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520彩蛋h)繡屏之后
年節之時各省進貢的玩意兒,除卻真有作用的,幾乎都被楚潯悉數地賞了雨露,還自覺一日都送去太過張揚,于是一日賞一點。江南的東西最多,因那間的手藝精細,送來的莫說刺繡錦緞,女子所用的金銀鐲到發簪步搖都是極精致的。 他人是沒常來,東西倒日日都送來。 偶爾夜里他來得晚自己已困乏,想睡又不得睡,雨露估摸著時日,心道不若自己白天去陪陪他,省得夜里他再來折騰。 楚潯幾次玩笑要她日日去侍筆,她卻未沒去過兩回。今日送來的東西里有一盒子上好的筆墨端硯,估計那人根本沒瞧著就送了來,否則這東西定是應該留在他那御書房的。 因著要去陪她,雨露重理了發髻。 忘了哪一回,楚潯撫著她后背搖晃的青絲時說過,他喜歡只抽出一支簪子,便能見她墨發傾泄的樣子。 剛巧她也喜歡只挽發,從前是因著不合宮妃典儀才不敢偷懶,可既然那皇帝喜歡,若真有什么人來指摘,她也可說——陛下喜歡。楚潯喜歡的太多了,唯有這種合她心意的才被她收攏了。 她理了裙袍往御書房去,到門口時接過那方盒子,也不等人通傳,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不想里面竟有人。 不僅有人,還有一方落地的雕花繡屏,正擋在他案前,半遮半掩他身形。剛送繡屏來的女官見著她來便笑:“娘娘來得正巧,陛下才將要人將這繡屏給您送去?!?/br> “是好東西?!庇曷缎π?,望著繡屏上四面的金絲花卉與鸞鳥,用指尖觸了觸,湊近瞧著那極精細的繡工,又自繡屏這邊越過頭去看楚?。骸氨菹逻€要送?再賞,暖玉閣可要滿了?!?/br> 楚潯停了筆,似笑非笑地望她:“不是喜歡?” “陛下可瞧清楚了?!庇曷饵c了點那一面繡花之上的金絲,提醒道:“前日那支牡丹簪子臣妾還可以收著不戴,這繡屏之上如此傾國的牡丹,也是臣妾能用的東西?” “愛妃那宮里,不合禮制的東西還少?”楚潯屈指敲了敲木案,示意她走近來,攬著她的腰將她抱在腿上,“再者,后位既空懸,這東西本就無處該去?!?/br> 他驀地瞧見她松散挽發上的那根玉簪子,瞇了眼吻在她唇邊一下,夸道:“好乖的心肝兒?!?/br> “這又是哪里學來的?”雨露聽得臉紅,直躲他摸在自己腰側的掌,不得已按住他的手腕。 楚潯停了手,想起繡屏外還有位女官,略微揚聲吩咐:“去將剩下那些一起送來吧,讓她自己挑?!?/br> 待那女官退下,他才忍笑敲了敲她腦殼,意味深長地引問:“那夜你睡下時,手里捏著本什么來著?” “你看了?”雨露想了想,倏地臉紅到耳根,直抓他衣領,嘴硬道:“那上面可不是這么叫的?!?/br> “你睡下了,給你折騰起來又要鬧脾氣,不看那出《金瓶梅》,真只看你不成?”楚潯將她放在案前,從龍椅上起身湊近她,垂下的鳳目中意味曖昧,輕聲呢喃:“那上面是怎么說的——我的親親,你便是我的心肝……” 雨露咬著唇,含羞帶怯地看了他一眼:“陛下記這么清楚做什么?” “朕讀得認真?!背√殖槌鏊彀l的簪子,讓那團柔順的青絲自自己手中滑落,更傾身吻在她耳畔,吐息灼熱:“不認真些,若是忍不住將你鬧醒了怎么辦?” 被解了挽發,雨露輕哼了一聲,抬手攀上他寬厚的肩頸,任他將裙擺掀了上去。楚潯guntang的吻便順勢而下,解了她胸前系帶,讓那兩團柔軟只隔著蹭紅綢肚兜與他見面,仍不滿足,用手掌將半邊豐滿的酥胸托了出來。 “今日有得是時辰,”他用灼熱的掌一邊揉捏她的乳rou和紅珠,一邊一下下啄吮她的唇,間隙不越一息,意味深長地瞧了瞧那繡屏,“這繡屏有了用處,便留在朕這里……” “不是才說要給臣妾?”