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無可忍微h
謝惟下身頂在她的xue口,貼著溫軟濕潤的小縫慢慢磨蹭,yinjing前端已微微發紅、腫脹得可怖,每一次擠壓都讓兩人間水聲愈加黏膩。他氣息急促,額角也沁出了汗,雙眼卻一瞬不瞬地盯著許琳舟因被折騰而泛紅的面孔。 “我不真的進去,”他聲音啞得近乎失真,“你用手幫我?!?/br> 這語氣像是請求,也像命令。 許琳舟咬著牙:“滾蛋?!?/br> 她用盡全力想扭開雙腿,卻只讓謝惟身體沉得更低,臀部下壓,大腿肌rou猛然繃緊,兩人之間本已緊貼的肌膚因用力而更深陷彼此。 “那我就自己來了?!?/br> 他說著,兩手精準而迅速地再次擒住她手腕,將她胳膊往床頭摁住。他屈膝撐住身體,然后故意緩慢地一下一下把自己勃起的前端從xue口磨過去,每一次來回都將外陰瓣微微掀起,讓guitou蹭過柔嫩小褶、花瓣根部,偶爾一個抽動還戳中花蒂,使那突起顫栗一下,如電流襲過腰眼。 “呃…哈…別、別頂了…”許琳舟被挑弄得呼吸全亂了,本能夾腿卻因被死死扣住無法逃避。內里的濕潤如同連鎖反應,她越掙扎分泌越旺盛,幾乎黏在他的rou柱上無法脫離。 她忽然開始有點怕了。 這不是單純挑逗,他是真正在逼近某種界限。謝惟眼里的控制欲和情緒翻涌得可怕,而她被困得一點退路都沒有。若是他真來硬的…… “你別亂動,”她終于妥協般開口,嗓子干澀沙啞,“我幫你?!?/br> 謝惟停住動作,彎腰低頭吻了吻她額角,這才慢慢放開一只手,引導她指尖滑下他的下腹線條。肌膚guntang,胸腹繃緊如鐵,直到手指觸及那粗硬火熱的性器。 許琳舟第一時間就縮了縮手——它太燙了,還硬邦邦的。 謝惟握著她的手不放,“很簡單,”他貼近她耳邊低語,聲音里帶著笑,“就像你反手握拍一樣?!?/br> 許琳舟滿腦子都是“神經病”。 什么他媽反手握拍?你這玩意能和球拍比? 但他的掌心已經包著她的手,一指一指攤平,讓她五指環上那根灼熱粗壯的rou柱,從根部緩緩往前托起,到guitou下最敏感的一段。 他把身體微微后仰,讓兩人動作間摩擦更加徹底。陽具在她指縫間滑動,每一下都帶出yin靡水聲,與xue口剛才泄出的粘液攪拌混成一道令人面紅耳赤的節奏。 許琳舟最終還是屈服在情緒邊緣,被謝惟的手包裹著,機械地幫他擼著。 她咬著牙,臉頰因羞憤而泛紅,卻不敢再掙扎,指尖裹在他guntang堅硬的性器上,每一下來回都能感受到粗糙表面滑過掌心,混合著從她自己xue口滲出來的濕潤和謝惟散發出的熱度。 他的手籠在她手背上掌控節奏,輕聲在她耳邊引導:“慢一點……對,就這樣……指頭握緊點?!?/br> guitou頂端因摩擦不斷滲出透明液體,使整個過程變得越來越濕潤滑膩,摩擦聲越來越黏膩下流。謝惟原本還靠在她身側,此刻漸漸開始壓下上半身,他低喘著,聲音已透出沙?。骸爸壑邸?/br> 他的喘息越發沉重,腰線幾次不自覺地一頓一頓往前送,而那灼熱的大rou柱幾乎要從她指縫里炸裂開來。 許琳舟別過臉,不看那情形,只是木然地跟著他的手,一下一下taonong。 直到某一刻,謝惟猛地繃緊了身體,腹肌狠狠收縮了一下,然后悶哼了一聲。 一股guntang濃稠的jingye瞬間自guitou射出,在他們緊握的手間噴涌。許琳舟幾乎是第一時間松了手,那股體溫過高的液體灑落在謝惟掌心與他自己的小腹處,有幾滴甚至濺到許琳舟大腿根部。 謝惟輕吐了口氣,眼尾泛紅,表情似乎終于獲得宣泄。