身體居然在渴求更多,被如此粗暴對待,卻只是更加興奮著雀躍。 她已經徹底壞掉了。 華陽悲哀想著,她的身子像風浪中小舟左搖右晃,胸前飽滿的rufang在激動著舞動,汗水淚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此刻的她哪里像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不過就是屬于駙馬的人形rou壺。 這個rou壺最大的功用就是儲存駙馬的精水。 一股灼熱的暖流從后xue流出,駙馬壓抑許久的濃精噴涌而出,自公主病后,他就不曾有過如此暢快的情事,特別是想到此地是宮廷,興致便更加洶涌,不曾軟下的分身挺直依舊,于是他就繼續抽干起來。 jingye潤滑了干澀的腸道,駙馬不知疲倦搗弄著,紅的白的混雜在一起,從臀縫不住流下,華陽麻木接受著一輪又一輪的jianyin,一次次高潮折磨著她的精神,摧折著她的意志,以至于口腔中的呻吟也慢慢流出。 “啊呼呼啊啊啊……” 華陽的精神好似被分成了兩半,一半沉淪于快感,一半高懸在空中,俯視著荒唐的場面。 半身華服的女子被男人緊緊抱在懷中,兩條赤裸的大腿正徒勞抖動,身下的衣裙早已濕透,盡然是男女交歡的情液,那張艷冠京城的臉龐被雨露浸潤,反而更瀲滟動人,凌厲的鳳眸被欲望融化了棱角,又被痛苦洗煉著更加明亮,交融成一副矛盾又和諧的畫面。 尊貴的公主被拿捏住把柄,只能任由餓狼吞噬殆盡。 宴會的燈火連天遠去,絲竹管弦不止,發現幼女不在的太后正詢問侍從,滿心擔心的她絕不會想到,她心愛的女兒已然被駙馬調教成言聽計從的母狗,錦衣玉食養就的身骨被yin弄殆盡,此刻被干得狂翻白眼,潮吹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