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鋒相對h
她覺得好熱。 明明初秋的梅城,夜里的風應當是涼的,但她卻像被埋進一團灼熱的蒸汽中,連骨頭縫里都被焐得發燙。 謝惟覆在她上方,用他guntang的欲望把她身體一點點逼向崩潰邊緣。 他的體溫正在失控地往上爬,像干柴在高溫中脆裂,爆出焦糊香氣,而那股情欲的熱度,就這樣從他緊貼的胸膛灌入她身體,把她徹底煮化。 “啊、哈……”她喘息得快斷了氣,雙手換在他肩上,卻根本撐不住那一波接著一波的cao弄。 每次被搗入時蜜xue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抽搐,將他吸得更緊、更狠,把愛液流成黏稠絲線,把兩具身體裹進密不透風的欲壑之中。 謝惟五指扣著她的rufang,毫不客氣地把柔rou推擠在一起,飽滿乳rou從掌心迸溢出來,不停地抖晃。 他低頭咬了一口,又張嘴含住一邊吮吸,指節一攏,將兩團乳rou并作一團,使那對柔滑鼓脹的奶rou合在一起。 “呃……哈——”某一下深頂的角度,許琳舟猛然睜大眼,脊椎發直地一彈。 謝惟立即察覺了她的變化,動作一滯,低聲問:“這里?” 她唇邊抽了抽,聲線發顫:“感……感覺有點漲……” 他瞳孔微斂,鎖定了方才撞上的那一點。隨后,他腰部肌rou緊繃,再度往同一個位置突刺,一下、又一下。 “??!啊、哈啊……謝、別!” 她的聲音再也繃不住了,xue口瞬間收緊,將整根roubang吞咬進去,蜜rou內壁鼓脹抽搐,反復夾緊他火熱的莖身,將整個柱體壓迫得生生發麻。 謝惟只覺整條腰椎一顫,后腰一股寒麻竄上腦頂,他悶哼一聲,“……cao?!?/br> 下一秒,guitou被那團柔滑緊致的嫩rou吸住不放,一陣緊縮連著一陣,一股灼燙的jingye瞬間噴涌而出,guntang濃烈地在她xue中爆開。 她啞著嗓子,腿還在抖,整個身體都被高潮沖得發軟,而體內guntang的灌注還在擴散。 謝惟伏在她身上時,試圖再挺身,腰一動,卻感覺yinjing失了力度。 他呼吸卡在胸腔,悶著低咒了一聲,從她體內緩緩抽出,jingye隨著拔出混著粘滑的yin水流出來,順著許琳舟交迭的大腿根蜿蜒,淌了一道濕痕。 她沒動,躺在那兒,一臉疲軟地眨了眨眼,“怎么了?” 謝惟沒吭聲,松開她脖頸的手,額發垂落,遮住了他的眼。指骨緊了緊,他坐起身,一言不發,擰頭朝床頭柜那邊去。 許琳舟撐著手臂抬起半身,視線往他側身看去,只見他背部的肩胛線收緊,掌心正在抽屜里搗鼓著什么。 她忽然心下一跳,偷笑藏在唇邊,用腳尖悄悄一勾,準確蹭上了他尚未恢復的家伙。 “……這就不行了?”她聲音里帶著咂舌的意味,輕飄飄一句落下。 謝惟動作一滯,回頭瞥了她一眼,咬著牙怒道:“閉嘴?!?/br> 許琳舟笑得瞇眼,又把另一只腳也抬上來,十指腳趾并用,在他大腿根與那根半軟的性器之間游走,一下一下、緩慢摩擦。 她動作充滿挑釁,腳趾滑過囊袋、從根部推到前端,力道忽輕忽重。 謝惟黑著臉,嗓音低啞沙啞,“許琳舟?!?/br> “干嘛呀?不是你先招我的嗎?”她眨著眼,一副理所當然的惡作劇成功得逞的模樣。 許琳舟未曾想到,不過擼了一會兒,那根被調侃得意志渙散的roubang就開始緩緩復蘇,皮下青筋隱隱浮現,慢慢翹了起來。 謝惟的下頜繃住,陰影落在唇邊。下一秒,他猛地撲過去,再次壓住她。 他撐起半個身體,低頭貼著她耳邊冷聲道:“這回別想讓我再放過你?!?/br> 她還想回一句嘴,可嘴剛張開,就被他的吻堵住。 腰胯貼上來,他扶著yinjing,從xue口再次進入。 每一挺都扎實深沉,guitou帶著熱力刮過最深處的rou壁,從入口推到宮頸口前的那一節最軟的內壁。 蜜rou早已被開拓得濕滑豐盈,但依然好緊,層層褶皺死死卷著,連進出都要耗上幾分力。 “唔……啊、謝……唔哈……”她頭埋在他鎖骨下,每一次被抵入都發出壓抑不住的叫聲,身體被cao得一顫一顫。 謝惟眼神一暗,將她腿再抬高,架在自己臂彎上,用更直的角度插入。roubang擠滿她體內的每一寸空間,甚至連腔壁邊緣都被帶得微微鼓起。 細碎水聲從下體傳來,混著rou與rou的撞擊聲,“啪嗒啪嗒”在室內響得清晰。 他咬住她肩膀,將rufang捧在手心揉搓著,指尖揪住乳尖不斷拉扯,他太清楚她的身體哪兒敏感,舌頭舔過奶珠,再叼住不松口。 許琳舟腿都快抬不起來,嬌喘連連,“你、哈…到底想…弄多久…” “直到你求我?!彼曇羯硢〉卣f完,腰就往前頂了一下。 又一下。 許琳舟小腹猛然一縮,體內rouxue劇烈收緊,黏膩蜜液從交合處汩汩涌出。她一聲尖叫夾在喉間,腿彎猛收,卻正好讓他更深嵌入。 他變著角度從,火熱的陽具攪動她最深處,把宮口前的那一點柔軟狠狠頂撞。 “啊…啊不行…又來了…”她臉紅得像煮熟,哭腔帶著破碎的顫,“別、謝惟、我……” 身下已經濕得成災,xue口抽搐不停,yin水粘稠拉絲,順著xue口被沖出的白濁混合一起,連床單都染得濕透。 謝惟憋著一口氣,腰肢始終沒停,只是偶爾換了個角度或節奏,始終壓著她的喘息逼迫到極限。 她叫累了,嗓子都啞了,手腕無力地搭在他肩頭。 他眼角都紅了,終于把自己埋進最底端,用力頂撞數下后,yinjing在一片抽搐收緊中爆發出guntangjingye。 許琳舟已經意識模糊,手指還勾著他脖子,小腿搭在他腰上。 “……夠了……”她啞著聲音,“你贏了……” 謝惟額頭抵著她,胸膛劇烈起伏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退出來。 整根陽具從xue內滑出時,還牽出長長的水絲。 他們就這樣癱在彼此身邊,rou體的余熱還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