他喘息還未穩,伸長手臂從床頭柜抽出紙巾盒,用一張包住自己那仍有些半硬的性器輕輕擦拭,將jingye從guitou到根部抹凈。 隨即又抽了兩叁張紙巾,把自己掌心里、小腹上殘留的液體也清理干凈。動作一貫細致,卻并不急促。他低頭看了眼身下沾染的一角床單,又順手拿了幾張紙巾,在許琳舟大腿根、小腹與陰部外側掃過一遍。 謝惟擦干凈自己和她身上的污跡之后,床頭一片凌亂、床單濕透。他手掌撐在許琳舟側邊,看著她面無表情地半躺在那里,小腹和大腿內側還有殘余的紅痕未退。 他慢慢湊過去,將她從床鋪半抱起來靠在床頭軟靠上。他一只胳膊從后繞過,將她摟住?!爸x謝寶寶?!?/br> 許琳舟被他抱著動彈不得,眼神一歪,瞪了他一眼,“臟的?!?/br> 謝惟低頭看她唇角那抹明顯的嫌棄,不緊不慢回了句:“擦過了?!?/br> 許琳舟卻不想再接這種挑逗,她感覺他越來越在游戲規則里不斷試探底線,每次以溫柔或理智的樣子出現,但卻用那些看似體貼實則掠奪的方式將她一點點逼入深水。 靠在他胸前的這一刻,她忽然明白:如果繼續這樣不清不楚下去,她終究會陷進去。 “謝惟,”她語氣終于冷下來,抬起頭看他,“我們不要再做什么合伙人了。我也不需要你的支持,你總是拿這些東西來控制我?!?/br> 謝惟眸光一凜,那副原本安逸懶散的姿態逐漸收斂。他眉峰輕挑,“剛幫你應付完月考,用完轉頭就想扔?” “月考的事……”她垂眸,“我答應你的不會反悔。我們做一次,之后兩清?!?/br> 這一句說得格外平靜。 房間靜了幾秒鐘,窗外似乎正好有夜風灌進來,吹得窗簾微微拂動。 雙眼深處是微不可察的壓抑,以某種接近失落的情緒。 很久,他低聲問:“你就這么不想跟我有關系?” “是?!痹S琳舟不退,“之前你確實幫過我很多,我承認。但你總在逼我,我喘不過氣來?!?/br> 那句話脫口而出之后,謝惟喉結輕微一動。他望著許琳舟略帶紅暈但異常堅定的臉,看著那張總喜歡炸毛、咬牙反擊卻此刻比任何時候都更冷靜的臉,不知道為何,指尖竟感到一種無力。 許琳舟靜靜盯著謝惟看了很久,臉上那點決絕和委屈交纏著,但她努力沒讓語氣軟下去。 她突然用那個他好多年沒聽到過的稱呼低聲說:“阿惟,我不想有一天真的討厭你。你應該也不想?!?/br> 房間里光影昏黃。謝惟聽到這兩個字,像是忽然失了魂。他記得他們小時候,院子里一到傍晚就會溜出家門,在長椅后面比誰跳得遠;夏天互相往衣服領口塞冰塊,冬天合吃一個甜橙,她咬一口總會沖著他鬼臉大叫——“阿惟!你傻不傻??!” 不記得什么時候開始,她就沒這樣叫過他。 此刻,這一聲把兩人所有爭執、欲望和復雜關系都砸進記憶深處未愈的舊傷。謝惟臉上神色終于松動,眼里的鋒利逐漸褪色。 許琳舟說完后認認真真地看著他。 空氣有幾秒沉默。窗外夜色透進來,將兩個人剪成不規則的倒影。 謝惟收緊手指關節,喉結微動,似乎想要解釋什么,但最終只擠出一個字:“好?!?/br> 然后,他慢慢松開摟住許琳舟的手臂,沒有多做停留。床頭燈下,他赤裸的背影消瘦修長,他隨手抓過外套、穿上短褲,動作很慢,卻始終沒有再回頭。 門關上的時候,有一聲細小的響動。 臥室的空氣重新變得稀薄,床單凌亂,被汗水和欲望浸潤過的褶皺里還殘留謝惟的體溫,但整個空間卻因他的離開陡然安靜下來。 許琳舟抱著腿坐在床頭,大口呼吸一會兒才緩過勁。胸膛因委屈起伏,手背蹭了一下濕漉漉的眼角,也沒抹干凈,只盯著窗外夜色發呆很久。 窗外傳來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響,她不自覺地往被子里縮了縮。