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猥褻(微h)
西門霄另一只手摟上她,手肘壓上她背脊,大掌覆上她后腦,長指插進她發絲里。 插xue的手臂壓在了她腰窩,她整個人深深地鑲嵌在他懷里。 手指被軟嫩的xuerou嘬咬得更深。 此時他居然跟楚博有些感同身受了。 從而嫉妒的情緒又被翻了出來。 這么會吃會咬的地方楚博早就進來過,還是jiba進去的,甚至xue壁還殘留著楚博jiba的形狀。 那他jiba進去能覆蓋掉楚博jiba的痕跡嗎? 過長的指尖無意戳到某處更彈的軟rou,她身體哆嗦不已。 他雖然沒有插xue經驗,但腦子好,感知力準,洞察力強。 只要他多學,他肯定比楚博做得更好。 他繼續朝那處戳弄,甚至兩根指節相互配合去夾那處軟rou。 xue道就像被觸動了機關,裹嚼力翻倍增加,兩根長指被xuerou緊緊壓纏。 手指上的壓感似是通過敏感的神經傳遞到了心臟,讓他有些滿足。 暗黑的模糊視線讓他很想能看看她的模樣,突然厭惡起不好的視力。 不由將她摟得更緊,還將她整個人往上托了托,小腦袋卡進他脖頸,呼吸噴灑在在他喉結處。 指尖繼續去扣撓那處讓她哆嗦不已的彈rou,兩根手指被泡脹幾分,甚至指紋被泡出皺褶,增強了更多的摩擦力。 “舒服嗎?”他問,喑啞干澀的聲音性感不已。 懷里的人兒嚶嚀聲高了點。 那就是舒服。 有種驕傲的感覺流淌進心間。 楚博第一次也能讓她這么舒服嗎? 西門霄總不自覺在心里和楚博做對比。 “那喜歡嗎?” 是喜歡他插,還是喜歡楚博插。 人兒沒有回,只是一味想要登上巔峰。 模糊的意識覺得此時在她xue道里的什物太磨嘰,讓她吃不過癮。 她略微著急自磨起來,屁股隨意挪轉,去蹭什物。 悅感加強,酥麻的酸癢從xue壁觸發蔓延開來。 她要到了,只差一點重擊。 “博~博,快~,” 手指驟停,自欺欺人的泡沫破了。 猶如一道驚雷劈散了覆蓋在理智上的黑霧。 他不能在騙自己了。 他是在猥褻她。 她喝醉了,把他當成了楚博。 但他沒醉。 自慚形愧占滿西門霄的心緒。 他緊急抽出手指。 楊曦薇不滿的嚶嚀聲更大了。 西門霄手足無措起來,大腦空檔幾秒,緊接著一手去摸找她的手腕,另一手摸找她的耳朵。 一手按在手腕內側的神門xue,另一手按在耳后的失眠xue,精巧的力度按摩起來。 漸漸地,她嚶嚀的聲音越來越小。 在等待她入睡的過程中,他平復起自己紊亂的心緒。 頭腦風暴著,怎么把她送回楚博的身邊? 隔壁帳篷睡得迷糊的楚博似有所感,下意識摸上身側,空蕩蕩的,他閉著眼再往里摸了摸,還是依舊空蕩蕩一片。 他瞬間醒神,睜開雙眼,摸到小燈打開,視線繞了一圈又一圈,帳篷里確實只有他一人。 女友去哪了? 他一驚,立馬坐起身子,往帳篷外鉆。 站在沙灘上,漆黑環境讓他擔憂不已。 他拔腿奔向廁所,在女廁所門口焦灼呼喊。 好幾聲后未有任何聲音回復。 他實在擔心得緊,便進了女廁所,一個個門又敲又喊。 楊曦薇在西門霄懷里徹底睡著后,他身上又被捂出一身汗。 他不適地拉拉領口后,小心翼翼地抱著她平放在床面。 他按照記憶點位找到眼鏡戴上,再打開燈。 入眼便是小小人兒歪著腦袋衣衫不整地睡在床面。 視覺比觸覺更加沖擊。 吊帶睡衣的肩帶一邊滑落至手肘,一只凸起的白皙小奶完整暴露在他眼里,乳心紅梅就跟勾子般快要將他奪舍。 他壓抑呼出一口灼熱的氣息。 強迫自己挪開視線,下偏的視線又將半漏的陰阜收入眼中。 讓他的自制力雪上加霜,jiba不受控在內褲里蹦噠。 她內褲壓在素白陰阜中間,邊緣蔓延至逼逢里,身高體長優勢也能將她逼縫看個隱約。 他不該看的,可不該無法戰勝渴求。 深亮的雙眼完全挪不開,嫩紅的逼xue還泛著水光,那是他插出的水液。 他下意識舔舔嘴唇。 在那處注視了逾分后,終是伸出顫抖的手,把內褲從她逼縫里揪了出來,并把xiaoxue蓋進內褲里。 再將她的肩帶拉好,裙子整理好,蓋住她暴露的身子。 他不敢再久待,起身走出帳篷,涼涼的海風吹拂而過,內心的煎熬緩解了一瞬。 闔眼讓腦子主動去想一切能將暴動的jiba壓下去的事。 半刻鐘左右,腫脹的jiba才褪去兇悍的形態。 睜眼看向楚博的帳篷,燈光亮著,他心咯噔一下。 什么時候亮的? 他在帳篷內太投入,對周圍環境感知力降到極低點。 楚博醒了? 是被發現了嗎? 還是…… 各種猜想充斥在腦海里。 他邁步走向楚博的帳篷,剛邁兩步。 “霄總,你有看見我女朋友嗎?” 楚博焦急喘息的說話聲鉆入西門霄耳里。 西門霄身體一頓,偏過頭,看向楚博,微光下,他滿頭大汗,焦灼的神色一覽無遺。 他抿唇鎮定半分,故意冷著聲說,“做人男友,警惕性這么低?”說著下巴示意,“她跑錯帳篷了?!?/br> 話音未落,停留的楚博就極速鉆進西門霄的帳篷,只見楊曦薇躺在床墊上睡得很香。 瞧她衣服并無不妥之處,便輕手輕腳將楊曦薇抱出了帳篷。 往自己的帳篷走去,路過西門霄,“多謝?!?/br> 西門霄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不善,他眼睜睜盯著楚博抱著沉睡的楊曦薇,和他錯身離去。 他在楚博周身感受到了雄性絕對的占有氣場,重碾過他神經。 背影在他眼中轉變成了印照在帳篷上的剪影。 本來直立的男人身形俯了下去,他似乎預料到了后面會發生什么。 西門霄吐息轉過身。 他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帳篷的,燈是怎么滅的。 不多時,耳里傳入她低低的嬌泣聲。 她是不是很疼? 如果是他不會這樣對她,他會很溫柔。 可他會有機會嗎? 他運氣好差。 尤其在遇見她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