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風光,宴下吹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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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真有人從中得到快感,那絕非是被藥性折磨了整整一夜的華陽。 只那藥果真有效,本以為會腫脹不堪的花xue,第二日除卻有未干的yin液,誰也想不到昨日激烈的情事。 但這有什么用呢,只不過是讓駙馬凌虐行為越發囂張。 白日里華陽衣衫亮麗,衣裙下卻是連條褻褲都不著。裙裳之下是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腿根處每每塞著玉勢或外翻著沾滿yin液的yinchun,打眼一瞧還以為是哪家養著專供發泄情欲的女奴。 用他的話說,殿下的saoxue就是隨時隨地給主人插的,這京都也沒有會膽大妄為到掀開公主的裙擺看看她是不是在發sao。 除此之外,駙馬更會時不時給她涂抹藥膏,說是為了她好,不過是想看那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被藥性折磨得痛不欲生,再跪在他面前哀聲求饒,主動掰開xiaoxue,求他狠狠蹂躪,還要被羞辱說是自己yin蕩不堪,是個下賤胚子。 天長日久,那地方便越發敏感起來,只是輕輕一擰,便有汁水四濺,雙腿發顫。 為此駙馬專門為她用狼毫做了一條系帶,質地堅定的毛發對準小口,行走時摩挲yinchun,每每讓她難受不已,令她時時處于發情狀態,高潮不止,晚上解開一看,沉甸甸的都是她吐出的yin水。 特別是外出之時,駙馬必要令華陽佩戴,光鮮亮麗的公主步履款款,頭上珠翠搖搖,香風點點,誰知衣裳下,細密的狼毫正隨著她的動作不停引誘,每一步都帶來酥麻癢意,撞得蜜汁流溢,花蕊吐露。 即便如此,華陽的神情依舊是端莊優雅,鳳眸瞥人時,縱是無情也動人,凜然風姿京城獨秀。 這不,東章王妃的春日宴上,一出場就艷壓群芳的公主殿下神情高傲而淡漠,這是她婚后第一次出席宴會,京都眾人感慨多日不見,公主威勢更甚,容貌更是欺月折花,嬌艷至極。 她在王妃的邀請在做到僅次于主人的位置時,狼毫在xue口絞開白露數點,順著腿根滑落,滲入千金難求的云錦中。 華陽笑著與這位宗室長輩問好,見到公主親來,其余貴女都上前拜見,華陽隨意應下,不熱切,也挑不出失禮。 春日宴歷來被視為是京城年輕子弟的相親大會,多是邀請未婚男女,但也不拒絕已婚人士。如華陽這等天潢貴胄,京都宴會沒有她去不得的,反而以她能夠到場為榮。 “春日風光正好,殿下的確該多出來走走?!睎|章王妃溫和道。 “是呢是呢,還以為殿下有了駙馬,便忘了我們這些舊人?!辨偙焙罡业亩〗阈ξ溃骸安恢礼€馬有何特殊之處,能得到殿下青睞?!?/br> 都以為按照華陽的性格,會求個世上頂頂好的夫君,如今這位駙馬,雖然是世家嫡子,勉強夠得上主支,也不曾有過什么名望。 “一個駙馬而已,要什么特殊之處?!比A陽輕搖團扇,漫不經心道:“論尊貴,天下豈有越過我家的,要能力,駙馬又不需要建功立業,不過是生得副好容顏,能討我歡心便是本事?!?/br> 她神情慵懶,并不以為意,倒是符合眾人印象。 長公主不需要駙馬來給她增光添彩,如此輕慢姿態也不是多重視。這話聽得人心浮動,有人好奇駙馬是何模樣能被公主看中,有人想著,若是公主喜歡男色,倒是可以投其所好。 誰說公主殿下只能有一個駙馬,養面首名頭是不好聽,但能討好公主,自有人會絞盡腦汁替她遮掩。 女客這邊圍著華陽其樂融融,駙馬那邊卻是遇到不少刁難。 他身份不算貴重,卻得以與京中最美的一朵牡丹同行,已是令眾人不喜,又從女客那邊聽說不受公主愛重,望向駙馬目光更是輕蔑。 誰說男人之間就沒有嫉妒之心,意圖拜在公主裙邊的男子多如鴻毛,如今被人捷足先登,就此淪為眼中之釘。 駙馬聽著耳畔陰陽怪氣,溫和的笑意不曾落下眼底,哪怕被諷刺以色事人,也只是微微頷首:“蒲柳之姿,得公主賞識,不敢自傲?!?/br> “……” 媽耶這玩意怎么這么不要臉,一邊恨恨想著,一邊酸溜溜嫉妒小白臉,直到有人出面挑釁,非要拉著駙馬來比試。 駙馬自然不愿,但被周圍人拖著起哄到場上,王府自然有準備的校場,為給京中世家公子展示勇武。 一來二去消息傳出去,便引得女眷那邊結伴而來,華陽被女眷簇擁著來到校場,恰巧看到駙馬被一槍逼下擂臺,白色長袍上沾滿泥土,正倒在地上一時沒有爬起。 兩人視線恰恰對上,駙馬跌入泥潭,衣衫凌亂,袖口被長槍劃開成破布,發髻都被打散開。 華陽眾星捧月而來,鬢發衣角妥帖整潔,容色盛艷猶勝春光,居高臨下俯視著不遠處狼狽至極的駙馬。 她不開口,現場便漸漸安靜了下來,直到華陽輕輕拂扇,笑意如花綻開:“何小世子果真是勇武?!?