雨露的手抓緊他后背,微微喘息著,偏頭給他一路吻到胸口,“陛下有何用處?” 不消片刻,她便知道用處是什么了。 那女官著人帶著剩下的貢品進來時,還未瞧見書案下那段皇帝與寵妃交纏著落下的腰帶,只顧著叫宮人們小心些。 “陛下,奴婢把這剩下的東西都送來了,可叫娘娘來挑挑?”她站在繡屏之后發聲問,卻有一會兒沒人答話,這才疑惑地抬眼望去。 那繡屏并非遮得嚴嚴實實,且透著午后的光,交纏的影一覽無遺。御妻玉體半撐的曲線被皇帝的影放在里面,是傾身而上的姿勢,她嚇得剛想告退,卻聽繡屏后傳來帝王一向沉穩的聲音帶著低喘。 “愛妃沒空……你說與她聽……” 似乎還隱著笑。 木案被忽得撞出一聲悶響,那位娘娘隱忍著的嬌喘溢了出來,隨即是一聲又一聲rou體緊密相撞的脆響。 繡屏之后,雨露兩條腿被他掛在了臂彎,原本攀在他身上已抓出紅印的手撐在他折子上,被他羞得快哭出來。她害羞時那xue攣縮吞咬的格外快,楚潯是知曉的,畢竟每次來侍寢因為有彤史在外聽,雨露都格外敏感。 這會兒他已有一旬未翻她的牌子,倒是格外想念那勾人之感了。 “羞什么?”他的舌舔過她耳廓,大掌緊握著她柳腰,次次挺身直撞進她蜜xue深處攪出水聲,又含著她耳垂低聲問:“太久沒上龍榻,不習慣了?” 龍榻之上好歹隔著幔帳,雨露咬著唇嗚咽,不想叫自己的聲音傳出繡屏,卻被推送的龍根故意碾著敏感的花芯,終于還是忍不住溢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 那女官雖有些尷尬,但也是與彤史都在尚儀局的,要聽說過帝妃在榻上的艷事,眼下真真瞧見,終覺傳聞半點不作假。 “蘇繡的并蒂蓮繡圖,針腳細若游絲,縮于盈尺之間,便是水波漣漪也可見得,有十二種針法變幻?!?/br> 繡屏后的雨露呼吸一滯,沒想到楚潯真要她這般選,一時間又急又羞惱,不知該不該出聲。楚潯自是忍得住聲音,只是喑啞了些,一邊律動著一邊低聲問:“問你話呢,露兒,喜不喜歡?” guntang硬挺的粗長在門戶抽送時帶起噗嗤噗嗤的水聲,他次次挺身時毫不留情地撞出更響的聲來,雨露身上起著香汗,只幽怨地望著他,一雙杏眼盈著淚,知道他是故意誘著自己說葷話。 楚潯瞇了瞇眼,掐緊她的腰猛攻進去,撞出她一聲猝不及防地長吟。 “嗯啊——” 她的聲轉著彎的甜膩,帶著隱隱哭腔,這一聲出來之后便再也止不住,被他頂弄到說不出話,腿心的酥麻與酸脹蔓延到小腹,還在不斷攀升。 他逼她,雨露只能嗚嗚咽咽地出了聲:“喜歡……喜歡……” 繡屏外很快傳來女官下一段話,可那些話她一句都沒記住,什么纏枝月季什么東珠瑪瑙。雨露只覺得那深入自己的龍根幾乎腰將她頂穿,晃動兩乳也發著疼,楚潯隱忍的喘息在她耳邊,讓她再也什么都聽不見了。 那根yinjing太粗壯也太硬,像是某種杵子,進進出出的力度像是要將她的花xue搗爛,也已經搗出來越來越多的汁水。她緊緊吞咬的蜜處傳遞出快要到了的信號,楚潯松開掐著她柳腰的一只手,摸到交合處之上,她那已經為自己綻開數次的花瓣之中揉按。 雨露卻誤以為他是要再逼著自己說喜歡,于是立刻斷斷續續自嬌喘中拼出幾個字:“喜歡……喜歡……” 他在她耳邊一聲低笑,在她耳邊呢喃著葷話,手上動作不停,加快了頂送的速度,被她緊致裹住時悶哼一聲,隨即緊扣住她后腰與自己貼合更近,然后低頭去尋她隨著動作晃動的乳珠。 一圈乳暈中凸著紅櫻,和她眼尾一樣紅,卻沒她身下被cao翻出來的xuerou紅。紅褐泛紫的龍根被吞沒其中,沾著她xue里濕漉漉的蜜水。 “嗯——啊啊——” 雨露倏地仰起頭嬌吟了一聲,白皙的頸上滾落同他額頭上一樣的汗珠。rouxue里頭的水被龍根嚴嚴實實堵了一半,另一半在進出間被澆了出來,楚潯被他夾得失神,一時不察竟被那絞緊的xue擠了出來。 