/br> 她這一聲贊賞,直讓場上男子露出笑顏,覷向地上駙馬的目光更加鄙夷,看他如同一個笑話,華陽目光順著他看過去,唇邊笑意略隱。 “還不下去收拾?!?/br> 她聲音微冷,便有王府之人上前引著他去更換衣物,華陽又與眾人說過一陣,才召來王府侍女,說要去見駙馬。 侍女領命到客房,駙馬已經換洗完畢,正坐在床邊,見公主到來忙得起身。 華陽示意侍女退下,后者領命離開,心想著是公主見駙馬丟了面子,恐怕要大發雷霆,她小心關上房門,隱約還能聽到駙馬恭敬問好的聲音,又示意周圍侍從遠離,皇家的熱鬧,可不是誰能看的。 但侍女想不到,屋中的場景恰恰相反,丟盡面子的駙馬正端坐床邊,尊榮萬千的公主殿下俯下身子,正跪在駙馬腳邊聆聽訓誡。 “很爽是不是,看著那群男人像狗一樣爭先搶后,搖尾乞憐,只為了討得你一點笑容?!瘪€馬輕聲開口,目光在她越發嬌艷的容貌上停留。 “賤奴不敢?!?/br> 華陽面無表情道??诜Q賤奴,但神情毫無卑微,跪在地上挺直腰桿,倒比他更顯尊貴。 “哪有什么不敢呢,我的公主殿下?!瘪€馬喟然,邊伸手解開新換的衣袍,露出那早已硬直的巨物。 “像殿下如此花容月貌,莫說他們趨之若鶩,我亦是難以忘懷。我倒在地上看公主高高在上,如明月,如朝陽,心里想著卻是……卻是把你壓在身下,要你婉轉求饒?!?/br> “誰會不喜歡殿下呢?”駙馬俯身,蔥白指尖輕拂過華陽紅潤的臉頰,目光幾分癡迷:“可惜他們只能仰視,我卻能讓殿下向我仰目?!?/br> 不安分的手指托住華陽的下巴,腰胯一挺就將其懟到華陽面前,后者面色微白:“不要,這是王府……”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對著自己的駙馬苦苦哀求,求他放過自己。 “怕什么,只要你不叫出來,誰敢偷聽,誰又會想到,堂堂長公主會坐地發情,瞧瞧這份量,一路下來是不是沒停過發浪,虧你還能裝得高不可攀,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br> 駙馬抬腳,撇開她的衣裙,熟練鉆入腿根深處,抵住那條狼毫鋪就,如今已經完全浸潤徹底的系帶。 華陽悶哼一聲,感受著鞋底隔著布料碾壓的力度,壓得那毛發又深處幾分,撩撥得xuerou驟然繃緊,下一刻,鞋尖突然發力,輕易擊中她的敏感點,讓她幾乎控制不住叫出聲。 但那聲音很快被壓下,只因在她張口之時,口腔已經迅速被不屬于她的性器貫通,guitou深插入咽喉帶來強烈的窒息感,讓她渾身顫抖起來。 華陽從未想過,有一天,她的唇舌會被男人的陽具填滿,她會被按著后腦勺,將猙獰的jiba吞下。 它不安分地在口腔中來回進出,帶來一陣又一陣嘔吐感,但下巴被駙馬的手鉗住,華陽吐不出來,只能大張著嘴,像是在邀請對方進入。 眼淚因疼痛流出,落在嘴角和腥臭的jingye混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更苦澀,只有如浪潮涌來的痛苦,如潮水吞噬著意識,伴著下身不斷流出的液體,將她的尊嚴一并打落。 駙馬搖晃著身體,在華陽口中肆意游走,看她被捅得翻起白眼,淚水零落臉頰,再不見剛才的目下無人。 “哈,shuangma,尊貴的公主殿下,我這個下賤之人的jiba味道如何?!?/br> 華陽說不出話,只有身體蒼白抖動,駙馬猶嫌不夠,拖著她來到鏡前,拖著她的頭揚起,讓她能看清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自己淚水漣漣,如牡丹泣露,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鼓脹的口中那粗壯的roubang,嘴角還流著不知名的液體,眼中滿是痛苦。 她不忍再去看,試圖保留僅剩的尊嚴,下體又傳來沖撞,駙馬的聲音冷若寒冰:“睜眼看著,不然我就叫出聲來,讓外面所有人都看清楚華陽長公主的媚態?!?/br>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是風流夠了,就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陪我一起走?!?/br> 一邊威脅,一邊又把分身往喉嚨深處頂。 華陽悶哼出聲,不情愿睜開眼睛,被水珠浸潤徹底的明眸,與鏡中自己相對。 多清晰的鏡子啊,它能清楚照出嘴角張大時繃緊的皮rou,能照出roubang抽插時臉頰肌rou凹凸,能照出她因痛苦而扭曲的長眉,照出她是如何被粗暴koujiao,照出她所有的尊嚴與狼狽。 照出那guntang的濃精如何灌滿她的口腔,又是如何被她含著痛聲一并飲下,連喉嚨滾動的弧度都一清二楚。 不遠處的宴會,春光明媚,歡聲笑語盈盈,而她蜷縮于一門之隔,最尊貴的客人跪在人人不恥的駙馬面前,飲下男人的jingye,還要磕頭請罪,道一聲: “賤奴有罪,多謝主人賜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