繡屏外的女官已聽了好一會兒,還隱隱約約聽著皇帝叫了幾句“心肝兒”,知曉帝妃這時候沒空理會自己,也得放下手中的珠釵,拿起一方錦帕盡責盡力道:“此繡帕選叁眠蠶繭抽絲,以清水漂洗,繡工皆繅絲局中翹楚,繡線以蘇木、茜草、蓼藍等草木染成出水芙蓉的繡樣,浸水數夜不褪?!?/br> 繡屏內像是灑了茶水一般,傳出稀里嘩啦的水聲,御妻的嬌呼停下后只剩急促的喘息,然后是帝王帶著責備的低嘆。 “把朕擠出來了,露兒?!?/br> “出水芙蓉……”皇帝像是笑了笑,繡屏上的影將懷里的人往下壓了壓,像是一邊吮著什么一邊說話,有些含糊:“浸水而不褪,朕瞧你用得上,拿來試試?” 那帕子便被女官隔著繡屏送到案上,被男人沾著濕液的一只手收了回去。 然后是一陣微弱的窸窸窣窣的響。 雨露身上發著抖,還沒從痙攣中下來似的,眼尾落下一串羞出來的眼淚,只罵他流氓昏君。楚潯居高臨下瞧著她,拿著那放錦帕接住最后幾汩水,另只手用幾根手指探進她剛剛將自己擠出來的xuerou中抽送,狠狠碾過她陰戶內褶皺的穹窿。 “不要——不要!” “啊———” 雨露被那極致的快意激得弓起身子,腰腹緊繃著又拉著尖細而甜膩的音調叫出來,在余韻中又再次噴出熱液。楚潯那只大掌拿著錦帕,也沒接住那稀里嘩啦失禁般落下來的熱液,只好直接將那柔軟的帕子塞進xue口堵住。 “折子被你澆透了?!?/br> 他佯裝指責,空出的手又來碾她蜜處花瓣間隙的凸起,誰知只揉按了幾下,又聽雨露一聲又嬌又媚的呻吟,胯部痙攣起來。 啪的一聲,濕透的帕子被自深處的潮水一起沖了出來,不知已吸附了多少蜜,沉沉落在地上。 楚潯有些意外,看雨露崩潰般的癱軟下去,知曉她這時恐怕要羞到生氣了,于是趕忙撫上她后背安撫:“好了好了……朕沒想到……” 后半句,他噤聲不說了。 雨露狠狠咬在他肩膀,軟著聲音嗔怒道:“不要了!” 她緩過來低頭看他胯下仍硬挺著的yinjing,氣惱道:“陛下喜歡那帕子,就用那帕子直接解決去!” 忽然想起那繡屏后還有人,她也噤聲了,又委屈又惱怒地直瞪他。楚潯于是終于叫那女官先退下了,并沒撿起那錦帕,挺腰扶著勃發的陽根磨磨她那綻開的花xue,問:“東西要不要了?” “要?!庇曷兜?。 楚潯便不由分說地再次撐開那口熱xue進入,被裹緊,微微蹙眉悶哼一聲,隨即未作停歇,頂到深處律動。雨露躺在案上被他頂的亂晃,一聲一聲地哼:“沒說……嗯……是……要你……” “那你想要什么?”楚潯明知故問,動作間額上汗珠滾落,掉在她小腹,捏著她腿根的手臂青筋凸起,挺腰動作時低喘出聲:“乖一點……都給你……” 可雨露知道,她不乖,楚潯也會都給她的, 他提速沖刺時,將她撈起來抱在了懷里疼愛,兩只手掌托住她雪臀與后腰,動情時還給了她一掌,打出脆響。 而雨露愛聽他情難自抑時,在自己身上肆意馳騁時的喘,兩腿纏在他腰腹配合他的頂弄,滿面潮紅,嗯嗯啊啊地在他耳邊喚:“楚潯——夫君——” 喚得他徹底呼吸紊亂,急急向她門戶里沖撞幾回,緊扣她溫軟的身子,泄給她時饜足的喘息像兵刃入鞘,像得到歸宿,回到某種溫暖的巢xue。 雨露聽著他的聲音,回抱著他的手撫上了他后腦,像安慰一般一下下的撫過,聲音軟糯:“陛下可舒坦了?” 這幾日都沒消解,夜里來時不吵她,竟也忍得住不委屈,那《金瓶梅》豈不是要越看越火大嗎?她這樣想著,竟笑出聲,動了動酸軟的腰肢迎合他意猶未盡的頂。 “遲早要你搬進金鑾殿?!背≈浪@般體貼的心意,一顆心軟得不像樣子,吻在她眉心,柔聲道:“今夜不想忍,回去自己準備來侍寢……”? 雨露皺著小臉抓他后背:“還不夠嗎?” 她還以為主動陪他一回夜里能睡個好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